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婠婠同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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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婠婠同居的日子- 第1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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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凶猛……”楚河呆了好半晌,泪流满面地发出地无声地控诉…………强烈抗议!我要去男权保护协会投诉!我要告你虐待老公……

楚大将军怀着满腔的悲愤,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走到了围墙边,倒立着拿起大顶。谁让他做错事了呢?谁让他把持不住给逆推了呢?还是给石青璇逆推的,有这等好事,想必天下男儿冒着杀头的危险,都会甘之若怡……

做错要承认。挨打要立

他先豪气干云地唱了一首歌:傲气傲对万重浪,热血像那红日光!胆似铁打,骨如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我发愤图强,做好汉……做个好男子。每天要自强……热血男儿汉,比太阳更光……

谨以此歌自勉及自我安慰。唱完后他便开始默默背诵起传说中的“新三从四得”…………老婆出门要跟从,老婆命令要服从,老婆讲错要盲从;老婆化妆要等得,老婆花钱要舍得,老婆生气要忍得,老婆生日要记得……

背着背着,他便又悲愤起来。唱了另一支歌: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

唱完后又背,背了又开唱:我无自由,失自由,伤心痛心眼泪流……我行错步,叉错步,此餐心伤透……

在将楚河扔出去后,丫头重重地躺下,拿被子蒙住脸,眼泪却不争气地淌了下来。

“死楚河。臭楚河……贪心不足的大坏蛋!吃着碗里地想着锅里的大色狼!你又不是花间派地,干什么学人家纵意花丛?坏蛋色狼流氓……”她脑子里翻来覆去地骂着楚河,眼泪却淌得如同小河流。

正流着泪,骂着大坏蛋楚河,小暄暄的手伸了过来,在她小脸上轻轻抚摸着,抹去她的眼泪。

小暄暄将小嘴凑到丫头耳边,小声道:“姐。别哭了……你这一哭,害得人家也想哭了……”

“你想哭就哭,关人家什么事了?”丫头抽噎着说道:“那个死没良心的,就知道欺负人家……我好惨的……”

小暄暄心里暗自好笑,心说被欺负得好惨地。应该是阿河才对吧?

在石青璇这件事上。小暄暄倒是比要看得开。她天生就是个大气地女子,看事情地角度向来是从大局着眼。她固然也很爱楚河。得知他与青璇偷情时心里也很不舒服,但这件事从大局上看来,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石之轩就石青璇这么一个女儿,他百年之后,皇位地继承人就算不是石青璇,也应该是青璇的儿子。

小暄暄是有大慈悲心的。在二十一世纪走上一趟,让她眼界大开,让她真正明白了想要天下太平,想要百姓安居乐业,光是依靠明君是不可取的。

封建社会制度在生产力水平低下的隋唐时期的确是先进制度,但是现在世上有了他们几个穿越者,已经有了生产力大发展地契机。以他们几个尤其是蓝胖子的知识储备,蒸汽时代必能提早到来。

这样一来,封建社会制度势必成为社会进步的阻碍,必须有一个崭新的社会制度来适应生产力的发展变革。

而从公元前的祖龙赢政开始,皇权制度绵延八百余年,皇权已深入人心。

想要突然之间创立一个没有皇帝的政权,在现阶段根本没有这个可能。

甚至如果蜀中势力无人称王称帝,则可能连吸引大量人才投靠都做不到…………便是那些早期投靠蜀中的寒门士子、武林人士、旧隋官员,又有哪个不是打着从龙发家的心思?

所以现阶段的大争之世,蜀中势力必须有人称帝。而称帝地人选,也绝对不可能是毫无根基人脉,空有盛名的楚河。

只有石之轩,只有这位经略西域、分裂突厥、熟悉政治、人脉深厚、武功卓绝、思想开阔的裴矩裴大人有这个声望,有这个能耐!

但是……小暄暄内心深处还是很不相信石之轩。

毕竟她出身静斋,从小接受的,便是魔门不可靠的教育。

纵然现在有一定的改观,可那种根深蒂固的思想还是对她有一定的影响。

她很怀疑…………石之轩称帝后,是否真地能做到毫不眷恋帝位,是否真的能改变家天下的传统局面?

他固然没有儿子,可他有一个女儿。他的女儿与别的男人生下地儿子,以石之轩地强势,必能令其改姓石,延续石家香火的同时。继承其石氏帝国,延续封建制度下地石家天下。

但是……若石之轩的女婿是楚河那就不一样了。

以楚河的能力,石之轩再强势,也无法左右楚河的思想和行为。

那么当楚河和石青璇地儿子继承石氏帝国之后,在楚河的影响下,绝对地皇权制度也能改变成君主立宪,做到还政于民。

在这个时代。完全废除君主制是不可行的。实行君主立宪,便已能极大地适应生产力的地进步。最大程度地改变封建王朝数百年一轮回的怪圈!

所以,小暄暄在她那真正为国为民的大慈悲心支配下,对楚河与石青璇之间发生的事,并非不能接受。

爱归爱,但个人小爱怎能与天下大爱混为一谈?小暄暄向来便将这公私分得很清楚。

为了中国脱离那轮回的怪圈,为了华夏百姓不再受异族奴役侵略,石之轩帝国地继承者。只能是楚河这个崇尚法制的穿越者与石青璇的儿子!别人,绝对不行!

“只要……他能一直在我身边,他永远不会离开我们母子便行……”

这是小暄暄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当然,她同样非常理解。

因为功法的作用,练天魔功的女子,性情向来非常极端。无论爱恨,都是生死与共。

其实并不自私,只是她对楚河确实爱得太深,那极端的性情已然让她眼中容不下沙子。

小暄暄有时候挺羡慕,因为她爱得比自己更加纯粹。不像自己。纵使爱着楚河,可是那份爱中,仍始终放不下对华夏万民的牵挂。

接受的教育不同,导致了俩妞在爱情观上的细微差别。当然,俩妞地爱情观虽然有异,却也不可否认,她俩对楚河的爱同样深厚。

只是前魔女因爱而变得极端,前仙子为爱学会容忍。

因为理解。所以小暄暄才会劝慰她。

她轻轻抚摸着丫头沾满泪水的小脸,柔声道:“其实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应该骄傲才是……那可是石青璇呢,邪王石之轩与静斋最优秀的传人碧秀心的女儿,其出身何等高贵?可是这么优秀的女人。却也逃不过咱家阿河的手腕。这不正说明我们地选择没错吗?这不正说明。我们家阿河是最好的男人吗?这么想呀,非但心里不会生气。还会让人高兴哟!”

说着,她又把关于石之轩和皇权的猜想跟丫头说了一通,最后说道:“所以呀,阿河和石青璇的事是好事嘛。反正石青璇又不会进楚家的门,也不会碍着你霸占阿河。等将来她和阿河地儿子做了皇帝,你就算做不成女皇帝,也可以过过女太上皇地瘾头哦!”

“胡说,我就不信你心里不急。”丫头嘴上这么说着,却也不再抽噎了,“我倒宁愿阿河是个很挫的男人,最好你们都瞧不上他,让我一个人宝贝着就好……”

小暄暄嘻嘻一笑,“若阿河是个很挫地男人,师姐你还会看上他吗?江湖上挫男辈出,也没见师姐你随便找个人嫁了……”

丫头无言以对,沉默一阵之后,她忽然闪电般出手,一把捏住小暄暄的咪咪,使劲一揉,故作狠厉地说道:“好你个师尼姑,胆子不小嘛,居然敢调戏本姑娘这大当家!该当何罪?”

“师姐饶命,小妹知错啦……”小暄暄被魔爪袭胸,小脸儿涨得通红,一边告饶一边施展擒拿手去擒丫头手腕。

“哇哈哈哈……你是斗不过我的!”丫头另一只手飞快地格开小暄暄的手,捏着她咪咪的手始终不断地用力揉捏……

“呀,你这女色狼,把人家的……”小暄暄的声音陡然低了下去,脸红得发紫了都。

“咦,湿湿的,这是什么?”丫头缩回手一看,顿时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了:“对不起哦,人家没想到你这么不经逗,才捏了两下,就把楚歌笑的粮食给捏出来了……”

小暄暄狠声道:“你莫得意。等你生下楚留香,出了奶水,我迟早要报复回来!”

“哼哼,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丫头得意洋洋。

俩妞闹了一阵,丫头早就不哭了。虽然心里仍很受得紧,但念及楚河对她的好,以及她常常欺压楚河的往事。也觉得说楚大将军欺负自己有点说不过去。

不是有歌这么唱吗?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还有一个人人爱……这都人人爱了,歌里还号召姐妹们跳出来,甜言蜜语把他骗过来……一个好男人那么多妞都来争,楚河确实已经做得很不错了。

要互相理解嘛!

当然,绝对不能纵容!

必须让他面壁到天亮,等天亮了还要让他拿大顶唱征服。必须掐灭他自由主义的恶劣苗头,必须让他死了纵意花丛的

否则,楚河那家伙还不真成种马后宫了?

当俩妞静下来后,一阵若有若无地歌声从窗外传了进来,却是楚河那哀婉的声音:手里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

却是楚河唱得兴起,不知不觉忘了控制音量了。

俩妞相顾愕然,随即同时卟哧一笑,若不是怕吵醒了楚歌笑,说不准已经放声大笑。笑到打滚了。

丫头小声的咯咯笑着:“那个大坏蛋,居然把自己形容得那么惨,咱们有那么彪悍吗?又不是坐牢来着……”

“婚姻啊,就是那无形的牢笼……”小暄暄以咏叹调感慨。

俩妞对视一眼,都蒙头大笑起来。

“哎哟,不能再笑了,再笑就动胎气了……”丫头摸着自己的大肚皮,忍着笑说道。

“师姐。阿河刚才给你丢出去的时候,好像没穿衣服

丫头以为然地说道:“怕什么,他身子好得很,三九天雪地裸奔都不会打喷嚏的。咱们地努力又不是白做的……你可不许心疼他哦,必须让他老老实实呆到天亮。让他正确认识到今晚地严重错误。保证以后不会再犯。”

小暄暄担心地说道:“我可不是心疼他,小妹只是在想……若是明晨。石之轩、蓝胖子还有石青璇看到他那模样,不知会作何感想。会不会……认为咱俩太坏了?会不会让他丢了面子?”

丫头嘴角翘起,哼道:“人家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呢!再说,阿河必会为他的奇怪行为找出借口,绝不会说出实情的。那家伙,既爱面子又心疼老婆,他是不会让别人对我们产生不好的想法嘀……”

天亮了。

楚河的歌已经唱到: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我地心仿佛被刺刀狠狠的宰……

蓝胖子近来养成了一个不好的习惯。因为工作繁忙,要经常在城市与城外的军营两边跑,所以他的早餐常常在路上解决,边走边吃。

今天虽然不必在走动中进食,但这个习惯却一时改不过来。

他左手端着装了十根油条的盘子,右手拿着一双竹筷,一边散步一边吃着早餐。

当他漫无目的地来到了后花园时,却看了一幕令他大感惊艳的奇景。

只见楚大将军双手撑地,靠墙倒立着,身上只穿了一条大裤衩子。倒卷回来的长发拖在地上,上面还沾着两片枯叶。

楚大将军正旁若无人地唱着征服,声音凄婉,表情哀凉。

蓝胖子慢慢踱到楚河身边,一边嚼着油条一边含糊地问道:“锻炼呢?”

“嗯,晨练。”

“吊嗓子呢?”

“嗯,修练歌武双修来着。”

蓝胖子在楚河面前蹲下,瞧着他倒着的脸,一口吞下半根油条,“造型有点别致哈!”

楚河作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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