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教父的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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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教父的逃妻- 第1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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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告诫自己不去转身看身后沉默的男子。
  她苍白的手伸向门把手。
  他的人已经抢先一步挡在了门口。  
  “从现在开始,你——不许离开公馆半步!”
------题外话------
  先感谢送两张月票的美女7只蝴蝶,亲爱的您又来支持笑笑了,谢谢亲爱的,亲一个!
  笑笑第一次写完本书,这个时候才发现结局比想象中的难写,这么多天总算把情节构思出来了,写了改,改了删,折腾来这几天只有这么多字,那些没写出来只得放在结局(下)里了,下章的字数肯定会比这张多很多,笑笑承诺在九月一号前一定写完。
  真的,结局不好写。
  爱你们
  请追文的美女再耐心等等哈····
  

  ☆、第五十九章 大结局(中)

  从中午开始,叶青然就被“关”在了西楼一个精致独立的一室一厅内。
  与她作伴的还有谢宝衣。  
  唐承珣怕谢宝衣在婚礼前轻举妄动,早几天就把她单独囚禁在这里了。  
  叶青然双目空洞,对着天花板上垂下的水晶流苏灯发呆。
  “我就知道你会来陪我。”谢宝衣右手拿着一瓶半开的白酒苦笑着坐到她身旁,自斟自饮。
  “怎么办?”叶青然席地而坐,无比失望,“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承珣涉险。”
  谢宝衣扔掉手中酒瓶,“我必须在婚礼举行之前解决掉汪镜童。”
  叶青然愣住,静静望着她。
  她一脸苦涩,满身颓废之气。
  “承珣说过,汪镜童的事情不要你插手。”  
谢宝衣闭上双目,嘴里狠狠吐出几个字,“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就是。” 
  “宝衣,人生在世,难免看走眼的时候。你想开些吧!有些人根本就不值得伤心。”她安慰道。 
  “负我骗我之人,就算粉身碎骨也要讨回来。”谢宝衣眸色清冷,声音如冰。“我必须尽快走出这里,你必须帮我!”
  “怎么帮?我都没有自由了。”叶青然双目暗淡无光。
谢宝衣伏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叶青然脸上先是震惊,担忧,后又恢复平静。
  “怎样?”谢宝衣问得十分干脆。  
“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现在除了拿到我哥的炎龙腰牌,别无他法。”
“好。”叶青然深深吐出一口心中的郁闷之气。
  挨到晚饭过后,谢宝衣一脸怒相对来收拾碗筷的女佣道,“快去告诉我哥,我嫂子两顿不吃饭了,已经晕了过去。”
  女佣惶恐地跑出西楼,把这一消息回禀唐承珣。
  唐承珣步履匆匆来到西楼。  
  亲手打开房门上的双层锁,他发现叶青然正闭目躺在沙发上。
  他大步过去,一只小巧白皙的手已经轻轻合上门缝。
  “咚!”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唐承珣瞬间倒地。
  叶青然连忙起身,“不会有事吧?”  
  谢宝衣取下唐承珣身上的一个黑色玉牌,并给他盖上一条毯子,“对不住了,哥。”
  她看向叶青然,“麻醉药力只能持续半个小时,你看好他,我走了。”
  “宝衣。”叶青然起身试图阻拦,却又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谢宝衣黑色的背影只在门口一顿,就如风般而去。  
  她娇小的身影消失在冬夜飘洒的雪幕中。
  寒风凛凛,她浑身的热血却在沸腾。  
  她凭着唐承珣那块玉牌去炎龙堂总堂挑了想要的枪支。
  一路驱车急驰。
  夜色沉沉,雪花如团。
  黑衣女子走出轿车,手中的枪填满子弹。  
  闭目深呼吸,雪花落在她短发下雪白的脖颈里,雪花化成雪水,她却感觉不到一丝冰冷。
  她睁开双眼,对着面前那栋富丽堂皇的房子审视半天,决然进去。
  随即,枪声四起。
  惨叫声,枪火声,猩红的鲜血,崩裂的肢体,充斥在这栋豪华的别墅里。
  成群的日本宪兵一拨又一拨地涌了过来。
  一地死尸,一片猩红,气氛诡异的吓人,谢宝衣被围在中间。
  “住手。”一个男子狠厉的声音传来。  
  谢宝衣循音而望,他,终于出现了。
  他脸色憔悴,在看到她那一刻起双目就满满疼惜。  
  她冷冷凝望着与他相距几米之遥的男人。
  他亦回望着她。 
  她曾经把所有的信任都给了他,他口口声声会一辈子对她好,可仅仅几个月,他就变了!
  她根本就想象不出来,他会投身到炎龙堂的生死大敌,还会亲手对昔日的兄弟执起利刃。
  她要如何才能咽下这口窝在心里的怨气!  
  血债血偿。
  “退下。”汪镜童厉声喝着。
成群的日本宪兵与灰衣人缓缓退到门口。 
  “统统滚出这所房子!”汪镜童再吼。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很快消失。 
  整个房子里顿时静了下来。
  窗外的北风卷着雪花穿过大开的门洞,零星地飞舞在他们头顶。
  “为什么?”谢宝衣打破沉寂,依旧望着他。
  “人各有志。”他避开她的眼神。 
“投靠日本人,做他们的走狗也是你的志向所在?”她不依不饶。 
  “英雄莫问出处。”
  “英雄?”她冷笑,“汉奸!”
  “ 念在你我夫妻一场的份上,今日放你一马,走吧!”汪镜童眼中闪过一抹不为人知的痛。
  “夫妻一场?哼,你是我谢宝衣人生最大的污点!”她狠狠盯着他。
  他双目中难言的痛楚一闪而过。
  “你杀死这么多宪兵队的人,我不与你计较。趁石原不在,赶紧离开这里。”
  “今天站在这里,我根本就没想过要活着回去。”她声音脆如琳琅,却再无昔日的悦耳,刺进汪镜童心里,格外的冷。
“你来这里,究竟想证明什么?”他尽量不去看她熊熊怒火暗涌的双眸。 
  “我要一个补偿。欺我骗我之人必须付出代价。”  
  汪镜童双目缓缓移到对面女子手中黑洞洞的枪口。
  “我,从未骗过你。”
  谢宝衣笑起来。
  苍凉的笑声夹杂着失望。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来。
  汪镜童眉头皱在一起。  
  一股熟悉的子弹上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下意识用身子护住眼前的女子。
  “砰!”子弹入肉的声音与汪镜童痛苦的低吼一同响起。 
  “······你没事吧······”他关切地打量怀中的女子。
她来不及检查他受伤的左臂,手中枪狠准稳地朝门口射了过去。
  一个女人凄惨的叫声伴随着沉闷的枪声一起消失在冬夜里。
“真不愧为炎龙堂的‘铁腕娘子’!谢小姐不光是一流的枪械师,枪法更是高明,佩服,佩服。”石原一郎桀桀的笑声与掌声在空旷的房子里响起,分外刺耳。 
  汪镜童一掌打掉谢宝衣手中的枪。
  谢宝衣怒目望着眼前的男子。  
  “这么快就效忠你的主子了。”
  汪镜童不理她的嘲讽,对石原一郎道,“放她走。”
  “哈哈哈,她是唐承珣的义妹,她刚杀了林红夕,就这么让她走,你也太小看我了吧?”石原一郎步履轻盈,走来。
  “哼,姑奶奶既然敢来,就没想着要走!”谢宝衣冷笑。
  “我再说一遍!让她走!”汪镜童厉声道。
  “你一向冷静自持,怎么一看到这个女人就没有理智了。”石原嘴角轻扬。
  谢宝衣瞥了眼不远处的石原一郎,双目中的愤怒滔天。
  她身如狡兔,快速出手,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对着石原一郎狠狠掷了过去。
  汪镜童拳风对着她扑面而来。
  ‘噌!“  
  匕首偏离原来的轨道,插入白色墙壁。
  石原一郎又是桀桀一笑。 
  谢宝衣冷冷看向汪镜童。
  他刚才替她挡枪,左臂正鲜血淋漓,脸色苍白。
  一股噬心的痛自她心间划过,她狠咬下唇,右手轻轻伸到后背,一抹雪光亮起。
  手起刀落。  
  带着她特有的干脆与狠厉,捅在汪镜童小腹。
  ”我最讨厌欺骗!你却骗了我!“她声音颤抖凄厉,深深凝望痛得蜷成一团的男子。
  他牙缝中努力挤出几个字,”宝衣——我不会负你!“  
  ”让你的誓言见鬼去吧!“她双手不自主地颤抖起来,因为他的身躯已经被鲜血染红。 
  石原一郎半眯着双眸,意犹未尽。
  ”放——她——走!“汪镜童对着石原喊道。  
  ”啧啧,你都受伤了,留下她照顾你不是很好吗?“石原笑着摇头。
”放她一次——这是我欠她的——“汪镜童紧紧捂住下腹,疼痛袭来,伤口似乎没有想象的浅。 
  他的目光移向近在咫尺的女子,千言万语顿时凝结在心底。
  她,迟早会懂。
  谢宝衣的心在瞬间已历经生死。
  他小腹还在流血。
  血迹殷然的蓝色衬衣还是她亲手选定的。  
  她别过双目,转身。
  ”下次再见,必定你死我活。“  
  石原一郎挡在门口,笑道,”想走,恐怕没那么容易。“  
  谢宝衣右手如钩,狠取石原双目。
  石原动若惊电,反击。  
  石原拳风强悍,谢宝衣则狠辣快速,刚开始宝衣占了上风,但最终女子体力不敌男子,缠斗中,石原已经胜券在握。
  ”咚!“一声枪响。
谢宝衣与石原面面相觑,看向对面面无血色的汪镜童。 
  枪是他开的。
  ”住——手!放她走!否则——“他把枪抵在自己太阳穴上。  
  谢宝衣不忍再看,硬硬压住内心的翻涌。
  石原一郎放开谢宝衣,故作轻松一笑,”我们的合作还未开始,怎么能说死就死呢!这个女人,我放了就是。“
  原本聚过来的日本宪兵队的人和灰衣人都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谢宝衣知道,此刻不走就没有机会了。  
  她狠狠一咬下唇,走掉。
  ”快给汪先生查看伤口。“石原一郎一挥手。  
  两个貌似军医的男子匆忙过来,给汪镜童处理左臂的枪伤和小腹的刀伤。
石原一郎鹰隼般的双目紧盯他小腹处的伤口。 
”伤口很深,离器脏只有几微米。“军医快速止血上药。
  石原一郎眸色幽深,笑起来,”她都那么绝情了,你又何必念念不忘!“
  ”只要我活着一天,你们谁都不能动她一分一毫。“汪镜童忍住疼痛,艰难道。  
  石原一郎低声笑着,‘我也被心爱女子捅过一刀。那个伤疤不光留在了身上,也刻在了心里。为了我们这种殊途同归的爱,我承诺给你,保谢宝衣不死。”
  “谢了。”汪镜童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后天的大戏可少不了你,你可要快些好起来!”石原一郎的手探向下腹那个若有若无的疤。 
  如果不是这个疤痕的存在,他都怀疑她在他的生命里出现过。
  坠海一别六年,她重回上海就住进了守卫森严的唐公馆,想见一面都难。
  看着她与那个男人情思深浓,享着天伦之乐,他的心间犹如被一根淬毒的针尖扎入,乐此不疲地痛着。
  他在噬心的思念中挨着一分一秒,心中的执念已经成魔,反复纠结在他心中的沟沟壑壑,得到她的欲望却日益弥坚。
  他运筹多日,待后天一过,一切就会在预料中尘埃落定。  
  他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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