《花颜 (穿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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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颜 (穿越文)-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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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在设想白莲要是知道她把她的信物给了这个男人时,会有怎么样的表情。呵呵,这才是她想这么做的主因。

  “就这样?”搂湘飞实在不敢相信就只因为他的眼睛,所以她就对他熟稔得像老朋友,天底下竟有如此单纯的人?

  “楼湘飞,别想反悔,快把信物拿来。”东方玥梅不客气的伸手到他面前。

  楼湘飞略微沉思一下,从腰间拿出一个像令牌的东西递给她。

  那是一块四方形,约莫掌心大,颜色乌黑的铁制令牌,更诡异的是,它摸起来的感觉竟是温热,而不是铁制品应有的冰凉。

  东方玥梅惊讶的看著令牌,“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这令牌是丐帮的长老令,令牌在手就代表他是丐帮仅次于帮主的长老,难道他是丐帮长老?

  “没关系。我现在用不到这个,就拿来当信物吧。”楼湘飞握紧掌心里的白玉,他相信东方玥梅不会将令牌拿来乱用,因为她也有一双非常美丽的眼睛,也因为他别无选择的必须相信。

  敌人的目标是他和娘焜令,暂时让令牌离开他,他会多一点胜算。

  东方玥梅握着手中热得快要烫人的娘焜令,不解的问:“但你不是要赶回丐帮总坛吗?为什么会用不到?丐帮帮主夫妇意外惨死,留下一名十五岁的稚儿是全武林都知晓的事。”丐帮现在正值多事之秋。

  楼湘飞苦笑,眼瞳闪过一抹悲伤。“所以我才说我现在用不到。”以后他也可能用不到。“很抱歉,答应你的事我也许无法做到,如果你要收回这块玉,我不会介意的。”他让自己成为诱饵,为的是要引出丐帮的叛徒。

  东方玥梅注意到他语气中的希冀,心里暗忖:你当然不介意,可是我不会如你所愿,死心吧。

  她微微一笑,“不,你留着“白莲”,我也将你的“烺焜”。留着。”她边说边将令牌放人腰包里,“你会见到白莲的,我保证!”她笑得好憨傻的模样,但她的眼睛却闪过一抹诡异,令人感觉到她的心思不像外表的单纯。

  展玉冰突然握着剑站起身,另外两人相视一眼,也马上站起来。

  “一群见不得人的老鼠可以滚出来了。”展玉冰冷声道。

  他话声方落,五名黑衣人缓缓步走出藏身处。

  楼湘飞不敢置信他们怎么可能来得这么快,他以为至少与他们相距有半天以上的时间。是他估计错误?还是帮里还有其他他不知道的叛徒泄漏了他的行踪?

  “喂!你怎么知道他们已经靠近了?”东方玥梅拉拉展玉冰的衣袖问道。

  “闭嘴。”展玉冰的语气有些无奈,这丫头无论是在武功和对人上面都要好好的再教育一番。

  “抱歉,把你们卷入丐帮的恩怨里。”他们想必看见他将娘焜令交给东方玥梅,他们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没有关系,他很厉害,我们都会没事的。”东方玥梅拍拍展玉冰的背,一脸的信心十足。

  展玉冰浑身寒杀之气尽放,不让那些黑衣人有喘口气的机会,他手上的剑,一剑快过一剑的攻向黑衣人。

  他以一挡五,没有留机会给他身后的两人出手,他要一个人解决!

  东方玥梅满脸抱歉的对着楼湘飞说:“抱歉,他就是如此的卑鄙。”

  她看着展玉冰比追杀她时更毫不留情的剑法,高兴的笑了,看来她比这些杀手还特别呢!

  “寒冰剑法?涤颜居?”楼湘飞望着杀气尽现、阴狠无情的展玉冰,他有点讶异,没想到自己竟会遇见涤颜居的少主。

  涤颜居在武林中的排名称不上大家,但少主展玉冰却是武林新起一代的佼使者,不论是智慧、武功、才情,都是一等一的人中之龙。

  他又以绝美的外貌最为江湖人士所熟知,但他貌个女子的外表常会让人误以为他的性子也如其貌一般柔美,往往因此而败在他手上。

  人不犯他,他不犯人,但人若犯他,他必回以三分。众人均知展玉冰一出手绝不留情,但他刚才却能够在犯到展玉冰后,不伤一根寒毛的全身而退,是因为他身旁这个好似不知世事的女孩吗?

  楼湘飞满心的疑惑,可是江湖中盛传展玉冰是个有断袖之癖、偏好男色的人,但他先前看到的景象又做何解释?

  “怎么了?有何不对?”东方玥梅不解的看着双眉紧蹙的楼湘飞。

  楼湘飞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但看到东方玥梅那一副傻不愣登的表情,他决定还是问一下比较好,兔得这个单纯过头的女孩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

  “呃,你是否知道展玉冰是个有……”他话尚未问完,眼角余光瞥见一柄小刀朝他眉心疾射过来。

  东方玥梅伸手挥开那柄小刀,气愤的吼道:“喂!姓展的,你怎么可以不说一声的暗算我的朋友,真是太过分了。”他要杀她就算了,竟然敢在她面前对她的朋友动手。

  展玉冰一个翻身来到楼湘飞的身后,二话不说,用内力将他推进只剩两名黑衣人的战局里去。

  “哇!”发出惊叫的人不是楼湘飞而是东方玥梅,“你要他去送死啊?”

  “他没有问题。”丐帮的长老、武林中的“儒丐”可不是混假的。

  展玉冰瞄见她用手环抱着身体,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用脚踢了几根枯枝到火堆里,让火烧得更旺,越接近深夜,天气就越来越冷。

  东方玥梅的注意力全放在搂湘飞身上,“真的耶,他也很厉害嘛!”她看见楼湘飞拿了根树枝当剑用。

  过了片刻,只剩下一个黑衣人,楼湘飞却像是故意放他逃走。

  “哇!你好棒!”东方玥梅高兴的跑到他身旁,就在他们都略微放松之际,一个黑影从草丛里跃出,持剑朝东方玥梅攻去。

  “小心!”展玉冰的剑和楼湘飞手中的树枝都刺穿黑衣人的身体,但他们还是晚了一步,黑衣人的剑已先他们一步刺中东方玥梅的腰侧,血顺着剑身流了出来。

  “好痛!”

  展玉冰连忙接住她倒下的身体,“梅子!”他叫出来的竟是东方玥梅的小名。

  东方玥梅讶异的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记起我的?”话才刚落,她便晕了过去。

  “梅子!”展玉冰的表情做变。

  “先看看她的伤势要紧。”楼湘飞冷静的提醒他。

  “滚!”展玉冰一脸寒气的瞪着他。

  “但是她……”楼湘飞满心的内疚,一场不经意的相遇却为这女孩带来致命的杀机。

  “去做你该做的事,她是我的责任。”说完,展玉冰抱起受伤的东方玥梅离去。

  楼湘飞看着他们离去,“抱歉!”那女孩有展玉冰在不会有事的。

  他弄熄火堆,转身离开“鱼湖”,他会做到应该要做的事,他向上天和因为他而受伤的东方玥梅发誓。

第三章
  展玉冰抱着东方玥梅找到一处可以让他帮她疗伤的安全地方,“你可以睁开眼睛了。”他的语气依旧冷然,双手更加抱紧她。

  “会痛耶!”东方玥梅睁开眼睛,不悦的叫道。

  “哼!”展玉冰抱着她跃上树。

  “哇,是树屋耶!”她透过月光看着这间废弃不用的小木屋,“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你知道吗,我一直都想住住看树屋是怎样的感觉?可是我一个人又盖不起来,师父又不肯帮我盖。好棒喔!我令天总算能得偿宿愿。”她的表情一下委屈,一下兴奋的叽哩呱啦。“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是故意昏过去的?我演得很好不是吗?楼湘飞就相信,为什么你没有被我骗过去?”一连串的问句从她口中逸出。

  东方玥梅很有精神的说了一堆话,但她的脸色却越见苍白。

  展玉冰将她放到简陋的床上,二话不说便动手撕开她的衣服。

  “喂,你不要脱我的衣服成为习惯好不好?”她急忙拉起衣服掩住身体。

  展玉冰从她的腰包里拿出他要的药品,她的腰包是个不平凡的东西,只要想得出来的东西里头几乎是应有尽有,他在十岁那一年就已经见识过。

  “喂!你怎么认出我来的?”东方玥梅看着他仔细的处理她的伤口,开口问出心里的疑问。

  其实她的伤并不严重,她只是故意装成身受重伤,让楼湘飞的内疚更深,说不定他会看在她受伤的份上,对白莲好一点,况且以后他要是能成为白莲的丈夫,她才有机会说话不是吗?看她想得多远啊!

  展玉冰将她的伤口包里好,再从瓶子里倒出三颗药丸,“吃下去。”

  东方玥梅不理会他手上的药,迳自抓着他的衣袖不放,“你会不会在我睡着的时候不见了?”对他会离去的想法,她竟感到莫名的害怕和不安。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冷冷的眼神要她把药吞下。

  她乖乖的拿过药,张口就吃,吃完后很听话的躺了下来,闭起眼睛。

  展玉冰和衣的上了床,将她抱进她怀中。

  东方玥梅张开了眼,“我可不可以问……”

  “睡觉。”展玉冰的语气让她乖乖的闭上嘴,但她却不肯把眼睛闭上。

  她不悦的瞪着他看,他就不能对她好一点吗?她是个受伤的病人耶!

  “既然你还这么有精神,那我们就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展玉冰的手轻抚过她的身体。

  “我睡觉,睡着了。”东方玥梅立刻将闭上眼睛,还发出轻微的打鼾声。

  展玉冰也合上双眼,但他却听到东方胡梅轻声呢喃:“我五岁时,你也曾这样温柔的抱着我。”

  她的话让展玉冰睁开眼,整夜都没有再合上。

   

         ☆        ☆        ☆

   

  天还未亮,展玉冰离开熟睡的东方玥梅回到客栈。

  任沙幽在他房间里焦虑的踱着步。

  她略显感伤的望着除了她之外空无一人的树屋,突然有一股被所有人遗忘的孤独感涌上心头。

  虽然实际的情况并不是这样,但她总会想念以前的朋友,想念院长,想念过去所有的一切,想念文明社会的便利,尤其在她受伤又没有人陪的情况下就更严重。

  她再也不能回去,也没有人会跟她畅谈故乡事,她不再是她,却还是她。她有时会想,当初要是把孟婆汤喝光,她现在一定会更快乐吧!

  东方玥梅将身体蜷缩起来,越想她就觉得自己好可怜。

  呜!呜!呜!她真的好可怜喔!没有人疼也没有人爱,还被师父和师侄连手赶出家门,流浪在外头,饱受风吹雨打。

  就在东方胡梅自艾自怜时,一道清凉的液体从她头上浇了下去。

  “哇!是谁那么过分?拿水……不,是酒浇我。”

  她舔舔从头发上滴落到脸颊上的“水”,坐起身看到站在床边的展玉冰。

  “你这样子做,我还要去洗澡,是一件很麻烦的事耶!”她瞪了他一眼,抢过他手上的酒瓶,“不过还是先喝酒吧!”

  东方玥梅仰头灌了一大口,甩甩湿漉漉的头发,满足的大叹着气,感动道:“你还记得我只喝女儿红啊!”

  这个坏习惯是从师父身上学来的,每年到了师母和她娘的忌日,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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