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总裁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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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总裁要小心-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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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刹那,他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折腾了一晚,帮水镜打气并陪产的众人识趣的离开,江翼鹏负责送董仪琳回家。
  “欸……”要下车之际,董仪琳冲动的脱口而出,“我们是不是也该进一步交往了?”
  话一出口,顾不得他回答,董仪琳羞窘地往住处楼梯冲过去。
  只听见身后传来一句慢吞吞地反问:“我们现在不是正在交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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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女婴在新手爸爸跟新手妈妈多日的脑力激荡下,取名为关芝卉,乳名叫嘉嘉。
  衔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公主让关龙骥的心更加柔软,爱屋及乌地扩充员工托儿所、增加女性员工产假,甚至连男性员工也可以请育儿假帮老婆分忧解劳。
  拜“高层”的德政,关氏企业成为粉领族票选“对女性员工最友善的企业”第一名,正值适婚年龄的男性员工也连带沾光,向女友求婚时又多了一项“生孩子公司带”的优势。
  公关部门也为企业形象的提升而乐不可支,连走路都有风呢!
  “真是感谢总裁夫人!”
  神秘、美丽、睿智的总裁夫人在基层员工中留下一则传奇——
  传说中,美如天仙的总裁夫人驭夫有术,让老公死心塌地、百依百顺。
  至于真相如何呢?就只有见仁见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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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龙骥站在幸福的顶端。
  娇妻爱女让他尝到幸福的滋味,进而成为一个恋家的男人。
  他的世界不再是冰霜寒冬,而是生气盎然的春天。
  夜阑人静。
  关龙骥恋恋地看着粉雕玉琢的小女儿。
  眉清目秀的女儿有着他的眉眼跟妈妈的唇,乖乖的熟睡着。
  小小的手、小小的趾头,让他不由赞叹生命的奇妙,对造物主多一分敬畏。
  “小孩子都这么可爱吗?”他低哺道:“可是爸爸认为你是全世界最美丽最可爱的小公主呢!”
  刚洗好澡,全身沐浴在橙花香味的水镜可不依,噘起双唇扑在丈夫背上,双手揽住宽阔的肩膀。
  “那我呢?”她抗议道:“我不是小公主了吗?”
  “嗯……恐怕不是啰!”关龙骥故作沉吟。
  水镜垮下脸来。
  “有了小公主,你就升格当皇后了,对不对?”他逗弄妻子。
  “呵!”水镜笑开了脸,“对喔!那阿骥就是国王了。”
  而家就是他们的城堡。
  暖暖的热流在关龙骥胸膛流窜。
  “我爱你!”
  活了这些年来,从来没有感受过人类情感的关龙骥,在天真浪漫的妻子薰陶下,已经有了开口说爱的勇气。
  而他的勇气也得到无私的回报。
  “我也爱你!”水镜慷慨大方的再送上一个香吻。
  他拥住心爱的妻子,心里只有满满的感动。
  原来,开口说出“我爱你”是如此简单。
  原来,爱与被爱是这么幸幅的事情。
  外头无风也无雨,心满意足的国王有着满满一城堡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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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室,中午。
  关龙骥忙着处理公务。
  三十九楼的高度可以俯瞰整个台北盆地,也可以看到朦胧的山景与淡水河。
  心无旁骛的他积极处理这个月的重要公文,想腾出假期准备带娇妻去日本一游。
  芝卉已经快一岁了,他们这对新手父母也逐渐上手,可以稍稍松口气。
  关龙骥微微一笑。
  抬头望了一眼时钟,水镜说今天要跟仪琳去逛街,等等是不是会像旋风似地跑进办公室,要他放下公事一起去吃乍餐呢?
  揉了揉又在跳的眼皮,关龙骥突然有一丝不安。
  突然间铃声响起,是妻子专属的热线。
  “喂?水镜?”他接起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的不是水镜轻快悦耳的声音,而是董仪琳——
  “欸……是我啦!”董仪琳在电话中硬着头皮说:“那个……水镜,她不小心跌倒,有点擦伤,但没有什么大碍,真的!你不要生气啦!”
  “你说什么?!”关龙骥大喝出声。
  电话那端的董仪琳瑟瑟发抖,要是让他知道水镜跌倒的原因,大家都会倒大楣的。
  “水镜没事……真的,我发誓她只是轻微擦伤,我们正在附近的医院上药,地址是……”董仪琳噼哩叭啦地把话说完,“你不要太紧张,水镜没事的……”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断线声,让董仪琳叹了口气,关掉手机折回急诊室,心底暗暗祈祷:希望昏倒的水镜能赶快醒过来。
  “拜托!拜托!佛祖呀……我不想被关龙骥那个妻奴老公给宰了啊……”她喃喃自语,“对了!打电话叫翼鹏过来当保镖……”




第七章


她在深邃的洋流中漂流。
  四周是一望无际的黑暗,找不到一丝光亮,沉重的压力让她动弹不得。
  疲惫酸疼的感觉使她思考迟钝、神志恍惚。
  突然间,有某种不知名的生物缠住了她,压挤、缠绕、逼迫着她,让她呼吸困难。
  一片漆黑中,她看不见、听不到。
  看不到的怪物拖着她的身躯直往下沉,沉入不见天日、黯淡无光的深海里。
  张开嘴想呼救,发出的却是没有声音的呐喊——
  不要!
  “水镜!水镜!你醒醒啊!”熟悉的嗓音呼唤着她,“你不要吓我啊!”
  董仪琳差点没哭出来,昏睡中的水镜手脚微微抽搐,一脸皱眉纠结的痛苦表情吓坏了她。
  刚刚还好好的呀!
  方水镜从噩梦中挣脱。
  微微睁开双眸,她看见了多年好友焦急、泫然欲泣的表情。
  “仪、仪琳……”她的嗓音沙哑,略带涩滞,心里松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来了!”董仪琳破涕为笑,“差点吓死我了!你刚刚的表情好痛苦的样子。”
  “我刚刚……作了一个噩梦……”水镜断断续续地说:“在深海底……一条蛇缠住我:;不能呼及……”
  好恶心!她打了个寒颤。
  “只是作梦而已,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董仪琳急忙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会不会想吐?”
  “我……怎么了?”水镜眨了眨迷蒙的双眼,看到手上的点滴,以及急诊观察室天花板上的日光灯,霎时明白自己正躺在医院里,“发生什么事啊?我怎么会在医院?”
  “你啊!真是够了!”董仪琳瞠大眼睛说:“你为了救一个小孩子,居然冲到马路上去,你以为你在演成龙的动作片啊?也不想想自己的安危,幸好车子没有撞到你,只是跌倒在地上撞到头,身上有几处擦伤——哼!够你疼上好几天啦!”
  松了口气的她嘴上不饶人地数落着。
  我救了一个小孩?
  “啊?”水镜睁大双眼,“真的吗?我一点也不记得呢!”
  “你哟……”董仪琳又好气又好笑:“会不会想吐?医生怕你有脑震荡……”
  水镜注意到好友的发型有些不一样,而且薄施脂粉,看起来容光焕发。
  “仪琳?你换新发型了?不错看。”她说。
  “没啊!”董仪琳摸摸自己的发梢,“已经烫好几个月,有点变形了,正打算去整理一下——你的发型设计师是不错啦!只是对我们这种平民百姓来说收费贵了些。”
  水镜不解,什么发型设计师啊?还来不及发问,董仪琳又像机关枪似地继续说:“对了!你那个妻奴老公现在应该飙过来了,我怕他担心,在电话中只轻描淡写说你不小心跌了一跤,身上有一点点擦伤。等等麻烦你婉转一点‘自首’,别拖我下水,我不想被你老公宰了。”
  水镜噗哧笑出声,未婚夫江翼鹏是个温文儒雅的读书人,才没有那么暴力呢!
  “你太夸张啦!翼鹏不是还在上课吗?又没什么大事,你干嘛叫他来?”
  粗线条的董仪琳还没发现自己正在跟好友“鸡同鸭讲”,“顺便的啦!等把你交给你老公以后,我们就要去吃义大利菜了!”
  我们?一抹疑惑浮现在水镜眼中。
  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江翼鹏的声音温润如水,安抚着爱妻如命的弟弟关龙骥,“你别慌,水镜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16床,在这里——”
  布帘掀起,刚好在医院门口碰头的两兄弟一起出现在病床尾端。
  关龙骥一脸焦虑。
  “水镜,你没事吧?”温热的大掌急切地抚摩她的身躯,珍重地检视她身上的伤势。
  看见亲亲老婆身上多处擦伤,关龙骥心疼不舍地道:“我们回自己医院,做个详细检查……”
  这个人……这张脸……
  水镜身躯一僵,脸上血色全失。
  她发出尖叫,“不要碰我!你走开!”
  梦里的海蛇回到现实来纠缠她。
  他的抚触、他的体温、他的声音让她寒毛直竖。
  他像条阴险的蛇,缠绕她捆绑她……
  “别碰我!”大受刺激的水镜狂乱地挥出巴掌。
  “啪!”清脆的巴掌声落在关龙骥脸上,浮现出红晕。
  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凝结。
  “水镜?”众人一片错愕。
  她敌视着这个可恶、可恨、可厌、可憎到极点的男人,“你滚!我永远不想看到你!”
  她的情绪激动到接近歇斯底里。
  “水镜?你怎么了?”董仪琳不解。
  最先了解状况的人是关龙骥,冰雪般的寒意由他的脑际迅速渗透心扉,扩散到他的四肢百骸。
  他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他蓦然明白,他甜美、娇憨的小妻子已经消失无踪。
  这个充满敌意、眼神愤怒地瞪视着他的女子,是发生意外之前的方水镜、是恨他入骨的倔强女子。
  他的幸福世界在一瞬间毁灭、天崩地裂。
  恐惧与绝望让关龙骥失去镇定,眼前一片黑暗的他咬紧牙关、冷汗直流,身躯微微颤抖。
  水镜她恢复记忆了……
  心情大乱的关龙骥根本说不出话来,眼见苗头不对,江翼鹏和董仪琳当机立断,马上帮水镜办出院。
  一行人回到江家,请出两位老人家劝说。
  “水镜,你镇定一点……”
  费了一番唇舌、东拼西凑,大家努力让水镜厘清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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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这不是真的!”水镜一脸惶恐,“你们骗我的……翼鹏,你跟我说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这是噩梦、混乱、灾难、疯狂……乱七八糟的组合体。
  她最后的记忆是自己失足坠海,怎么一夕之间天地变色、人事全非?
  她怎么会嫁给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这不会是真的!”一向冷静理智的水镜几乎陷入歇斯底里的状态。“我不可能嫁给这个……这个……混帐!”
  “水、水镜,你冷静一点。”江翼鹏有点结巴,他从来没看过水镜失控发脾气的模样。
  望了一眼震惊绝望、脸色发白的弟弟,他头疼不已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会这样呢?
  “这不可能是真的!”水镜几乎绝望的呐喊。
  她明明就等着当翼鹏的六月新娘呀!
  “水镜……”吕佩铃忧心仲忡地看着她。
  “阿姨,我……”水镜几乎掉下泪来,倔强地咬住下唇,硬把眼泪吞回肚子里。
  墙上的日历、桌上的报纸日期、好友与男友的发型、衣服,在在显示:这一切有可能是真的。
  拜关龙骥这个混帐之赐,她失去记忆两年又七个月,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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