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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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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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展昭怒了。
  “哎呀,”白玉堂松开了展昭的手腕,但手臂却大大咧咧地搭在了展昭的肩膀上,亲热地搂着他,一边咧嘴笑,一边朝他挤眉弄眼,“猫儿你别不承认啦,在丁府的时候我一拉你就跟我走了,还否认个什么啊是不是?”
  “那是因为——”展昭噎住了,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鬼使神差地跟着白玉堂走了,“——你力气大!”
  “哎呦别害羞了,”白玉堂用手指摸了摸展昭的下巴,看着这只白皮猫一秒变红皮猫,顿时觉得有趣的紧,就连说的话也带着几分真诚了,“如今大嫂都问起来了,你还不承认?你可是南侠展昭啊!就因为我力气大你就跟着我跑了?”
  “你——!”
  展昭被白玉堂气的哑口无言,白玉堂的耗子皮实在太厚,他这样的薄皮猫真心扛不住。
  “好了!”闵秀秀突然大叫了一声,打断了展昭和白玉堂的深情对望——至少闵秀秀觉得那是深情对望——说道,“白玉堂,你找展昭,我没意见,但是你不许骗我!你给我老实说清楚了,你们两个到底是来真的……还是在给我演戏啊?”
  “当然是真的!”白玉堂抢先道,“大嫂了,你说我们两个要是不来真的,我能一年有事没事地往开封府跑上好几回吗?还不是为了去看这只公务缠身的猫儿?”
  闵秀秀不由得犹豫了一下。
  白玉堂时不时地往开封府跑这件事情,在她怀孕之前就问过他为什么,当时白玉堂给的解释是开封府城外有一家茶棚的酒特别好喝,所以他是因为馋了才去开封府的。但这原因她当时就没信,本来她以为白玉堂去开封府是为了找展昭的麻烦,还特意叮嘱了白玉堂一番。但如果把馋酒这个理由换成看上展昭了……
  闵秀秀又打量了展昭一眼,见展昭面带桃花,耳尖微红,确实带着几分羞涩的神情,心中顿时暗暗点头,总觉得后者更可信一点啊。
  展昭:“……”
  展昭被闵秀秀看的羞愧交加,想要开口解释,但是看着闵秀秀和白玉堂两人一副盖棺定论的表情,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毕竟一句单纯的“我和他不是这样的关系”实在太过单薄,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很没说服力……
  ……
  闵秀秀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等真的信了白玉堂看上展昭了之后,就挺着腰一脸深沉地走了,说是要去想个不让丁月华落太多面子的法子来。
  白玉堂满面春风地目送闵秀秀离开,然后一转头,就看到他怀里搂着的展昭正一脸风雨欲来的表情看着他。
  “……”白玉堂十分自觉地放下了自己的手,一脸傻笑地看着展昭,“嘿嘿嘿,是不是兄弟?”
  展昭:“……你就是这么与别人做兄弟的?!”
  “自然不是,”白玉堂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道,“不过你不是正好在这里吗?而且我看见了,一开始的时候你笑的可开心了。”
  “你——!”展昭觉得自己快要气炸了,“你这个样子是要做什么?!”
  “哎呀,不要这么较真嘛,”白玉堂有些不耐烦,但是一想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又顿时有些气短,哼唧了一声,小声地说道,“你就当是帮帮我了行不行?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就陪我演戏演到大嫂生完小侄子行不行?到时候她一定就会恢复正常的。”
  展昭瞪着白玉堂,嘴唇抿的死死的,过了好久,才骂道:“你……无耻!”
  白玉堂的话说的毫无羞涩之情,仿佛刚刚搂着展昭、说那些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情话的人不是他一般。
  “我无耻我无耻,”白玉堂做低伏小状,“展大人别生气了,就当是帮帮我吧!要不然我这几个月根本没法过了……这样吧,你不是来找阎王的吗?我帮你!保证你一个月内破案!”
  白玉堂小声地哼唧了半天,说了一箩筐的好话,展昭依然板着一张脸,理都没理他,到最后,白玉堂被展昭的默不作声逼急了,一脸气愤地围着展昭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默默地蹭到了展昭的身边,再次小声地求着,试图用讲笑话的方式来换取展昭的帮助。
  展昭看着如此欠揍的白玉堂,心情已经从一开始的“我一定不能理他”到“他怎么那么烦人”再到“他烦人中倒是还带着几分可爱”最后变成“算了就帮他一次吧”。
  “欸!你笑了!”刚刚讲完一个笑话的白玉堂看着终于露出一丝笑容的展昭,大大地送了一口气,“你笑了,那就别生气了,帮帮我吧。”
  展昭收敛了脸上表情,面无表情地看着白玉堂,严肃地说道,“下不为例。”
  “当然当然!”白玉堂眉开眼笑地抱了抱展昭,拍着他的胸膛,赞道,“好兄弟!”
  展昭的表情再也绷不住了,看着白玉堂俊朗的笑容,忍不住也笑了出来。
  ……
  闵秀秀的危机两人算是渡了过去。
  但为了不让闵秀秀发现他们之间的假关系,白玉堂决定今天就跟他家的四个哥哥说一声,然后明天一大早就跟着展昭一起离开,去查找阎王的事情。
  为了不让闵秀秀有机会阻拦,白玉堂特意单独去找了卢方,说了自己明天一早就要走的决定,然后……
  就被卢方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大哥,你怎么样也这么说我!”白玉堂委屈地撅了撅嘴,“那破比武招亲又不是我要办的,我凭什么非得去娶那个什么丁华玉啊!”
  卢方的脸颊狠狠地抽了两下,咬牙切齿地说道,“是丁月华!”
  “管她是什么,”白玉堂撇了撇嘴,嘟哝道,“大哥,不是我说你,但是你真的不能太宠大嫂了。我知道大嫂她怀着孩子很辛苦,但是怀胎要十月啊!现在才哪跟哪儿,大嫂就整出了这么多事……大哥,你总得抽时间跟大嫂谈谈吧?”
  “谈什么?”卢方有些不高兴,“你不是女人你不懂女人怀孩子时的感觉,那你就别插|嘴!况且你大嫂现在的烦心事儿多,脾气难免暴躁些,她平日里对你这么好,你连这都担待不了?”
  “当然不是!”白玉堂连忙说道,“但是我不是怕大嫂担心的事情太多了吗……反正大哥你多跟大嫂谈谈,争取早日让大嫂变回原来的大嫂行不行?”
  “行了行了行了!”卢方万分糟心地挥了挥手,“你快去找你的猫儿吧,你大嫂那里有我。”
  “那就拜托大哥啦!”白玉堂闻言,笑的跟朵花似的。
  “好了你回去吧。”卢方叹了口气,说道,“晚上的时候记得带展昭出来吃饭,你大嫂说要亲自下厨,我还得赶回去拦一拦呢,至于丁家的时候……我告诉你,我不管你委不委屈,你怎么着也得给我去道个歉!”
  白玉堂张了张嘴,但卢方似乎是早有所料,根本不等他出声,就直接转身走了。
  ……
  白玉堂看着卢方负气而去的背影,尴尬地闭上了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脸无趣地回自己的院子……逗猫去了。
  ……
  展昭和白玉堂窝在白玉堂的院子里待了一下午,等到晚饭时分,两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一起朝正厅走去。
  陷空岛其他四鼠此时已经入座了,闵秀秀和卢方坐在一起,而闵秀秀的另一边坐着的……竟然是阮瑀!
  展昭看到阮瑀的时候明显地愣了愣,过了两秒,才想起来阮瑀被自己遗忘在丁府门口,自己都没想到找个人去通知他一声。
  “阮兄?”看着阮瑀,展昭有些尴尬地打了声招呼,“你怎么找来的?”
  “是丁家兄弟告诉我的。”阮瑀的眼神幽幽的,看的展昭有些发毛,“唉,我也是打完擂台才知道,原来我等了许久的人,早就撇下我和别人跑了。”
  “……”展昭的尴尬之情更盛,刚想说什么,就猛地反应了过来,“打完擂台?阮兄你……”
  “又被人陷害了。”阮瑀幽怨地说道,“估计明日江湖上就会有我招亲杀手的流言了。”
  “……”展昭有些愧疚地看着阮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猫儿,”白玉堂突然叫了展昭一声,朝他招了招手,道,“过来坐下吧。”
  展昭点了点头,下意识地朝阮瑀旁边的那个位置走去,但白玉堂却先他一步,坐在了阮瑀的旁边,把自己和蒋平之间的那个空位留给了他。
  展昭有些不自在,因为这样一来,他就是坐在了五鼠中间。
  “愣着干嘛?”白玉堂又招呼了一声,“过来坐啊。”
  展昭压下了心中的诡异感,默默地走了过去。
  ……
  而此时坐在一旁的闵秀秀,将白玉堂故意换座位的行为看的一清二楚,顿时对白玉堂看上展昭这件事又信了几分。
  思及至此,闵秀秀微微清了清嗓子,绝对再试最后一次。
  “玉堂啊,”闵秀秀笑着看向白玉堂和展昭,轻启朱唇,说道,“你今天下午刚跟我说完你和展昭的事情,我就找人去合了合你们两个的生辰八字,你猜怎么着?明天就是大吉的一天,听说你们明天就要走了,不如你们再多留一个白天,拜了天地,晚上再走吧。”
  “噗——咳咳咳……”
  “咚——”
  闻言,白玉堂被吓得一口酒喷了出来,不住地咳嗽着。
  而展昭也被吓得不轻,屁股还没碰到椅子,脚下就一滑,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去,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唱的是哪出?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觉得我特别的恶!趣!味!XDDD
  提前说一下,明天是我大学的最后一天课,晚上班里要吃一个散伙饭,所以如果我今天晚上没能把明天的存稿写出来的话,明天估计会更的很晚,或者只能后天再更了_(:з」∠)_……
  再打个小广告,昨晚作死开了一个宫逗小短篇,大概三万字左右,隔日更有存稿,有兴趣的也可以去那边看看嘛~=v=
 
  ☆、晚宴

  闵秀秀这话一出来,不止两个当事人各种失态,桌子上其他四鼠也瞪大了眼睛,胆战心惊地看着闵秀秀,生怕她又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大大大嫂……你在开玩笑吧?”
  白玉堂确实被闵秀秀吓得不轻,哆哆嗦嗦的连话都说不利落了。
  展昭此时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坐在地上虽然狼狈,但是发自内心地觉得,如果坐在这里能不面对闵秀秀的话娿,那即便是在这里坐上一辈子又何妨?
  “对啊大嫂!”三鼠徐庆是个糙汉子,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第一个承受不住,大大咧咧地说道,“老五和这展小猫,都是男人,拜什么天地啊……难道是要拜把子?”
  说道最后,徐庆的声音里带着些疑惑,很显然他认为对于白玉堂和展昭来说,拜把子比成亲要正常多了,于是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三哥此言差矣,”四鼠蒋平刷地一下打开扇子,用手摸着自己的小胡子,微笑道,“大嫂这么说,自然是会有她的原因的。”
  徐庆至今都还没入戏,傻头傻脑地问道:“什么原因?”
  蒋平笑而不语,目光越过徐庆,和二鼠韩彰对视了一眼。
  韩彰小心谨慎,不爱说话,此时和蒋平隐晦地对视了一眼,当下就知道蒋平跟自己想到一起去了,便乖乖地闭上嘴,把自己假装成壁画,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看戏。
  ……
  闵秀秀呵呵了两声,理都没理徐庆,就笑的特别和蔼地看着白玉堂,“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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