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属下慌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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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属下慌恐- 第1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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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甫落,只觉眼前一花,令狐薄扑过来,按倒她就吻,给了她一记又深又长又窒息的吻,她只觉天旋地转,天旋地转——咳咳,其实是窒息憋的!

“你果然想爬墙。”刚刚离开她嘴唇的妖孽男人,喃喃自语着,凤目里是赤裸裸的威胁。

何清君举起手来,赌咒发誓:“千岁大老爷别误会,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爬墙啊。”

令狐薄手指温柔地顺着她的眉毛,似羽毛般滑过她的脸她的唇,抚过她蜜色颈子,滑进她胸衣里揉捏着,凤目染着情欲,声音微微沙哑:“原来是不敢,不是不想啊,没关系,本王有办法让你没有时间想……”

何清君敏感的身子哪经得起他的逗弄,险些娇吟出口,忙即一手捂住嘴,一手压住胸前那双大手,求饶道:“千、千岁大老爷,求你别在车上……属下丢不起这人!”

令狐薄大手停止动作,将她胸前衣服拉上,冷哼一声,坐回原位,闭目养神去。

何清君尴尬的整理着衣服,杏目不经意地扫过他腿间,不禁俏脸一红,他倒底有多急?尴尬再尴尬,干咳一声,郑重地道:“千岁大老爷,我向你保证,对柳大哥,我绝无半分兄妹之外的感情。”

令狐薄睁眼,淡淡地道:“本王知道。”

“……那你为何……生气?”她小心问着,她有眼睛,看得出他心情不愉。

“本王虽然知道,但是仍旧不爽。”

何清君闭嘴,鄙视地看他一眼,他这分明就是不讲道理了。

“若本王不知道你心里对柳清飞没有兄妹之情,你道本王还会将他放在京里么?”令狐薄忽然恼道。

何清君看他一眼,懒得理他,也闭目养殖神去。

车厢内一片安静,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令狐薄觉得心里极为不爽,可是又无处发泄,于是就更憋闷。

马车快行至百草堂时,何清君突然想起一事,便道:“千岁大老爷,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令狐薄凤目未睁,“说。”

何清君微微犹豫了一下道:“我只是跟你商量一下,你千万莫要生气,你若是觉得不好,便作罢。”

令狐薄这才睁开眼,凝视她,“你要说什么?”

何清君吞吞吐吐,有些难以启齿:“那个……”

“什么?”令狐薄第一次见她说话这般吞吐迟疑,心里微微一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何清君“呃”地一声,咬牙道:“是这样的,最近大魏总是盯着我,刘匀松也出现在安洛,意图不明,我是想……我是想,既然吴山银矿局势这般紧张,那什么……”

令狐薄目光灼灼,差点被她难得一见的吞吞吐吐给急出汗来。她咽一口口水,小心道:“那什么……我们成了亲,你、你你这房事又总是不……节制,我怕万一哪天便有孕在身,万一我受了算计,带着个沉重身子,跳跃不便,打架也不便,不但我会落入那些人手中,只怕孩子也不一定保得住……”

何清君手心已经汗湿,紧张地望着令狐薄,她知道他爱极她,患得患失的,唯恐一个不小心便让他误会什么。“我的意思是,我想找太医或去百草堂找王掌柜开个方子,延迟受孕,等吴山银矿解决了后再、再说。”

令狐薄凤目一瞬不眨地凝视她,俊面便如初见时那般冷峻,半晌无语。

何清君只觉背上额上均盗出密密细汗,突然俏脸一垮,双肩缩起,长出一口气,败下阵来,“算了,就当我未说过。”小脸未免有些颓败,默默转向旁边,她只是不想因为大着个肚子成为异国的阶下囚,处处受制于人,既保护不了自己,更保护不了孩子。

耳中却听到令狐薄低沉的声音:“本王第一次见你这般有先见之明。”

何清君偷偷撇嘴,他这是在夸她还是在讽她从前太笨?转回头来看他。

令狐薄轻叹一声:“若是你的眼睛不向外看,一直看着本王,心里满满都是本王,便是晚些时候受孕又如何?”

何清君见他口气松动,不禁大喜,忙主动扑到他身旁偎依进他怀里,仰起臻首道:“我都嫁给你了,自然生死都是你的人,难不成还能跑了?”

令狐薄大手抚上她的秀发,微笑不语,他怎么跟她说他心中的不安?她当年还嫁给了白逸呢,不一样会挥剑斩情丝,一纸和离书割断了夫妻情份?可是她说得也有理,现在除了大燕离吴山远了些,手臂伸不到吴山,原本的南宛与天晋的吴山之争,竟变成了三国之争,而她便成了他们争夺的对象,若她此时受孕,胎儿固然难保住,只怕也会连累到她的安全。

“好,那便依你,本王也不想冒出个小鬼头来败坏情绪。”

何清君闻言欢喜抬头,却瞧见他眼底的萧瑟和嘴角伪装的笑容,不由得心一酸,其实他还是想用孩子来捆住她吧?她轻轻伏在他的大腿上,双臂环向他的窄腰,轻轻地道:“令狐薄,我是不是还是不能让你心安?”

令狐薄低头瞧着她,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秀发,突然失笑:“既然知道,就别再到处留情,清君,记住你对本王发过的誓言,绝不与本王之外的男人共用早膳。”

何清君吃吃低笑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千岁大老爷放心便是。”然后抬眼瞧他:“那摄政王千岁大老爷,可以调转马头,到百草堂停一下吗?”

令狐薄笑道:“宫里有专侍娘娘们的太医,一会儿回府后,本王派黄公公进宫密召两位太医进府给你瞧瞧,并顺道给你开个方子。”

何清君撇嘴,太医就比王掌柜厉害吗?

却听令狐薄道:“太医都是从全国精挑细选出来,医术自然非是民间大夫所能比的,再说此事不宜张扬,免得被有心人钻了空子去。”

何清君再撇嘴,“药王老人倒是厉害,人家却也不肯进宫罢?”

令狐薄扯一下唇角,道:“好好好,王掌柜也很厉害,宫里的太医哪比得上?本王知道王掌柜是你的人,要不这样,让太医开了方子,然后让黄公公带去给王掌柜,让他瞧瞧方子有无问题,这样本王也放心。”

何清君这才满意,笑着点头:“本该如此。”

“千岁大老爷,比起皇宫,我还是更喜欢薄王府,咱们以后可不可以每日都回王府?”南宛规定,王爷大婚,可八日不用上朝,皇帝大婚,可休朝十日,令狐薄因是摄政王,须主持朝事,故而大婚休沐按照十日。眼见着今天已经是第四日,很快便要离开王府进宫,实在是令人厌烦。

令狐薄笑着道:“好,咱们以后可以常回府里住,那皇宫确实让人透不过气来,本王也不喜欢,从前是为了压制太后,才不得以进宫,现在南家已倒,太后进了皇家寺院修行去了,咱们倒不必再住养义宫了。”

何清君不由得一惊,也只是随口说说,并未当真指望他能答应,不意他竟想都未想便答应了下来,令她大感意外,于是长叹一声道:“算了,我也只是说说而已,还是等你归政后再说吧,否则,这每日早朝,至少还得提前半个多时辰便要起床,又要打理朝政,委实累了些。”

令狐薄惊喜看她,她竟开始关心他的身体了,果然成了亲好处多多。

很快马车便到了薄王府,令狐薄当先下了车,转身扶何清君下车,却听薄王府朱红门前传来熟悉的声音:“没想到一向冷峻寡情的绝尘竟有这般温情的一天,可惜,新人欢喜,旧人伤心。”

令狐薄转头,只见一身大红衣袍的司徒意正站在朱红门前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不由得眉头一皱,俊脸立时冷了下来,“司徒意,现下并无看客,你这是表演给谁瞧?”

他边说着边执着何清君的小手走上台阶,守门的门卫早将大门打开,令狐薄拉着何清君越过司徒意,直接跨进门槛。

却听“铮——”地一声长剑出鞘的声音,令狐薄未转身,右手抬起,双指夹住刺来的长剑,转头对司徒意冷目相视:“司徒意,别逼本王动杀手。”

司徒意哈哈大笑:“情债便用血来偿吧,看招!”话音未落,长剑已堪堪刺到。

令狐薄身形直直拔起,同时左手真气疾出将何清君推开,右手两指射出一道凌厉无形剑气,剑气宛若一柄锋利长剑疾斩向司徒意的长剑,“嗤——”地一声,长剑与剑气相撞,司徒意剑招变幻,再一次刺向令狐薄。

令狐薄怒极,吩咐何清君,“回府里去,小心不要着了旁人的道儿。”右手剑气与左掌同是飞出!

司徒意“咦”地轻呼:“四年不见,绝尘的无形剑气倒是越发厉害了!不过本公子也不是停滞不前的,今日咱们便大战几百回合,提前兑现了不老山之约。”说着长剑便狂刺而来。

令狐薄侧身避过,无形剑气激射,冷笑,“当本王是傻子,司徒意,既然你心怀鬼胎,本王今日绝不会跟你讲什么江湖道义!”

何清君走回门内,暗想这个司徒意果然有问题,犹豫着,她要不要上前助阵,两人在江湖上皆是有名的顶尖高手,自己上前,似乎有违江湖道义,但是令狐薄不也说不跟他讲江湖道义么,犹豫间,短剑已经拔出。

司徒意边打边纵,顷刻间,两人便拆了三十余招,令狐薄一道无形剑气击退司徒意的凌厉剑法,撮唇招唤出十余名暗卫,冷冷道:“将司徒意就地击毙!”

司徒意见状,愣住:“令狐薄,你不用这么狠吧?好歹咱们相交一场。”

“本王从不跟见利忘义的小人相交。”令狐薄放下狠话:“将他击毙!”

那些暗卫虽然单打独斗,都非司徒意的对手,但十人合战,再加上令狐薄这个武功原就高出一筹的绝顶高手,司徒意必死无疑!令狐薄嘴角噙着冷意,眸底闪着嗜血的暴戾,招招致命,毫不留情。

司徒意勉强撑了十余招,便欲寻机脱身。

忽听朱门前传来门卫一声惊慌大叫:“摄政王,王妃被人掳走了!”

令狐薄顿时惊出一身冷汗,顾不得再管司徒意的死活,倏地撤招收手,身形一晃,便到了大门前,果然不见了何清君的身影。他单手抓起那门卫,怒问:“王妃被谁掳走了?”

却见那门卫张了张嘴,“被……”接着两眼一闭,没了气息,再看另三名门将,也纷纷倒地毙命!

转身便要捉了司徒意问话,却见司徒意已经趁了他收手的时机,收剑逃脱,十名暗卫飞纵追去。

令狐薄素来冷静睿智的脑子登时乱成一团,心便像被人生生拽下,锥痛却又狠狈,他素来自负聪明,却还是着了旁人的道儿!

强自镇定下来,立时招唤一直保护何清君的暗卫出来,怒问:“你们竟未瞧见是谁掳走王妃?”

那两名暗卫同时跪地:“属下确实未瞧见!属下甘愿受死!”说完两人同时拔剑横向脖子,手上用力,便欲以死谢罪!

令狐薄出手若闪电,两道无形剑气激射在两名暗卫腕间,“当啷”两声,长剑同时坠地。令狐薄厉声道:“想死也得等找回王妃来,在她面前以死谢罪!”

两名暗卫愧疚低头,是他们失职,适才光顾着观战,竟然一时大意,让王妃着了恶人的道儿。

令狐薄道:“你们立时带人去查!若王妃有个三长两短,不用本王说,你们自己知道该怎么办!”

两名暗卫齐齐答了声:“是。”迅速退下。

令狐薄骑了马疾奔城门,厉声命守城门的将领,将一个时辰内进出的人,一一禀报,尤其是骑马坐车之人。

那些将领不敢怠慢,纷纷凭着记忆,描述半个时辰内进出的人,骑马坐车的几乎都是城内的熟面孔,其余多是单人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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