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倒,劫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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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劫个色!-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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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没反应他后来叫我来搬啦,就是我的生意!”

“好啦好啦,你们别吵了,到底谁赔我钱哇!”悲催的受害者被这两人吵的一个头两个大,但事关掏钱问题,两个人都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我没钱!”、“要头一颗要命一条!”

警察局里,三个人剑拔弩张,谁也不愿承担责任。

傍晚时分,梁妈妈匆匆赶到局子,跟警察说明了情况,把梁子带了回去。

一路上,母子二人皆是缄默不语。

梁子自知犯了错,殷勤地想帮老妈提包,却被断然拒绝,望着老妈面无表情的侧脸,梁子的心紧了紧,怯生生扯了扯她的衣角,“妈……”

“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妈,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和人打架,让您生气,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梁子一见有戏,便习惯性地赌咒发誓。

“我不是气这个,我气的是你骗我和你爸说学校有训练,实际上竟然是去当搬运工!”说着,梁妈妈的眼圈一下子红了,声线颤抖着,强忍着哭腔。

“我,我只是想帮家里赚点钱,为家分忧……反正暑假闲着也是闲着。”梁子低下头,小声辩解。

“你还委屈,你还委屈!赚钱?就凭劳动力么?”梁妈妈气得想抽他,冷笑着指着他那发达的肱二头肌。

被老妈这么一讽刺,梁子的心更堵了。

“哎,你呀你,还是不懂事,我们哪里需要你打工挣钱,你累一天又能挣几个钱,我们送你去体校是为了让你考上个好大学,哪怕以后当个体育老师,也是份稳定工作,而你呢?辜负了我,辜负了你爸……”

梁妈妈说不下去了,停在路边,两手捂住脸,不住地呜咽。

“妈,妈,怎么了,爸爸治疗是不是又不顺利了,出什么事了,你告诉我啊!”梁子见状,心头一凉,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

“还治疗!他知道你出事,便私自取消了下一个疗程的放疗,逼着我拿出钱,才把你赎出来的!”

“轰!”——梁子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他发了疯似地往警察局方向跑,却被梁妈妈拼尽全力地拦腰抱住。

“妈,你放开我,让我去坐牢,我宁愿自己受哭也不愿让爸爸放弃治疗,不然我要痛苦一辈子的,妈!”

“啪!”清脆的一个巴掌,把个梁成轶打的晕头转向,他还想说什么却正对上梁妈妈冷着一张脸。

泪水干涸在脸颊上,风吹乱了原本盘好的发髻,梁妈妈操着女性独有的坚韧,看和梁成轶一字一顿地说,“梁子,你记住,爸爸妈妈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希望你能长大有责任心,挑起家里的重担,可你竟说想去坐牢那样的话,你太让我们寒心了。”

梁妈妈的一席话如当头棒喝,砸在梁子的心上,敲出印记,那是一个母亲对儿子最后的呼唤,是一个父亲对儿子最后的希望,而他,却一直视而不见。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人们往往不知道下一句是什么,男儿也有感情,他们不落泪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此时此刻,梁成轶站在华灯初上的街头,哭的像个孩子……

耳边依稀回荡着父亲的话:我曾祖父答应包家好好照顾包包,给她幸福,可现在呢?我活不了几个月了,而你这个样子活像个痞子,整天打打杀杀不务正业,还有什么资格给人家承诺?退亲吧,别耽误了人家姑娘,别让我们梁家再对不起救命恩人。

画外音:

梁爸爸:喂,老蒋嘛,我是老梁啊。

蒋爸爸:哟,老梁,好久不见,怎么有空打给我呀?

梁爸爸:呵呵,我是有事儿想拜托你呀。

蒋爸爸:不敢当不敢当,老领导有托,小弟必然万死不辞。什么事儿,尽管说。

梁爸爸:你呀你,就知道贫嘴,对了,你记得我那小儿媳妇包晓玫吧?

蒋爸爸:当然,我家儿子为她还跟你家梁子打了一架呢,现在还惦记着,这不,这回保送B大我儿子特意叮嘱我对她多加关照呢,不过您放心,我不会让我儿子翘你们家墙角嗒!

梁爸爸:嘿嘿,我就是拜托你儿子翘我们家墙角的!

蒋爸爸:啊?

梁爸爸:我和包家退亲了,这其中原委一下两下也说不清,以后你总会知道的,反正现在我就想请你们蒋家替我们多多照顾包晓玫他们,最好能嫁到你们家去,我也就死而无憾了。

蒋爸爸:什么死而无憾,说的跟托孤一样,哎,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多问了,但你拜托我的事儿我一定会做到的。

梁爸爸:谢谢,拜托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介个就是所谓的苦衷啦~~

童鞋们觉得够不够虐?如果觉得够了,我后面更虐的就不放上来了,可剧情就米那么跌宕起伏了,放上来又怕有人说太狗血了,中么办,某欢纠结了……

哎呀,为虾米我回归之后,花花变少了呢,难道是惩罚我不乖,哎呀呀,人家也是有苦衷的嘛,这不,人家都日更鸟~~55555

不管不管,丢花花~~~~~~~~~~~~~~~~~~~~~~~

还是小音音的甜文,昨天代码混乱,无视之,今天可以点击进入鸟——完全暗恋攻略

☆、29 被凯子摸

可怜的包晓玫被蒙在鼓里,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转手送给别人家了,出站后一脸不好意思地上了蒋叔叔的车,一口一个“麻烦叔叔”、“谢谢关照”,“给您添麻烦了”。

然则蒋局长眉头一皱,豪放地大手一挥,“哎,别那么生分嘛,以后叫爹吧!”

“啊?”包晓玫下巴差点儿没吓掉地上。

“干爹也是爹嘛,”蒋局长摸摸鼻子,干笑了两声,“你和我儿子这么有缘,我们家又正好没闺女,你就当我干女儿得了。”

“额……”包包为难地抓抓头,求救似的向蒋恺往去,希望他能给出答案,可惜蒋少爷丝毫不知道老妈的计划,亦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幅窘相。

第一次见面就认亲,这发展也未免太快了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嘿嘿,就这么说定了,待会儿我去会会亲家公亲家母,一起吃顿团圆饭。”

怎么又变亲家公亲家母了?还团圆饭?包包看着自HIGH的蒋叔叔,彻底混乱了……

大奥迪开进小胡同,包爸包妈惊得是目瞪口呆,开始还以为自家闺女犯事儿了,后来一听是要认亲,嘴上还三句话不离亲家公亲家母,望着满是无奈的包晓玫,俩老头老头忍不住交头接耳,“老包,你说蒋局长他什么意思?”

“这个……不好说。”

“他们是不是梁家派来的间谍啊?”

“这个……不好说。”

“蒋恺也就小学跟咱包包坐过一年,现在跑来无辜献殷勤,是真心的么?”

“这个……不好说。”

“靠!不好说不好说,那什么好说!”一问三不知,包妈气的想他甩平底锅。

“什么都不好说……”包爸一缩脖,诚实地看着孩子他妈。

自个儿瞎揣摩也不是个事儿,包爸包妈决定主动出击,好容易糊弄蒋家父子去参观包爸爸种的几盆植物,包妈妈赶紧把包包偷偷拉到一边,小心翼翼地往蒋家父子的背影望了望,确定他们听不见,才敢开口,“蒋家从来和我们没交情,怎么现在突然上赶着对咱们好?”

“我怎么知道,一下火车就这样了……”包包耸耸肩,表示压力很大。

“这一个半月肯定发生什么事儿了,是不是你怀了蒋家孙子啦?!”包妈妈先是往下断言,然后狐疑地伸出手,往包包肚子上乱摸一气,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妈,你想什么呢!”被冤枉的包包两眼一瞪,嗔怪道,“我们是纯洁的同学关系!”

“呸,小学就为你打架还纯洁?我看早有奸情!”

“哎呀妈,我对他真没其他想法,就是好同学!”包包虎着脸,指天发誓。

“那就是那个蒋恺单方面对你有意思咯?”还单方面,包妈你说话真专业!

“恩,可能,也许,貌似,我不知道。”蒋恺喜欢她,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在相逢后的一个多月里,他却只是默默地陪在她身边,异常体贴异常温柔,一点儿没有强取豪夺的意思,这倒让包晓玫心里泛起了嘀咕。

“那就是有了!”包包一个劲儿地支支吾吾,倒是包妈当机立断,与此同时还不忘发扬八卦精神,羞涩地奸笑道,“他怎么喜欢你的啊?!”

“噗,喜欢不就是喜欢,还怎么喜欢,难不成天天给我送人民币啊。”

“这个可以有……”

“这个真没有!”

又盘问了几个关键性问题,包妈妈得出结论:自家闺女在尚未吃亏的情况下,顺利勾搭上官二代,而另一方面,陪了半天笑脸的包爸爸也有了结果:蒋家三代书香门第人品财品兼备,小蒋同志真心实意前途无量。

送别的时候,包爸包妈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亲家公慢走,小蒋,没事来家里玩儿啊……包包,还不去送送你干爹,真是的,这么大人了一点规矩都不懂。”

被出卖的包晓玫愤恨地看着自家二老,只差没气绝身亡了。

“咱家闺女还真厉害哈,一个半月就给咱又吊了个金龟婿回来。”包妈趴在窗口,甜滋滋地偷瞄珠联璧合的一对丽人,欣喜之意溢于言表。

“什么叫又,这个才是金龟婿,以前那是白眼狼!”包爸啐了一口唾沫,骂道。

“对对对,幸好咱家包包保守在一起住了3年都没让梁狗子占便宜,看来她是真讨厌他。”

“恩,谁叫当时咱爷爷看走眼,不过现在可好,终于摆脱了那个不学无术的捣蛋鬼!不过这回这个咱得帮闺女把握住了,她那榆木脑袋八成情窦未开。”

“嘿嘿,要说拉红线当红娘那可是我的拿手好戏,老头子,你就瞧好吧!”

包爸包妈不愧是20几年的夫妻,一拍即合,自此,蒋家三口便成了包家的座上宾,凡是有好事儿,包家必定要邀请蒋家过来闹一闹。

“包包呀,咱家包了饺子,你去请小蒋来吃呀,他最喜欢荠菜馅儿饺子了。”

“包包,老爸今儿钓鱼了,10斤的草鱼呢,大吧!这鱼啊就要吃那鲜活劲儿,咱们仨吃不了,你打电话给蒋家让他们一齐来吃。”

另一边儿,蒋局长也不甘示弱,使出了浑身解数撮合两个娃子。

“小蒋同志,老爸单位发了两张电影票,名字叫什么爱啊爱的,我和你妈都这岁数了,去看不合适,你和包包去看吧!”

“儿子,你爸今天有应酬不回来吃饭,我也懒得做饭了,咱出去吃吧,去新开的那家泰皇餐厅,对了,记得叫上包包,她不是爱吃咖喱么?”

这一来二去,两个孩子没按原计划发展,倒是两家大人接触下来发现兴趣相同,蒋爸包爸成了牌友,蒋妈包妈成了扫货达人。

再一次被孤立的包晓玫和蒋恺面面相觑,两分钟之后,同时发出爆笑,他们俩果然是天生一对,都是苦命的娃,爸妈太不靠谱了……

这时,旅游一线缓缓停靠在站台,蒋恺一把抓起包晓玫的手,往公交车上拽,“走,咱们逛马路去,爱坐到哪站就到哪站下。”

毫无准备的包包被拉得东倒西歪,尖叫着,眼睛却笑得弯弯地。

多么温暖的画面,这一幕如斯美好,可在某人眼里,比凌迟还痛。

梁成轶的面前已经扔了3个烟头,拳头攥在一起,眉头拧紧,如同斗兽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要咆哮而出,然而他知道,他不会,也不可能那样做。

既然如此,又为什么一连几天都忍不住要躲在这个墙角,答案不言而喻,梁子苦笑着,踩灭第四个烟头,失魂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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