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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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冷情-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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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耳垂被沈墨说话喷出的热气染得有些发红,仔细看了看那老人,开口道:“我都有四五年没有下山了,早已不认得江湖中新起之人,不过那卖混沌的老者应该是雁荡山的何三七罢,听说这人自幼以卖馄饨为生,学成武功后,仍是挑着副馄饨担游行江湖,这副馄饨担可是他的标记。”
  果然,对面白净面皮的青年朝那老人瞧了一会,突然有悟,躬身道:「原来雁荡山何师伯到了,真是失礼,请,请何师伯驾临敝舍。」
  何三七哈哈一笑,说道:「正要打扰。」
  沈墨抓了抓下巴,突然想到,好像中国的武侠世界里的绝世高手就特别喜欢隐藏在人群里,什么卖草鞋、卖绿豆、卖猪肉的,哦,好像还有天龙八部里那个扫地的也很历害,那这样说来他是不是不该行医,应该去当兽医?
  沈墨被自己的想法恶寒了一下,一时也不在关注闹哄哄的众人,只牵着东方不败进了包房,随意地依窗而坐,拿起桌上的水壶,微微一斜,往杯子里注入八分满才递给东方不败,又给自己倒了茶,抿了一口,朝窗外控去,看着刘正风徒弟领着那群师太和江湖中人离去,摇摇头淡淡开口道:“啧啧,那师太,那里像个出家之人,分明就是一母暴龙。”
  东方不败听到沈墨的讽刺声,噗嗤笑道:“出家人?生在红尘中那里有算真正的出家人?这普天之下也只有少林寺里有几位罢了。”
  沈墨端着杯子赞同地点点:“这倒是,少林寺里倒有几个七十二智的人,只是话太少了。”
  东方不败低头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现在沈墨正在逐渐向他展示他的过去和他的全总,那是不是意味着有可能沈墨不会在意他的秘密呢。
  夜晚,东方不败看着房内只有一张床有些尴尬,虽说这几日东方不败都与沈墨在一起,因他身上的秘密,休息时也是分开的,东方不败也是小心翼翼地与沈墨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可如今···
  沈墨看着东方不败皱眉,转念一想便知他想了些什么,便主动道:“虽说你是我未婚妻,可是在没成亲之间也要避嫌了,你先休息吧,我去马车里将就一晚。”
  说头便要转身出去,东方不败不是第一次从沈墨嘴里听到‘未婚妻、成亲’的话语,可是每听一次,东方不败的心跳仍然不自觉地加速,脸颊飘红,见沈墨要出去,连抓住沈墨的衣袖脱口而出:“既然你是本座的人,为何还出去。”
  话才落音,就看到沈墨一脸得逞地笑容,语带忿恨道:“你···”沈墨连忙抱住东方不败:“小败败,别生气,我沈墨虽不是君子,可在你的同意下我决不然吃了你,只最多占占你的豆腐罢了。”
  东方不败红着脸没有底气地哼了一声:“你敢。”
  “我敢我敢”沈墨不停点头,
  “你说什么?”东方不败眯着眼,手朝沈墨腰间的嫩肉一掐,“咝”沈墨故意倒吸一口气连连求饶:“小败败快放手,我不敢不敢。”
  “哼”
  深夜,东方不败侧头看着沈墨,手指轻抚着沈墨的眉眼,一点一点地在心中描绘出来,剑眉,紧闭的星眼,挺直的鼻梁,总是带着一丝邪气的笑,东方不败越描绘心里就越涌起一种无法言述的安心感觉,想到那日在黑木涯上沈墨对他发狠宣告的占有欲,东方不败勾起嘴角,慢慢地依靠在沈墨怀里,闭上了眼。
  过了许久,原本应该早已入睡的沈墨却突然睁开眼,看着东方不败宠溺地笑了笑,伸过手把东方不败揽进怀里,重新闭眼入睡。
  第二日,沈墨和东方不败换了比较低调的衣物混里江湖人群中朝刘正风家走去,走到大门时,见到不少家丁印来送往地接待客人,沈墨从怀里掏出两张红色请贴交给家丁,家丁见两位虽衣着普通但气势不败,不敢待慢地双手接过请贴打开一看,立马把两人引进内院坐定。
  东方不败疑惑道:“你从那来的请贴?”
  沈墨看了看四周无人注意到他们,才转过头趁机亲了亲东方不败耳垂,才答道:“让人做出来的,没有红色的请贴只能在外院吃流水席,我们是来看戏的,可不是来混吃的。”
  东方不败红着脸不满地看了沈墨一眼:“早晚有一天本座会把你摸清。”
  看着那眼波流转间似乎有着无限的风情在其中,沈墨视线暧昧地从发髻缓缓沿着脖颈脊椎一路向下,又往上打量了一遍,最终落到东方不败微翘的臀部,笑意不明地开口:“本少可是很期待小败败把本少从头摸到尾呢。”
  听懂了沈墨话里的意思的东方不败脸更红了,于是,沈少腰间的嫩肉又一次遭殃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些借取了原著,七十二知是指佛教语,智的类型


☆、东方不败的推断

  沈墨和东方不败进了内院找了个不显眼角桌子坐下,不一会就看到身穿酱色茧绸袍子、矮矮胖胖、犹如财主模样的刘正风和“君子剑”华山掌门岳不群携手进入,天门道人、定逸师太、余沧海、关先生、何三七等纷纷寒喧相迎,东方不败看着院内那群‘正义人士’的虚假客套觉得十分无趣,转过头就看到沈墨两眼盯着恒山派的那群尼姑,顿时心里有些不悦,杀气隐隐地看着那群从不放在眼里的尼姑道:“好看吗?”
  沈墨头也不回答道:“不好看?”
  东方不败见沈墨居然头也不回,心有不甘,趁着桌上有桌布遮掩朝那人一脚踹去:“那你想看什么?”
  沈墨按住东方不败的脚,笑嘻嘻地转过头拉着东方不败的手把玩:“我只是想看一看尼姑头上有没有六个疤而已,你想哪去了。”
  “哼”东方不败转过头,实在不想理这个有时突出怪异行为的人(亲,你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就会知道这叫做抽风)
  到了已时二刻,所有远客都已到场,正待大家你推我往准备入坐时忽听得门外砰砰两听铳响,跟作鼓乐之声大作,又有鸣锣喝道的声音传了进来,显然是甚么官府从门外经过。群雄一怔之下,只见刘正风从内堂转出,穿着崭新的熟罗长袍,匆匆从内堂奔出。群雄欢声道贺,刘正风略一拱手,便走向门外,过了一会,沈墨见刘正风恭恭敬敬的陪着一个身穿公服的官员进来,拇指摩挲着食指上的戒指,玩味地笑了笑。
  东方不败见那官双眼昏昏,一脸酒色之气,显然不是身具武功之人。又看到沈墨嘴角的莫测地笑,于是探过头低声道:“到底怎么回事?说”
  沈墨拍了拍东方不败的手:“今儿可是有一出好戏看呢,你等着瞧罢。”
  东方不败闻言甩开沈墨的手,狠狠地瞪了眼沈墨,沈墨苦笑地摸了莫鼻子悄声道:“刘正风接了朝廷的响。”
  东方不败一愣,江湖之人都自视甚高,不愿与朝廷有所瓜葛,如刘正风接了朝廷的职,那····
  果不其然,那官员躬着身子,从衙役手上接过卷轴,朗声道:“圣旨到,刘正风听旨。”
  在场的群豪在见到兵官进门时早已抽刀准备,只待刘正风变色喝骂,便要白刃交加,那官员斩为肉酱,谁知那刘正风竟是镇定如恒,双膝一屈,便跪了下来,向那官员连磕了三个头,朗声道:“微臣刘正风听旨,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雄一见,无不愕然,在席间频频发出惊讶的呼声时那官员已念完圣旨,刘正风又磕头道:“微臣刘正风谢恩,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沈墨凑在东方不败耳旁用旁人听不见的声音极低声的道:“看来刘正风也没有那么蠢,还是知道借朝廷之名让这钞金盆洗手’顺利结束,可惜,”
  沈墨摇摇头,拿起桌上的青枣咬了两口“事情岂会如他想的那般。”
  东方不败皱起眉头侧头看着场内众多宾客露出鄙夷的表情,说道:“难道是五岳连盟?”
  沈墨吐出枣,伸出手点了点东方不败的鼻子,夸奖道:“不错,反正不关我们的事,我们继续看罢。”说完又转向院内。
  而此时刘正风已将砍金断玉的剑折成两截,断剑顺力插入了青砖之中。群雄一见,皆尽骇异,一时无话,只有闻先生叹了口气,道:“可惜,可惜!”他不知是他可惜这口宝剑,还是可惜刘正风这样一位高手,竟然甘心去投靠官府。
  刘正风脸露微笑,持起了衣袖,便欲伸手到金盆之中,双手离有尺许,忽听得大门外有人厉声喝道:“且住!”
  刘正风脸微微一变,抬起头来,只见大门口走进四个身穿黄衫的汉子来。这四人一进门后,分往两边一站,又有一名身材甚高的黄衫汉子从四人之间昂首直入。这人手中高举一面五色锦旗。许多人认得这面旗子的,心中都是一凛:“五岳剑派盟主的令旗到了!”
  东方不败摸了摸落在肩了的秀发,冷哼一声道:“看来左冷禅的心越发大了啊。”
  沈墨挑起眉向东方不败,东方不败不屑道:“别告诉本座你不知道五岳剑派是为何而组成的。”
  沈墨一抹下巴坏笑道:“我当然知道,不就是为了对付小败败你身后的日月神教嘛,不过本少知道本少的小败败可没那么容易被打败,如果小败败那天有兴致,我们就去挑了那个什么五岳剑派,要是小败败打累了,为夫就帮小败败打架,小败败就在旁边看着,行不?”
  东方不败眯着丹凤眼轻哼一声:“哼,那群蠢货,来十个那群人也不是本座的对手,少油嘴滑舌,”顿了顿又继续刚才的话题,
  “虽说这五岳表面上连成了一派,可实际也是一盘散沙,本座虽久不下山却也推断得出近些年神教虽张狂可远远达不到众派齐心对付的局势,既然没有外敌的威胁那么五岳连盟也只是个空架子,今日左冷禅玩了这么一出,只能说明他心大了想统一五岳,”
  东方不败接过沈墨给他倒的茶水轻抿了一口,放下继续道:“看来这左冷禅掌据了刘正风一些把柄,不然刘正风在怎么说也是横山派的副掌门,不会这么明晃晃地上门打脸。”
  沈墨忍不住轻轻拍了拍手赞叹道:“我的小败败真是聪明,本少未来一半你可真是本少赚了呢,如果现在不是人多,我真想抱着我的小败败亲上两口。”
  东方不败听到沈墨不着调的话,只觉得脸颊滚汤,责嗔地看了眼沈墨,转过头去不在理沈墨。
  而院内情势也发生变化,只见那史登达身子一晃,抢着拦在金盆之前,右手高举锦旗,说道:“刘师叔,我师父千叮万嘱,务请师叔暂缓金盆洗手。我师父言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大家情若兄弟。我师父传此旗令,既是顾全五岳剑派的情谊,亦为了维护武林中的正气,同时也为刘师叔的好。”
  刘正风眼底闪过几分焦虑,故作哈哈一笑,道:“此事刘某倒是不明白了。大师兄倘若真有这一番好意,何以事先不加劝止?却等刘某大宴宾客,才发旗令拦阻,那不是明着要刘某在天下英雄之前,出尔反尔,叫江湖上好汉耻笑于我?”  史达登道:“我师父嘱咐弟子,言道刘师叔是衡山派铁铮铮的好汉子,义薄云天,武林中同道向来对刘师叔甚是尊敬,我师父心下也是十分钦佩,要弟子万万不可有丝毫失礼,否则严惩不贷。刘师叔大名播于江湖,这一节却不必过虑。”
  刘正风被史达登这句话噎得不轻,心里忧虑,又碍于在场五色锦旗不好发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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