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都市新富的生活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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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色-都市新富的生活隐私-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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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次,七、八次都行。但他拨开了她的手,陈红很意外,停住了手,望着他。   
  一个男人的故事(3)   
  “不行了。” 他说。 
  “哥,没事,可以的,我还要。” 
  陈红在他怀里乱拱撒娇。 
  “不行。”他断然地说。 
  陈红一时兴趣全无,大失所望。不知他为何要这样,是为了所谓的保护身体呢?还是真的不行?不试怎么知道呢? 
  陈红没好意思再问。 
  后来他说,男人最喜欢的是:女人说,我要。最害怕的是:女人说,我还要。 
  想到此,陈红说:“好好谈谈,还是好好和她谈谈。你们俩除了性,还有许多美好的东西,值得记忆珍惜。如果能把性事协调好,不是很好吗?” 
  此时,陈红好象是一个完全的局外者,旁观者,冷静而客观地劝解秦鹰。 
  确实,她善良的天性,使她悲悯他们。 
  活在这世上,谁都不容易。 
  秦鹰听陈红这样说,愣住了。 
  良久,他摇头。 
  “没用的,能尽的力,我都尽了,能试的办法,我都试了。” 
  陈红跳下床,起身穿衣裙,秦鹰死死抱住了她。 
  “红红,别走,我不能没有你,我爱你。” 
  秦鹰急切的说。 
  “行啦,你别骗我,骗自己啦。我只是你的性补充,你们有那么多的过去,青梅竹马,共同创业,关心体贴,助你成功……我算什么?说实话,我很羡慕你,羡慕她,羡慕你俩,说明白了就好。” 
  陈红说的是真话,这是她真切的感受,此时,她不明白,自己巻在这里面有什么意义?自己的生活已经够累的了,她不想再搅到里面,使生活更加复杂化。 
  “不是,红红,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你看这钥匙,这是我给你买的一套房子,都装修好了。本来,我想过两天接你过去,给你一个惊喜。” 
  秦鹰期待地说。 
  “这房子就在你公司附近,你就不用跑那么远上班了,每天跑来跑去太累太不安全了。” 
  陈红把钥匙扔给秦鹰。 
  “用你和那个女人的钱,买房?秦鹰你省省吧,我谢谢了,留着你和那女人好好住吧,我有房子,为什么要你的房?” 
  此时,她完全被气糊涂了,全然体会不到,一个爱她的男人,对她的关心,体贴和良苦用心。 
  秦鹰愣住了,想不到平时温和的她,此时,如此傲烈。他沉默而沮丧,完全不知该怎么办了。 
  她的语调含着愤恨,感到了一种羞辱。她不明白,男人为什么总是这样,爱着这个,想着那个。喜欢这个,牵着那个。就连这个26岁的年轻男人,也想弄个东边日头西边雨。多可恶,多自私。而不顾女人的焦虑不安和屈辱。 
  秦鹰不说话,只是紧紧抱住她,陈红看他疲惫到极度,而又坚决不肯放她走的样子,望向窗户,只见窗外,还是漆黑一片,也就软了下来。在心里,她是痛惜他的,只是现实太难太复杂,让她只有远离这条路。 
  秦鹰感觉到她重新柔软的身体,知道她不再坚持,就一把把她抱上床,给她盖上毯子。 
  “睡吧,宝宝,你也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也累了。” 
  两人倒头迅速睡去。   
  两人心中对未来充满了茫然(1)   
  那天上午,陈红趁秦鹰疲惫熟睡之际,不声不响走了。 
  秦鹰醒来,看枕边是空的,屋中也没人,知道陈红已经走了。此时,已是下午3点。 
  他给陈红拨手机,手机转接全球呼,打家中电话,小阿姨说还没回来,打公司办公室电话,公司人说没来。 
  秦鹰的脑袋只觉”嗡”地一声,像被敲了一闷棍,一下晕了。 
  他预感到陈红要离开他,永不再见他。一想到这点,他就烦躁不安,不能忍受。是的,他爱她,他爱她的丰满高贵优雅单纯,而又聪慧;他爱她的旺盛而永不知餍足的生命力;他爱她爱到骨髓里,他爱她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发丝,甚至每一个脚趾头。 
  她狂放、淫荡、肉欲,而又内敛、单纯,做爱时深具想象力和爆发力,激情饱满洋溢。这种奇妙的矛盾组合体,使她成为一个本真、自然,朴实、动感具有旺盛生命力的女人,为他所爱、所迷恋。 
  他觉得生活变得充满希望,充满活力,如此真实,可以抚爱,憧憬,想象,未来变得可以触摸,可以设计。在她之前,他从来没有觉得,生活如此动人,明亮,生动,灿烂过。而今她忽然要把这一切斩断,清除,离开他。他不能想象,无法忍受。 
  他到她家找她,按了门铃,小阿姨隔着门,公事公办她说:陈姐不在家。 
  他知道她在家,这种时候,她除了躲在家里偷偷哭,是不会到其它地方去的。 
  他下楼,回到车上,给她打电话,手机还是转接,电话还是没人接,他只有坐在车中,守在她家门口等。 
  白天太阳的灸烤,似乎还能忍受,但晚上,成群的黑蒙蒙,已经过一个夏天发育成熟长大的秋初蚊子,“嗡”“嗡”“嗡”地叫着,在他的头前脑后,像一阵阵飞涌而来的轰炸机,让人烦躁。 
  秦鹰不停地拍打身上,一只只黑胖黑胖,吸满血的蚊子,被秦鹰打死在手中,一只一团血,没多久,秦鹰的两只手掌,沾满鲜血。 
  小保姆隔一阵,就偷偷掀起窗帘的一角,向外偷看。 
  “陈姐,他还在那。” 
  “陈姐,他还没走。” 
  “陈姐,天黑了,他还坐在那。” 
  陈红一直躺在床上,这种时候,她想不出她可以到哪里,哪里是她可以去的地方。 
  她命令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否则,自己会陷入那永远扯不清的是非中,兀自伤害自己,何苦呢?!在她之前,不知有多少女人,成了他们这种畸形关系的牺牲品。那个女人能如此镇定地面对应付,一定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应付这种事。 
  现在她终于看清楚,那个女人就像一俱吸血僵尸,用她的温柔,贤惠,可怜,让步,金钱,来博得换取这个男人的青春,自由,爱,快乐和希望的血液,滋养着她。而这个男人,也因为金钱,成功,而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自由,未来,身体,爱欲,和对一个温暖正常的家的渴望和建设。 
  难道自己还要陷进去,把自己的情感,交由他们任意宰割?! 
  不,决不! 
  想至此,陈红的心就冻透了,她不忍的心,复又变得坚硬起来,坐直的身子,又倒了下去。她只觉头痛欲裂,内心像有火在灸烤,发起高烧来。 
  夜深了,秦鹰怕自己睡着,就开了音响,放起了强劲的摇滚,乡村音乐。 
  从十点,他开始给她发短信: 
  红:你走了,一个人回去了,以前,我们从来都是一起回去的,今天我们没有一起走,我感觉很不好。我很担心你,红,你一定要好好的。 
  爱你的鹰 
  红:你下来,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鹰 
  红:你好吗?为什么不回我的信,不听我的电话? 你的鹰 
  红:原谅我,我们不要再赌气了,好吗? 鹰 
  红:别惩罚我,我受不了,我只想见你。鹰 
  红:我爱你,我要见你。鹰 
  红:我等你,永远等你,等你下来的那一刻。鹰 
  红:我们在一起,有过那么多的欢乐,难道你能忘了吗? 
  鹰 
  红:夜深了,你睡了吗?祝你有个好梦,我在楼下车中守着你。 想你的鹰 
  红,如果爱上你是一种错的话,我宁愿永远错下去。 
  鹰 
  红: 不要不理我,这世上没人会比我更爱你了,更疼惜你了。 爱你想你的鹰 
  红:难道一切刚刚开始,就要结束? 鹰 
  红:我好累,我好困,我受不了了。 鹰 
  红:你在哪里?你是否听到,感应到我呼唤你的心音。鹰 
  红:给我回话,好吗?求求你!┅┅   
  两人心中对未来充满了茫然(2)   
  秦鹰一遍遍给陈红发短信,一刻不停,此时,他的心是脆弱的,他不知道,如果停下来,自己的下一秒钟该如何度过,他的头和心,一阵比一阵抽紧。他怕陈红关机,他怕她不看,他只有抱着这点渺茫的希望,希望、盼望、惟愿她能看到,能知道他的心。抱着这点渺茫的希望,希望能打动她,能软化她。 
  陈红每听到手机”滴”的一声,就看一次,每看到一条短信,她的心都抽搐一阵,疼痛起来,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双眼,打湿了她的面颊。当她看到”求求你”这几个字时,她再也忍耐不住,冲出了房间,冲到楼下,冲到了他的车门前。 
  “你有事吗”?” 
  话一出口,把她自己吓住,我怎么说出这样冷漠冷酷的话来?和自己心里想的完全相反? 
  此时她的心是疼的柔软的,她只想哭,但一张嘴,竟是这样坚硬如铁的话。她想我真是中了方龙的毒了。 
  她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学会了这种略带不屑,居高临下,掌握主动权,一个操控者,略带不屑不耐烦的声音? 
  以前,她打电话给方龙时,方龙这样问她,她还不明白这话的语义,只会很老实地说:“没事,没什么事。”然后,就说不出话来,其实,她心里在说:我想你,我想见你。她不好意思说。她能感到他在逃避什么,她放不了手。她每天每时每刻都想他,这让她痛苦,她终于知道,什么是爱:那就是思念和痛苦。 
  而今,对着一个陷于痛苦和慌乱中的男人,说出这样冷漠的话来,她觉得自己真是该死。她原来只是春天里的一棵草,只是存在,只是怡然生长,没想到每一点的生长,都要经受这么多的风沙雨雪。 
  秦鹰似乎没有听懂她的话,现在,他的大脑,没有一丝缝隙,能装进其他的东西,能感受其他的东西。看见陈红,他的心完全被再次得见的喜悦灌满,他认为陈红已被自己的诚心所感动。他说不出话,拉开车门,把陈红猛然拽进车内。陈红跌伏在他身上,他紧紧的抱紧她,唯恐再次失去。 
  秦鹰布满黑乱胡茬的脸,和嘴唇四周的一圈白色火泡,仿佛一夜苍老了十岁,在疲累的痕迹中,更显出一种沧桑的性感。但陈红此时早无心欣赏,想到一个男人为自己急成这样,陈红鼻子一酸,眼泪滚涌而下,秦鹰抱紧她急切地寻找她的嘴唇,两人吻到一起。 
  陈红第一次感觉,自己是如此地需要他,渴望他。 
  过了一阵,两人的激情,渐渐平复,秦鹰见陈红脸色苍白,眼神恍惚游移,头发松乱,有几缕随意地飘在脸上,平添一种落拓之美。 
  但真正打动他的,是她此时的虚弱和憔悴,原来她和自己一样不好受,一样在乎,一样在经受煎熬,她是爱他的。 
  想到她爱他这一点,他心中狂喜,一阵乱跳,继而酸楚,想到身为七尺男儿,竟无力给一个自己爱的女人,一份明确的感情,一个可靠安全的港湾,他心中涌满惭愧内疚之情。 
  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陈红脸一侧,本能地躲避,秦鹰的手正好碰上了陈红的额角,感到一股烫热,秦鹰心中一惊,停住了手。 
  “红红,你在发烧?” 
  陈红低头不语,只是用手抚摸秦鹰身上,被蚊子咬了一身的密密麻麻的疱。 
  “你也好不到哪去。” 
  陈红的话,让他感动,自己都这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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