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真冢]神庇护的孩子(完结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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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真冢]神庇护的孩子(完结 番外)-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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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周助脸上的微笑没有改变,只是那浅蓝色的漂亮眼眸突然半眯起来。

柳莲二看着不二说;“反倒是我很好奇,为什么要一直等到现在才来阻拦他们两人?”

不二轻笑一声说道:“只是恰巧遇到真田家的事情而已,不过说起来,就算没有我,他们两个不是一样会因为真田家的干涉分开,真田家是不会允许同性相爱这种事存在的。”

“真田家不同意是一回事,但是落井下石的人却最让人厌恶了。”

不二扬了扬眉头,没有在意柳话里的挑衅,他摊开双手说;“我知道真田健太郎已经介入EOS了,不过那有什么关系,我的实验已经做完了,并且成功了,真田会为了手冢而跟手冢分开的。”

“呐,我一直以为你很了解手冢的。”柳莲二一脸的遗憾。

“不,我从来没说过我了解手冢,事实上,我从来不知道手冢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不二周助温柔的笑着;“不过没关系,我了解真田就行了。”

“也许真田会为了手冢而离开手冢,不过,我不认为手冢会答应,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是他的确是个让我很佩服的人,有时候在感情上,他会比弦一郎更主动。”

不二周助笑了笑没说话,柳抬起手腕看了时间,然后淡淡的说:“抱歉不能请你上去喝茶了,弦一郎还在里面,我该上去了。”

“啊,再见。”不二周助知道两人的谈话到此结束,他对柳莲二挥挥手,转身离去,柳莲二站在原地看着不二双手插在口袋里不紧不慢的穿过马路,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墙角才转身上楼。

回到家里,柳莲二推开卧室的门,卧房里拉着厚厚的窗帘,房间里有些暗,床头上开着一盏昏黄的壁灯,床上的弦一郎还在沉睡中,柳莲二没有走进去,他就这样安静的靠在门边看着床上的真田弦一郎。

柳莲二有些伤感的看着床上的真田弦一郎,不管是在过去的网球场上,还是后来一起创立EOS,柳莲二一直紧紧追随着这个人,柳突然想起学生时代真田弦一郎的外号,像帝王一样强势的人,现在却被爱情打击得体无完肤。

他太爱手冢了,爱到已经失去理智……像一个跌入火坑里的人,似乎爬不起了,谁能来救他。

外面突然传来急切的敲门声,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柳莲二被惊醒,他回过神来,这才惊觉自己已经在这里站了半个小时了。

柳莲二走过去打开门,打开门,站在门外的正是一脸憔悴不堪的手冢国光。

“你来了。”

“嗯。”手冢点点头,皱着眉头连忙问:“弦一郎呢。”

柳莲二侧过身子让手冢进来,他低声对手冢说:“弦一郎就在里面,你进去吧。”

手冢走进屋后,柳莲二退出屋子把门关上,手冢国光走到卧室前推开门,本来一直昏迷的真田似乎清醒了过来,听到脚步声,真田侧耳,然后虚弱的声音低声问道:“莲二?”

脚步声慢慢走近,身陷黑暗里的人没有听到回答的声音,于是又问;“是莲二吗?”

手冢国光已经走到床边,他看着眼前的真田弦一郎,他的双眼上缠着白色的绷带,一条长长的疤痕从下巴处一直延伸到左边的眉角,伤口还没有结痂,伤痕太长,又没有贴纱布,露出的淡红色的肉看起来有些吓人,因为车祸受伤的左臂上缠着厚厚的绷带,睡衣前襟里露出的大片胸膛上布满了被抽击到的伤痕,手冢不知道他身上还有多少伤口,但是光是看着眼前的就让手冢心疼的难以复加。

手冢指出手指触碰到真田的下巴,而被碰到的真田身子明显的一颤!

注意到真田的反应,手冢国光俯下身子,在真田的耳边轻声说;“是不是很痛。”

是手冢,是手冢,是手冢……本来昏昏沉沉的真田此时的完全清醒,他的脑海里不断的盘旋这几个字,是手冢,手冢找来了,这个带着微微鼻音的声音是手冢。

真田知道手冢也许会很快就找过来,他曾无数次的想过他们会在怎样的情况下再见面,真田再面对手冢的时候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噢,不,不应该说‘面对’,因为他现在根本就看不到手冢的脸。

“明明只有一个星期没有见面。”手冢捧住真田的脸,在他下巴上轻吻一下低声说;“为什么我感觉像是有一个世纪没有看到你似的。”

“……走开。”真田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从耳缝里挤出这个字后,头侧过一边。

手冢顿住,他抚在真田脸上的手还没有收回,他看着真田没有丝毫变化问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真田的加重语气;“我说,我们分手吧。”

“你当我是笨蛋吗?”一直平静无比的手冢突然怒吼一声,扬手‘啪’的一声重重的打到真田的脸上,手冢的这一记毫不留情的耳光让真田脸上那条还没有结痂的伤口又冒出了鲜红色的血,手冢高声说道;“你这个胆小鬼,想要撇开我,自己去做什么无畏的英雄吗。”

真田沉默,良久,才又低声说;“分开吧,那是对我们最好的选择。”

手冢抬手一把把放在桌上的水杯挥到地上,水杯掉到地毯上放出一声闷响,手冢恨恨的对真田说;“不要随便替我做决定,即使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

真田沉默不语,手冢猛的摘下眼镜丢到旁边的床头柜上,他俯下身子扳正真田的脸瞪着他一字一顿的说;“真田弦一郎,你给我听好,要么跟我一起活,要么,我陪你一起死!”
真田又沉沉睡过去了,手冢在外面的客厅里翻看甲斐田医生送过来的病例文件,越往下看手冢的脸阴沉的越厉害,真田的情况已经严重到这样的地步,但是现在,真田却拒绝去医院,拒绝见手冢,他把自己完全封闭起来。

真田的内脏受损和眼睛失明是必须要入院治疗的,在刚才跟手冢僵持的过程中他竟然又一次吐血,柳莲二站在手冢的旁边,眯起眼睛对手冢淡淡的说:“我不知道到底该拿他怎么办呢,真的是已经到不要命的地步呢。”

手冢抬起头看着柳莲二,然后收回病例文件向上推着眼镜说道;“迹部已经借给我一家带有医疗设备的公寓,我会尽快带真田搬过去。”

“在这样的情况下搬过去,弦一郎恐怕不会配合。”

“不能再拖下去了,如果他不愿意,就强行带着他搬走。”

真田是在两天后被手冢强行带走的,这是一间精致的小型别墅,位于东京首都圈外,每天下午有专门的医生过来给真田诊治,手冢国光已经完全停下了自己在东京综合医院的工作全心照顾真田,柳莲二也开始回EOS工作了,但是他大部分的时间仍然会留在这里。

屋子里很寂静,手冢国光光着脚走进房间里,即使这里有最好的医疗调备,即使已经开始投入治疗当中,但是内脏受损引起的吐血症状并没有减轻,真田大多数的时候仍然在昏迷中渡过,午后,他又是一通无端的吐血,不过吐血之后人反倒清醒了一些。

真田从声音里听出来是手冢,他能从脚步声和呼吸声辨认出手冢和柳。但是现在,他并不想‘面对’手冢。是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的声音,手冢伸出手扶住真田,真田皱着眉头不想跟手冢接触。

对于手冢的亲近,真田已经变的很抗拒了,他希望能通过这种冷战让手冢自动知难而退,当然,同居七年的爱人,他当然知道手冢坚强的性格,不过此时,他除了冷战已经没有别的办法。

手冢紧抿着唇,放下手里的东西,从真田出事以来,他的心理和生理上一直处于这种焦虑状态,尤其是现在真田的身体情况完全没有一点改善,手冢知道就算有最好的治疗条件,但更主要的是需要真田积极主动的配合,可是现在这家伙根本就是一副一心求死的态度。

看着躺在床上颓废低迷的真田,这几天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怒火的手冢抓住他的手臂一把将他从床上拉扯起来,手冢咬牙将真田抵在床头上,因为用力过大,真田受伤的背蹭到床头上,他的眉头皱了一下,随际又回复成面无表情。

手冢抵住真田的胸膛咬牙说道:“现在我给你上药,你最好不要激怒我。”说完,手冢还伸手在真田脖子上的一块伤口上故意狠狠的戳了一下,真田皱了一下眉头,但是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原本非常气愤的手冢有些粗暴的扯开真田的睡衣,但是在看到真田身上触目惊心的血痕时,手冢国光手中的动作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的轻了下来,他后背上的肉已经开始结痂,伤口变成粉红色,看着真田身上的伤口,手冢下意识的紧紧咬住嘴唇,他拿起棉签沾上药仔细的涂抹上去,压低声问道:“这些伤口一定很疼吧。”

真田依然沉默,像个木头人一样没有半点反应。

在看到真田身上的伤口时,手冢一直焦躁的情绪又软化下来,他没有理会真田的沉默,只是自顾自的对真田弦一郎说道:“你的眼睛看不到我了,真希望你能抬手摸摸我,你明明你就在身旁,但是你却不愿意跟我交流,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啊。”

手冢一边说一边把涂好的背部上贴好纱布,房间里很安静,他自言自语的跟真田说着漫无边际的话;“这个别野实在太大了,又很安静,我一向喜欢安静的,可是这里却安静的让我有些害怕。”

手冢帮真田换好了药,然后一直坐在真田的病床边上,真田知道手冢就在看着自己,他能感觉到手冢炽热的视线,即使现在他正身处黑暗中,他有很多的话想跟手冢说,他想听他声音,想亲吻他,想拥抱他,真田知道这几天自己意志消沉让手冢很失望,让手冢失望是真田最不愿意做的事情,但是现在他别无他法。 

……其实,很爱很爱他呀,真田又一次陷入昏睡当中,在黑暗里,他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在昏迷中度过,可是偶尔清醒的时候,却再也没有感觉到那个熟悉的人,手冢他果然是已经放弃了自己呀,如果真的是这样,不正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呀,可是完全不能理解心脏快要被撕裂的那种痛楚感啊,真希望,可以永远这样沉睡下去。

这是在台湾的一家医疗研究所,忍足那项‘男男生子’的实验在日本医学界召来大部分反对的声音,这处台湾的实验室一直跟忍足共同研究男男生子的实验。现在,忍足陪同手冢走进这间实验室里。

手冢来到台湾已经一个礼拜了,他的身体各项的检查报告马上就要出来了,身体的检查报告问题应该不会太大,等到正式签字之后,手冢就会进行实验之前的手术。

忍足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手冢,从他表情里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忍足忍不住轻笑一声,手冢除了在面对真田的时候,其他的时候几乎从他脸上看不出情绪的变化。

忍足知道,之前在东京综合医院内部,最反对‘男男生子’这项实验的人就是手冢,但是几天前,手冢国光居然主动找来要求主动做这项实验,忍足很惊讶,但随际明白他会这样做完全是为了真田。真田的身体情况每况愈下,如果再不主动积极治疗的话,内脏受损引起的一系列反应将会不堪设想,手冢是在进行一场赌局,赌资就是他自己,真田和手冢都知道这项实验的危险性,现在,手冢故意将真田逼入一种绝境,要么实验失败一起死,要么实验成功一起活下去。

忍足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圆框眼镜,然后对手冢问道:“这项实验很不成熟,你知道的,为什么要答应做实验。”

听到忍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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