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锦绣婚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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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婚程-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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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还没说完,一直跟随她身后的拓跋蔺,由她嘴里听到乐平公主几个字时,倏地扯住她的手臂问:“你说什么?什么乐平公主?”

“我……”小宫女被他凶恶的神情吓到了,竟然说不上话来。

“说!”

“乐平公主在里面……”

她的话还没说完,拓距蔺已将她往旁边一推,立即奔了进去。

见到他们一前一后如此神迅往里走,皇太后和皇上事感有蹊跷,然而,当文泫附在武承帝耳边说了两句时,武承帝有脸色变了变,立即吩咐皇太后带着众人先去绿州湖畔主持灯会,然后下车往里面走。

皇太后明白里面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只是皇上并不想让太多人在场,于是立即叫人起轿前行。

话说董若婕冲进屋里,见到里面并没有乐平公主的身影,反而是自己妹妹董若涵披着裹着被单,坐在床前哭泣,丈夫则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地上满是撕破的衣服碎片,不用多想,这里面刚刚肯定上演着一场激烈的肉戏。

看到这一切,她整个人如遭电击,全身动弹不得,连脑子也变成一片空白……

当她回过神时,她有种想一头撞往墙上死去的冲动。

为了设这个局,她花了不少银两买来自西域的“茗香”,据说点燃有催情作用,如果吃了媚药闻了这香味,能大大增加媚药的强性效果,她这么做就是想让他们做久一点,激烈一点,让她够时间带人前来捉奸。

可现在好了,奸是捉到了,可捉到的人却是她的丈夫和妹妹,而她原本要设计的人,却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拓跋蔺进来往房内一扫,却并没有见到炎妃然的身影,心中暗喜,原来不是她,但她又去了哪里?小宫女不是说在里面吗?这屋里不算大,有桌有床也有柜子,会不会她就藏身在那里?于是他不动声色走过去查看。

可不一会,他感觉到不对路了,室里除了那股欢爱过后残留下的味道外,好像暗流着一股怪异味,不知不是这股异味产生的作用呢,他开始有点口干舌燥了。

“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董若婕突然冲到董若涵前面,也不顾得身份,一记清亮的耳光扇下去,董若涵双颊霎时热辣辣的一片。“说,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们怎么可以……”

他们怎么可以背着她做这种事情呢?一个曾经在她不受宠时,对她冷嘲热讽过,甚至害得她差点丧命的人,现在却背着她跟自己丈夫一起鬼混。当时她设局的是乐平公主,那么,他们会在这里,不是私底下见面是什么呀。

真无耻!

不过,生气归生气,却没有忘记要毁尸灭迹,她突然揪着董若涵的头发,扯她往桌子那边移去,一边打她,然后故意用身体撞向桌子上的酒壶。

酒壶“咣”一声摔在地下,剩下的酒全倒洒地上,酒香泗溢。这酒里的东西,总是她弄来的,若是被人查出,不但妃位保不住更会连名声也没有,更重要一点就是拓跋凛必定会生气。

然而,在拉扯中,裹着董若涵的被单被她扯开,露出颈部以下一点,见到脖子那点点的红痕,她顿时眼都红了。

横樑上的炎妃然看到董若婕进来,见到她那先是惊愕又是不可置信,继而满脸的嫉妒和心痛的表情,心里乐透了,可是此刻她却笑不出,手脚都僵硬了,若没有人发现她,她只怕挨不过明天了。

怎么办呢?她不能现在出声,叫他们救她吧?

现在她能求的只能是拓跋蔺,看到他在屋内这里转转,那里看看的,似乎是在找什么?难道他是在找自己吗?

我在这里呀,拓跋蔺,往上看啊。

可是,樑下的人却仍然没有看上来,她只能祈祷他们快些离开,就算会摔死,也总好过冻死在横樑上。

“这成何体统!”武承帝进来,看到室内的情况,立即威严喝道:“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

已穿好衣服的拓跋凛表面无情的回答道:“父皇,臣儿是被陷害的。”

自见到床上的女人是董若涵后,他已明白一切,他是被陷害了,但陷害他的人是谁?约来她这里的人是乐平公主,可进来的人却是董若涵,她为什么会出现这里?约他来的乐平公主又去了哪里?

这些酒菜被人动了手脚,他进来前有人进来过,并喝了酒,只是不知道在他之前进来的人是谁?是乐平公主还是其他人?然而,他想倒酒验试,却看到董若婕已将酒壶撞倒,证据没有了。

“谁陷害你?”

“是……”是乐平公主吗?他正想回答,但没有证据,他连乐平公主约她来这里的信都毁了,再而想想,万一不是乐平公主呢,那不是冤枉了她吗?再说件事情疑点重重,那封信可以是有人冒充乐平公主送来的。

“现在没有证据,但可以保证,儿臣是中了媚药,才会……”他看了一眼一直低着头的董若涵,深邃的黑眸危险地眯了眯。

“你们快些离开这房间吧。”再度回来的文泫对大家说:“这室里的空气很怪异,进来站久了,便会感到喉干舌燥,刚刚有名禁军,进来因为口喝,便倒了酒杯喝,他现在说身体不舒服。”

经他这么一说,大家开始感到喉干,然后有人去打开窗,才发现窗是被钉死了。

武承帝明白事情不简单,可此地不能久留,便道:“文泫,这里就交给你,务必查清楚,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好了,赏灯会开始了,至于你们的事,明天再处理。”说完,他拂袖而去。

看他们一个个出去了,横樑上的炎妃然开始绝望了,看来她真的要冻死在这里了。

怎么办?

眼见到拓跋蔺的身影就要消失在门外时,她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拓跋蔺……救我……”声音很轻、很弱,即使贴到嘴边也未必会听清楚。

然而,随着文泫尾后,正要离开的拓跋蔺,前脚迈出门槛,后脚突然一顿,猛地回头,然后锐利的视线往上移,不敢相信的瞪大双眼。

那女人居然趴伏在横樑里,算准时间,她现在应该是寒毒发作的时候,但随着她的身体滑下,掉落来的瞬间,他吓得心神俱散。

飞身上前将她接住,她那柔若无骨,却冰冷无比的娇躯,直挺挺的落在他的怀里。

“雍亲王,这到底怎么回事?”听到身后有动静的文泫,突然一个回身,看到有人在横樑上掉下来,也不禁愣了一下,随即上前一看,惊讶道:“那不是……”

“嘘,这事别张扬。”拓跋蔺压低声道:“这屋里的一切让人严谨把守着,别让其他人进来,还有,那青铜鼎里的东西,你最好现在拿走去验试一下。”

刚才他发现室内的空气不对,特意搜查看看,发现是青铜鼎点燃着的东西的问题,随后又见到董若婕将桌上的酒壶弄掉,虽然她那个动作看似无心,但她脸上的神情分明有种心虚。现在看到轩辕臻(炎妃然)在屋里,再想到小宫女的话,不难猜到,这个局到底是谁设的,要陷进局里的人又是谁。

那个女人已得到想要的了,还如此不安分,既然如此,那就不怪他无情了!

“属下知道。”文泫颔首。

“这件事肯定与太子妃有关系,你去找那个叫小杨的小宫女,有什么消息,马上给我汇报。”说完,他抱着怀里的女人,悄然离开华清宫。

他并不怕文泫会将乐平公主的事外泄出去,因为他曾是他的伴读。

……

很温暖!

炎妃然再次醒过来,居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又温暖的大床上。床?在陌生的床上醒过来,她第一时间看掀开被子看看,暗松了一口气,衣服在身上,虽然不是原来那件,但总比没有的好。

她之会这么惊慌,那是她记得自己昏迷前,好像落在拓跋蔺的怀里,是他又一次救了自己,只是想起前次醒过来的事,怕自己又会赤祼的,才会急着掀被检查。

这次算是他有君子之风。

她起来盘膝而坐,眼睛闭上,暗暗运功打坐,脉络畅顺无阻,显然她身体上的寒气已散,媚药也解了,这么短的时间,拓跋蔺是如何办到?

睁开眼,打量了一下卧室,发现室里无论是摆设装饰,还是用于盛装水果点心盘都是别具特色,气派非凡,彰显华贵气度。

然而,她对于这里的一切并不陌生,十岁前,她每次进宫都会往这里跑,那时她最喜欢就是现在躺着的软床。够宽大,够柔软,在上面打几个滚也不会滚到地上,即使掉到地上,也不会痛,因为这地上铺有厚厚的地毯。

这是哪里?

这就是拓跋蔺未成年所住的雍华宫,她此刻躺卧的是雍亲王的大床。

此时,室外传来遽响。

然后“唰”的一声,门扉被拉开,进来的是一个清秀俊逸的少年,她知道他是谁,是拓跋蔺身边的侍卫那俊。而且她还记得,当年这个少年是在街头上因为饥饿,偷了两只肉包被人打得半死,被拓跋蔺救了并让他以侍卫身份带在身边的。

那时她和拓跋蔺每次见面争吵时,他就和她的丫鬟乐儿在一边当调解,那时她还打趣的跟乐儿说:“你若再管我和拓跋蔺的事,以后我就将你嫁给那俊。”

她知道乐儿是喜欢那俊,每次她这么说,乐儿都会脸红,然后羞赧的驳一句:“我才不嫁给他呢。”

思及此,眼眶忽地一酸,乐儿为了救她而被李衡杀了,虽然李衡被她设计而撤职押入天狱,可是她还没有拿到炎家被害的证据,他就死了,这样的结果又怎对得起乐儿的牺牲呢。

她不能犹豫了,现今能让她在宫里立足就只有拓跋蔺,只有在他的掩护下,她才能在宫里站稳脚步。由这次媚药事件看出来,她现在的身份若不再定下来,只能接下来会有更多像这样的事接二连三的来。

“公主,你醒来啦?”那俊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汤,小心翼翼地走过来道:“来,这是王爷吩咐,你醒来一定要喝的。”

炎妃然接过来,望着黑漆漆的汤汁,顿时皱眉了。“有糖吗?”

她自小最怕就是喝这种东西,以次每次生病,都是哥哥拿糖哄她,她才肯喝。在西临的时候,因为她记忆里,轩辕臻是不怕吃苦药,才勉强的捏着自己的鼻子喝下去。

“当然有啦。”那俊说着,便拿出一块方糖给她。

她一看裹着的糖衣,脱口而出道:“是莲心糖果!”那是她的最爱啊,记得她第一次吃这糖果,正是拓跋蔺送她的,这种糖果外表看上去硬硬的,当剥开层层的外衣,将它放入口即融化,又香又柔软,让人回味无穷。

因此,她小时候喜欢进宫找拓跋蔺,其实也有另一个原因,就是莲心糖果。后来她跟拓跋蔺之间疏离后,她曾到市面上找这种糖果,可那些买糖果的店家告诉她,根本没有这种糖果卖。

虽然她买不到莲心糖果,可每年春节,哥哥都会送她一盒,但从不告诉她,这糖果是在哪里买到的。

“你知道这叫莲心糖果?”那俊惊讶道。

炎妃然莫名地睨了他一眼,“有什么不对吗?”

“不,没有不对。”那俊摇头。

他话虽然这么说,可看她的眼神却很奇怪,三分惊讶,七分探究,到底她刚刚说错了什么话?

炎妃然突然郁闷起来了,但她也没有再想,先是将糖果的外衣一层层剥开,直到见到里的白嫩的肉心,才捏着鼻子一口将药汤喝下去,然后把糖果肉心放入口中。

她闭上眼睛,感受那软绵香滑的肉心慢慢地在口中融化,再次品尝它,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你的爷呢?他在哪?”喝完药汤后,她将空碗递回那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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