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另有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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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另有乾坤- 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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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唇角露出一丝挪揄的笑,说:“我也不知道哥哥的酒量如此不济事啊,倒是白花了一千两银子,只听了个响儿。不过哥哥别恼,等兄弟下个月拿了官俸银子,另外请哥哥一次就是了。”
  贾琏恼怒地说:“不是那个事。我是说,我喝醉酒之后说的那些话,你是不是透露了给林姑父知道?”
  胤禛纳闷地皱起眉毛,说:“你那天说了哪些话?其实我也醉了,没有听真切,你倒是现在给我说说清楚。”
  贾琏气得额头太阳穴直跳,说:“装什么傻!这件事,除了你没别人!”
  胤禛也沉下脸来说:“到底什么事?你倒是把话说清楚了才好给我定罪啊。就这么藏头露尾地说话,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贾琏气得胸脯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最后还是把那天自己醉酒后说的王夫人怎样授意他谋夺林家家产的事情遮遮掩掩说了一遍,复又怒吼着说:“肯定是你去给林姑爷报了信儿,害得我无功而返,被太太大骂了一顿!”
  胤禛的脸迅速黑了下来,一脸怒气地说:“好哇,你们身为骨肉至亲,不说林妹妹这下子父母俱亡,应该更加怜惜才是,反而谋夺起人家的钱财来了,你们生的究竟是怎样一副心肝?别叫我知道就罢了,今天叫我知道了,我就要请大家来评评这个理。”
  说着,胤禛就索性演戏到底,故意假装出才知道这一回事的神情,义愤填膺地嚷嚷着要拉了贾琏去见贾母,还要把贾家族里的人尽都喊来说说这个事情。
  这一下动静弄得薛姨妈都听见了,又推门进来,看见胤禛揪住贾琏的前襟正在激烈地争吵,贾琏也是脸红脖子粗地说着什么。
  薛姨妈连忙上前,说:“罢了咧,都多大的人了,还学小孩子打起架来!唉,有话好好说嘛,蟠儿,你还不快松了手,看你把你琏二哥的衣服拉成什么样子了!”
  胤禛指着贾琏说:“妈妈你倒是问问他做的什么好事!居然想要谋夺林妹妹的家产!”
  薛姨妈一惊,看向贾琏。
  贾琏这时心里反而镇定下来了,反正横财落空是已成定局的了,这会子要是再闹到贾母那里去,窟窿就捅大了,毕竟这是王夫人私下的授意,没有经过贾母的,再说这事情也确实不地道,“偷来的锣鼓敲不得”。
  贾琏厚着脸皮反而向胤禛赔礼说:“是大兄弟误会了,我并没有那个意思。我是好意要去帮着林妹妹说服他们林家族里的人。”
  胤禛故意拿话激他,贾琏打落门牙和血吞,只是百般辩解自并无那种奸险用心。最后胤禛正气凛然地说:“如此说来,你我二人倒是都为了林妹妹打算,生怕她孤女一个,家产又被人谋夺了去。你说我什么报信什么的,虽然我当时不知情,没有那样的事情,若是当时我知道,没说的,一定是护着林妹妹的,谁叫她是我母亲认的好女儿呢?再说,就是道义上,看见这种没行止没廉耻的事情,也是要阻止的!想必琏二哥遇上这等事,也是一般的想法吧。”
  贾琏心里滴血,嘴上却为自己洗白说:“是啊是啊,谋夺林妹妹一个孤女的家产,还真是缺大德的事情呢,咱家里断断容不下那种小人。”
  又鬼扯了几句,贾琏才擦着汗从薛家出来。出了大门,贾琏恨恨地往门口吐了一口唾沫,心想:“薛蟠,你别得意,咱们走着瞧,一定要把跌的这一狠跤给扳回来!”
  等过了几日,估摸着事情平伏了下来,胤禛才叫宝钗想办法把黛玉唤了来自己家里,将那枚玉佩交与给她,又将林如海的书信给她看。林黛玉见父亲书信如见其人,泪眼婆娑地读完了,对胤禛的话自然是无有不允,全凭胤禛谋划做主。
  胤禛说:“这个银子先取一半出来,我去帮你购置一些田庄,好安置你父亲遣来的那些人。另外一半,还是放在银庄里,暂时不去动它。这里有一万两银子,原是你父亲说的什么谢礼,你既然喊我一声哥哥,我就不过是尽了哥哥的一点绵薄之力罢了,怎么可能还贪图谢礼呢,成个什么人了?倒教妹妹看不起我。我看那银票是扬州的银号的,就是给了妹妹,妹妹也没法用,就叫人去换成十两十两一张的京城的银票,妹妹拿了去,手里可以应付个急用。”
  其实,因为是扬州的银票,在京城兑换是不可能的,胤禛花了足足一百两银子的“辛劳费”才兑换来的,不过,这一层,他倒是没叫林妹妹知道。
  胤禛才不要叫林妹妹泪眼花花地说什么感谢的话呢,就叫她出去和宝钗一路玩。




☆、61、最新更新

  61、最新更新
  门外有人恭顺地说:“恭请王爷金安;卑职们已经将所有玉牒底册梳理完毕,容待禀报。”
  司空祀说:“请。”
  钱廉和胤禛一前一后进来,后进来的胤禛朝着司空祀暧昧地霎了霎眼。
  司空祀看见他心里就喜洋洋的;却刻意板起脸,只是唇角抑制不住地露出一丝笑。
  钱廉将玉牒的大致统计情况说了一遍;胤禛也将其中发现的问题点提纲挈领地说了一下。
  司空祀沉思了片刻;说:“钱老爷,你就将刚刚说的这些汇总了做一份文书,要尽量写得详实。”
  钱廉答应着又和胤禛一起退出了。
  胤禛忽然皱眉说:“糟糕,刚刚落下一本底册在王爷那里了;我现在去取。”
  钱廉说:“行啊,老弟,那我就先去忙活去了。”
  胤禛又回了转去;在门口说:“王爷见谅,卑职刚才不慎落下一本玉牒。”
  司空祀见自己的桌上可不就端端正正放着那本玉牒吗?就起身拿起,递给胤禛。
  胤禛长臂一舒,将人勾到怀里,对着嘴吻了上去。
  司空祀紧张得频频摆头,暗示外面有人,胤禛将他搂紧了,用脚将门勾上,然后靠在门背上,随着司空祀放下一颗心来的同时胤禛的舌头更加深入,加深这个急切的吻,合着对方的配合将这个吻妥帖到天衣无缝。
  自从那日的第一次亲密举动,两人之间算是捅破了窗户纸。本来淡淡绵长的相思一下子转变为浓烈的两情相悦,时不时的避人耳目的抚摸、亲吻让感情急剧升温的同时也充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愉悦和刺激,令枯燥严谨的衙门应卯(即上班)生活变得有情有趣,叫两个人到了散值(即下班)的时候依然舍不得分开。
  这日,钱廉见已经到了散衙的点儿了,还不见宁王出来,心想王爷你克己奉公、日理万机不要紧,就是坑了我们下面这帮子人了,看这天气这么热,在衙门里足足呆了七八个时辰了,谁不想早些散衙回家去歇着啊。偏偏同为理事官的薛文龙也是一副手不释卷的模样,一点要放工回家的意思都没有。钱廉心里一横,你们年轻人火力壮,任劳任怨为朝廷忙乎不要紧,咱这把老骨头实在扛不住了,少不得去和宁王爷告声罪,先走一步了。
  钱廉恭恭敬敬敲了门进去,看见司空祀和薛文龙又是对坐着办公,心里嘀咕,脸上却是堆满笑容。先是恭恭敬敬说了几句话,才瞅着司空祀的神色说:“王爷,这个天色不早了,您看是不是……”
  司空祀恍然大悟一般,说:“噢,对,该散衙了是吧。行,你出去和大家说一句,叫大家都散了吧,这一天辛苦诸位了,改天小王略备几杯薄酒,犒赏一下大家。”
  钱廉笑着答应了,又转头问胤禛:“薛大人不走?”
  胤禛很坦然地说:“钱大人先请吧,我不急。天还亮着呢,太阳虽然下了山,地上的热气却还没有散,这会子回家,路上热得很,索性等天黑了再走,陪着王爷聊聊天。”
  钱廉说:“哦,那我就先走了。王爷,卑职告退。薛大人,回见啊。”
  等钱廉等一拨人走了之后,玉牒馆一下子空空荡荡地,安静下来了。
  胤禛摆下棋盘,说:“来,杀一盘?”
  司空祀见只有自己和他两个人了,也放松了神情,口气娇宠地说:“不来,每次和你下棋都输。”
  胤禛挑眉而笑,说:“要不,这次我让你一马?”
  司空祀摇头表示不够。
  胤禛再次风度翩翩地退让,说:“再让一驹?”
  司空祀还是不答应。
  胤禛说:“你不会这么没信心吧?”
  司空祀看着胤禛笑,最后说:“你让我两马两驹,我就陪你玩一盘。”
  胤禛不满地说:“那岂不就是躺平了任君蹂躏?”
  司空祀哈哈大笑,说:“这个……我喜欢。”
  看着司空祀白皙的脸因为暑热而泛着微微的粉色,合体的薄绸长袍藏不住娇俏、掩不去风华的模样,胤禛心头一热,便欺身过去,捞过他的腰,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口,说:“你懂什么叫蹂躏?现在哥哥先教你,好生学着点。”
  说着,胤禛的舌尖就游走在司空祀的唇边,温柔地舔噬,时进时出,反复挑逗。司空祀脸上红透了,却情难自禁地环紧胤禛的颈脖回应着情人的热情。胤禛受到鼓舞,索性将舌头探进他的口腔深处,再绕着他的舌头滑行、撤退、纠缠,
  火热的唇齿交缠之中,空气也似乎火热了起来,叫两人气喘吁吁的同时,还恨不得将一切碍事的东西都甩开,无所阻隔地亲密。
  于是,这种火爆的身体摩擦除了带来身体的燥热之外,也带动了某个彰显雄性的器官的迅速崛起。
  司空祀终于推开了胤禛,满脸绯红,低着头,眼睛都不敢看胤禛。
  胤禛心里好笑,又来搂抱他,被他躲开。胤禛趁他不防,拦腰抱紧了,手就往下面探去。
  果然,小东西已经翘立起来了。
  胤禛呵呵低笑,司空祀的脸红得几乎要滴下血来,扭着身体要躲开。
  胤禛揽紧了他的腰肢,手掌沿着那个衣服上突出的轮廓缓缓地移动,还不时地坏心眼地掐一下突出的顶端,惹得司空祀禁不住就“哦”地一声低吟。
  胤禛抱紧他转了个圈,在一张宽大的圈椅上坐下,趁着司空祀意乱情迷的空儿再次将舌尖侵入他的口中,缠住丁香小舌,吸吮口中甜蜜的津液,大力地翻搅着他的口腔,满意地将怀里的人吻得七荤八素。
  胤禛的手也不闲着,撩起司空祀的衣袍探入手去,握住里面秀挺的一根,司空祀身体猛地一哆嗦,慌乱地睁开眼睛,扳着身子想脱开胤禛的五指,却禁不住浑身燥热得像起了火一般,还是不可自控地贴紧胤禛,口中也情不自禁地发出小兽一般呜呜不绝的低鸣,更助春兴。胤禛技巧地上下揉搓,亲密研磨,终于叫司空祀软倒了身体,任其施为,口中不断地发出低低的吸气和呻吟声,最后浑身战栗着在胤禛的手上喷射出白浆。
  胤禛松开他,起身将手擦干净,看着司空祀一副羞愧得无地自容的模样,越发怜爱起来,圈住他的腰,贴在耳边亲密笑道:“舒服吗?”
  司空祀头勾得很低,不回答。
  胤禛捏住他的下巴强令他抬起头来,头抵着头柔声说:“以前没有这样做过?”
  司空祀几不可闻地说:“自己当然有过,可是和别人……”
  胤禛心里一下子就甜得如同喝了一大通蜜糖一般,抱紧了他,说:“那,今天算是提前给你过成年礼了?”
  司空祀羞得连耳朵都是一片赤红。
  天完全黑下来了,两人还舍不得分开,司空祀依恋地靠在胤禛身上,说:“要不,去我府上,正好我一个人住那么大的屋子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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