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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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冷情-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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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洋正欲劝说,却听见身后嗤笑一笑:“每个人都有活的权利,就因你那所谓的名节,而要全家陪葬;,也太自私自利了些。”曲洋和刘正风惊颚地转过身,却是一名二十七八左右的淡蓝衣衫的男子,正嘲讽地看着他们,此人正是沈墨。
  刘正风怒道:“你是何人,江湖中人宁愿死得正大光明,也不愿苟且偷生,你又能何以指责。”
  沈墨不屑道:“你与曲洋相交却被他人所知,只能说明你行事不周,妻儿被杀,你却无力保护,你没尽到做为丈夫、父亲的责任你有何颜面说你是堂堂正正的江湖人,哼,真是笑话。”沈墨一甩袖子,他实在看不上刘正风,在他看来,刘芹都比他强些,至少别个懂得利害。
  刘正风分辨:“你等俗人,怎懂得我与曲大哥以音律相交的高情雅致?”
  “就为了你那高情雅致,让你的妻儿枉死。”沈墨讥笑。
  曲洋插口:“这位少年,虽不知你是何人,但这是刘贤弟家事,与你无关。”
  沈墨不在意地扫眼曲洋,淡淡道:“如果不是有人相托,你以为本少会管闲事?”“接着。”沈墨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青花瓷瓶扔给曲洋。“虽然治不好你的伤,但也能让你多活几日。”
  曲洋接过瓶子打开闻了闻,一阵清香扑鼻而来,本因疼痛难忍的心脉而呼吸滞泄也通畅了些。 
  这里院内那女童跑了过来:“:“爷爷,你和刘公公慢慢养好了伤,咱们找上门去,将嵩山派的恶徒一个个都斩尽杀绝,替刘婆婆他们报仇!”猛听山石之后传来一声长笑。 笑声未绝,只见山石后窜了一个黑影出来,青光一闪,一人站在曲洋与刘正风身前,手中已持着一柄长剑,正是嵩山派的嵩阳手费彬,嘿嘿一声冷笑,说道:“女娃子好大的口气,将嵩山派赶尽杀绝,世上那有这等称心如意之事?”刘正风站起身来,说道:“费彬,你已杀我全家,刘某中了你师兄弟三人合力一掌,也已命在顷刻,你更有何求?”费彬哈哈一笑,道:“这女娃子说要赶尽杀绝,在下便是来赶尽杀绝啊!”
  刘正风急道:“姓费的,你也算是名门正派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曲洋和刘正风今日落在你手中,要杀要剐,死而无怨,你去欺侮一个女娃娃,那算是什么英雄好汉?非非,你快快走吧!”
  曲非烟道:“我陪爷爷和刘公公死在一块,绝不独生。”刘正风道:“快走,快走!我们大人的事,跟你孩子有什么相干?”曲非烟道:“我不走,偏偏不走!”刷刷两声,从腰间拔出了两柄短剑,身形一错,挡在刘正风身前。 曲非烟还想说什么,却眼前青光一闪,费彬的长剑剌到她面前。曲非烟左手短剑一挡,右手剑跟着递出。费彬嘿的一声笑,长剑圈转,拍的一声,击在她右手短剑上。曲非烟右臂酸麻,虎口剧痛,右手短剑登时脱手。费彬长剑一斜一挑,拍的一声响,曲非烟左手短剑又被震脱,
  费彬哈哈大笑,说道:“邪魔外道,作恶多端,便要死却也没这么容易,还是先将你的左眼剌瞎了再说。”提起长剑,便要往曲非烟左眼剌落。
  沈墨眉一挑,二话不说一鞭子如灵蛇般甩在费彬脸上,‘啪’费彬身朝外一斜,脸虽躲过可肩膀却遭了秧,费彬恶狠狠地盯着沈墨:”你是何人,我可是五岳联盟的人。”
  曲非烟在旁脆生生道:“奸贼,你嵩山派比魔教还不如呢,至少魔教还不祸及幼女呢!”
  沈墨也不答话,挽起手上的黑色金纹鞭直直朝费彬杀去,费彬看着眼前满是鞭影,心下一沉,挽了个剑花,直击沈墨,沈墨轻笑一声,又摸出两根鱼刺,扣手一弹,鱼刺直直地朝费彬眼睛射去,费彬心下大骇,脚步连移,最终躲了过去,但背上却被鞭子抽得皮开肉绽,鲜血四溅。
  费彬恨声道:“你这”
  “怎么,要指责我玩花招啊,”沈墨收了鞭子,闲闲地看着费彬,“本少这可是光明正大的阳谋,比起你们崇山派的阴谋可爱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真心不喜欢刘正风,一点都没有尽到丈夫父亲的责任


☆、终于来了

  沈墨看了看天眼,已不想在和费彬玩你猜我猜的游戏,当下‘啪啪’几声,满天鞭影直冲冲地笼罩着费彬,费彬持剑迎上,腾挪闪跃,竭力招架,总是脱不出沈墨的鞭影笼罩,但见二人身周,鲜血溅成了一个红圈,猛听得费彬大叫一声,向上跃起,却在半空直直落下,黑色金纹鞭子在空中飞起一个弧度,将又归回沈墨手中,沈墨也不看其它人,只轻轻扫了一眼旁边的巨石,不理曲洋等人转身便走。
  这时伏在巨石后的令狐冲与仪林这才跳了出来,令狐冲看着沈墨远去的背影心下好生奇怪:“这人到底是被行事做派倒有些乖张,看来要这人来的那个人肯定是个不得了的大人物?是谁呢?”
  沈墨楼着东方不败的肩,食指屈弯,轻轻在东方不败脸上刮了刮:“这可不能怪我,这曲洋和刘正风不愿生,那谁也救不了他,你也别多想了,戏也看完了,我们该走了吧、”
  东方不败微侧头,凝视着沈墨:“虽本座对他们不喜,但是他们能死同穴也算是了了他们的心愿。”
  沈墨轻叹道:“看来我做得不够好,不然小败败怎么整天想着试探本少的心。”沈墨勾手抬起东方不败下颚,双眼看向东方不败内心处:“小败败,我很郑重地告诉你,如果我真心就只和你玩玩,我有很多选择,比你美的,比你温柔的,只要本少想,伸手就是一把,我以前便说过,我和你在一起,我对我自己问过,对于你,我是抱着个什么样感觉,我叩心自问,虽然我说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但是我知道,你是我想要占有的,也只能属于我的人。我沈墨不会学曲洋刘正风,什么死同穴,本少不稀罕,本少只知道珍稀眼前的,谁干阻碍本少,那本少也不介意收了他的命。”
  一席话一点一点地把东方不败悬在空中的心击落在心底,彻底地落在了地上。
  东方不败伸出手一寸一寸地刻画着沈墨的眼眉,唇鼻,每一个部位都刻画在心里,闭着眼睛都能画出来。东方不败慢慢开口道:“本座不需要你的同情。”
  沈墨挑眉反问:“你觉得本少是有同情心的人吗?”
  东方不败最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拉着沈墨闪跃回客栈。东方不败起劲一甩,门‘嘭’地大力关上,东方不败转过身,拉起沈墨的手,直直地贴在胯间,温热的,皮肤比一般男子柔软,这是沈墨第一感觉,但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东方不败那里,一片坦荡,摸下去便如女子一般,空荡荡的。
  太阳的最后的余辉散进房间,让一切变得模糊无视,东方不败仍睁天眼睛仔细地看着沈墨,不放过沈墨脸上任何一丝表情,东方不败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颤抖:“这,就是真实的本座,沈墨,你在向本座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你就没有了退路,要么,”东方不败脸色苍白,痛苦地稳定稳情绪:“要么在本座身边,要么,”东方不败眼里透着股疯狂的绝望:“要么死在本座手上。”
  东方不败直直地盯着沈墨等待着从沈墨口中吐露的字是顺他意还是···还是把他打入绝望的深渊。沈墨看着眼前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的人,红色的衣袍更显得他的脸色惨白,散发着一种悲观无望的情绪,像进入了一个没有出路地地洞,只能看着希望的余辉慢慢消失在眼前。沈墨头一次有后悔,后悔为什么要采用这种慢慢逼迫东方不败的方式让他亲自对他坦白,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东方不败是不是每晚伴随着无法言说的痛苦入睡。
  沈墨爱惜地摸着东方不败秀发,用力地抱住东方不败:“小败败,给我好不好?”说着腰间用力朝东方不败挺了挺,不等东方不败答话,沈墨已低头朝东方不败的嘴重重压了下去,吮吸一咬,他就尝到了属于东方不败的血腥味,在东方不败刚刚松开牙齿的时候,沈墨又加加深了这个吻,仅仅几个呼吸,空气间已是暧昧流转,令人心跳加速,浑身燥身。
  沈墨食指摩挲着东方不败的脸轻轻道:“说的没用,本少就用做的来证明。”
  “唔……”东方不败的喉咙发出轻轻的咕哝声,抬起手搭放在沈墨肩上,默认了沈墨的话。
  沈墨嘴唇微微扬起,他的右手从东方不败的腰部移开,轻轻一扯,腰带顺势而落。白皙光洁的皮肤在内衣间若隐若现,沈墨用牙齿扯开衣服,旋即又在东方不败的左边肩膀咬了一口,抬起头道:“这是本少给你的烙印,从今往后只有本少能看、能摸,要爱惜自己,否则本少可要惩罚你的哦。”说着又低头咬了一口,不太用力,但位置正好跟刚刚咬到的位置一样。
  东方不败妖娆地横了沈墨一眼,只觉得那处被咬的时候还感觉疼痛,但被沈墨的舌头舔了一下,又变得微微酥麻了。
  还没等东方不败回味这酥麻是何引起,沈墨就继续往下亲|吻着,直到含入对方胸膛上的一点。
  沈墨含着东方不败的樱红,先用唾液将其湿润,又慢慢吮着,他慢慢品尝这此处滋味。没有女子那么柔软,却也没有男子那般坚硬,不硬不软,柔性刚好。
  东方不败听见了自己的喘息和体内的情动,有些不满地看着身上完好的沈墨,伸出手在腰间一抓,衣袍飘散,小麦色的皮肤从衣服里露了出来。
  沈墨没有理会东方不败的小动作,在完全品尝完东方不败樱红的滋味后,他就继续搜寻下一个地方:光滑的胸腔;因武力锻炼出柔韧的腰腹;还有腰腹旁的那道难看的刀疤。
  东方不败慌乱地想用手遮住那,艰难道:“别看,丑。”沈墨手指轻轻划过那道褐色的刀疤,带起一阵酥麻,轻笑道:“我知道你对当初挥刀时并不后悔,可是你当时为何没有想过你独自一人做这事,一个不好,你就没命了,小败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把自己命当回事?嗯。”
  沈墨抬头逼近东方不败,东方不败不想回答,手臂一勾览住沈墨的头就亲了下去,沈墨见东方不败不愿回答也不逼问,只专心抱起对方,往后前了几步,两个人就交叠着双双倒在大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停在这很不道德,但是··因为没写过H,所以请让我多构想一下吧,嘿嘿,要知道我可是早就想写这段了,拖拖拉拉这么久,终于来达


☆、继续h
最初沈墨找东方不败之前就已仔细考虑过东方不败身体的事,毕竟身为男人那海绵体没有,那么在性爱中的快感也就大大降低,沈墨也不愿东方不败因他而迁就他而受委屈,为此沈墨还特意去了一趟皇宫,观察了一番,了解了一些实情。
  所以现在沈墨很细致地吻着东方不败,从额头到鼻梁,从红唇到脸荚,在把舌头移到耳垂边,吮转轻舔、吹气,待耳垂变红时,再伸入东方不败的耳洞,轻轻一转,东方不败只感到一股奇异的颤抖从耳里延伸到心底,像被点燃了水花,在水雾中开始慢慢沸腾起来。
  沈墨接着朝下吻去,一边亲吻一边观察东方不败的神情,只要东方不败面露一丝愉悦他就会流连在那个地方,细细啃咬,轻轻咝舔直到东方不败这个敏感区被他彻底挑逗喘息,他才会口尝朝下一块蛋糕,沈墨的手在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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