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探路也好呀。
“。。。。。。。。。”
吴雨森想哭，还是大哭那一种。
这是误会吗？那有这样的误会，这显然不是误会，这是在玩他呀。
李毅华转身四处扫描，问道：“这个“子弹时间”是谁做的？”
“什么是‘子弹时间’？”吴雨森不解地问道。
哦。。。。。李毅华拍了一下额头，突然意识到现在好像还没有“子弹时间”的定义。哎，又超前了。
这可难不住李大导演，他指着镜头，说道：“慢镜头射击，能够看见子弹射击运行轨迹，甚至能够清晰看到子弹凝滞时的360度旋转的全景场面，充分体现了用“慢速”来体现“快速”的效果冲击力。所以我称为‘子弹时间’，你们不同意的话，可以用其他的。”
“没有，‘子弹时间’挺合适的。”吴雨森点头赞同，随即指着旁边的鬼佬，说道：“特效的制作者，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李毅华的身体往一边歪，看到旁边一副我是老大的乔治，很装逼地指着自己，那意思想当风搔。
“老板，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乔治大声说道。“是不是感觉这个特技特别牛？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没想到你的审美眼光还属正常范围。”
“。。。。。。。。。”
什么叫审美眼光还属正常范围？有这样夸自己的吗？夸自己还不忘排挤别人，这人有病吧？真想按着他打一顿，打的他妈都不认识他。
“是很不错，但是在我眼里还差的远。”李毅华淡淡地说道。
老虎不发威当老子是病猫？不教训一下洋鬼子，真心对不起咱重生人士。
“什么？这不可能。”乔治像被踩到尾巴的猴子，一下子蹦了起来，“老板，你看看，你仔细看看，你好好的看看，这可是特效呀。”
李毅华听从他的话看看看看再看看，结果发现还是那几个特效，没什么出其的地方。
经过后世那些特效大片熏陶，李毅华说还差的远，这有错吗？
无知者无谓，在大人面前炫耀这些小玩意，真的有点可笑又可悲。
看到李毅华不说话，乔治的气势更盛，说道：“这特效绝对是最厉害的，我敢保证这是头一份，现在绝对没有人比我做的更好。”
李毅华笑着点头，说道：“我当然承认这是第一个，但是在我眼里这些特效并不难，只要把原理搞明白，任何一个出色的特技人员都能弄出来。”
“哦，上帝呀，这是我听到的最疯狂的话。”乔治不屑地说道。
“你是不是想说上帝预想起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乔治摊了摊手掌，说道：“老板，这是你说的，我可没有说过。”
“。。。。。。。”
这鬼佬真他妈#的直呀，难道不知道谁发他工资吗？
毅少很生气，后果当然很严重。
作为文明的他，当然采取文明的做法，所以他就要用知识来打脸。
只见他信走两步，看着他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这所谓的特效其实是用很多台照相机在表演的瞬间同时释放快门，捕捉下瞬间的影像，然后连续放映出来就可以实现。”
“后期用视频摄像机拍摄替身演员的动作，把影像传送到计算机中，然后分析演员动作，制作出演员的计算机模型。在三维软件中，把多个相机按照设想的轨迹排放在三维空间中，再从每一个相机的位置生成一张画面，将它们连续放映，就初步得到了预先设想的效果。。。。。。。”
“。。。。。。。。”
沉默就等于默认了。
乔治心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说道：“哦，太不可思议了，老板你是怎么知道的？”
能不知道吗？这可是后世拍片常用的伎俩，想知道吧，但是就不告诉你。
“哦，老板你不会生气了吧？”乔治很爷们地摆摆手，解释说道，“其实，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可千万别生气呀。”
“乔治，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以后。。。。。我不希望你随便给我开玩笑。”李毅华一脸认真的说道。
“哦，那真不美妙，连玩笑都开不得，生活该多无聊啊。”乔治一脸感慨地说道：“老板你要做一个幽默的人，这样才能拥有更多的情人。就像我们法国的男人一样，用幽默打动女人，只有这样才能拥有更多的情人。”
“闭嘴！”李毅华出声吼道。
在听着禽兽说下去，他的脑海里就会出现一个公式：幽默=情人。
乔治赶紧闭嘴，只是脑海里不明白为什么老板生这么大的气？难道自己说错了，不。。。不可能，这可是自己的爷爷的爷爷总结出来的泡妞经验，怎么可能出错呢？
没有蝇子在耳边唧唧叫，李毅华心里才稍微好受一些。他现在才发现，乔治是一个很危险的家伙，他不用动手，动动嘴巴就能够给人带来巨大的伤害。（未完待续。）
第402章相辅相成
李毅华不说话，乔治也不敢再说话，不过两只眼睛可是一直不停地往李毅华这边瞟呀瞟呀瞟的。
看到他可怜兮兮的模样，李毅华又有些好笑。
“乔治，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我。。。。我就想问问老板，你说这特效还差的远，不知道差在哪里了？”乔治按耐不住地说道。
李毅华为难地摸着下巴，说道：“这个有点难。”
“老板我很聪明的。”乔治指着自己，说道：“你看看我的脸，你在看看我的脑袋，这里面装的都是知识。在我们那个圈子里，我可是公认最聪明的人。”
“。。。。。。。。”
靠，没见过自恋恋到这种地步的，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还没有被打死。
“乔治，你这样说话真的很讨厌。”李毅华说道：“不要动不动就自恋，自恋也要讲究时间场合对不对？”
“哦。。。。老板我没自恋，我说的只是事实。”乔治摇摇头，说道：“我们法国男人是最诚实的，也是最有绅士风度的。”
“。。。。。。。”
“你想不想学了？”李毅华底声喝道：“想学的，就正常说话。”
“是，老板。”乔治说话果然正常许多。
李毅华认真的想了想，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说道：“你知道虚拟拍摄吗？”
乔治眼前一亮，说道：“知道，知道。‘虚拟拍摄’就是把拍摄动作，全部镜头都在电脑里的虚拟场景中进行。好莱坞导演已经在拍摄中运用到了。”
“你知道就好。”李毅华点了点头，说道：“我们的电影也可以运用到‘虚拟拍摄’，把所有设计动作被记录、输入进电脑之后，特效小组只要利用高清摄像机拍摄下演员脸部的每一个精细反应，就可以得到演员表演时脸部的三维精确数据。”
“然后，“复制”好的虚拟场景、道具，和一些影片需要的特殊效果被加了进来，完美地组合成和真实世界一样的虚拟世界，我称之为“虚拟制片厂”，这样就可以无限制地多样化镜头运用和剪辑成为可能。。。。。。”
李毅华讲的很认真，也讲的很清楚。这可是前世上大学时，他导演系老师讲课的教程，他为了更好的记忆，还做了很长的笔记。
“你懂不懂？”李毅华问道。
“应该。。。。。还不太懂。”乔治有点烦躁地说道：“你讲的太快了，我还没有记下来。”
“。。。。。。。”这还是天才，你不是很狂吗？这一下子不狂了吧。
据李毅华回忆，他当初学这个课程时，可是花费了几个星期才完全消化掉。如果他一会儿都理解了，那。。。。那真是太打击人。
“那你还不拿笔记下来。”李毅华恨铁不成钢说道：“这么容易都记不住，还说是最聪明的人，你这聪明也太廉价了吧。”
“好的，我记。”乔治有点想哭的感觉，反驳道：“不是我不聪明，而是你说的太快了，哎。。。。没想到你的英语说的那么流利，真是伤心死了，老板你是不是人呀？”
“闭嘴！”李毅华喊道。
鬼佬的话真的很伤人，让他都没有跟他交谈下去的欲望了。所以他以找吴雨森有事要谈，命令他独自研究技术了，这样可以避开被鬼佬气着，又不会让他觉得自己不尊重他。
乔治一脸委屈地看着李毅华，好像望情人一般望着他。如果李毅华看见他那贱贱的眼神，一定会一个后撩腿把他干到。
“吴导，放心的拍摄吧，我都会全力支持。”李毅华对他笑着说道，“不过，下回不要先斩后奏了，公司有公司的流程，我不想因此而搞特殊。”
“我知道，毅少！”吴雨森连连点头说道。
士为知己者死，他这回真的对李毅华心服口服。什么叫大度，这就叫大度。什么叫老板范，这就是老板范。
挥挥手毅少煞气而来，再挥挥手他霸气而归，整个谈话不留一丝痕迹。
果然，在无数人送别和个别人不舍的眼神注视下，李毅华和付宝荣坐着车开走了。
付宝荣一脸不高兴，说道：“你不是去找吴雨森算账的吗？为什么不但没有训斥他，还要支持他继续搞那个特效？”
“你能给我一个理由让我不去支持他吗？”李毅华笑着说道。
付宝荣气急败坏瞪了他一眼，说道：“还要什么理由？他超出那么多预算，就这一点就够了。”
心想，那钱都不是钱吗？今天这个超过预算，明天那个超出预算，我怎么给那些导演们解释？这公司还运行不运行？
“付大哥，你先别生气。”李毅华摆了摆手，说道：“这个结果也是刚刚我看到拍摄才做的决定。写这个剧本时，我把它市场定位就是亚洲市场，而看到他拍摄效果，我打算把他推广到全球。”
“就是因为那些特技吗？”
“对，就是因为这些特技。”李毅华点了点头，说道：“香港电影能够拿出来的东西真的很少很少，算来算去也只有功夫了。长久下去，独木难支，很难走的更远。我一直在寻找另一条腿，无论是我投资的特技公司，还是这部电影，它们都让我看到了香港电影的另一条腿，那就是………特技。”
“两条腿相辅相成，才能走的更远，所以，这部电影我一定要支持，也必须要支持，希望它不要让我失望。”
付宝荣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说道：“你这个甩手掌柜说的挺容易，公司越来越大，这个乱来那个还乱来，那怎么管？”
“恩。。。。。付大哥你说的对，我已经教训吴雨森了，以后他会听你的。你的努力我都知道，公司能够获得这么大的收益离不开你的付出。我既然敢把公司交到你手上，就是对你充分信任。”
有哪个下属不愿意老板充分放权？又有哪个管理者喜欢老板在一边指手划脚？
不得不说，李毅华的这番话让付宝荣相当的感激。虽然他心里清楚，公司取得这么大成就都是他电影的功劳。但是，他如此大度的放权，仍然让他觉得自己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
“哎，真是上了你的贼船，想下去也不可能了，只好陪你一条道走到黑了。”付宝荣一脸无奈地说道，可是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别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我们这不是贼船。”李毅华略有不满地说道：“那有贼船可以开那么久，还越开越大。所以我们这是宝船，一个充满财富的宝船。”
龙胜越来越大，已经成为香港三大电影公司之一，虽然投资的电影有赔有赚，但是赚的比赔的多的多，说它是宝船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