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锦绣婚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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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婚程- 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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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请来抬嫁妆的人足有六、七百余人,长长的红色队伍,站在后面看不到前面,站在前面看不到后面,如此隆重奢华和热闹非凡婚礼,在许多年后依然被北越的人们津津乐道着。

相比之下,同天出嫁的苗御史之女,同是嫁进雍亲王府,别说嫁妆不及乐平公主的十分之一,就连迎亲队伍也只能跟在乐平公主身后,那些老百姓全都是冲着乐平公主而来的,而她只能在乐平公主进门拜完堂,她才能进门,她就像乐平公主的影子,过后根本没有人记着。

而外面的喧哗却并非炎妃然所关心的,现在她不但累更担心会有什么特发事情发生,因为三天前郝丞竣告诉她,轩辕璿已到了北越。

由早上梳妆到进门拜堂这段时间,她的心从没有一刻放松过下来,随时提高警觉,怕他会不会来劫花轿或在拜堂的时候突然闯进来。

幸好一切都很顺利,终于送进新房。

第071回:你真的都忘记了。

夜幕降临,雍亲王府张灯结彩,门前门内人山人海,烟花爆竹将喜庆的气氛衬托得更加隆重。

当两位新娘都进了新房后,众臣与贵客们齐向皇帝、皇后躬身祝贺。皇上和皇后亲到筵席,这是最大的荣耀啊!原本还要向新郎祝贺的,可新郎自拜过堂后,就不见身影。

他去了哪里?众臣和贵客们心照不宣,有些喜欢凑热闹的,打算等会去闹洞房。

然而,此刻的拓跋蔺并非如宾客们所想,和新娘洞房去,他听到喜娘说新娘不见后,忍住强烈的心慌,不动声色地丢下宾客,走进新房,仔细地搜查一遍,发现房内的东西整整齐齐的,没看有任何挣扎过的痕迹。

他询问了两个陪嫁过来的婢女,对方声称自己因为有事走开了一下,都以为对方和喜娘陪着新娘。

而喜娘说她当时突然感觉很困,于是坐在椅子打了一会儿瞌睡,谁知睁开眼,发现原本坐在床前的新娘子竟然不在房里。

听完她们三人的话,拓跋蔺让自己冷静下来,喜娘很可能被人下了药,才会感觉很困,新娘也有可能跟喜娘一样,打了个瞌睡就被人掳走了。

他警告喜娘和芊蔚三人不准将新娘失踪的事传出去,并守在新房里,任何人都不得踏入房内;再命人立即去封锁城门,又叫严仇暗中带人到城里城外搜查;那俊和十皇子拓跋昊代他到厅里招呼客人,而他带着几名精卫队则在府里各院阁地搜查。

可一炷香时间过去了,他在府里搜了好几遍,确实不见炎妃然的踪影,正焦虑万分时,严仇派人回来说,城里一无所获,正打算去城外去守。

按理说,掳走她的人不可能把她留在京都城内,城中耳目甚多,事迹很容易败露。

到底掳走她的人是谁?

拓跋蔺握紧拳头,压住心中的情绪,仔细回想到底她或他得罪过谁?谁敢在他的王府里掳人?而且能避开数千名禁卫军,这人的本领可非不一般。

“王爷,会不会是太子那边的人?”那俊猜测道,就像上次市集蒙面人围攻雍亲王的事,他们原先以为是西临国的人,因为他们在现场找到一块刻着飞鹰的牌子,可经调查,发现那块牌子是伪造的,显然有人想嫁祸于西临国。

最后将目标怀疑到八皇子身上,因为有人见到八皇子的心腹赵荃在客栈秘密会见蒙面人,蒙面人与他分开后,雍亲王就遇袭,而众所周知,八皇子是太子的人,只可惜证据不足。

而今天雍亲王的婚礼太子并没有前来祝贺,只派人送来了贺礼,说他因有公务在身,在外地未能及时赶回来。

拓跋蔺想了想,道:“我想不会是他。”拓跋凛想对付他绝不会挑在这个时候,以前他多番挑衅都能忍过去,怎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忍不住呢。

“那还会是谁?”

“不管是谁,既然她不在府里,那么必在城外某个地方。”说完,拓跋蔺马上去换上一袭黑衣,他的精英护卫也都换上普通衣裳,由后门离开王府,直奔城外找。

而他带着那俊,正准备出发时,郝丞竣突然闯了进来,挡住了他的路。

“王爷,你去找公主之前,能否回答在下几个问题吗?”

“本王现在没有时间,有什么问题回来再问。”

“如果问题是关于公主的呢?”他直接说明。

拓跋蔺跨出去的脚步又转了回来,用杀人的目光看着他。

“别这样看着我,我也是关心公主的安危。”其实,他猜到肯定是轩辕璿干的,轩辕璿到了北越后就再没跟他联络,大概认为他已偏向公主,所以在行动之前并没有告之他。原本以为他会在公主上花轿前行动,所以他的人马都集中在华京园,结果轩辕璿出人意料,进了新房才将新娘劫走。

拓跋蔺猛地揪着郝丞竣的衣襟,恶狠狠地警告,“你的问题最好与她的安全有关,否则,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看来你很关心她,既然在乎她,为什么要在同一天娶两个女人?皇上下圣旨时你为什么不拒绝?”虽然公主并没有说什么,照常像平时那样过日子,但他知道,公主越是平静,表示她心里越在乎。

就像当初轩辕璿要娶正妃时,她也是笑着祝福,可婚礼当天,她却行剌太子妃,后来受伤醒过来,她变了,曾经说过永远不会离开太子的她,竟然可以狠心的远嫁他国,这说明太子伤她太重了。

既然自己给不了公主幸福,他希望公主未来的丈夫能珍惜她、给她幸福,所以他此次前来,就是要确定拓跋蔺是否值得他放心托负的人。

“这问题与你无关,本王自会跟她说。”

“王爷,我只想确定一下,你对公主是否真心?若你是真心对她,无论如何,我必定会将公主毫发无伤地找回来,请我回答我的问题。”

“既然你的问题与她的安危无关,那请你滚开。”他的感情如何无须跟别人交待,早知道他问这些,就不该浪费口水跟他周旋。

“还有,本王的女人,本王自会找,不必你劳心。”说完,推开他,迈步离开。

“你往城西的方向去吧。”郝丞竣朝他背影扬声道,拓跋蔺虽然回答他的问题,但起码他是在乎公主,于是决定帮他一把,给他一个提示。

……

身体一摇一晃,突然停止下来,然后被人抱进怀里,又轻轻的放在柔软的床上,头痛欲裂的炎妃然缓缓恢复了一些意识。

“太子,还有什么吩咐吗?”一道陌生的男声灌入耳里。

“在门外先守着,孤稍后再叫你们。”

“是。”

一阵脚步声离开后,炎妃然只听到杯子放在桌面的声音,然后又听到一阵水倒到杯里发生的响声,她动了动,缓缓地睁开眼睛。一闪一闪的柔和烛光映入眼里,头有点沉重,伸手拍了拍额头。

她冷静下来,仔细回想。刚喜娘牵进新房,凤冠沉重得几乎要压断她的脖子,她正要掀开盖头,喜娘按住她的手,听到她道:“王妃,喜帕是由王爷掀开的。”

“我又饿又口喝,怎么办呀?”她说,芊蔚和彩灵现在又不在。

“口喝吗?那我替你倒杯水。”喜娘说着,突然打了一个呵欠,走到桌旁倒了杯水给她。

炎妃然喝了一口,又听到喜娘道:“奇怪,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有点眼困?”

“反正王爷没这么快过来,你若困就睡一会吧。”炎妃然体贴的说,她其实是想等喜娘睡了,先偷吃点东西,今天因为担心轩辕璿会来,所以整天绷紧的,早餐和午餐只吃了块桂花糕。

然而,她的话刚落,突然感觉头很重,眼睛也很困,糟糕!茶里有问题?脑里警钟刚响起,只感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意识。

她被绑架了!

炎妃然万分气愤,除了轩辕璿,没有人敢在被千名禁卫军包围的雍亲王府掳走人。原以为拜了堂就安全了,万没想到他会在新房的茶水动了手脚。

她带着满腔的不满,由床上坐起来,转头,看见了坐在桌旁死死盯着她的男人。

果然没猜错,绑架她的轩辕璿。

“这就是你报复手段吗?轩辕臻?如果是,你成功了。”见她醒了过来,轩辕璿咬牙切齿道,握在手里的杯子突然“啪”的一声,居然被他捏碎了,碎片划破手指,流血不止。

炎妃然不作声,冷冷地盯着他,更无视他满是鲜血的手。

轩辕璿被她的眼神激怒了,脸色铁青。

“我错了,我不该娶赵绮云为太子妃,我不该让你离开我到北越联婚,七七,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很快地,他忍住怒气,走过来双膝跪落在地,悲痛地看着她。

“你真有那么爱轩辕臻吗?”见他毫不顾自己的身份跪在她面前,炎妃然怔了一下。

“难道你都把我们的誓言忘记了吗?好,我再说一次给你听,我们曾在你母妃面前起过誓,你说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永远都会和我在一起,而我说,我今生今世,只爱轩辕臻你一人。”

“七七,你要相信我啊,我也有我的压力,我必须手握权力才能够拥有你,否则,皇奶奶和父皇都会反对的,我娶赵绮云,都是为了你啊。七七,我们盖过印,说好永远在一起的。”

“盖印?”奇了,怎么她脑里没有这些片段?难道是他说谎?

轩辕璿看着她,“你真的都忘记了?”

“我不记得了。”

轩辕璿站起来,附下身,出其不意地吻住唇她。

炎妃然愣了一下,随即发应过来,用力推开他,迅速挥手,“啪”的一声,重重掴了他巴掌,并怒道:“轩辕璿,你变态!我是你的亲妹妹。”

“你……”轩辕璿瞠大眼睛,仔细打量着她。在柔和的烛光中,她外表没变,气质也没变,就是她凝视自己时,在她眼里找不到过去一点感情。

第072回:这就是所谓爱吗。

怎么可能,他们不是兄妹?那轩辕臻就不是景煕帝的女儿,她不是公主咯?既然没有血缘,为何景熙帝对轩辕臻如此的宠爱?

该不会是轩辕璿骗她的吧,目的是想带她回西临。

轩辕璿微眯着眼,静静地审视她,由她惊讶到不敢置信的表情看来,的确不是装的,她是真的不知道他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

难道那次受伤后,她遗忘了之前一些事情?回想她醒过来后对自己的态度,如果她是记得他,绝不会将他们之间的事忘记的,唯一能解释的说是,她记得所有事情,就是将他们之间的事忘记了。

“在你母妃生下你弥留时,她告诉我的,并要我一生一世守护你。从你刚来到这世上开始,你母妃就将你一生交托于我,你是属于我的。”不管她忘记与否,只要他没有忘记,她休想逃离他。

他说的是真的吗?看他对轩辕臻如此执着,又不像说假的,他是堂堂太子,断然不会为得到一个女人,说些假话骗她吧。

不过想想,就算他说的是真的那又如何?她已不是轩辕臻,当然不会跟他回去,相信就算是轩辕臻本人,也不会跟他回去,因为他已娶了别的女人,对她的承诺已毁了一半。

心属于自己又如何,以后还得要跟众多女子共侍一夫,不然,既然轩辕臻那么爱轩辕璿,就不会让她占了身体,肯定是她也不想回去,才让她有机可承。

“太子哥哥,放我回去吧!我已不记得我们之间的事,何况两国已签定合约,不可反悔,再说,我和拓跋蔺已拜过堂,已是他的妻子。”她看着他,就像跟普通人说话一样,眼眸里平静得没有任何爱或恨。

“你……”眼前的女人好陌生,仿佛不是他自小看着成长的那个女子。曾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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