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恨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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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恨不相逢- 第1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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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至闻言心下却有些不忍道:“这深宫制度原是他家中规矩,我虽是皇后也违抗不得,只是留下你们在身边白耽误了青春到底不妥,回宫之后,少不得想个法子为你们周延一二。”巫阳神女听闻“回宫”二字,便知蕴果谛魂早已胜券在握,心中却说不出什么滋味儿,虽然如此,面上依旧含笑道:“那敢情好,娘娘早日回宫,奴婢们也跟着主子脸上有些光彩。”两人复又谈讲了一会儿音律,楼至因觉得身子沉重,巫阳女官见状十分贴心道:“想是娘娘月份大了,身子沉重,不如让奴婢服侍娘娘安枕片刻可好呢?”

    楼至闻言,回身一瞧,却见原在一旁功课的质辛,因妈妈一味谈讲音律,自己听不懂,又不耐烦的,还未曾等到楼至谈完,早已伏在枕上昏昏欲睡起来。楼至见状,噗嗤一笑,因任由巫阳摆布自己躺下,撤去榻案,楼至伸手将质辛的小身子搂在怀中,一面伸手拉高了锦被,因回身对巫阳道:“此番劳动了你,且去外间歇息吧。”巫阳神女闻言躬了躬身退了出去。

    楼至因向剑布衣笑道:“你也上来躺躺么?抱着我这祸根孽胎半晌倒累坏了你。”剑布衣闻言笑道:“这可不敢,仔细外头有他的人瞧见了。”说罢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外间。楼至见状没好气道:“你也太小心了,他原不是那样的人,若是恁般多心,我与他岂有今日?”剑布衣闻言歪着头顽皮一笑,竟翻身上床,挨着楼至躺下,伸手将他搂在怀中笑道:“那你说我算不算多心呢?”楼至见状却也不恼,因调整了一个姿势,枕着剑布衣的手臂道:“你几时跟我多留过心思了,若是如此,只怕我早就跟你生份了呢,如今你要歪着也罢了,别靠这么紧的,当心碰了孩子,这两位小亲王端的架子,方才因我带着质辛折腾了一阵,略有些腹内空虚,便越发不依不饶起来,等我用了那碗血燕,这两个小的才消停下来。”说罢噗嗤一笑,伸手略将剑布衣往外推了推,因一手抱了质辛,一手护在自己的肚子上,头却向着剑布衣肩上一歪,不出片刻竟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剑布衣一直将头转向另外一边,因听闻耳边楼至的呼吸十分平稳均匀了,方才转过脸来看着他的睡颜,却见十几年光景,在楼至脸上竟未曾留下痕迹,不过平日母仪天下之时,眉目之间因经历许多生离死别,却比青葱之时多了几分愁眉,如今睡在自己身边,一如当年佛乡之中那个骄纵少年,剑布衣因见他沉睡并无防备,轻轻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温柔摩挲了几下,方才放手,复又将头转过一边睡了,虽然紧闭着双眼,泪水却不由自主流了下来,剑布衣因低低的自嘲一笑,伸手在腮边一展,似是自言自语道:“嘘,别哭……”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为剑布衣点歌一首~:

    你从天而降的你

    落在我的马背上

    如玉的模样清水般的目光

    一丝浅笑让我心发烫

    你头也不回的你

    展开你一双翅膀

    寻觅着方向

    方向在前方

    一生叹息将我一生变凉

    你在那万人中央

    感受那万丈荣光

    看不见你的眼睛

    是否会藏着泪光

    我没有那种力量

    想忘也终不能忘

    只等到漆黑夜晚

    梦一回那曾经心爱的姑娘

 第百七十七回

    天之佛生绢束腹;剑布衣误闯香闺

    却说楼至在天佛原乡修养了几日,因每天都有人从宫里送来燕窝人参等物滋补,楼至因感念蕴果谛魂的心意,又有巫阳女官在旁殷勤侍奉,倒不忍拂逆了他主仆二人的好意,只得每膳用尽,是以身子越发出落了丰满娇俏起来;渐渐那肚兜竟也束缚不住他胸前一对玉兔;旁人不曾知晓,只是那巫阳女官因近日楼至出落兼美之身;平日盥洗沐浴皆需女官服侍的,却比旁人更能领会此事。

    一日去宫中述职完毕,因从内宫带回许多妆奁之物送在楼至禅房之中,楼至见状蹙眉道:“这些又是他吩咐你带来的?咱们此次来到天佛原乡为两位小亲王祈福,可不好这般铺张奢靡的。”巫阳女官闻言笑道:“娘娘这回可是错怪了圣上呢,这是奴婢每日服侍娘娘沐浴更衣,见娘娘身段出落得越发娇媚,是以暗暗品度了尺寸,回到内宫之中吩咐织造局为娘娘量身定做了几套小衣亵裤,已备更换。”说到此处掩口而笑。

    楼至听闻此言,羞得满面红晕,只是当着宫娥彩女的面不好发作,只得点头道:“你且搁着吧。”因吩咐巫阳女官将这箱妆奁收在禅床上的榻案之内,待她退出之后,自己倒有些好奇,到底伸手开了妆奁,因见内中各色小衣,亦都是原先那套西洋款式,材质却亦有中原的,也有外洋进贡的,五光十色倒叫楼至瞧得眼花缭乱起来,正在不耐烦意欲伸手合起妆奁,却见内中有套黑色蕾丝的样子,似是自己从未见过,因十分好奇,往日中原却不曾多用这个颜色,莫不是织造局办错了差事,怎的将这不详的颜色也混进来搪塞一番,因扬声道:“巫阳何在?”

    外间巫阳女官听见主子召唤,连忙躬身而入道:“奴婢在此伺候。”楼至因将手中之物掷在她眼前道:“你瞧瞧这是什么?织造局如今越发会当差了,竟用这不详之色搪塞于我。”巫阳闻言偷眼一瞧,因掩口笑道:“娘娘这可冤枉了他们呢,这款是因赶巧昨儿刚刚送到京中,圣上听说我回去取用娘娘的妆奁,特地吩咐我定要将这套带在身上,原是西洋小国听闻娘娘进宫有孕,特地命他番邦织造赶制出来的,这西洋薄纱端的奇巧,娘娘只在手中延展一试便知。”

    楼至听闻此言,倒也有些好奇,因伸手一扯,竟十分弹性,宛若女子肌肤一般吹弹可破,因惊喜道:“怨不得常听人说起西洋之物奇技淫巧,今日一见方知端的。”巫阳女官因笑道:“这套衣裳原比不得别处,乃是那西洋小国为了王后打造的百子衣。”楼至闻言笑道:“这西洋也有百子衣不成?”巫阳女官闻言,一面将手中衣物展开摆放在楼至面前一面解释道:“娘娘且看这小衣亵裤都是现成的,其间点缀着几只金钩,上系着司鸾缎带,便可连体穿用,为的是护住娘娘凤体,使两位小亲王坐胎腹中不受奔波。”

    楼至俯身细看之时,若然竟如巫阳女官所说,因自己如今月份大了,只是玉骨娇小玲珑,身怀双子难免身子日渐沉重,若得此物襄助,倒解了自己每日腰身酸软之苦,因点头笑道:“他倒是想得周到呢……”巫阳女官听闻此言心中十分欣羡,面上却依旧陪笑道:“圣上待娘娘心意,奴婢们都是看在眼内的,昨儿回转内宫之际,与平日共事的姐妹说话时,还笑谈若是将来放出宫去,只怕久见了圣上这般温柔体贴的男子,就不愿外嫁了呢……”说到此处掩口而笑。

    楼至闻言嗔了句胡说,心中却也有些骄然之意,那巫阳女官亲借机回禀道:“今儿娘娘无事,不如让奴婢服侍娘娘穿戴一回,好教凤体早日脱得酸软沉重。”楼至闻言却有些面上过不去道:“我自己穿戴也罢了……”那巫阳女官笑道:“往日服侍娘娘沐浴更衣也是有的,如今娘娘倒脸软起来了,只怕这西洋小衣制度有些费去心思,还是让奴婢为娘娘穿戴罢。”楼至闻言寻思片刻,自己如今身子沉重,若是没人帮衬,也确实穿戴不起这劳什子,又怕伤了胎气,因点头道:“这样罢了。”因教那巫阳女官上了禅床服侍,一面移过炕屏挡在门棂方向。

    巫阳女官说声失礼,因提起裙摆脱去绣鞋上得禅床之上,伸手解了楼至的寝衣,却见内中大红的肚兜早已涨满,因噗嗤一笑道:“娘娘好身段。”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却也不答言,只将眼光看向别处,任由巫阳服侍,那女官熟门熟路解了楼至雪颈之上的金锁,将肚兜轻柔取下,却见裹在蕾丝胸衣之中的一对玉兔早已不堪一握,饶是自己身为纯阴之体,也不能与之争锋,因心中多少有些叹服之意,一面拉过几个软枕,教楼至垫在腰身之处,一面伸手解了他的石榴裙,露出一双雪白的大腿,楼至此番却有些尴尬起来,只因往日蕴果谛魂作此勾当之时,每每有些动火,直接将湘裙撕扯而去也罢了,只是如今这巫阳女官身为女子,动作温柔体贴,倒叫楼至越发不好意思起来,只得别过脸去侧面无言。巫阳女官见状噗嗤一笑,因伸手探在楼至雪背之上,襄助他解开胸衣束缚,一对软玉霎时弹跳而出,伴随着十分浓烈的昙花香气,那巫阳女官见了面前一幕活色生香的美景,心中不由有些自惭形秽起来,连忙将手中那套黑色蕾丝的胸衣为楼至换了,一面整好了垂坠在腰间的金钩,伸出纤纤玉指在胸线之下一扯,却扯出一抹墨色的生绢,因对楼至回禀道:“这生绢束腹既能巩固胎位,又不伤胎儿的,娘娘只管放心穿戴,若是来日要做那飞天舞时,此物倒也方便的很。”

    楼至闻言点头道:“这倒也便宜。”因见生绢接榫之处亦有几个金钩点缀,便知此物用来束缚腰身,因扯了那生绢掩在双腿之间,含羞将亵裤脱了递在巫阳手中,巫阳女官复又将这套黑色蕾丝内衣之中搭配的亵裤递在楼至手中,等他自己穿戴整齐了,方含笑道:“娘娘只管歪着,看奴婢如何服侍的,娘娘蕙质兰心,只怕看一次就会了的。”说着因先将那生绢之上接榫之处的金钩扣上,双手温柔地捧住楼至的肚子,助他调整一番,复又将生绢底下锁边之处的金钩,与那亵裤之上的缎带勾连在一起,端详了一会儿笑道:“如此便可穿戴外衣了。”因心中着实叹服楼至美貌,饶是自己身为女子,一番穿戴下来倒也看得血脉喷张,何况圣上苦恋此人一生光景……楼至见这女官竟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因脸上一红道:“你且服侍我穿戴外衫吧……”巫阳女官听闻此言倏忽一惊,因连忙俯身道:“娘娘恕奴婢轻狂之罪。”

    楼至正欲柔声安慰她几句,却听得外间门棂响动之处,有人“咦”了一声,因纵身上前将那琉璃炕屏只单手便提纵起来,巫阳女官见状大惊,连忙用身子护住楼至的娇躯厉声道:“何人大胆竟敢偷窥娘娘凤驾!”楼至半裸着身子躲在巫阳女官身后细看之时,却是剑布衣满眼惊艳神色地盯着自己,倒是彼此脸上一红,那剑布衣见状连忙伸手摆正了炕屏,因转身回避道:“我见你房里不知怎的将炕屏摆在此处,又没有什么动静,还道是你遇见了歹人……”说道此处,竟觉自己声音沙哑起来,只怕已经给楼至看出端倪,竟不知如何是好,兀自推门而去。

    楼至此番早将禅床上的锦被扯在手中遮掩了身子,一面心中有些疑惑,往日剑布衣若是得遇这般尴尬之处,无非取笑自己几句也就罢了,怎的今日看了自己的身子就这般别扭起来,往日也不是未曾见过……想到此处却是神识一惊,心中暗道不妙,原是自己身子日趋兼美,虽然与剑布衣并无避讳隔阂,到底不曾给他亲见,如今他虽然是与自己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此番几经辗转,也渐渐长成了堂堂男子,乍见女子身段,岂有不好奇的,方才听闻他语带沙哑之音,若是旁人,自己定然恼了,只因是他,却也不十分怪罪,看来师弟在佛乡修行甚久,竟未曾断绝绮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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