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师宠妻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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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师宠妻日常-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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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他才淡然出声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不待黑衣人出来,我加紧脚步离开,他们都没有避讳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躲开,只觉得心中乱如麻。
  京中加急信件,该是要催他回京了吧,他堂堂一朝太师离朝这么久,是有些不像话,我心中感觉像是松了一口气,终于能清净了,同时心中不知为何,又有些失落,我摸了摸自己感觉有些空荡荡的胸口,安慰自己,可能是因为他走了我又得自己烦恼每日该吃什么菜,所以才舍不得他,毕竟他在的这几日,我都不用操心这些。
  然,我猜中了一半,却没有猜中另一半。宋谨言是要回去,但不是一个人回去,也不是回京。
  第二日清早,我便被宋谨言从床上拖起来,莫名其妙看着他正收拾着东西,这才忆起,昨日京中给他送来了加急信件,想着两人怎么说也算是在同一屋檐下住了那么几天,意思性的开口问了句:“你要回去了?”
  只是他手上拿的似乎是我的衣服,刚起床,脑袋也不好使,我有些想不通他拿我衣服是要做什么,难道是拿错了?
  “我有些事要回去处理。”宋谨言将我的外衫叠好,开口道:“你跟我一起回去!”
  “啥?那一刀和临渊呢?”我惊得一时忘了反应,他回去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跟他回去?
  “他们也一起。”他手中的动作没有停顿,语气平淡得似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你跟我回去成亲。”
  他这话可把我吓得不轻,我和他认识统共不到十天,他怎么……几乎是咻得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宋谨言,拜托,我跟你一不熟,二没感情,要怎么成婚?”
  他将包裹打了个漂亮的结,转过身笑得无赖:“一回生二回熟,感情嘛,培养培养就出来了!”
  “宋谨言,你玩我呢吧?”成亲可是要一辈子的事怎么在他说来就这么随便?肯定是耍着我玩的,我狐疑的看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些什么来。
  “哈哈!”他突然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好半日才道:“瞧你吓得……”
  我:“……”
  他突然收起笑,一本正经道:“你可知道一刀姑娘中得是什么毒?”
  “啊?”他画风转得太快,我有些跟不上,这跟成婚有什么关系?
  “相思坊的相思毒。”
  “相思坊?”什么鬼?我目前脑中所知的一切有关外界的事情都是从苏恒口中得知的,包括宋谨言的事情与临渊的传闻这等八卦。然,苏恒却从未跟我提过什么相思坊。
  “江湖上的杀手组织,她们专找一些无父无母的孤女回去经过残酷的训练与层层生死考验,最后存活下来的人便成为玲珑坊的杀手。”他缓缓说道。
  “一刀身上的毒是相思坊的人所下?”
  他点了点头,才缓缓道:“相思毒向来只会用在相思坊的杀手身上,此毒无解,唯有靠每次完成任务后从领导人手中获得解药压制一些时日。”
  “你的意思是说,一刀是相思坊的杀手?”不知为何,从第一次见到一刀,我便对她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总觉得她人虽然冷漠了些,但并不会很坏,一时间有些接受不来她是杀手这件事,在我印象中,杀手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冷血动物,脑中不禁浮现出昨日一刀害怕无助的神情,我下意识的否定自己的猜测:“一刀一定不是杀手,或许……或许她身上并没有相思毒呢!”
  他看向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才开口:“临渊都确定了,你说呢?还是你当真以为临渊只是一无是处的神棍?”
  初见临渊,我确实以为他只是一无是处的神棍,但昨日……
  “临渊不是已经解了一刀身上的毒吗?”宋谨言突然又提起这事儿,莫非……一刀身上的毒根本没解?
  “相思毒连相思坊的人都无法解,纵然临渊再厉害,也无法解!只能暂时抑制住毒性一阵子!下一次毒发指不定是什么时候。”宋谨言眸色冷清,又缓缓道:“只有神医世家青竹山庄或许能完全清除一刀姑娘身上的相思毒!”
  “你到底想说什么?”今日宋谨言似乎很喜欢拐弯抹角。
  他笑得如狐狸般,朝着我走近了一步,道:“青竹山庄的庄主还欠我一个人情,不如……我用这个人情来和你谈一笔交易?”
  “不要!”看着他那奸诈的表情,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儿,我下意识得觉得汗毛直竖,往后退了一步,跟他保持安全距离,想也不想的拒绝。
  “我能让青竹山庄出手救一刀姑娘,你确定不要!”他又开口问。
  “我也可以……”不就是求医嘛,有银子就行,苏恒的银子多的是,我拿苏恒的银子去救他挂念的一刀姑娘他想必也不会怪我。
  宋谨言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懒懒开口道:“青竹山庄可是有着非亲人不予治的家训,你当真觉得你能?”
  我:“……”
  他一提,我才想起来,关于青竹山庄,苏恒倒是只提过几句,只是他提的不多,我也就很快便忘了,细想起来,这个,他似乎真的跟我提过。
  “你……你先说说你的条件。”心中明白宋谨言说的话是事实,我的确没有能力救一刀,如今看着,的确跟宋谨言做交易才是唯一的办法。
  我想救一刀,不管付出什么代价,这并非因为我菩萨心肠,苏恒常说我性子薄凉,只在乎自己所在乎的人,我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如果一刀只是一个普通姑娘我便也不会管这么多,她是生是死与我都没有多大关系,但她却是苏恒心中记挂的人。苏恒救我护我,算得上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所以,他在乎的人我即便是用尽所有也要去守护好。
  他唇边笑意更甚,缓缓走近我,道“我的条件,刚刚已经说过了,你同我成亲,我便帮你救人!”
  “你同我成亲,我便帮你救人!”心猛得一颤,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脑中有些零零碎碎的片段闪过。
  那似乎是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方,有点像话本子里形容的密室,我蹲在墙角,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自己心若死灰,没有了活下去的念头。门似乎被打开了,黑暗的屋子中总算透进来一丝光亮,似有一个人进了房间,见到他如死水般的心里突然间满是恨意,只想杀了他解愤,我猛的从地上跳起,掏出藏在衣袖中的匕首便朝着他的胸前刺了过去。下一瞬间,他的胸前便被鲜血染红,他似乎早已预料到我会这样做,并没有还手,而是握住我的手,将我逼至墙角,笑得邪魅猖狂:“嫁给我,我便帮你救人!”他面色越来越白,胸口处的血越流越多,他却似浑然不觉一般,我心中慌乱至极,心似一抽一抽的疼,抽出插在他胸前的刀,双腿发软的摊在地上,而他亦支撑不住,昏了过去,地上是触目惊心的血迹。
  真是奇怪的画面,我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头,想看清那人的面目,可他面前总像是笼罩了一层白雾,让我看不真切,只觉得他对自己似乎非常重要,可自己为何要杀他却一无所知。
  “你怎么了?”宋谨言的声音在头顶想起,我抬起头,他眸子中是浓浓的担忧,伸手扶住我,顿觉得心中一暖,这个人,我认识他并没有多久,可他似乎总能让我觉得安心。
  只是安心归安心,我仍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凭什么就觉得我一定会为了救她答应你的条件?”
  “……”他似有片刻的失神,而后唇边扬起一抹苦笑:“因为她是苏恒所在乎的人,你一定会尽力去守护!而且,我们并不是真的成婚,皇帝想要将静和长公主嫁与我,她并不是我心中所想之人,我不想娶她。如果我成婚了,静和长公主定就不会同意皇上的指婚。所以,还请你帮我的忙,同我演一出戏,婚礼过后,我同你们一起去青竹山庄。”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临渊的乌鸦嘴

  ☆、晚上小心

  临渊带着还是昏迷不醒的一刀上了另一辆马车,原本要跟过去的我被宋谨言拖着与他同坐一辆,他许是昨晚没有睡好,上了车也没同我多说话,只是靠在角落小睡起来,马车里只剩他平稳的呼吸声,我百无聊赖的撑腮看着他半阖的双目,不得不说,他长得真是好看,纤长的睫毛如扇,一双眸子睁着时清冷淡漠,睡着时则柔和许多,直挺平滑的鼻梁,淡薄的唇与恰到好处的下巴弧度,整张脸毫无瑕疵,原本精致的五官因着一双剑眉而多了几分英气。使得他这张过于精致的脸看起来不至于太过阴柔。
  真的要同他成亲了吗?就这样草率的便决定成婚,恍若在做梦一般,我忍不住掐了掐自己的胳膊,虽明白这门亲事只是做戏,但心中还是有些紧张。
  是的,我答应了宋谨言荒唐的提议,也许是因为我所认识的人不多,苏恒又不知去向,能帮我救一刀的只有他,又或许是因为打从心底觉得他不会对我怎样,也可能是两者都有,总之,就是在问过临渊一刀的情况明白宋谨言所说句句属实,并没有诓我后没有再多想便答应了宋谨言的提议。可怎么让一刀肯跟着我们去青竹山庄,这倒是个问题,如果直接跟她说带她去青竹山庄解毒,她肯定不会承我们这个情,想到这个问题,我就觉得头大。
  马车驶了两个时辰总算到得荆州城中,在一座平凡的房子前停了下来,宋谨言也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不早不晚,时间准到让我不禁怀疑他是不是一路在装睡。
  “到了!”他掀开轿帘,看着紧闭的大门微微有些失神,而后,又转过头看着我,笑道:“下车吧!”
  说罢,他率先跳下马车,我跟在他身后跳下马车。
  临渊站在门口冲我们笑得略略有些诡异,一刀已经醒了过来,正站在他身边,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神色冷清,眸中并没有多少情绪,我咧着嘴朝她笑了笑,她亦报以淡淡一笑。
  本以为以一刀的性子,醒来后就会离开,还想着该用什么法子把她留下来到时带她去青竹山庄解毒,好在她看起来并没有想要走的意思,我便放下心来。
  因着宋谨言与我都没有长辈在,而且所谓的成婚也只是走个形式,所以也省去许多麻烦到让人头疼的程序,府中的小厮丫鬟们简单的将别院中布置了一番。而我这几日只负者试嫁衣,并不用管太多事儿。
  宋谨言最近似乎很忙,好几日都没有见到他的人,这里的丫鬟小厮也似乎都很高冷,常常都是我问他们一句,他们便答一句,除此之外一个字也不肯多说,如活动雕塑一样,任我跟他们唠叨什么都不言不语。倒是临渊和一刀常常往我这里跑,一刀虽然话少,但临渊可着着实实是个话唠,也好在有他在我才不至于太过无聊,同时也从临渊口中得知了不少关于宋谨言的八卦。
  比如我们现下住的这套别院的来历。
  这原本是韩太师给其女置的一处房子,好像是说太师韩栋之女,因自小身子不好,五岁之时,有相士替她看相,说是八字太轻,经不起京城的贵气,一定要在外将养到十五岁以后才能回京,否者必定死于非命。
  韩太师因怜其出生就没了母亲,担心后娘对她不好,便一直没有续弦,甚至连小妾都没有纳。虽是唯一的宝贝女儿,要送到外地将养一年才见那么几次心中不舍,他也不敢冒险将女儿留在京中。于是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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