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师宠妻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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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师宠妻日常-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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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妃?”这个人,貌似在我脑中一点印象也无,怎么宋谨言却……
  “想什么呢,她是我的义妹,且同静和长公主交好,你若去找她,有什么事,她自会帮你。”宋谨言眼底这才有了一丝笑意。
  我摸了摸鼻子,讪笑:“没想到你会让我去找其他人帮忙。”说完又总觉得哪里不对,细想许久,才找出问题在哪,看着宋谨言淡笑的模样,还是问了出来:“你怎么知道我从宫中回来的?”
  他愣了愣,唇边的笑容又一些僵硬,道:“是我让顾遥送你回满天星的。”
  “容妃不是说你昏迷了好几个月吗?”我有些搞不懂,他们到底在搞什么把戏,若是他让顾遥送我离开的,该也是知道我想起来以前的事了吧?所以,他本是做好我会呆在满天星不再回来的准备?
  他垂眸缓缓道:“如果不昏迷,怎么有机会躲开那些眼睛铺好所有后路?”
  听到他这句话,头脑转的前所未有的快,却还是忍不住问他:“所以,你的昏睡都是假象?那又为什么选着这个时候“醒”过来?是铺好后路了吗?谨言,你到底在计划着什么?”见他这样,我几乎可以断定,宋谨言肯定是有派人暗中跟着我去满天星的,可能,如果我没有被皇上抓回来,他也不会这么早就“醒”过来。更或者说,宋谨言昏迷不醒的消息会传到被软禁在宫中的我那里也在他的计划之内。
  “我想你了!”他双眸直直盯着我的眼睛,四个字,解释了一切,他原本的计划还没有完成,只是想见我,所以,在得知我被皇上带进宫中后便“醒”了过来。
  他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回来见他?他又怎么知道皇上一定会放我回来?许多的疑问在心头盘着,却终是什么都没有问出口,也许,是因为宋谨言比我们更了解我们,也许,他只是在赌。不管他在做什么,在想什么,他活我便同他一起活,他走,我便同他一起走。
  想通后,心情也明快许多,见着他薄毯下覆盖着的双腿,不禁想,如果他昏迷是假装的,那下半身不能再动是不是也是假的?
  “腿是真的不能动了。”他似看清我在想什么,揶揄道:“但苏恒也说了,这个也不是没得救,所以,你不用担心你相公不能行走!”
  “……”这人真是…心中虽然放心不少,却还是忍不住问他:“既然能治,为什么不早些治?拖久了会不会不好?”
  “现在还不是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太师一文就要接近尾声了,因为是以第一人称写的文,有很多地方可能因为视角限制没有写清楚,所以正文完结后还会再写几章番外,话说大家有没有想看的番外,或者是没看明白的地方其实也可以跟蠢作者提一下,蠢作者尽量在番外里面跟大家交代清楚。
  

  ☆、韩家院子

  确定宋谨言并没有如慎行说得那般狼狈后,心里才安定了些,皇上给的时间不多,两个时辰后,江公公便让人来催促。
  这一次,宋谨言终是没再说什么,只轻声叮嘱:“万事小心!若是遇到事情,记得我跟你说过的。”
  见得宋谨言这样,心中的不安也消了一些,不知为何,就是有种他既然放心让我再进宫中,定然是有把我再把我从宫中接出来的感觉,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安全感吧。
  只是,才相处这么短的时间又要离开,心中难免不舍。
  他想了想,又还不放心般叮嘱:“好好保护自己,如果慎行去找你,能避就避,至于皇上,不要跟他逆着来,他已经不是常常跟在你身后的太子爷了,晚上注意盖好被子,别着凉了,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如果遇到事情,不要自己硬撑着,尽管去找慧妃和静和公主,别怕麻烦她们,她们帮你的情,我会帮你还,还有……”
  先正值黄昏,夕阳余辉照在他身上,异常柔和,他如黑宝石般的眸子里写着浓浓的担忧,薄唇一张一合,看着这样的他,忍不住俯下身,贴上他的唇。
  “唔……”他身子明显僵了僵,坐的直直的。
  原本只打算浅尝辄止,难得见他这样,我不禁起了逗弄逗他的心思。开始小心翼翼的描绘起他唇部的轮廓来,他似轻叹一声,身子软了些,任由我在他唇上胡来,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这样没羞没臊的去主动亲一个人,知道这样被人看到或许不大好,但我就是停不下来,又学着他当初吻我时那般,撬开他的牙关,睁着眼看他的反应,他眉眼间弯了弯,好整以暇的似要看我下一步打算怎么做。但这光天化日之下,他还坐在轮椅上,我啥都不能做,悻悻然离开他的唇,后脑勺却猛的被他扣住,没想他会扣这样,腿一软,整个人跌到他身上,想着他的腿不能动,担心压着他,慌忙便要爬起来,腰身却被他紧紧箍住,动弹不得。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清香,熟悉的感觉,我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这么想他。闭上眼,静静听着耳边的风雨,突然间又不想离开了,只想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同他一起。
  “你这样,我都舍不得走了。”
  “那就别走。”他的声音有些闷。
  别走,怎么行,皇上派江公公跟着我出来,只怕就是为了防备我见到宋谨言后突然改变主意,皇上已经知道朱雀令在我手中,朱雀令还没拿到手,他怎么可能任由我呆在宫外?
  “等我回来,你也辞去官职,我们去找一处地方隐居下来,再不回京,好不好?”虽之前他便答应过我,带我回荆州再不回来,可我忍不住还想再确认一次,现在的皇上,即便我把朱雀令交给他,他也不一定能放过我和宋谨言,他已经因为我变成这样了,如果……如果宋谨言真有如传言中的那般野心。也许,我能帮到他!
  “好,再不回来。”他却是淡笑着点了点头,似没有丝毫犹豫。
  见他如此,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烟儿,如果皇上真要那东西,你就给他,没有它,我一样能保你平安,别跟皇上对着来。”宋谨言突然出声叮嘱。
  果然,他早知道了,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都不跟我说,他到底一个人独自承受了多少?也许离开京城对我对他,都是好的。
  “嗯!”宋谨言的话,犹如给我吃了一剂定心丸,仿佛就是,我想做什么事情都可以放手去做,如果失败了,还有他能护我。
  出得太师府,看了眼停在门口的轿子,心中顿时沉重不少,迈开脚步绕过轿子朝着城西方向走去。
  “夫人,天色已经不早,该早些回去了。”江公公的声音在背后如苍蝇般,着实让人心烦。
  “这次回去,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出来,我想回韩府去看看都不行么?”
  江公公面色一变,垂着头,道“夫人说得哪里话!皇上宅心仁厚……”
  哪有皇帝真的会有仁心?特别是关乎能威胁皇权一事的,踏着亲兄弟姐妹尸骨上位的不在少数,甚至连弑父弑母的也有,听不得这样的话,也懒得离他,自顾自的往城西方向走去。
  ********************
  不过四五年,昔日里门庭若市的韩府如今空无一人,多年没住人,没人打理,朱红的漆门也有了些斑驳的痕迹,门上的封条也变了颜色,走上前去,撕了封条推门进屋。
  江公公这一次倒也安静得出奇,只如老僧入定一般,立在门边没有再出声。
  前院中已是杂草丛生,再看不到青石板铺就的小道,这间有着所有关于阿爹回忆的房子,有着我和宋谨言童年到少年过往的房子,如今苍凉得让人心酸。
  刚想抬脚进去,募的想起在临渊老家的时候,似乎正是在那里,发现自己对宋谨言的心意。
  顿住脚,转过身去撇了一条树枝,在江公公诧异的目光中,一路抽着半人高的杂草进了院子。
  儿时和宋谨言一同栽下的月桂树还在,不禁抬脚往那边走去,果然,树干上歪歪斜斜刻着的名字也还在,虽然不再清晰,甚至有些变了型,但还能认得出上面的字,正是宋谨言的名字,现在想来,似乎我从小到大,生命中都只有过这么一个心心念念的人,从小时候起,便喜欢到处刻他的名字,只是这些习惯,什么时候开始消失的?
  似乎是从宋慎行出现开始,那时候的宋慎行,并不叫慎行,而是叫玉莲,揽月坊的当家花魁。
  阿瑶气喘吁吁的跑来跟我说宋谨言进了揽月坊的时候,我还不大能相信,即便那时候正跟宋谨言闹了别扭,我也觉得宋谨言不是会去逛花楼的人。
  可那一次闹别扭闹得着实很久,到底是为什么事情闹的,我已经记不大清了,只记得半个月过去,都没有见到宋谨言的人,终于还是我忍耐不住去找了他。
  那时候,他刚任太子太傅,自己建府搬出韩家不过半年,兴冲冲跑去找宋谨言和好的时候,却见得一少女扑进他怀中,他稳稳的接住了他,少女笑颜如花,宋谨言满眼宠溺,我也总喜欢往宋谨言身上扑,而我每次扑过去的时候,他不是避开我,就是用手撑住我的额头让我靠近不得,那时候宋谨言眼中的宠溺着实深深的刺激到了我。
  自六岁开始,宋谨言便被我定位了我的私有物,心中下意识的便觉得宋谨言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即便他总是对我不冷不热,但看着他对别人也一样不冷不热,我便也释然了,只觉得他应该是天生性子冷淡,但看着宋谨言对那姑娘的态度,原本还想着怎么跟宋谨言和好的我,一时怒气冲顶,火冒三丈,只觉得有人抢了自己的东西,气冲冲上前拉开玉莲,将宋谨言拦在身后,质问道:“你是谁?”
  刚刚还笑颜如花的脸,此时已经泫然欲泣,看着我,楚楚动人的大眼中满是惊慌,不知所措的看着我,现在想来,我大概是从那时候第一次见宋慎行便不喜欢她了,因为我从来不会做出楚楚可怜的模样,所以,便不喜欢别人动不动就泫然欲泣,动不动就做出楚楚可怜的模样来引起男人保护欲的人,尽管后来她在我面前一向很要强,但他楚楚可怜的模样着实深深印入我脑海,也许人越缺什么就越羡慕什么,羡慕过了,也就变成了嫉妒,我想,我那个时候大概就是很嫉妒宋慎行,能得到宋谨言的关心照顾。
  那一次,我同宋谨言并没有和好,以宋慎行默默离开,我被宋谨言一路拎着回韩家收场。
  后来,宋谨言同玉莲还是走得很近,我便慌了神了,恰好碰到临渊和顾遥,我便开口问他们,他们都会对什么样的女孩子死心塌地,不看别人一眼。顾遥只淡笑着没有出声,临渊先是嘲笑了我一番,而后又神秘兮兮告诉我,八宝斋有一对铃铛,据说能让佩戴者铃铛的两个人心心相印。我便听着他的话,花了所有阿爹给我的钱去买了那对铃铛。
  也正是在这棵月桂树下,我将铃铛送给了宋谨言,骗他说是保平安的,原本以为宋谨言会拒绝,没想他却接受了,我趁机提条件:“那,收了我的铃铛,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离那个什么玉莲远一点。”
  他眉眼间隐隐有些笑意,第一次跟我开口解释:“我与她不是如你想的那般。”
  “那是哪般?”
  他没有回答我是哪般,但说出的话,却让我着实兴奋了许久,他说:“你才是我喜欢的人。”
  似乎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不再拿着小刀到处刻宋谨言的名字,而是将他深深刻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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