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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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笔记-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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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杨静回到祖屋,想寻找父亲留下的那封信,这真的是父亲唯一留下的线索了,无奈地是那晚奶奶刚想告诉我那封信的事情时她就突然失去了意识,现在只能靠我和杨静自己去找了,祖屋就那么大,我就不信我找不出。

我和杨静在祖屋里翻江倒海,大的小的柜子抽屉,明显的隐秘的四周角落统统都找遍了,可是还是没有找到。我灰心丧气地跌坐在地上,双手抱头,这可是父亲留下的最后一点印记了,找不到它那我想找到父亲就真的有如大海捞针了。实在没办法,我打算再找一遍,我安慰自己,或许是奶奶把那封信藏得太隐秘了,所以仔细再找找还是可以找到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再次站起来,我想奶奶要藏东西的话除了她的床上就只能藏在爷爷留下的书里了,因为爷爷留下挺多书的,随便往哪本书上一夹就行了,而她的床杨静已经里里外外找遍了,所以就剩下这唯一的可能了。我把这种可能性跟杨静说了,杨静也很赞同,我们一起来到堆放着爷爷的书的地方,因为第一次寻找已经把他的书统统都拿下来了,我一本一本地翻找,脚下的书都堆砌成一座小山了,我看着还剩下几本没找的书,心里一阵阵发虚,突然我眼睛一亮,我看到了书堆的边缘处有一本书,下面压着一张纸,我急忙俯身下去捡,却原来是我拿来记那六句诗的纸,不知怎么地掉在这里了,或许是我刚才心烦意乱时掉的,却被我当做了救命的稻草。

正当我自己嘲笑自己的时候,那边却传来杨静的声音:“爷爷写的这些繁体字还真难认呢。”我回过头,看到她正捧着一本书在读,心里不免有点愠怒,现在是看书的时候吗?我刚想开口说她的,突然心里一道闪电划过,好像照亮了世间一切未知的黑暗一样!我懂了!我终于明白了!

第七章 文字谜语的答案(下)

我抓起杨静的手,带着确认性质大声问她:“你刚刚说什么?什么繁体字啊?”杨静很无辜地看着我,还以为我中邪了,弱弱的回答说:“爷爷写的繁体字啊。”说完还用手指着一大段爷爷注的读书笔记给我看。我眼睛死死盯着书上爷爷留下的字,在看看手中纸上写的那六句诗,原来真正的答案在这里!我高兴得差点跳了起来。

三十年前,丞相府属下的教育院就发布了简化文字的命令,但是在此之前,人们写字还用的是繁体字,所以那六句诗并不是“户佻伐官,到明嶂串。从老卞甘,棏申琪乱。今匡提圆,来自埔连”,而是“戶佻伐官,到明嶂串。從老卞甘,棏申琪亂。今匡提圓,來自埔連”!这六句并不通顺的诗不能按照字面的意思去理解,得用拆字法去解。我拿出一张纸铺在桌上,把这二十四个字一一写在上面,把每个字拆成两部分,第一句的“户”字拆成一点和尸,然后将第二句的第一个字“到”拆成至和立刀,把尸和至再组合一次,就成了“屋”字,因为我一直用简体写法写这些字,所以到了“从”和“棏”的时候我就拆不开了,因此我就没再用拆字法去解这个字谜了。而“从”的繁体写法是“從”,拆出一个双人旁,跟“棏”字的右边可以组成“得”,所以前十六个字可以组成“屋脊仙宫,得者主世”这全新的两句话。

杨静看了半晌,过了好一会她才开口说:“没想到这二十四个字还得用这么复杂的解法,但是后面的八个字又怎么解呢?”我摇摇头,示意我也不知道,或许后面两句是按字义来解,又或者用近音来解,总之文字的解法太多了,我说:“后面八个字我们暂时先不用管,现在的关键在于弄懂‘屋脊仙宫,得者主世’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杨静说道:“屋脊的意思应该是指屋顶,但是仙宫又是什么意思呢?”我突然一拍大腿笑道:“我明白了!仙宫指的是屋顶上放着的八仙!现在的人建房都没这传统了,但是以前的人都会在房子的最高处摆上八仙以求保佑。”

我现在是热血沸腾,这是解开一个困惑了很久的谜题后的正常表现,这就是为什么科学明明那么枯燥却还是有那么多的人愿意钻进去的原因。但是杨静却兜头一瓢冷水浇下来,“那得者主世又说的是什么意思呢?她完全没理会我,托着下巴问。我又陷入沉思,皱着眉头,说:“或者说得到藏在八仙里面的东西的人可以主宰世界吧?”杨静却不赞同,摇摇头说:“既然这样,那你们文家的先祖为什么不自己使用,却要留下字谜给后人呢?如果说那东西很危险,先祖不敢用,但为什么不直接销毁,他难道不怕被心术不正的人拿去祸害别人吗?”我也有点想不明白,但是现在不是把精力浪费在这方面的时候,父亲当年一定也是解开了这个问题的,所以他也找到了八仙里藏的东西,而且他接触了那东西后还活着,证明这并没有危险,我当时是铁了心想去看个明白,究竟会是什么东西,竟然可以值得让父亲失踪二十多年。

我找来梯子,架好后试了一下是否稳固,然后直接就往屋顶上爬。瓦片上面生有绿苔,很滑溜,稍不注意就容易掉下去,我只得一步一步几乎是匍匐前行,当我的手抓住屋脊时我才松了一口气。屋脊上一字排开的八仙的陶瓷神像,经过年岁的抚摸,其实就只剩下动作了而已,那些色彩都已经掉干净了。

我从第一个看到第八个,手东扣扣,西敲敲,并没有发现什么空心的地方,我看着这八仙,实在是想不明白这里面有什么玄机。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民间流传的八仙都是跟八卦对应着的,如果把它们各自转到各自对应的方位,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想到就办,我先试了下第一个仙人陶瓷,发现是可以扭得动的,不过因为它们的色彩都已经被雨水洗没了,我也有点分不清谁是吕洞宾谁是韩湘子谁是曹国舅了,我有些沮丧,杨静看我在上面不动了,以为我有了新发现了,就在下面问我怎么样了,我朝她耸耸肩,回过头去想继续研究一下,却在回头的一瞬间想通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其实八仙自古以来有很多种版本,现在人们熟悉的八仙是由明代吴元秦的《八仙出处东游记传》所确认的,分别为铁拐李、汉钟离、张果老、吕洞宾、韩湘子、蓝采和、曹国舅以及何仙姑,既然这机关是由文氏一世祖设定的,那么就不可能是这种版本的八仙,而且吴元秦的八仙里面有唯一的一名女性,就是何仙姑,但是屋脊上的八仙神像里根本就没有女性,虽然经过岁月的洗礼,它们已经分辨不清了,但是作为女性的身体特征还是存在的,这样来理解的话,这上面的八仙不是明以后的八仙,最大的可能是蜀中八仙!所谓的蜀中八仙就是容成公、李耳、董仲舒、张道陵、庄君平、李八百、范长生、尔朱先生八人,相传他们都是在西蜀得道成仙的,所以东晋谯秀的《蜀记》一书中就把他们归为蜀中八仙。

想通了这一层后,我试着把它们转成面朝西蜀方向,经过一段长时间的死寂,在八仙的最中间处屋脊突然裂开了,并缓缓向左右分开,直至露出一个二十多公分的空隙。仔细一听,从空隙中还传出“隆隆”的声音,我想那应该是机关的声音,过了片刻,从底下缓缓升起一个盒子,大约十几公分见方,刚好能够从空隙中钻出来,一直升到屋顶上,就这样静静地不动了。我看着面前的那个神秘的盒子,心里有种莫名的紧张感,这就是文氏祖先所说的可以得者主世的东西吗?它的里面究竟藏有什么玄机呢?

我的手有点发抖,慢慢伸向那盒子。盒子并没有上锁,但我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它打开,里面还有一个小一点的盒子还有一个凹槽,很明显这其中不只有一个盒子的,还有一个我想是父亲拿走了,凹槽里留有一张纸条,我拿起来一看,上面工整地写着“段雄”两个字,这两字是父亲留下的吗?我想不明白,只得把这个问题放在一边,我把这张纸条塞进口袋,在拿起那个小盒子。

小盒子异常精致,精致到有一种魔力让我都不忍心打开它,而且心里从一开始就对它有种忌惮的感觉,使我的手停在半空,实在没有勇气继续将它打开。这时杨静可能看我在上面呆得太久了,所以她也上来了,看到我定住的手,以为我又中邪了,二话不说直接把盒子抢了过去,就这么把它打开了。

我愣了,她呆了,因为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五根金条,金灿灿的光照在盒子上面,显得那种魔力愈发强烈。过了许久,我才伸手把这五根金条拿在手上,这时我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金条,而是五根可以伸缩的金箭!拿在手上沉甸甸的,发出的金光非常刺眼,这五根金箭就是所谓的得者主世的稀罕物么?

第八章 柳暗花明

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五根金箭究竟有什么力量足以让文氏一世祖将它捧为得者主世的无上宝物呢?杨静侧着头,也在想这个问题,但我不知道她有没有什么收获。过了一会儿,机关自动回复原样,我和杨静只得先从屋顶上下来,坐在上面也讨论不出什么结果来。

从祖屋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开门时看到段志的鞋子也在,看来这小子周末也在家宅着,连我回来都没听见,我到他房门前看了一下,原来正戴着耳机在玩游戏,我没打扰他,径自走进卫生间,舒舒服服地冲了一次热水澡,将全身的疲累冲得干干净净的。洗完澡回到自己房间,把自己摆个大字型地躺在床上,窗外的太阳透过百叶窗射进来,照在身上很放松,这几天我都没睡好觉,现在腰骨贴了床,眼皮就开始不自觉地合上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发现我朦朦胧胧地又回到那个寨子了,我发现自己开始不受控制地慢慢得朝着那个寨子走去,脑中拼命地在反抗,但身体却依然慢慢朝着寨门摸去。背后还是那阵脚步声,我还是不受控制地心跳加速,这一切彷佛都跟那晚的一样,就如同重放剧情一般无二,我就跟一个旁观者一样在看着眼前的一切,直到那个骑马的怪人消失在我的视野之外,我才稍微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我活动了一下手臂,这种提线木偶的感觉真的令人很不爽,我望了下怪人离去的那条路,已经看不到那人的踪迹了。我又回头看了一下寨子,里面的人依旧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有的在聊天,有的在擦拭自己的靴子,有的在自己的箭袋,似乎都没有发现我这个外来者。我壮起胆子,开始弓着身体往里面走去,我其实也知道他们都看不到我的,当然那个怪人除外,不染刚刚巡逻队跟我这样撞个正着怎么没有将我直接捅个透明窟窿呢?

对于我的“潜入”,更应该叫大摇大摆地进入,他们真的没有丝毫反应,我小心翼翼地绕过许多的帐篷,终于来到一个规模稍大的帐篷前,我想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中军帐呢?但是怎么外面没有人护卫呢?

帐篷内似乎有人在低声说话,我悄悄地摸上前去,他们可能并没有想到有人在外面偷听,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我这个趴在帐篷门外的透明人还是可以听得见。

里面好像是一个声音很是粗犷一点的人正在教训别人,只听他说:“我们刚刚攻下江原,正准备进攻成都的,怎么在这节骨眼上就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一个似乎是他手下的人看他在气头上低低地说:“将军,我们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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