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人在广州的182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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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人在广州的182天-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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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茶水间;三队在那集合以后;分开搜索;有情况的话记得叫一下。大家马上汇合到一起。

马匹精问老表:”广哥;有没有信号弹;发现情况就放一个;那多正规。”

老表骂了他一句:” 信号蛋没有;鸡蛋你要不要?妈的;就那么点地方;你放个屁我都能听见。”

被包围了(四十一)

我们每队六人;进入大厅异常顺利;等到我和粗哥带着最后几个马仔乘电梯达到四楼时;老表的第一队也从楼梯爬了上来。马匹精神经错乱的说:”先整个队报个数;看看有没有走丢的?” 老表一巴掌拍到他头上;说:”报个P;你以

为这是旅游团呐!快去找人!”

四楼的布局极为简单;走廊二侧分布着几个办公室;尽头处有一扇大门紧闭着。从办公布局来看;那扇门后面应该是一个会议室。

我和粗哥同时都想到了;粗嫂肯定是被关在会议室里;只是我这时多了个心眼;为什么一路上没有人问我们是干什

么的?如果是来找乐子的客人;那绝不会跑到四楼这地方来;而且四楼作为娱乐城首脑办公地;应有重兵把守才对。怎

么会这么轻易的让我们这十八号人揣着马刀直奔四楼?

不等我把这些可疑之处分析给粗哥听;后者已经冲向那扇门;我和另外四个马仔只好紧紧的跟在他后面。

粗哥一记猛力踹开那扇门;果然看到朝思暮想的粗嫂被捆在一个方凳上;粗哥一声嚎叫;就要冲上去解救心上人。

老表和马匹精听到声音带着人跑过来;看到我和粗哥在那颤抖不止。老表疑惑的走上前;问我:”怎么了;你们怕什

么。” 我用手指指门二侧;意思是你自己看。

我和粗哥刚冲进去的时候;光顾着看前面;没有注意到门后面二旁站满了人。我拉住正欲冲上去的粗哥;叫他不要轻举妄动。

老表看看门后这些人;都统一穿着黑色西服;戴着墨镜。和电视上一模一样。

一部分人装备和我们一样;手里拿着刀。还有一些人手里什么也没拿;从涨鼓鼓的腰部我推断那一定是传说中的手枪。

老表并没有被他们的装扮吓着;他小时候在监狱的经历告诉他;只要你肯玩命;别人就怕你。

一个屁引起的回忆(四十二)

吴信和一个老混混走了出来; 吴信长相奇特正符合电视里坏人角色。我从老表那了解到他旁边的老混混人称孙叔;本该到了退休回家安享晚年的年纪;孙叔老骥伏枥;不甘就此享受田园生活;张罗了一些旧部。从欺负三岁顽童做起;慢慢控制了一些地盘。做过大事的孙叔不满于现状;他和一些同级别的混混诸如吴信之辈勾搭在一起;同时吸呐了一部分有志于黑社会事业的热血青年;势力越来越大。他打算这次借着粗嫂的事把老表那帮人给吞并了。

老表看到孙叔;不屑的笑了笑;说:”呦;孙叔;您都这把年纪了;还学小青年出来混黑社会?”

孙叔并没有被老表激怒;只是干笑几声;仿佛抓到一手好牌的退休老头;光顾着欢喜话都说不上来了。倒是吴信;用肆无忌惮的口吻说:”李广;象你这种毛头小伙;咱孙叔一天收拾二十多个。”

老表看到狐假虎威的吴信;不予理会;继续对孙叔说:”你今天不把人交出来;问问我的兄弟们答不答应。”

老表的兄弟们陷入沉默中;只有个紧张的马仔放了个响屁表示对老表的声援。我看到马匹精脸上流淌着放完屁后特有的舒畅感。这种舒畅感曾经在我写完一篇好诗的时候体验过;那时我正蹲在厕所里发力用功;突然灵感如泉水一样喷发出来; 我跑回宿舍;在纸上写下绝妙好文…。

如果是幻觉也就罢了;

偏偏如此真实。

你对我说我爱你。

事后却不敢承认。

爱了就要敢承认;

你不是个男人;

最多你只是个

爱了不敢承认的男人。

爱就爱了;

我喜欢那

爱了敢承认的男人。

爱就爱了;

爱的绝唱。

写完这篇诗歌;我浏览一下;感觉非常满意;将文章放在桌子上;感到幽门处有股强烈的下坠感;我不得不返回厕所继续用功。

我从厕所回来后;准备继续浏览美文。不料;我的大作被另一位文学爱好者修改了; 宿舍空无一人;我来不及查找凶手;先看了看美文。



如果是幻觉也就罢了;

偏偏如此真实。

你对我放了个屁。

事后却不敢承认。

放了就要敢承认;

你不是个男人;

最多你只是个

放了屁不敢承认的男人。

放就放了;

我喜欢那

放了屁敢承认的男人。

放就放了;

放的响亮

解救人质(四十三)

吴信目露凶光;命令手下:〃动手!〃

此情此景容不得我过多怀念关于屁的往事;我说:〃等。〃那些手放在刀把上准备进攻的西装男暂时停了下来。我来到孙叔面前;对他说:〃孙叔;能不能近一步说话。〃孙叔看看我;心里有点疑惑;什么时候李广的马仔开始冒充知识分子;不带墨镜带眼镜了。

我走近孙叔;看看吴信;欲言又止。

孙叔见状;以为有什么核心机密;让吴信一边去。我用很小的声音对孙叔说:〃孙叔;我想你误会了;我们今天真不是来找事的。不信你看。。〃说完我双手打开上衣证明自己什么也没带;可惜我忘了自己腋下还夹了把马刀;在我敞开胸怀的同时;失去支持的马刀〃哐〃的一声砸到地上;发出钝器落地的厚重声响。我尴尬的说:〃意外;这是意外;用来防条子的。〃

孙叔有点失去耐性了;不耐烦的说:〃你有什么遗言快快的。〃

我给孙叔分析了一下如果开战给我们双方带来的损害;而且我老表从小打仗不怕死;每每冲锋在前;最惯使用擒贼先擒王的战术;呆会他就会像疯子一样扑过来连我都怕。而咱们今天的焦点无非是一个和您毫不相干的女人;为了一个女人;英明的您甘心被一个小混混利用摆布?不如咱们就此打住;我们把女人带走;我老表手下还有几个游艺厅;以后给您管;如何?

事实上;我并不知道老表的地盘中有没有游艺厅这个项目;倘若他掌管的是菜市场那一块;我就会被老当益壮的孙叔当场掐死在脚下。

孙叔觉得我的分析很有道理。一方面;他没必要为吴信那点破事陪上自己老本。二来;游艺厅现在收入不菲;那里潜伏着很多不良少年可以做为发展后备力量的基石。孙叔觉得这笔买卖划算;心里一盘衡;点头答应我。

见事情这么快就解决了;我转身示意粗哥去给嫂子松绑;粗哥冲上去;解开绳子;二人一顿抱头痛哭。忧愁多日的粗哥甚至抱着粗嫂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旋转;吓的她捶着粗哥肩膀;又气又急的喊放我下来坏蛋。

天真的我以为这二口子转完圈后;会一起唱:海可枯石可烂天可崩地可裂我们肩并着肩手牵着手牵着手牵着手牵着手。。。。

会议室的气氛一下活跃了;有互相认识的马仔和西装男打招呼:〃嘿;我说小田子;今天不穿T…shirt改西装了哈。我不早告诉你了么;西服一定要烫平整了再穿;看看你屁股那皱的。你瞅瞅你瞅瞅。〃

吴信不大甘心的问孙叔:〃咱们就这么算了?〃

孙叔安慰他说:〃你那点小钱咱们用游戏厅一天就能捞回来。〃吴信只好无奈的接受这个条件。

粗哥把粗嫂搂的紧紧的;我估计电锯都难以将其分开。粗嫂象个小女人一样赖在粗哥怀里;责怪他:〃怎么现在才来救我?〃粗哥一面赔不是一面手上发力将她搂的更紧了。

真是对幸福的狗男女。我在心里默默为他们祝福。

夜袭(四十四)

我们一行走出娱乐城,打算在此别过。我心里有点愧疚,对老表说:“挺对不住的,我自做主张把游戏厅给那老狐狸了。”

老表大度的说:“算球,我那几个游戏厅就几台破机子。都装些九三恐龙,街头霸王过时的游戏,一天的保护费还不够一包烟钱。”

我大吃一惊,什么?你的游戏厅不是那种开赛车,模拟枪,跳舞机这样的么?

老表哈哈一笑说:“想的美呢,我那游戏厅就几个小屁孩爱去玩,老板是个瘸子,脾气那叫一个暴躁,我有个手下经常被他用拐杖袭击。得,现在让孙叔忙活去吧。”老表长舒一口气。

在回去的路上;粗哥粗嫂完全没兴致欣赏这城市美丽的夜景。他们的头靠在一起;低声细语有说不完的话。经过一片草丛地时;粗嫂提议去草地上坐坐休息一下;粗哥满口答应。我在他们不远处寻了个地方坐下来。仰望着星空;一时心潮澎湃。

草丛后面有一片树林;那里或许正上演着如粗哥般甜蜜的爱情故事。朦胧中我似乎看见初恋女友婀娜多姿的向我走来;和她分手一年多了;在内心深处仍无法将其忘却。

人影越来越清晰;我的大脑传递给我一个信号。吴信又追上来了。

我对粗哥喊了一声;他警觉的站起来。紧紧抓着粗嫂的手。

吴信带着三个小喽罗看见粗哥二口子正一起看星星赏月亮。他们穿过树林;径直走向我们。

〃真是贼心不死。〃我在心里骂了一句。

吴信看看四周就我们三个人;越发嚣张;他用刀尖指着粗嫂说:〃没人给你撑腰了吧。〃

粗哥把粗嫂护在身后;也不多说;拿出刀和吴信对峙起来。和老表告别的时候;他让我们把这二把刀带回去做个纪念。没想这时候派上用场。

吴信见我和粗哥满脸书卷气;知道不过是学生罢了。他一步一步的逼向粗哥。

打电话叫老表也来不及了;我暗想;不如就拼个鱼死网破。对方四个人;倘若我和粗哥以一敌二难免血溅十步之内;现在我有点后悔怎么不和老表一起坐车回去;欣赏这夜色有个屁用。

吴信吼了一声给自己壮壮胆;朝粗哥扑了过去。另外三个小喽罗向我冲过来。

草。真不公平。我骂道。

以少打多(四十五)

军事题材的电视剧中一旦出现白刃战场景;只有可能出现二种情况。一对一或者一对多。吴信认准了粗哥;二人纠缠在一起成为一对一;我不幸的沦落为一对多。

三个小喽罗迅速把我包围起来;显得非常有战斗素养。

我打量了一下把他们;只有一个年纪和我相仿可能有点战斗力;另外二位一看就是菜鸟;拿刀的手和我一样抖个不停。以寡敌众的我并没有自乱阵脚;把刀握在手里;准备静观其变;敌动我动;敌不动我不动。

三个小喽罗可能和我想到一块了;敌不动我不动。我们就这样互相看着对方;等敌先动起来。

和粗哥扭打在一块的吴信看见这边竖起四座雕像;急的对他们喊:”还等什么?干掉那个死胖子。”

我身上的肉是多了点;你可以叫我胖子但不能叫我死胖子。想到这;我怒从心中起;举刀劈向有点战斗力正在发呆的喽罗;喽罗看到敌先动了;不再犹豫;把刀一横;挡住;接着又横劈过来;我把刀一竖;挡住。 他横劈横劈横劈;我竖挡竖挡竖挡。

二十多个回合后;我问他:”你累不累?”他咬咬牙说:”有点。”

我说:”该我了。” 我竖劈竖劈竖劈;他横挡横挡横挡。我突然一个斜劈;他横挡横挡横挡直到疼痛神经提醒他—大腿中刀了。

他捂着伤口咬牙切齿的说:”你真卑鄙。”我嘿嘿一笑说:”兵不厌诈。”

另外二个菜鸟见证了血淋淋的事实;叫了声:”妈呀。”不顾战友情谊;丢下伤号;跑了个无影无踪。

我那他中刀后在地上哀嚎翻滚;料想也没什么战斗力了。放心的丢下他;向粗哥跑去。

粗哥这仗不知怎么打的;二人武器都没了。用手抓;用嘴咬;抓头发;掏*的阴招都用上了。二人战绩相当;粗哥被抓掉几撮头发;吴信被不人道的粗哥偷袭了*;痛的嗷嗷直叫;粗哥瞄准时机;用铁头功将吴信顶翻在地。没等他站起来;我提着刀赶刀;我说:”粗哥;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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