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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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基地- 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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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徐临渊要采集这批矿物材料完全可以让恶来驾驶晴渊号找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开采那些没有被人发现,也没有投资价值的小矿藏储。

不过这样做一次两次还行,这是在陆地上,并不是海洋中,如果晴渊号采集的次数过于频繁,弄的一些地方满目疮痍,当那些‘作案现场’被发现的话,少不得要引来一些麻烦。

所以徐同学是个有良知的人,不想做太多亏空国家资源的违心之事,就算要采,在他如今已经聚集到了大量资金以后,也可以向国家交税以后,在陆地上光明正大的开采。

如果真想要盗采,他完全可以等晴渊号升级到更高阶段以后,将战略目标放到那海洋当中,悄悄去采集小日本、韩国、印度等地方领海深处的各类他们没能力开采的丰富资源,顺便捡点海底沉船货物之类的发大财。

就算他们有核潜艇,那算毛,晴渊号的强悍通讯系统与伪装功能,还有武器系统,鸟都可以不用鸟他们,直接将这些资源运回来还能为国家创造财富,这是徐同学早就在心中打定的主意,亏空别人国家的领海资源,富裕自己和自己的国家,这也是徐同学心中的另一种爱国体现吧。

想想深潜到海中的一座庞然大物忽然间冒了出来以后,直接上到陆地上就像汽车一样都不带打滑的驶向各处的情景,甚至在他更加强大之时,直接变化成为飞艇在空中悬浮的情景,那是多么的美妙。

……

就在徐同学意淫未来的美妙场景的时候,晴渊号已经驶到了省城的市区外围,正打算要进入市区的时候,却被交警拦去了去路。

“请下车,出示相关证件!”徐临渊才探出个脑袋,就见一位漂亮的女交警向他敬了个礼,然后索要证件。

徐临渊有些疑惑地下了车,出示了证件之后道:“交警同志,怎么回事,我没有违规啊?”

那位女交警瞄了徐临渊车上的恶来一眼,道:“还有他,也下车出示证件接受检查,这市区不允许重型车辆通过,你们违规了!”

“不是吧,你们这里并没有禁止重型车辆通过的牌子提示,如果我们违规,那也是你们的失误造成,这错误不能算在我们头上吧?”

“喏,看那里……”

女交警用那戴着白手套的纤细白指向徐临渊指了一个位置,徐临渊转过头来,就见一个才立在那里,偌大崭新的牌子上有明显的标识提醒,这才傻了眼。

刚才意淫过头了,想不到现世报来的这么快,他也只好无奈认栽道:“好吧,我接受处罚,你开罚单吧!”

“让车上的那位也下车出示证件!”结果女交警并没有开罚单,而是用那纤细手指指着车上的恶来。

徐临渊就纳了闷了,道:“交警同志,我开的车,你检查我的副手干什么,好好,我让他下车……”

看到女交警那微嗔即怒的动人表情,徐临渊只好让恶来戴上墨镜下了车,并出示了徐临渊帮他制造的‘假证’。

“咦,这证件似乎有点……”女交警的眼光似乎比较犀利,发现那驾驶证似乎有点问题就让恶来摘下眼镜。

“啊!”

结果恶一摘下眼镜之后,那狰狞的样貌当场吓得女交警花容失色,身体一个踉跄就向后倒去。

徐临渊见她吓着了,若倒去就要被后面的车撞上,当即便一个跨步上前,扶住了这位女警,不巧的是手正好扶到对方那丰满有弹性的臀部上,让徐同学不由心中升起了一丝香艳旖旎的感觉,但随即就像触电一般,迅速挪开,他看那这位女警同志那阴沉下来的脸色。

女警发现还半躺在徐临渊的臂弯里,那娇嫩的脸蛋上迅速爬上了两朵红晕,急忙推开他站稳之后,神情却再也无法回复之前那严肃的表情,虽然沉着脸,倒却也有了那么一丝娇媚动人的风情。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刚才很危险,如果你因我这位朋友惊吓出了交通意外,恐怕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听到徐临渊真诚道歉,女警一想到刚才被吓到要摔倒,却被人家抱在怀里的情景,就脸上有些发热,赶紧把相关证件都塞给徐临渊:“你……你走吧,下次不许再进市区……”

“多谢!”徐临渊道了谢之后,就迅速与恶来钻上了车驶离。

只是他们不知道,刚才那香艳一幕,被无聊路过的拍客给拍到,并在半个小时后上传到了网上,使得这与周星驰持刀劫持哑巴女类似的经典情节成为被网友们热议的话题。

甚至还有无聊网友进行了人肉搜索,发现那女警正是西省警界中被交警们热传的‘交警之花’后,更使得这张照片被竟相连载。

但也因为这件事与这张照片,却给这位交警之花,以及徐临渊今后惹来了不少的麻烦……

第八十一章 饭局

下午六点,天色黯淡,西河饭店灯火辉煌。

饭店豪华包间之中,成员济济一堂,满满地坐了一大桌子。

但却有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一位中年人与一位年轻人的组合,被许多人竟相拱卫在中间,十分的客气。

当然,这样的场景无论谁来了,都知道这位中年人与年轻人才是这饭局的主角,而其它坐陪的人赔着笑脸,只能是陪称,这就是中国传统的酒桌文化。

那位中年人与年轻人,自然就是这次饭局的主角周正祥与徐临渊。

在坐的这些人当中,有监理公司的老总,有建筑公司的董事长,也有建材公司的董事长,但凡来坐在桌上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有钱财的大老板,否则这样的饭局,以周正祥的身份,是根本不会参加的。

只有那些站在各位老板身后的人,才是属于一些今天的虾米角色,也就是秘书与助理或保镖之类的人。

但是让徐临渊十分不自在的是,一位建筑公司的老总的那位性感的女秘书,不时端着杯酒跑来要敬酒,直用那勾人的桃花媚眼放电,甚至还用那性感丰满的山峰‘不小心’蹭一下徐同学,让徐同学很不适应这女人的风骚热情。

显然这个性感女秘书是那老总专门用来攻关的人,酒量惊人不说,而且那甜腻腻的嗓音能让人听了骨头发酥,要是酒量不行的人,被这翻迷魂汤灌下去,恐怕早就找不着北了。

好在周正祥在这方面是经验老到的高手,不时会暗示一下徐临渊该怎么说话,该怎么做,让徐临渊也跟着学到了点经验,不至于被在场的那帮老狐狸给忽悠了。

饭桌之上,这些人十分健谈,少一半是风花雪月的事情,而多一半都是互相交谈中,巧妙用语言上的一些技巧通过试探打听一些消息,问对方公司最近有什么业务,股市有没有什么变化。

极少有人会变谈及他们这次来到这里吃饭的目的,让徐临渊真正地见识到了这些人的圆滑世故,交际手段的灵活巧妙,这都是徐同学这样的嫩杆子急需要学习的技巧。

一直到菜过五味,洒过三巡。

众人也闲聊熟络个差不多了之后,周正祥便向徐临渊使了个眼色,就先起身,准备告辞。

但几位老总都想要拉着徐临渊和周正祥再出去‘玩玩’,周正祥家有娇妻,而且洁身自好,自然不会答应这种邀请。

众人的苗头又指向徐临渊,徐临渊自然是要紧紧跟随周董的步伐,有样学样,他虽然家中没有娇妻,但自然也不会跟这些人去,有些场面还是他这样的嫩杆子应付不来的。

再说这次吃饭主动权在他们手中,虽然这些人都是些闻着腥味的猫,如果钻不到空子,自然也不会没有风度的继续纠缠,于是徐临渊很顺利地跟在周正祥的屁股后面出了饭店。

晴渊号不准开进市区里面,徐这次只带着恶来赴宴,出门之后,他上了周正祥的车,而恶来则是被一直就对他好奇的文兵叫到了另一辆车里友好亲切地交流去了。

上车后,周正祥接过一位老司机递过来的一条一次性湿纸巾擦了擦脸之后,去了去酒意,这才看着徐临渊道:“今天在场的这些人,那位吴总的监理公司各方面资质都达到国家级水平,也是我的一位老朋友,你可以放心地把工程交给他,只等竣工验收就可以了!”

“那你给我引见的另外几位呢?”徐临渊道。

周正祥笑道:“除了那用秘书勾引你的那一位是我朋友带来的,我对其了解的并不多之外,其它的几位公司都拥有较高的资质,他们的设计资质也能与省设计院相比,不过你已经找了省设计院的人这也好,所以今天到场的人都是我为你挑选出来的有能力按你要求建造高规格结构厂房的企业!”

徐临渊道:“那他们有没有给你透过底,既然是朋友,想必在这价格上也应该不会走的太高吧?”

“这话问的不错!”周正祥笑道:“他们知道你小子的企业有政策扶持,所以他们承建施工方面,也会有一些政策优惠,他们要的就是打开厂建行业由国企垄断的局面,在宁州站住脚,所以他们给的报价都比较低,原本我们八千三百万的预算,现在只要压缩到六千五百万就可以了!”

一听省了这么多钱,徐临渊心中有些振奋,也十分庆幸周正祥能够入股他的企业,给他20%未来股份并不亏,有这方面的助力,能给他省去无数的心力。

今天这件事,他也知道周正祥在背后给他使了力,不论是朋友关系,还是政府关系上面,如果让他这样一个嫩杆子来做,恐怕要贴一亿进去才能搞定。

他之所以要接受周正祥这位股东加盟,也是为了周正祥背后的社会背景与政治背景,光是这笔资源,就值得徐老板花大代价将周正祥捆绑到自己的战车上来,毕竟在中国,政治影响虽是无形的,但其影响深远,周正祥背后的政治背景势力如此的强大,对他今后发展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周正祥见徐临渊的神色,就知道这小子又走神了,便笑道:“今晚这几位大概是内定下来的,至于明天的公开投标会上,你在其中选择一家就可以了,我就不再出面了!”

说完,见徐临渊不说话,周正祥又道:“另外,那天我岳父对你说的那番话,虽然我不太赞成老人家的传统思想,但你也别太放在心上,有时候缘分这种事情,是天注定是,别人无法阻挡得了的,所以我相信缘份……”

徐临渊心中曾经确实对单依然有过那么一点非份之想,这样一位小鸟依人,温柔善良,且又有主见的女孩,很不多见,让他确实有那么一点心动。

但是单颜忠那天跟他讲,单依然在小的时候,就与安洪朝的外孙余军指了婚事,让他不要对单依然有什么念头,这一头凉水泼下来,将徐临渊心头的那么一丝星火瞬时熄灭。

在上高中的时候,余军高他一级,那可是学校的一霸,他跟余军没少打过架,所以双方很不对眼,但奇怪的是,他们跟他妹妹余雪的关系却非常要好,如今要是跟这个混到了上校军衔的家伙抢老婆,恐怕徐同学不是对手。

但是在徐临渊的内心当中,至今还有一位女孩的影子在浮荡,他之所以有晴渊号这么个名字,其意义就在那个‘晴’字上面,即是一种回忆,也是一种奋斗的动力,总有一天,他会与她的家人站在同等地位上平等对话,大声告诉他们:“我要娶她!”

只是如今过了一年了,那女孩杳无音信,他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而他灰灰地离开京城回到家乡,恳到煤矿上吃苦,也自然是因为有这种动力在驱使着他。

但时间的流逝,会让人跟着改变的,他无法肯定她是否已经有了男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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