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三庞包]清江引(定制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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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三庞包]清江引(定制版)-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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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真是期待包大哥把庞统带回天长县见“娘家”人的场景啊!
  十年前,展昭曾想,其实让庞统加入他们也不错。
  十年后,展昭知道,这个想法终于就要实现了。
  (番外二  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番外三】《某些真相中的真相》

    房内,包拯接过庞统喝光的药碗放到一边的凳子上,再回头就对上庞统的视线。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是被凝固住了一样,庞统与包拯深深地凝望着对方,彼此的视线犹如交缠的藤蔓,就像都恨不得能把对方塞进眼里去一样。
  十年人生不相见,便识动如参与商。
  包拯从没有想到他们一别就是十年,这十年来他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用他的青天之名去解开庞统身上的枷锁,让他也拥有能保护庞统的能力。
  终于他真的做到了,却也过了整整十年。
  十年来,包拯知道自己生活的点点滴滴庞统都了如指掌,庞统派来保护自己的人,明着有应聘去衙门给他做饭扫地主动补贴伙食费的仆人,有不管刮风下雨、生意好坏每天都摆摊在他衙门旁的小贩。而暗的就只有展昭才能发现的那些人,那些在自己遇上危难时都蒙面出现的绝世高手们。
  这十年来,庞统默默地把包拯保护得很好,这些包拯都是知道的。
  包拯很感激,所以他也更努力,十年青天之名,那就是最好的证明。
  还好,老天待他们不薄,虽十年不见,却也能十年再见。
  “呵呵……”庞统突然一声轻笑。
  包拯回了神,顿时脸上就生出一片火热,急忙收回的视线都尴尬得不知道往哪儿看才好。
  庞统缓缓坐起,拉过包拯的双手合在掌心。
  “你的手好烫,还是先躺下休息吧。”感觉到庞统手掌高于常人的热度,包拯立刻担心道。
  “我没事的,你不要担心。”庞统把包拯的手掌轻揉细捏了一会儿,问,“包拯,十年不见,你身子好了吗?”
  “你明明都知道。”明知故问很有趣吗?包拯抽了抽手,但怎么也抽不回来,只能无奈地任由庞统把玩着他的手掌。
  包拯余光瞥去,庞统双手十指修长、白如美玉,和自己的肤色完全成反比,怎么看都是养尊处优被精心保养过的。若不是他指腹间还有一些硬茧磨着包拯的掌心,包拯都不相信这双手握刀就能砍敌头颅,挽弓就能百步穿杨。
  “可我想听你说。”庞统紧紧地握住了包拯的手,眼神灼热地望着他。
  “关于你的消息,我每天都能收到飞鸽传书,但是我更想听你亲自告诉我。你开心的事,你难受的事,你烦恼的事,你身子不舒服的事,你连着多月半夜噩梦惊醒的事……”说到这里,庞统的眼神变成了心疼。
  庞统居然连自己半夜被噩梦惊醒的事都知道,包拯心头发酸,感动得眼眶发热。
  包拯用力眨掉眼中的雾气,缓缓道:“你放心,你让十四留下的药方很管用,皇上赐的药材也都名贵,展昭和白玉堂更是为了我这身子费了不少功力,调养了这么久,这两年就算刮风下雨骨头也不会那么疼了。”
  庞统点了点头,又问:“那么你曾经连连噩梦又是为何?”
  包拯看了庞统一眼,视线又瞬间落到了别处。
  庞统细细观察,发现包拯似乎连耳朵都红了,不由挑眉问:“不能说?”
  “倒也不是……我只是恰巧看到了一首诗。”包拯神色尴尬。
  “去秋三五月,今秋还照梁。今春兰蕙草,来春复吐芳。悲哉人道异,一谢永销亡。屏筵空有设,帷席更施张。游尘掩虚座,孤帐覆空床。万事无不尽,徒令存者伤!”庞统每念一句都能看到包拯的头低下一分,等到整首诗念完,包拯就盯着他自个儿的鞋尖了。
  “因为……担心我?”庞统猜测。
  包拯静了许久,随后像豁出去似的抬起头道:“我是担心你,那天听到你要去打西夏,又偶然在街边瞧见了那首沈约的悼亡诗,夜里就做梦你遇了险,直到你打得西夏俯首称臣的捷报传回,我才睡了安稳觉。”
  庞统听着喜了眉眼,心里就如吃了蜜糖一样甜蜜,可是想到包拯假装忘记他的事,又变成一声苦笑道:“包拯,你真是瞒得我好苦!”其实在探子回报包拯夜夜失眠的时候,他就让探子把包拯几天来的生活记录都滴水不漏地写了下来,经过庞统反复细看后觉得问题是出在包拯偶尔看到的那首诗。
  也就在那时,庞统开始怀疑包拯是不是没有忘记自己,他在为自己担心?但又怕自己只是痴心妄想,包拯早已把他忘得干干净净。
  庞统纠结来纠结去,纠结了满腔的怨气,最后通通发泄到西夏大军身上了。
  庞统长叹:“十年啊,你居然瞒了我十年啊!”
  包拯内疚道:“这是当时唯一的办法,我只能这么做。”
  “我明白的。”庞统点头道,“虽然这十年来,我一想到你忘了我的事,就痛彻心扉、食不下咽、难以入眠,但我不怪你。”
  “对不起。”听庞统这么一说,包拯心里更是自责得都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包拯,你不用向我道歉。”庞统摇头,随后问,“你怕我吗?”
  包拯抬起头,迷茫地看向庞统。
  反倒是庞统低了头,轻声道:“若你不怕我,离我近些可好?”
  庞统垂下的眼睫看起来极长,他眉宇间更露出些不安的神色。
  是什么能让大宋百姓心目中的战神露出这般眼神?又是谁让那永远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中州王如此不安……包拯觉得自己十年来对庞统的亏欠感都在这刻爆发了。
  他急忙凑了过去道:“我当然不怕你,我怎么会怕你呢?”
  垂下的眼帘遮住了庞统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那是猎人看着猎物自动跳进陷阱的激动。不过作为一个好的猎手,沉住气是最主要的。
  所以庞统再次看向包拯的眼神只有温柔,足以把包拯溺死的温柔。
  庞统真的很好看,当他向来锐利傲慢的眼神变得温柔如水时,包拯发现自己的思考能力变成了一片空白,只能傻傻地看着他越来越靠近。
  呼出的热气让鼻尖有些发痒,包拯后退了一些。
  庞统停止靠近,四目交接凝视了一会儿,一声叹息从他口中传出。
  “啊,包拯,别怕,我等了十年了。”
  庞统再次逼近,气息交融,两人的唇瓣便贴在了一起。
  包拯全身打了一个激灵,一股电流似的酥麻从他的头皮窜到了脚底。
  唇与唇的相贴是一触即分,庞统退开一些观察包拯的表情。
  很呆……非常呆……不过好像并不讨厌的样子……
  既然不讨厌被自己亲吻,那就是说……
  庞统笑了起来,是惊如芳华绝世的美。
  “包拯,我不想等了!”话罢,伸手拦腰一抱,就把包拯直接抱上了床。
  包拯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见眼前景物旋转,等定格的时候就只能看到庞统含着笑意的脸和一双深黑无底的双眼了。
  这是怎么回事?包拯瞪直了眼,才想问是怎么了,就被庞统突然贴近他的一声轻唤给怔住。
  “包拯……”庞统的声音很轻,像是怕吓坏了包拯一样,低低的,柔柔的,似是在耳边的呢喃,又带着让人酥了骨头的性感。
  明明只是被叫了名字,可包拯的心就突然狠狠荡(有只河蟹)漾了一下,说不清道不明,像是被蛊惑了一样,所有的疑问都堵在了喉咙口,只能傻傻地盯着庞统那比女子还要红艳的薄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柔软的唇瓣落在了额头,包拯眨了眨眼。
  柔软的唇瓣落在眼帘,先左后右,包拯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柔软的唇瓣落在鼻尖,包拯紧闭的眼皮子抖动了下。
  柔软的唇瓣最后落在了包拯的嘴唇上,轻轻地磨蹭着,然后灵活而湿(有只河蟹)热的软舌就探索进了包拯的口中。
  庞统的吻很温柔,一点也不急躁,他像是在品尝最美味的食物一样,一点点地深入,一点点地探索。先是牙齿,轻轻地用舌尖去描绘了每一颗牙齿的形状,再是包拯退缩的舌头。
  口腔中的追逐实在是太无悬念,包拯闪躲的舌头最终还是被庞统轻易捕获。庞统用舌尖去触碰包拯的舌尖,轻柔得就像摸小动物的脑袋一样表示着友好无害。几次触碰之后,待包拯的舌不再那么防备,才用舌尖去慢慢摩(有只河蟹)擦着包拯舌头的内侧,一遍遍来回舔(有只河蟹)舐。
  包拯发出一声闷哼,身体越来越软。
  而庞统也看准包拯完全松懈的瞬间,舌头灵活一勾,就把包拯的舌拉进自己口中含住。
  “唔!”包拯眉头一皱,本能地想缩回舌头,但是哪里还能逃得开?
  虽然庞统霸道地禁锢了包拯的舌不让他退缩,但不管是舔舐交(河蟹爬)缠,还是摩(河蟹爬啊爬)擦吮(有只河蟹)吸,哪怕是用牙齿咬了包拯的舌头给予刺激,也都是轻柔无比。
  渐渐地,包拯开始呼吸急(有只河蟹)促,被亲吻的舌头有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好奇怪……心跳得好快……不过却并不难受,就是身体越来越燥(有只河蟹)热了。
  包拯迷迷糊糊地想着,突然一只火热的手掌贴在了他的侧腰,并顺着他的腰线一路往上游走。
  不知在何时,包拯的腰带已经被扔到了床下,外袍大敞,连亵(有只河蟹)衣的绳结也被解开。
  庞统手掌下温热的肌肤并不平滑,手掌每一处所覆盖的部位都能摸到纵横交错的伤疤。
  庞统心疼地放开了包拯的唇,细碎的吻从他的下巴一路落到了他的胸口。
  包拯的胸口分布着数条凸出的粉色肉疤,最长的一条是从左边锁骨一直横到右腰。
  这道伤口当初深可见骨,后来被十四用羊肠缝合。
  而最深的一道伤口是……庞统的目光移到包拯的腹部……一条红色的粗长肉疤就像条蜈蚣一样趴在包拯从右胸口斜下到腹部的位置。
  当初包拯的肠子都从这道伤口中滑了出来,还是庞统亲手给塞回去的。
  一瞬间,庞统仿佛又看到了当年他在崖下刚找到包拯的画面,顿时心痛如刀绞。
  庞统轻柔地吻了包拯胸口的几条肉疤,疼惜地问:“包拯,这些伤,还会疼吗?”
  “别看了,好难看的……”包拯在庞统抚摸上他的腰部时就已经回了神。自从十年前庞统离开后,给包拯上药的任务就交给了公孙策和展昭,记得公孙策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时,吓得连药碗都摔了,而一向眼明手快的展昭也吓得忘记了去接药碗。随着药碗碎裂一地,公孙策和展昭都哭了出来。
  那一身的伤疤有多丑陋恐怖包拯自己最清楚,所以之后就算是在夏天,他也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包拯的身体已经成了他自己的一个禁忌,一个不想让任何人见到和知道的禁忌。
  “怎么会难看?你身上所有的伤口,我哪一处没看过?没摸过?”庞统低头用舌尖舔过包拯锁骨上的伤疤,包拯浑身一抖。
  “我一点也不觉得难看,我只是心疼啊……包拯,我是心疼啊……”庞统轻喃,随后顺着凸起的肉疤一路舔舐到他的右腰,又向上舔回到锁骨的位置。
  “还会疼吗?”
  小心翼翼地询问,就像对待绝世珍宝一样。包拯眼眶发热,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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