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教父的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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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教父的逃妻-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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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元给谢宝衣使个眼色,她马上追了出去。
  宗元望着夕阳下落寞站着的唐承珣,张了几次口,最终没说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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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稿改了又改,自我感觉良好了,才发上去。
  亲爱滴们,如果我的文字还不够优美,不够流畅,不能深深撼动您的心灵,请您们先将就着看下去,总有一天,我不会再让你们将就——
  谢谢亲的收藏,加上一更。
  您负责看文,收藏,我就负责写写写——
  让我们撑起一把油纸伞,徜徉在那段斑驳岁月里的江南烟雨,看一段红颜离殇。
  

  ☆、第三十八章 过往

  唐公馆一楼客厅灯火辉煌,墙壁上的西洋大钟刚敲过十一下。
  唐承珣不急不缓吸着雪茄,烟雾缭绕。
  宗元沉默地坐着。
  “哥。”谢宝衣匆匆赶来。
  宗元递给她一杯茶,“怎么样?叶家有何反应?”
  宝衣喝了口茶,“那丫头不言不语。叶介之不在家,我把这件事给叶太太含蓄的说了,叶太太一个劲儿哭,很气愤,把我给撵出来了。”
  唐承珣眼眸微眯,道,“明天我就去找叶介之摊牌,他这个女儿我是娶定了!让周传明对叶家盯紧些。”
  他起身,扔掉手中半截雪茄,“宝衣,马上从金蛇分舵挑几个得力的弟兄,明天下午务必赶到南京,无论用什么办法,也要买下那块地,它的位置太适合出大货了。云南那边烟土供给太吃紧,下一步我们必须靠南京这边。阿元在上海负责第一批勃朗宁的生产,帮不了你,你要谨慎小心。真有事就去找古一笑。”
  “哥放心,我能搞定。”谢宝衣眼中精光划过。
  她从小就是个被人抛弃的孤儿,一直流浪街头。十三岁那年的冬天,两天没吃东西的她在昆明一条街道的包子铺偷了一个羊肉包子,包子还没啃完,就被包子铺老板抓了个正着,当包子铺老板拿着手腕粗的擀面杖打向她的头时,一个比她大五岁的高个男子抓住了那根擀面杖,他就是唐承珣。
  至今谢宝衣还记得,他说的那句话,“他是我兄弟,他吃你一个包子,我给你两个包子的钱!”
  当年的谢宝衣衣衫褴褛,头发又短,看上去是个十足的男孩子。
  唐承珣又掏钱给谢宝衣买了一堆羊肉包子,一直吃到她吐为止。
  当他起身要离开时,她拉住他的手,坚定执着的说,“哥,带我走,我可是你兄弟。”
  当时的唐承珣才十八岁,刚在国民革命军中做营长,他已暗中组建炎龙堂,急需招纳人才,便毫不犹豫地带走了她。
  一个月之后,才发现她是个女孩。他曾经试着给她一笔钱打发她走,她却坚决不肯。他又曾把她送到自己母亲身边,将她认作义女,供她读书,她又逃到他身边。
  他便硬下心来,亲自严格而残酷的教她防身技能,三年下来,连唐承珣都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个练武奇才。
  无论多苦的训练,身为女子的她却从没叫过苦和累,谁都没见她流过一次泪。她一次次从血腥中逃生。随着炎龙堂势力的扩大,她和宗元逐渐成为唐承珣的左膀右臂。
  在她十八岁的时候,唐承珣把她送往德国一所军事学院,学习了一年枪械制造。她回国的第一年,就带回了德国毛瑟枪的图纸,炎龙堂便开始暗中投入大量精力和财力制造第一批毛瑟枪。谢宝衣的枪械技术弥补了炎龙堂在这方面的空白,唐承珣与宗元暗箱操作,把一批批的枪支卖给国内各种军事力量,财富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狂风暴雨的岁月洗礼,铸就了她和唐承珣之间非亲但却真正相溶于血的兄妹之情。
  宗元看了宝衣一眼,“万事小心!”
  谢宝衣回他一个明媚笑容,“放心。”
  “我不能放任叶青然飞太远,”唐承珣眼神明灭不定,对上宗元,“她必须落榜。”
  “燕京大学的试卷今天上午运离上海。我们的人在火车站来了个偷梁换柱。喏,忘记给你了。”宗元从白色西班牙风格的壁橱中取出一叠纸。
  唐承珣接过,细细地看着。
  国文,数学,英文,三门试卷上灵秀清逸的字体密密麻麻,透露出做题人的博学多识和卓尔不凡。
  “我还真没小看她!”唐承珣露出赞许的目光,“她的文采令我倾倒,又让我头痛,女孩子学识渊博有时候确实不是好事。”
  “哥,如果我是个男人,也会喜欢上她。”宝衣坦诚的说,“多给她些时间,包容她一些。毕竟她还是个不到十六岁的小丫头!”
  宗元笑了,“宝衣,你十六岁的时候已经从我和承珣这里出师了。”
  “五年了,我们炎龙堂从云南到扎根上海,直到坐上上海第一大帮派交椅,我们只用了五年。”宝衣有些感慨。
  唐承珣似有所感,“这些年,谢谢你和宗元对我的不离不弃。无论什么时候,炎龙堂都是我们三人的!”
  宗元慵懒的笑容不见,目光多了几分深沉,语气幽幽,“还记得杀魏大海那次吗?我和承珣中了圈套,是宝衣身上带了十几把枪和数十斤炸药独闯‘黑煞岛’救出了我们。”
  谢宝衣咯咯地笑了,明媚的眸子如同夜空的黑宝石。
  是啊,过往岁月充满了血雨腥风,他们每个人都是从成百上千的死尸中趟过来的,那些昔日命悬一线的惨烈,如电影般历历在目。
  忆起往昔,唐承珣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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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到周末了,亲,我要出门遛遛放松一下心情。
  留言可能回复的比较晚,如果有二更的话应该在晚上八九点。
  祝你们吃好玩好,心情好。
  

  ☆、第三十九章 自责的静雪

  叶家。
  何玉芯在床上看着好容易才入睡的女儿,陷入了深思。
  凭女人的直觉,她知道那位唐先生对女儿并非“仗义相救”那么简单。
  她曾从叶介之口中得到一些唐承珣的个人信息,身居高位,手握重权,风流不羁。
  作为一个母亲,她最想看的的是女儿获得真正的幸福,与金钱权势无关。女儿与那个叫苏文的男孩情意相投,那位唐先生却硬要插上一脚,女儿一向洁身自好,性子刚烈,又岂会容他人亵渎,虽未亲眼看到她手腕上绷带下的伤口,但从女儿的沉默中也感受到了那股深入骨髓的愤怒。
  她恨自己不能保护女儿,恨叶介之有家不回,恨伤害女儿的那个人,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泪水打湿了床头。
  次日一早,何玉芯就把早饭端来。牛肉生煎,鸡丝粥,桂花软糕,全是她爱吃的。
  何玉芯拿起一块凉毛巾给她擦脸,“茉茉,昨天谢小姐已经给我说了。”
  “妈——”青然倚在母亲怀里,泪水潸然而下。
  “孩子,一切都过去,别再想了。我们先把伤养好。”何玉芯叹着气,“昨晚,谢小姐就把药送来,嘱咐你按时吃药,还说七天后,会有医生来给你拆线。”
  “妈,我恨他!”她咬牙,左腕又痛了。
  “青然,他是不是看上你了?”何玉芯小心的问。
  “他骗了我们。所谓的救我受伤纯粹是他搞的一场闹剧,他利用我的不安,就是要把我留在他家里,我真傻,竟然上当了。妈,我的心里只有苏文。”
  “妈知道,可他在上海有权有势,我们能躲得过吗?”
  “我想好了,从现在开始,我足不出户。等大学通知书一到,我就去北平。”
  “茉茉,昨天上午苏文来找你,临走时给你留下这个。”何玉芯递给女儿两页折叠好的信纸。
  她接过,放在枕头下。
  “妈来喂你,茉茉。”何玉芯给青然垫高了枕头。
  叶青然被母亲喂了半碗粥,就喊吃饱了。
  何玉芯只得把剩下的饭端下去。
  目送母亲关上房门,她用右手取出枕下的信纸,放在心口,似乎能感受到苏文的温度。
  打开,就是熟悉的字体,骨力遒劲,潇洒清秀,这独属于心中男子的写字风格。
  青然:
  我来家见你,你不在。心中怅然。
  这次会面匆匆,久悬于心的考试终于告一段落,你好好休息,享受一下悠闲时光。昨晚收到母亲电报,让我急回北平,我只有先离上海,等忙完一切,定尽快折返。
  时间有限,笔端诉不尽思念。
  谨记: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愿你:安好
  文
  从字迹中青然能看出苏文是来给自己道别,未能见面,匆匆而写。
  她把这张纸在心底念了一遍又一遍。
  苏文,你若回来,叫我如何面对你,就算这伤不留疤痕,心底的千疮百孔如何能对你说!
  “茉茉,静雪来啦。”传来母亲的声音。
  她刚把信纸压在枕头下,母亲就与静雪推开了门。
  “青然。”静雪看到她左腕缠绕着的厚厚纱布,惊住了。
  “静雪——”她苦笑了一下。
  “那天你跟着宗先生去了唐家——”静雪有些失声,“姓唐的欺负你了,是不是?”
  “······”青然没有回答。
  何玉芯拍拍静雪的肩膀,摇摇头,“静雪,别问了。”
  “何妈妈,都怪我!他们看在青然的面子上帮我解了围,青然才不得不跟他们而去,让他们钻了空子,都怪我——”她泣不成声。
  “青然保住了清白,只是伤了手腕。”何玉芯解释着,她也不想这个苦命的孩子如此自责。
  “静雪,不怪你,就算那天不遇到你,他们也会把我骗去唐家,他们预谋很久了。前些日子,我遇到一些坏人,唐承珣救我还挨了一刀,我傻傻的信了,还服侍了他两天。这都是阴谋!为的就是让我走近他!真的不怪你!”她躺在床上,起起身子。
  江静雪“扑通”一声跪在何玉芯面前,“叶妈妈,都是我,都是我害了青然。”
  青然挣扎起身想去扶她,母亲已经扶起静雪,“孩子,你如果想让青然安心养伤,就赶紧起来!”
  江静雪抽噎着起身,青然伸出右手给她擦泪,“你再哭,我的伤又该疼了!”
  “我不哭,不哭——”静雪握住她的手。
  “静秀报上名了吗?”青然转移话题。
  “报上了,下个月就开学。她可高兴坏了,连做梦都会笑醒。”
  静雪发现不知何时,叶妈妈已经离开,她终于说出了憋在心里的话,“青然,那一千块现大洋怎么还?我妈在得知我被卖到歌舞厅,就上吊自杀,还好发现的早,救了过来。我回家以后,把宗先生拿钱救我的事给妈说了,妈妈典当了金镯子,才凑了二十几个大洋!”
  “他们有的是钱,不还了!”青然气愤的说,“劝劝你爸,以后真的不能再赌了。”
  “他看到我妈自杀,羞愧万分,剁掉了小指,说是再也不赌了。”江静雪低头诉说着伤心事。
  “我们换个角度看问题,如果这次你爸能戒赌,也算失之桑榆,收之东隅了!”
  “青然,要我怎么谢你——”静雪喃喃道,“明天我要开始帮妈妈洗衣服糊纸盒,多赚些钱,那些钱,只能慢慢还你了。”
  “你应聘的学校快开学了吗?”
  “还有十多天。”
  “钱当然要赚,可别苦了自己。”
  “青然,我和淑淑早就看出那个人对你有爱慕之心。”
  “不是爱慕,是不轨。他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恨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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