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婠婠同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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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婠婠同居的日子- 第1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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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轩……”祝玉妍松开,神情复杂地看着石之轩。这个男人还是像多年前一样,仍是那般地潇洒俊郎。岁月在他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除了那斑白的两鬓。和那双偶现沧桑地星眸,他几乎与一个二十多岁地年轻人没有任何区别。

虽然她的容貌也像少女时代一样未显丝毫老态。但那颗曾经单纯青稚的心,却早已伤痕累累,疲累不堪……

听到祝玉妍的声音,再细细一瞧她的眼睛,石之轩忽然眉头一紧,沉声道:“你的功力……”

“功力已尽废,我已经杀不了你啦!”祝玉妍轻笑一声,颇有几分无所谓地说道:“现在,你总不必站得离我那般远了吧?”

“谁将你伤成这样的?”石之轩缓缓地向着祝玉妍走去,眸中神情也是复杂难明。

“呵,你问这做什么?难不成想替我报仇?”阴后嫣然一笑,眉宇间依稀有了几分少女时代的俏皮。说完这句话,她便对楚河和说道:“你们回避一下,我和邪王,有些话要说。”

心知这是师尊最后一次与这个害了她半生,让她恨了半生也爱了半生地男人说话了,她不会也不能扰了师尊这最后的心愿。当下轻声应是,拉起楚河避回了屋中。

院中,只剩下邪王与阴后。

祝玉妍站在石榴树下,缓缓摘下纱巾,现出她的真容。

在她的玉颜展现的刹那,饶是邪王古井不波的心湖,也不禁泛起涟漪。恍惚间,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数十年前,俏生生立在花海中的二八佳人。

石之轩缓缓闭上了眼,深深吸了口气,祝玉妍幽幽的体香随风飘入他地鼻中,萦绕在他心间。

“能最后……再抱我一次么?”祝玉妍的声音带着些羞涩。功力尽失后,她的心境已变得软弱。若是现在能有一成功力在身,她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爱归爱,恨归恨。若有一成功力在身,她必会重重打他一掌,然后依偎在他怀中,静静离去。

“求之不得。”石之轩洒然一笑,大步向着祝玉妍走去。

步履行进间,他仿佛又变回了那个神采飞扬,纵意花丛,诗酒飘泊的花间少年。

时空倒流,岁月回转,洗去那纠结不清地恩怨,丢下那背负一生的仇恨,卸下那层层缠绕的责任,少年与少女相拥于石榴树下,以无声的眼神和温柔的拥抱,静静述说着初见时青涩单纯地爱恋……

'闲扯几句:发表评论可以,对本文中不满意之处批评也可以,但不能人身攻击。凡人参公鸡者,一律删贴禁言。另外,批评太过者也可能删贴:不是我听不进去批评,而是有些批评地语言太直白了,可能会影响新来读者,影响本书的效益,所以我是不得已而为之。话说,本来我就是为了不留下TJ地不名誉记录,坚持填完这个坑的,而且还没有搞一个大纲式的结局遁,或者轰杀所有角色的陨石遁,而是认真的发展剧情。就冲这个勇气和毅力,也该给点鼓励吧?

'有读者在书评区热烈讨论无限流的道德意义,事实上,我觉得没这个必要。想一下丛林时代的规则就知道了。萧十一郎喜欢吟几句歪诗:“暮春三月,羊欢草长,天寒地冻,谁人饲狼。人心怜羊,狼心独怆,天心难测,世情如霜。”在丛林时代,任何国际主义的爱都是不现实的。比如楚河,这样一个有爱的人,在经历了尚明一言不合便出手杀人的刺激后,迅速地觉悟…………丛林时代,你不适应世界的规则,就只能被世界淘汰。任何软弱与幻想都是对自己、对自己的亲人、爱人、朋友不负责的幼稚行为。这世上,是什么撑起了男人的脊梁?是爱与理想,是责任与勇气。任何时候,都必须勇敢地承担起责任来。

'当然,无原则的残杀滥杀是令人不耻的。连狼都知道不能把羊群吃光呢!我所理解的无限流,那就是为了爱与理想,以无上的勇气与责任感,在轮回中不断地挣扎超越。比如圣母郑咤,他是为了萝莉,为了与队友们一起超脱轮回而战;比如妖人楚轩,他是为了成为一个完整的人类而战……

'可是,现在的一些无限流变质了,个个都在找BUG刷分,漠视轮回世界里剧情人物的生命,将剧情人物们看作一团数据流,从没想过他们也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他们也有爱也在为了理想幸福而努力奋斗。那些蝗虫一般的轮回者们,为了得到更多的道具、奖励,甚至有时候毫无理由、毫无原则地肆无忌惮地攻击凌虐原住民…………这是最令我讨厌的行为。

'所以我的书里出现了这样一群笼罩着耀眼的弱智光环的轮回者,而很有爱的楚河,则成了最终BOSS大魔王。'

第二集 笑红尘,留香歌笑楚邪王

第六十章 杀楚

阴后祝玉妍的葬礼办得相当低调。

遵照阴后的遗愿,她的遗体在被火化后洒入长江。

楚河想,像她这般爱美的女人,大概是不能忍受身体慢慢腐化成骷髅泥土,被虫蚁噬咬,所以才选择火化的吧。自古红颜如名将,不许人间现白头呵!

参加阴后葬礼的,仅有楚河一家子以及石之轩、蓝胖子。

石老邪和一人捧着一个骨灰盒,站在顺流而下的扁舟上,将骨灰洒入江水。

师妃暄抱着楚歌笑,默默无语地看着那个与静斋斗了一辈子的奇女子逐渐与长江融为一体,心中不盛唏嘘。

楚河以女婿的身份披麻戴孝,盘膝坐在船头,手捧玉箫吹奏着送葬的曲调。

叱咤风云,半生纵横啸傲。

爱恨难明,至死方能欢笑。

冷风呼啸,江水无语滔滔……

葬倾国妖娆。

蓝胖子点上一挂鞭炮,当响亮的鞭炮声响起后,他向着长江两岸大声喊道:“祝大姐,一路走好!”

在这一刻,他把自己当成了魔门的安隆。

逝者已矣,生者的生活和事业却还要继续。

石之轩又回到了府衙,继续批阅他那仿佛永远批阅不完的文件。蓝胖又去了火器厂。指导火器地生产。楚河忧心忡忡地携娇妻爱子回到家中,放下手头所有的工作,几乎片刻不离左右。生怕她受得打击太大,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来。

但地反应却大出楚河所料。

丫头一回家,既不哭也不闹,而是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不停地看电影,玩游戏。

楚河心想,这也算是一种发泄方式。虽然长时间地看电影玩游戏会影响她的精神和身体,但总比哭闹绝食好多了吧?于是他便也陪着她一起看。一起玩。

“耳朵尖尖,使弓箭,像是精灵。”自始自终都无视了身边的楚河。她看会儿电影。玩会儿游戏,不时自语几句令楚河完全摸不着头脑的话。

“指甲如弯钩,能召唤藤蔓束缚敌人,会化身苍鹰,难道是德鲁依?”

“金发碧眼,相貌极英俊,面色苍白,嘴唇艳红,犬齿奇长,身法极快……吸血鬼么?”

“双臂能化为坚逾精钢的肉须触手。能发出禁锢人行动的气场……肉触触手,气场……念力场?真像生化危机三里边的那个博士啊……”

“影响人的心神,倒像是催眠术。但是有什么样地催眠术能影响到祝师那样的高手?无须借助语言、动作,连眼神对视都不用,这种程度的催眠术连阿河都做不到……不。不是催眠……应该也是念力地一种。”

“力大无比,身体坚若钢铁,无武器,以拳脚攻击,但招式极其粗糙……能用眼睛发出红色光线。可融金化石……难道是超人?可是超人有这么弱么?”极大。剑招简单。剑身有白色光芒,似剑气,能裂土分石……圣骑士?”么?”楚河终于忍不住了,他按住的香肩,担忧地问道:“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出来让我们一起商议么?如果心里不好受,你便是哭一场也是好的,可别再胡言乱语了。看见你这样,我这心里慌得很……”

“不,我没事。”丫头捧起楚河按在她肩上的手,舒展开紧皱的秀眉,凝视着楚河的眼睛,认真地说道:“阿河,我想我知道害死师尊的是什么人了。”

“哦?”楚河心中一紧。

虽然他很想知道是谁令祝玉妍伤重不治,更想知道那些人是否与近期高手名宿失踪、被杀有关,但祝玉妍由始至终都没有和他单独说过话,在见过石之轩之后就死了,也没和老石说过什么。

他本以为祝玉妍之死又会成为一桩疑案,却没想到,已然知道是谁害死阴后了。想来,该是在他去请老石的时候,阴后说与听的。

然后,楚河却宁愿祝玉妍的死因继续悬疑下去,也不愿知道真相。以丫头地性子,若知道下手之人的身份,还有不去复仇的?可丫头现在怀胎已近十月,还有一个月不到便将生产,这种时候又怎能考虑报仇的事情?

再者,祝玉妍为了魔门大业,做下太多错事,害死的无辜之人也不在少数。甚至连她自己地亲生女儿东溟夫人单美仙被边不负强暴,她都未曾为单美仙出头,反而任由边不负继续逍遥。

因此,虽然阴后年轻时代的遭遇的确令人同情怜悯,但是同情归同情,楚河却是从未想过要替祝玉妍这样心狠手辣,且无视亲生女儿感受的女强人报仇的………即使阴后性情大变也有石之轩很大地责任,即使楚河算得上祝玉妍地女婿也一样!

祝玉妍给人害死了,便得为她报仇。那么那些被阴后害死的无辜之人,又该找谁哭诉去?那东溟夫人近二十年地冤屈,又该找谁去申诉?

说起来,还是楚河替东溟夫人报了大仇呢!

但是……

若是丫头执意要替祝玉妍复仇怎么办?

难道他能眼睁睁看着挺着个大肚子去上窜下跳地杀人?

“除我爱之人,天下人尽可杀!帮儿替祝玉妍报仇。杀杀杀杀杀杀杀!”楚邪王恶的思想在心灵深处呐喊。

“祝玉妍错事做得太多,死也不为过!我一向认为,连亲生子女都不顾地人。是没有人性的!”楚河善的思想极力抗辩。

“成大事者必须手狠手辣!古今成大事、创伟业地帝王,哪个不是狠辣无情?自古情义两难全,阴后的行事手段又怎生算得上错?在丛林时代,就必须化身为狼!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我承认这是丛林时代,我承认不成为猎食者就只能被人猎食,但是……我楚河即使成为猎食者,也不会放弃原则!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哈哈哈哈哈……对与错哪有这么极端?也许我认为是对的,旁人却以为是错的;也许我认为是错的,旁人却觉得是天经地义!光与暗都不能完全极端地分立。太阳都还有黑子存在,作为思想复杂的人类,又怎可能会有纯粹的善恶分野?我楚河,不也是善恶并存吗?我楚河,不也是会化身为杀人不眨眼的邪王么?”

“我杀地都是恶人,从未杀过一个无辜之人!旁人要取我性命,难道我还能甘心授首么?我是男人,我要为我的妻儿为我的朋友为我地理想事业负责!”

“说的对,我楚河是男人,所以不能幼稚。不能软弱,不能置妻儿的感受于不顾!但是那些被我杀的人,他们有没有妻儿?他们有没有朋友?他们有没有值得为之奋斗的理想和事业?我杀他们时杀得痛快,又何曾考虑过他们的感受?”

“那我做错了么?在那些被我所杀之人的亲人朋友眼中,我做的便是错事?我代表的……便是邪恶么?”

“我没做错!我楚河是男人。不是圣人!”

“对,我不是圣人。我是男人,我是身处毫无法纪强者为王的丛林时代,必须化身为猎食者地男人!那么……我究竟该怎么做?”

“一不做,二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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