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烁橙-堕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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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烁橙-堕恋-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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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果然,每次到葬仪屋这里都让人感觉很不舒服,夏尔皱皱眉,看着空无一人的店面,“葬仪屋,我有事找你。”
  “哦呀,伯爵,这次怎么一个人来了?”尖锐的嗓音伴随着一个棺材门的打开发出。
  “一直都是我一个人。我有事要问你。”夏尔有些不悦的躲开葬仪屋向自己伸出的手,冷冷的说。
  “咦?和执事君闹别扭了吗?伯爵真是孩子气~”
  “什么?葬仪屋你认识塞巴斯蒂安?”夏尔越来越觉得奇怪,为什么好像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
  “嘿嘿嘿,执事君很厉害哦~笑话很好听,这次执事君没有来,伯爵可以吗?“葬仪屋黑色的长指甲在夏尔的脸上打着转,刺耳的声音就在夏尔的耳边回荡,很是不舒服。
  “放开我!”
  “那么,伯爵会带给我怎样的惊喜呢?” 
  “……”
  “啊,果然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吗?”葬仪屋长长地叹了口气,径自坐在了棺材上,等待着夏尔的下文。
  夏尔咬着唇,最终还是发不出一声。
  “啊,看来伯爵要白跑一趟了~下次吧执事君带上吧~”葬仪屋做出“请”的手势,还不忘“好心”提醒一句。
  真想杀了这个怪趣味的大叔!夏尔愤愤的想着,跺跺脚,最终妥协。
  正想转身离开,葬仪屋的门被推开,赛巴斯面带着微笑走进来,第一句话就是:“少爷没有成功吗?”
  废话!答案显而易见吧?夏尔咬着牙,没有理会赛巴斯的调侃。
  “请少爷出去一下,这里有我来解决。”赛巴斯的挂起恭敬的笑容,但是那个笑容怎么看怎么讽刺。
  乖乖的走出葬仪屋,然后看着葬仪屋的牌匾因为夸张得笑声而掉落,夏尔抽了抽嘴角,推开门就看到“传说中的死神”挂着口水趴在一副棺材上脏养着赛巴斯的笑话。
  “那么,满意了就请告诉我们少爷他需要的信息吧。”赛巴斯优雅的微笑,对于夏尔的敌视恍若未见。
  “哈哈,好好。伯爵想知道什么呢?“
  “最近频繁发生的失踪案件,你知道什么?”夏尔不想多纠缠直接切入主题,“伯爵也觉得只是失踪吗?”“告诉我你知道的!“不耐烦的打断葬仪屋的话,夏尔的语气已经带着怒意。”那些人,都被吃、掉、了哦~“阴森森的话语悠悠传入耳中,夏尔怔了怔,“是什么人做的?”“啊~那可不是人类啊~而是,东方的上古神兽呢~啧啧,还真是稀客,没想到居然跑这儿来了~”“那是什么?”夏尔用拐杖敲着地面,发出突兀的撞击声。
  “是蛊雕哦~”
  “蛊雕?”
  “那是一种中国的上古生物,一种水兽,豹身、雕嘴、独角,叫声如同婴儿的啼哭,以食人为生,由于长期处在睡眠状态,每十年才醒来一次觅食,一次食人不满百,所以千年来它害死的人,也不过是一次小型战争就能够造成的死亡人数。”赛巴斯眯着眼,冷冷的说着,语气竟让夏尔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这样的执事,很恐怖。
  “执事君直到的真多~”葬仪屋拍拍手,“一般是这样的,但是这次这家伙的胃口好大哦~居然从中国跑来伦敦了~看来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呢~”
  “违背自己的美学,真是野兽。”
  “啊~要说到违背美学,还比不上执事君呢,竟然对人类产生了感情,逾越了呢~”
  赛巴斯酒红色的双眸略斜,发出可怕的压迫力,近乎于实质的压迫力,“承蒙您的夸奖。”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听得云里雾里的夏尔终于忍不住打断了赛巴斯和葬仪屋的对话,“蛊雕到底是什么东西?”
  “啊拉,忘记伯爵了呢~”葬仪屋漫不经心的说着戏谑的话,抱着手中的一袋骨头饼干自顾自的吃起来,“这样的事情伯爵还是问执事君吧。”
  果然是变态的怪趣味大叔!
  
  水汽蔓延在浴室中,赛巴斯静静的为夏尔擦拭着身体,在看到烙在白皙如凝脂般的肌肤上的兽印时,深红的眸子略微沉了沉。“少爷,您打算面对蛊雕吗?”
  “啊。”夏尔简短的应了声,虽然很不情愿让执事知道自己的任务,女王的任务是不能泄露的,但是现在也无法挽回了,很奇怪,自己似乎并不排斥塞巴斯蒂安插手这件事情,好像,还很高兴?看来失忆真不是已经好事情。
  “恕我失礼了,少爷。我希望您能够放弃这次的任务,因为这件事情不是您可以面对的。”赛巴斯的声音有几分清冷,他隐隐感到不安,蛊雕不似恶魔、吸血鬼、死神,是没有思考的生物,同等于野兽,牵扯上这件事情,夏尔的安危难料。
  “不可能。”如星辰般璀璨的眸子突然望向赛巴斯,夏尔的声音带着疏远和冰冷,突然的转身拉开了他和赛巴斯的距离,“女王的任务我必须完成,这是我的使命,是凡多姆海威一族的使命,我必须面对蛊雕,解决女王的忧虑!”这是他的命运,他的责任。
  看着眼神坚定的夏尔,赛巴斯心底有一处敏感的地方狠狠的疼了起来,心,好痛。伸手拉过夏尔,也不顾少年身上的水渍,将自己的唇印在夏尔柔软的唇瓣上。
  夏尔的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看向赛巴斯,脑袋里突然炸开一种感觉,这个吻,这种冰凉的感觉很熟悉。本能的回应着这个吻,想要推开的想法也在赛巴斯炽热的吻中消逝的无影无踪。这种感觉,很贪恋。
  “夏尔,我爱你。”赛巴斯贴近夏尔的耳朵,吻落在小巧的耳廓上,吐出惑人的话语。
  暧昧的气息笼罩在浴室中,水的波动、灯光的照射,都成为了这种旖旎光景的陪衬,两个灵魂在这一刻拉近、缠绕,彼此融化。 
  
  “夏尔,我爱你。”赛巴斯贴近夏尔的耳朵,吻落在小巧的耳廓上,吐出惑人的话语。
  暧昧的气息笼罩在浴室中,水的波动、灯光的照射,都成为了这种旖旎光景的陪衬,两个灵魂在这一刻拉近、缠绕,彼此融化。
  赛巴斯纤长的手指划过夏尔脸颊,随即落在精致的锁骨上,“夏尔,记起我……”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徘徊,使得夏尔清醒了一些,猛地推开赛巴斯,宝蓝色的眼睛还带着蒙蒙的水雾,仿若带水的宝石般,朦胧却惑人。
  “你做什么?放开我!”手背擦拭着嘴唇,两瓣樱花一般的唇瓣被夏尔自己蹂躏的充血,看起来更加诱人。
  “是,我逾越了,主人。”赛巴斯唇角勾起一抹苦笑,恭敬的单手抚胸,单膝跪在地上等待夏尔的发落。
  眼前的人,终究是尊贵的,看来是误会了吧,也许少爷从来都未曾对自己动心……
  早该忘记的忘不掉,早该放下的还放不下,看来真的是在人类中生活久了,居然被人类的感情左右,已经忘记了最初的欲望,最初那种对于灵魂的渴望,现在的自己,只是在少爷身边就像是拥有了全部,连饥饿,都会忘记。
  夏尔还在使劲擦拭着自己的嘴唇,这幅情景让赛巴斯觉得刺眼,被自己吻到,原来对于他来说,是一种亵渎吗……
  空气因为沉默而变得压抑,无言相对中,竟生出一种迷茫的情愫。是谁在迷茫,为何迷茫?
  旋转的木马互相追逐,永远未曾相见;摩天轮到达最高处时,以为距离天空很近,其实是咫尺天涯的距离;雨滴落在伞上,划出一道道雨痕,为的就是在伞上留下它的痕迹,却伤了对方,也伤了自己……
  “少爷,已经很晚了,请您休息吧。”赛巴斯率先打破沉默,拿起浴巾想要为夏尔擦干身子,却被夏尔反应强烈的躲开,伸在半空手颓唐的落下,“你,你放下。我、我自己来就好了。出去……”水珠顺着发丝落下,略长的头发遮住了夏尔的表情,声音有几分颤抖和沙哑,赛巴斯的身形僵了僵,然后欠身,将语气中的受伤掩饰的很好,不漏一丝蹊跷,“是。”
  执事的身影消失在浴室中,偌大的房间中只剩下水的波动声和隐隐的抽泣。
  已经决定不再哭泣了,已经不会再流泪了,为什么,为什么眼泪会止不住的流下?不想,不想要那个人离去,想要他留在自己身边,为什么会这么想?头好痛,心,更痛,窒息般的感觉,就像是,失去了一块……我到底忘了什么,是什么让自己这般心痛……
  “好难受……”夏尔喃喃着,手抚上自己的胸口,那里的跳动,很快,很快,快的让自己仿佛快要窒息一般。
  “塞巴斯……蒂安……为什么,你让我如此心痛……为什么……”
                            
                            

15。蛊雕冢?叛 最新更新:2012…08…14 14:02:11


    雨一直在下,连绵不断,空气都显得异常潮湿,浓浓的土腥味似乎都窜到了宅邸中。
  凡多姆海威家的仆人最近心中存在着一个大大的疑问,他们家的少爷和执事最近都有点不一样,好像……在互相躲避?
  命案还是频繁发生,市民人心惶惶,夏尔却根本没有办法集中精神解决问题。
  手指轻轻捏住白玫瑰的花枝,缓缓地抚摸着,动作温柔的仿佛在抚摸恋人的面颊,赛巴斯的脸上没有表情,眼底的深红让人捉摸不透,略微一使劲,娇嫩的花朵就被折了下来,那样轻而易举。
  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照耀在夏尔略带稚嫩的脸庞上,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打出一片阴影。
  “少爷,该起床了。”赛巴斯拉开窗帘,让阳光更加彻底的投射进来,耀眼的光芒穿透眼皮,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今天的早餐时提拉米苏蛋糕和大吉岭红茶,配餐有葡萄布丁和蓝莓冰淇凌,您要哪一个?”
  “唔……葡萄布丁。”夏尔揉了揉眼睛,声音里带着刚刚清醒的迷蒙感觉。
  “是,请让我为您更衣。”
  浅蓝色的花领衬衣,打上紫色的领带,胸前的花边更是起了很完美的点缀效果,衬托的夏尔的娃娃脸更加可爱。
  “今天……有什么出行吗?”夏尔有些不自然的别过脸,前不久的事情还铭记于心。
  “没有,您怎么这么问?”
  “嗯……只是觉得在家里的话不用穿的这么正式吧……”一般在加重只是普通的白色衬衣就好了,今天的穿着实在有点正式的过头。
  “少爷忘记了吗?今天有客人到访。”赛巴斯叹了一口气,再怎么说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够忘记,少爷还真是,过分的自我主义了呢……
  “客人?”微微皱眉,夏尔是在不记得今天有什么人要来,话说回来,今天是什么日子?好像都忘了……
  “伊夫洛尔公爵和公爵夫人要来拜访,据说是关于公司合作的事情。”
  “伊夫洛尔,公爵?还有夫人?”是谁?
  赛巴斯看着夏尔一脸的茫然,扶住额头,心中暗想:不会吧?
  “少爷……您不会连伊丽莎白小姐的结婚也忘记了吧?”
  “什么?伊丽莎白结婚了?什么时候?”
  原来是真的,选择性失忆啊……波及到无辜了……
  赛巴斯轻轻地叹着气,但随即又明白了:难道说只要和我有很大的关系或者说是我是主要原因的事情也会忘记?这么说来,少爷和伊丽莎白小姐解除婚约的原因是……我?
  “呵呵……少爷您还真是可爱……”赛巴斯忽然轻笑青睐,夏尔愣了愣,“结婚了啊,那下午的见面怎么办啊?”
  “您不用担心,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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