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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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爱情-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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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些,她就把自己往床上一扔,蒙住头号叫不已,太丢脸了,丢脸到她再也不要跟群里的任何一个人联络,包括韩孟语,特别是韩孟语,这个罪魁祸首。

于是,对韩孟语原本已经培养出来的那一点儿好感,在这次露馅事故中,又被曾雨完全摒弃掉,现在别说给他一个结果,就她连看他的眼神,都是怨中带恨。

韩孟语显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周一早上韩孟语十分讨好的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曾雨却极不赏脸的不愿意吃,拎了包包就准备饿着肚子去上班,走到玄关处被韩孟语拉住了。

“你病才好呢,别不吃早餐,还要吃药呢。”

曾雨就想折腾折腾他,他让她懊悔了一个晚上,每每忆及她在群里的一言一行,她都想死去活来的,她知道他现在想要什么,她觉得自己正好可以利用他对她的期待,趁机也折磨折磨他,他想要怎样,她偏偏要逆其道而行。

“'君问'同志你自己一个人吃去吧。”她气鼓鼓的冲他道,他却在闻言后,“噗哧“一笑,笑得眼弯牙白,曾雨突然想起了那晚她问他是不是在等他的妻子的话来,面上腾的火烧了一样红了起来,急急的挣脱了他拉她的手,慌不择路的撞上了门板,也无暇顾及,抚抚疼痛处,拉开门便急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蓦然回顾,情感乍现(8)

在单位见到一祺时,曾雨才觉得不对,如果韩孟语是送裙子时说的分手,为什么王一祺会在之后还穿那条裙子呢?

实在是匪夷所思,也不知道韩孟语是怎样跟一祺说的,曾雨就怕他说话太直接,伤害了人家,可是又不好意思去问一祺,甚至曾雨觉得见到一祺都会尴尬,虽然一祺没对她表现出怎样,可是曾雨就是觉得一祺不待见自己了。

上午快十点时,办公室有人喊曾雨,曾雨从一推报表中抬起头来,茫然四顾,小伍大声吆喝道:“小雨小雨,你哥找你。”

她哥?

曾雨回过神来,第一反应竟是马上扭头往一祺的方向看去,便瞧见一祺正引颈张望着。似是感应到她的注视,一祺回视她一眼,复又埋头去写写抄抄。

韩孟语从没有到曾雨单位来过,曾雨不觉得他会来找的是她,她一度以为他是来找一祺的。可是小伍现在喊的是她,即便她现在跟韩孟语怄着气,却总不能让同事们知道笑话吧。

曾雨出了办公室,韩孟语就在走廊上等她,曾雨走近他,狠瞪他一眼,他也不以为意。

“上午耽搁了一会儿,这儿是灌汤饺子,你小心些吃,还有,这个是药,饭后服用,别空腹吃啊,会伤胃。”他紊紊叨叨的像个小老头。

“庭里还有事,我得马上走了,你别因为赌气就不吃啊,不然就得去打针了,我先走了。”

“咦?就走?”曾雨拿着那些东西,愣头愣脑的看他。

韩孟语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转身离开。

“一祺……”在里面呢……不是找她的?光是来送早餐的?曾雨又想起了一祺引颈张望的期待来,这叫人家,情何以堪啊!

她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三两下将水饺全塞嘴里了,擦好了嘴才回到办公室,一进办公室,就与一祺的眼光对上了,她挠挠头,冲一祺笑笑,一祺没什么表情的低下头去,曾雨似是看到了她沉下眼睑前的眸光中,盛满了失望。

王一祺这里,便成了曾雨的一个外忧。

内患相随而至,曾妈妈和韩爸爸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曾雨回到家见到他们时,还奇怪的问他们说不是还要待上几天才回,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曾妈妈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叨叨叨叨的就念上了:“你说,好好的一个人,你咋能说不要就不要呢?南北哪里不好了呢?他妈妈还跟我说过,如果你嫁到他们家,就给你们买房子,什么都是他们家包办了,人家多看得起你啊,你咋能一声不吭的就给推了呢?甚至还不跟你妈我说一声,你晓得该怎样做人不?……”

曾雨听得很郁闷,坐在沙发上任老妈发泄怒火,一声不吭。

“女孩子不能太挑,你上哪儿去找与你这么登对人才与家庭啊?太好的人家,咱们家也高攀不上,长的太好的人,就算看上你日后也难免受不了其它的诱惑,说不要你就不要你,。电子书你没见你妈我吃过的亏啊,你还想走我的老路吗?人家南北一点都没做错,你给我说说,你为什么就看不上人家呢?”

说这话时,韩孟语正好回来,在玄关处换鞋的他,疑惑的看着坐在客厅中火药味浓的两母女,不明所以的静静听着,听了一会,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眼光便时不时的飘向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曾雨。

“介绍的阿姨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一头雾水,明明先前还听媛媛说你们要一起去玩,我还以为相处的很好,突然间你就把人给推了,你说,你这是中了哪门子的邪?你让我怎么答复人家啊?”

曾雨知道韩孟语回来了,自家妈妈骂人正骂得过火,现下的情形让她越来越郁闷,于是在沙发上抱着膝盖不满的鼓着颊,心里琢磨着这会儿韩孟语是不是在看好戏。

直到曾妈妈的手戳上了曾雨的脑袋,曾雨才受不了的愤然站起来,在妈妈高一声浅一声的责怪中,扭身上楼,不再待在客厅里任妈妈发泄任韩孟语参观。

曾雨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再出去,谁敲门也不开,她能听到妈妈在外面,还在叨念,韩爸爸一个劲的在劝谏,她打开计算机上网,不想理会,偏偏妈妈的任何一句话,她又都听了进去。

妈妈说得难听的时候,曾雨突然委屈的就想哭了,她也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这么希望把她嫁了。现在是她嫁人,她不喜欢颜南北,难道因为对方条件与自己匹配,就一定要嫁吗?

晚上吃晚饭时,韩爸爸来叫曾雨出去吃饭,曾雨也不开门,接着便听得曾妈妈又恼火上了,嚷道:“她不吃就不吃,少吃一顿,饿不死她。”

曾雨一听,忍不住就哭起来了,坐在椅子上抽抽嗒嗒的,越想越觉得委屈,自己生病了,妈妈都不知道,一回来就骂她,逼她嫁人,她现在又不是嫁不出去了,为什么要这样逼呢?

电话响起时,曾雨正哭得欢,它响了三遍,她才忍住抽噎去接,电话通了后,一听是韩孟语的声音,她莫明的又抽噎上了。

里面是一声叹息,道:“先开开门。”

“不……开。”她就是要强到底。

“我去跟阿姨解释吧,说是我让你推掉的,让她责备我就好了。”他如此说。

曾雨飞快的抹了把哭得一塌糊涂的脸,三步两并的开门,韩孟语一手举着电话,一手端着碗饭菜,立在她的房间门口。

她开了门,他闪身跟了进去,曾雨揩着脸,瓮声瓮气的说:“不准乱说话。”

他将碗放在桌上,抽了面巾纸给她,安慰道:“阿姨是生气,怪你没有早些告诉她,让她从别人那里知道这件事,过一会儿就会消气的。”

“她才不是,她一点也不为我着想,就想着把我嫁了,她就省事了,而不管我是嫁给什么样的人。”

“行行行,怎样想都行,先洗把脸,把饭吃了,吃了饭好吃药。”

曾雨脑袋一偏,强道:“不吃。”

忽见韩孟语嘴角含笑,曾雨又愤愤道:“你就看戏吧,你就得意吧,我就不吃。”

“我没有看戏,我只是觉得这样很好。”他止不住的将笑容扩大。

很好?不吃饭很好?冲他发脾气很好?曾雨觉得自己又浆糊了。

“啥好了?”曾雨抽抽鼻子,抱怨的盯着他。

“你在我面前,这个样子,很好。”他说这话时,难得的,眼神突然开始躲闪,曾雨低着头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然后再看向他时,似是看见了他面上有抹红晕,明白他居然在不好意思。

郁闷之气突然就少了很多,要不是刚刚还委屈大哭过,曾雨这会儿肯定要笑笑他。他昨天晚上跑来跟她说那些话的时候,他怎么不害羞,今天说句这么隐晦的话,居然就害羞了。

天?,韩法官害羞啊!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呃,他不会是以为刚刚她在他面前撒娇吧?!

曾雨马上收住差点破涕的笑来,脸腾的红了。她刚刚那是,在撒娇????

曾雨慌忙端了饭,扒了几口,一边胡乱的说:“你先出去吧,我先吃饭。”

韩孟语顿了顿,才举步离开她的房间,到了门口又转回头说:“别忘了吃药。”

蓦然回顾,情感乍现(9)

韩家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有些低气压,曾雨跟自己妈妈怄气,两人谁也不搭理谁,韩爸爸尽量哄两人开心,可是气氛却一直僵持,而这一切,都没有影响到韩孟语,他常常在曾雨不经意望向他时,笑得轻快。

曾媛从曾妈妈那里得知曾雨这么快就与颜南北分手了,马上打了电话给曾雨,追问原因。

“他很好啊,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喜欢啊,他说的话都对,没错,可是我就是一会儿觉得这句话说的不恰当,一会觉得那句话没有顾及到距离感,跟他在一起时,我希望他坐那个离我最远的位置,他要是不小心碰到我,我会觉得他是故意的,觉得他那个人很坏心眼,很不喜欢。”曾雨如此跟妹妹说了一大通。

“姐!”曾媛最后作总结性的陈词,道:“如果你不是同性恋,那么就是有了喜欢的人了。”

曾雨一噎,她对那些情情爱爱的道理不是很明白,可是显然曾媛非常懂这一套,竟能一语中的。然而,曾媛接下来的提问,曾雨便招架不住了,曾媛问:“你喜欢的是谁?”

她怎么能说她喜欢的是谁呢?

她宁愿告诉曾媛她是同性恋,她也不能告诉她说自己喜欢的是谁啊!

“我没有喜欢谁。”曾雨飞快回答。

“没关系没关系,你不告诉我没有关系,我会知道的。我正在收拾东西,明天去你那。”曾媛如是说。

从这句话起,曾雨开始进入了全副备战状态。傍晚时分,她偷偷跟在出去丢垃圾的韩孟语后面,企图找个机会,对他叮嘱一番。走到某个转角处,韩孟语突然转身,曾雨被他的转身吓得突然一顿,在脑海中斟酌良久的话,被打乱的又七零八落。

@奇@“有话要跟我说?”他出门不久就发现她鬼鬼祟祟的跟着他了,转过身看到她傻乎乎的模样,止不住的就浮上笑来,心情飞扬,眉梢眼角愈显英气,他期待着她会跟他说些什么。

@书@曾雨重新组织了一下说辞,才道:“明天我妹妹要来住上一段时间,你……”挠挠头,又道:“不能让她发现了。”

@网@他缓缓的收起笑来,眼眸中的亮光转为深沉,质问道:“你这是变相的告诉我,我们之间现在确立了一种隐秘、不可告人的情侣关系吗?”

曾雨觉得自己差点就要上去直接捂他的唇了,情侣关系情侣关系,这要是被哪个隔壁邻舍听去了,多要命啊!

“反正不能让我妹妹知道,也不准让任何人知道。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等我妹妹离开后,我才明确的答复你。”曾雨恶狠狠的警告后,不去理会韩孟语绷得僵硬的面孔,头也不回的跑了回去。

曾媛来,一方面是作调解工作的,另一方面,就是跟曾妈妈沆瀣一气,来查曾雨的底的。曾妈妈还在生曾雨的气,曾媛一来,就明显对曾媛好得不得了,把厚此薄彼的姿态摆得十分的明显。

曾雨对自己妈妈的性格了解的很,顾不上去计较她的心思,反而时不时注意着韩孟语的一举一动,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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