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的娇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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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的娇宠- 第1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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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儿。你醒了。”绿衣的声音是欣喜的。就如天底下任何一个母亲般慈爱。

    归晚想坐起身。却手软脚软地如同棉花。

    “你还在发烧。先别急着起來。”绿衣按住她。“要不要喝水。”

    归晚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半点声音也发不出。只好淡漠地眨了眨眼睛。

    绿衣似乎对她目前的状况十分了然。急忙起身去倒了水。一口一口地喂了她。

    水的味道有点怪。她却无法拒绝。只好就着她的手一口口吞下。

    一杯水很快见底。绿衣柔声道:“现在喉咙是不是好多了。”

    “我睡了几天了。”声音虽轻。但好歹能说话了。触目所及的只有暗蓝色的帐顶。那是水绡。可见这房子的主人非富即贵。

    “有小半个月了。你一直昏睡不醒。可吓死娘了。”

    归晚唇边勾出一抹冷笑。既然担心。为何又要在她身上下软筋散。她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绿衣帮她掖了掖被子:“你先好好休息吧。明天我们还要赶路。”

    怪不得呢。原來是怕她逃跑。归晚淡淡道:“这里不是客栈吧。”

    “这……”

    “这里自然是辽王的别院。”一个冰冷而美丽的声音响起。

    绿衣身后的一个婢女。姿色平平。却有一副好嗓子。

    “辽王府。洛心公主果然神通广大。”归晚随口称赞。这声音她是再熟悉洠в辛恕'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绿衣仍是跟洛心混在了一起。

    “神通广大的是你的母亲才对。”洛心笑了笑。“好了。雅夫人。你们母女好好叙叙旧。我就不多打扰了。”反正來日方长。

    “雅夫人。”归晚转头望向绿衣。

    “我们需要借助辽王的势力隐藏身份。”绿衣敛了敛水眸。眼底闪过一抹尴尬。

    “所以。你便甘心做他的妾。”归晚望着她那身华贵而不失端庄的装扮。勾了勾嘴角。辽王。庆昭帝的亲弟弟。今年五十有三。据说不学无术还风流好色。

    “薇儿。你这是在怪我吗。”那精致的妆容下。绿衣脸上的表情依然完美无暇。只是嘴唇微微抖动着。

    归晚敛下眼睛:“母亲大人做什么。我都无权过问。只是。你不是还有一支庄家的影卫么。做什么要成为洛心那个变态女人的棋子。”

    “当年你被净明法师带走之后。他就收走了我手中的影卫。”绿衣嘲讽似地一笑。“原本是我欠他的。我已经尽力弥补了。可他终究还是怨我了。”

    归晚神情抵触:“不要跟我提他。”

    绿衣黯然:“别这样。到底怎么说。他都是你的父亲。”

    “父亲吗。我还以为该叫他一声舅舅。毕竟。他是你亲哥哥。”归晚冷笑着。只有让所有的丑陋都无处遁形。只有伤害眼前这个人方能解除心底的不甘与愤怒。

    “我知你在怪我。你跟他一样。”绿衣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你的眼睛像极了他。什么都不说。却在看我的每一眼里都写满了厌恨。你好好休息吧。等你醒了。等你醒了。我们就能到宣州了。”

    绿衣离开。归晚方才尝试着动了动麻木的手脚。软筋散的药效其实比她们想的要弱得多。毕竟。当年毒发时。他们怕她自残。不知道灌了她多少这样的药。这具身体早就习惯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四下摸了摸。手上的镯子和那个藏着追踪香的项链早就就搜走了。更别说是银针了。她们防她倒是防得紧。

    “徐夫人的娘家侄女醒了。”一个略显轻浮的声音响起。

    “是。”想來是侍女回应的声音。

    “本王进去看看。”

    “王爷……”侍女的声音似有迟疑。“这不太好吧。”

    “本王侍妾的侄女。自然也算是本王的侄女。何况她现在吃的用的都是本王的。前几日光花掉的药钱都够打一座金人了。本王就是想见一见她。还要谁允许不成。”

    珠帘一阵轻响。归晚微微侧头。便看到了站在床边的男人。他体态微丰。眼角耷拉着。脸色蜡黄。一看就是纵欲过度。说是庆昭帝的弟弟。看起來却比庆昭帝要显老不少。此时。他正眯着那双浮肿的眼睛色迷迷地笑道:“美。真是美。昏迷时瞧着就是个小美人。如今醒了。更是闭月羞花。我见犹怜。”

    归晚心中一紧。她易容后的样貌只能算得上清秀。而今这个色鬼王爷这般垂涎欲滴地瞧着她。如苍蝇叮上了腐肉。洛心她们。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第154章 你会后悔的

辽王垂涎滴的眼神叫归晚如芒在背,可是,她高烧刚退,上软绵绵的,几乎坐起來都吃力。无法,她只得微微偏了偏头,闭上了眼睛。现在她这幅只剩下一口气了,他总不会对她如何吧?

    殊不知她这幅样子却极对辽王的胃口,他不以为忤,搓了搓手:“可怜的,烧了这么些天,小脸都凹进去了,本王叫厨房炖点补品來给你补补子,好歹养些回來。”

    他那双肥腻腻的大手摸上了归晚的脸。原本这对他而言是再寻常不过的调戏动作,但是一触到她脸上的幼滑,竟然忍不住想要多摸几把,哦,这小美人不仅人美,这皮肤更是如温的暖玉,又滑又软,他眼底闪过一抹邪,手更是顺着她的脖子滑了下去,贴着肚兜一下下揉捏着。

    他的手似冰冷的蛇,黏腻腻的叫人恶心,归晚上起了阵阵的鸡皮疙瘩,她虽然洠в兄腥斫钌ⅲ匆脖桓呱粘楦闪肆ζ踉彩峭嚼汀T僬撸逍暮吐桃戮筒恢勒飧隽赏跏鞘裁醋勇穑克蔷驼庋判牡乩肟窕岵恢岫运鍪裁矗咳羰撬峋偻'有中软散的事实就会败露,届时,她就真的连逃跑的机会都洠в辛恕

    辽王见她皱眉,却会错了意,笑道:“是不是上洠в辛ζ课巳媚惆残难。就跞萌嗽谀愕奶酪├锒挤帕说愫昧希慊故枪怨蕴勺虐桑 北幌铝巳斫钌ⅲ突崾秩斫湃恚闶窍胍嘧跃∫矝'有办法。想当初,他就是用这个法子征服了不少抢來的女人。她们再三贞九烈又怎么样?在这顿顿软筋散加媚药的伺候下,她们还不是得乖乖听自己的?

    只是那些女人无论是相貌还是肤质,洠б桓霰鹊蒙涎矍罢飧觥K鞠胱旁侔阉娲诺拿囊└瓜氯ィ墒强此夥∪醯难樱膊恢朗懿皇艿米 U庋木羰且淮尉屯娣狭宋疵馓上Я恕

    小美人,你该谢谢本王对你手下留了。别人的待遇可洠阏饷春谩

    辽王肥腻的双手轻而易举地拨开了她的衣襟,看到她那白嫩的肩头,重重地咬上一口,鲜红的牙印透出了丝丝的血痕,又忍不住伸出猩红的舌头了:“小乖乖,你的皮肤真嫩,才轻轻一咬就出血了。你说,下一口,本王该咬在哪里?”这幅子果真是名副其实的 药,不过见了这么点血就叫他上燥起來了。

    他不怀好意地盯着她,期待着她脸上的表。每每听到美人被他折磨得哭泣尖叫,苦苦哀求的声音,他就格外兴奋,他等着,等着她求饶,求他放过她。她的眼泪能叫他兴奋。

    可惜归晚并未出现他期待的表,只是淡淡的:“辽王?”那口气是居高临下的,淡漠得好似被肆意轻侮的人不是她。

    辽王黄褐色的眼珠子转了转,捏在她如雪肩膀上的手却不舍得离开,如毒蛇般一下下地滑动着:“你知道本王是谁?”他虽然无能又好色,却并不愚笨,她这样的口气,分明是认识他的,似乎还对她知之甚详。她到底是谁?

    可是眼前雪腻的皮肤转眼就叫他失了神智,也可能是侍妾雅告诉她的。她知不知道他的份又有什么关系?既然來了,就休想逃开了。

    雅也是他强行在半路上掳來的,原本是个样貌俊俏的小寡妇,一开始她不也是抵死不从?说什么家里是书本网,说什么要为亡夫守节?灌了几次媚药之后,也就乖乖认命了,甚至表现得比谁都浪。

    归晚也洠е竿乓痪浠熬腿盟帐郑裂笱蟮仄乘谎郏鄣咨凉荒ǔ胺恚骸傲赏醮竺瞬恢俊鼻煺训鄣男值芾镆仓皇O抡饷匆桓隽赏酰⒉皇且蛭潜菹碌囊荒竿且蛭晃涯遥粵'用,留着不过是浪费几两银子,构不成什么威胁。

    依照常理,她应该说自己出不凡,叫他不敢造次。但是,看他这幅有恃无恐的样子,这样强抢民女的事显然做了不是一两次了,她太急切了,反倒会叫他不信。不如这样不咸不淡的,刚刚好。

    因为在病中,她的嗓音添了一种魅惑的沙哑,辽王本就觉得上火烫得难受,被她的声音这么一激,更是小腹一紧,一股邪火从上窜了起來。他笑着去揭她上的肚兜,被她眸中的冰冷冻得怔了一怔,他从來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主,折磨人的花样更是百出。

    他料想过归晚无数种反应,却洠в辛系绞钦庋K侵盅凵瘢吒咴谏希此飧龌首宸路鹪诳匆恢或饕稀

    要知道,他最厌恶的就是这样的眼神。他皇兄瞧不起他,朝野上下也看不起他,就是平头百姓也敢在背后嘲笑他是一个草包。所以,他才回來在女人上施暴,在她们上寻找那种高高在上的快感。看着她们的眼泪,听她们苦苦哀求,他会觉得自己是她们的主宰,才会找到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所以,对这样的游戏他乐此不疲。可是,厌恶归厌恶,那归晚居高临下的眼神却叫他瑟缩了,她不会真的大有來头吧?

    他还是先找雅问问清楚,他虚咳了一声,转就要离开,归晚暗自松了口气,还好她赌赢了。

    辽王刚走出两步,便听到了窗外两个侍女交谈的声音:“咱们王爷真是好艳福,那位姑娘简直就是天仙似的人儿,雅夫人瞧着也漂亮端庄,比起那位姑娘却被比到地底下去了。”

    辽王顿住了脚步,确实啊,这样的尤物摆在面前,他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离开岂不是可惜了?

    正在他犹豫不决时,另一个侍女的恰好道出了她心中所想:“可是那位姑娘一看就是出大富之家,你瞧瞧她上换下來的行头,就是咱们王妃用的都比不上呢!就怕咱们辽王府庙小,养不起这尊大神。”

    另一个侍女答道:“她不是雅夫人的娘家侄女吗?雅夫人也一看就是出不凡的,还不是任我们王爷搓圆揉扁的?既然跟雅夫人是一家人,她份也大概高不到哪里去。”

    辽王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还是旁观者清。他险些叫这个丫头给蒙了,她瞧着跟雅容貌上有几分相似,定是雅的娘家侄女无疑。她既然是雅的娘家侄女,份又能高到哪里去呢?

    归晚暗自叫糟,她知道那两个侍女是故意的,她方才话虽不多,但那种姿态就是要叫辽王心存戒惧,不敢对她如何。可是如果他消除了疑虑,恐怕会立刻回头对付他。

    外面的侍女好似不在乎自己的谈话会被听到,依旧你一言我一语地谈论着:“姑侄共侍一夫倒真是一段佳话呢,王爷真是捡到宝了。”

    “雅夫人不会同意吧?”

    “不同意又能如何?等生米煮成熟饭,雅夫人要闹也闹不起來。”

    辽王听了这话,更是头脑一,幻想着若把这姑侄二人同时弄上,三人大被同眠,那是何等畅快。他一大步跨到了边“呼”地揭开归晚上的暖被,嗜血地笑道:“小丫头,敢蒙骗本王,看本王怎么修理你。”

    被子下的体玲珑有致,薄薄的一层亵衣柔顺地贴在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被扯开的亵衣领口露出了艳红色的肚兜,更有一种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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