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手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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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大侠-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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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芝?令尊可是白雨亭?”

“正是,刚刚去世,据说是南宫远和其师侄余抱香二人施袭下的毒手,你可知道南宫远现在何处?”

“我当然知道……”一双色眼在她身上扫瞄了两次,而且在那敏感部位处总会多停滞一会。

“他在哪里?”

麦高笑笑,道:“不急不急……”

白芝可算是欲海之花,情场高手了。

任何男人只要对她有兴趣,立刻可自他的眼神中看出来。

“白袍老祖”才六十左右,一个六十岁的人如果各方面还健全在这方面就仍有强烈的需要。

事实上也有很多男人到了四十左右就不成了。

这情况据说不——定是生理问题,而是心理障碍。

白芝之美很少有男性能抗拒的。

麦高道:“白姑娘,是为鱼得水而来的?”

“可以这么说。”

“也是为十亿两而来的?”

她摇摇头,道:“钱够用即可,多了反而烦恼。”

“这论调出自美貌年轻女子之口,倒是少见。”

白芝道:“古今不是有‘富者多忧,贵者多险’的说法吗?”

“不错!姑娘慧智过。”麦高道:“怎么样?愿不愿以一夜缠绵换取一亿两和鱼得水?”

“一亿两?”

“对想想看,一亿两能买多少东西?”

“我说过,对银子没有兴趣,我只要人。”

“他是你的情人?”

“不是,他只是我的朋友,他救我两次命,知恩图报而已。”

“虽然你对银子没兴趣,我还是要送。”

白芝道:“在这儿方便吗?”

“我以为很主便。无人煞风景来此打扰!”

白芝缓缓走到床边,开始宽衣。

在麦高来说,他这辈子玩过的风尘女子不少,可还没有和武林耆宿的千金上床,也可以说没有和良家妇女上过床。

良家妇女又如何?在心理上是绝对不一样的。

麦高把白芝当成清白少女。

她一件一件地脱,这工夫麦高吹熄了灯。

上身先脱光了。黑夜中除了浓郁肉香,仍可看到她的双峰,颤巍巍地在颤动奇书…整理…提供下载,稍后她已有一丝不挂了。

麦高的欲火高涨火炽。

白芝往床上一倒,麦高立刻点了她一个极不重要的穴道。

他是老手了,不能不防她一手。

这一手白芝自然也会想到的。

然后,麦高自脱了衣衫,就在他翻身一上时,“夺”地一声,麦高“蓬”然翻落床下去了。

原来白芝在对方点她的穴道时,已把穴道移位。

移位术在白芝这等高手来说,已不算太玄了。

白芝一跃而起。这一切都被一边的鱼得水看到了。

虽然白芝救了他,可这方法太不高明了。

为什么永远会以女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吸引男人?

她解了鱼得水的穴道,放到床上躺下。

鱼得水知道她的用心。

他欠她的,他是一个言出必践的人。

但是,和这女人作这种事太委屈自己了。

不过她早已不贞,李悔对他暗示白芝不贞时,白芝已经很滥了,他却仍然她当作宝。

“鱼得水,你还记得我的诺言吗?”

“当然记得!”

“你不会食言自肥吧?”

“不会。”

白芝道:“那就过来吧!十亿两银票原封未动,人钱都在这儿,正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时候。”

鱼得水道:“白芝,在这情况下作这种事,你会感到快乐吗?”

“有什么尴尬的?我们以前不是有好多次?”

“那不同,那时我把你当淑女,至少也不会把你当作荡女,现在我已经看穿了你,你自己应该更清楚。”

“看穿了又如何?你只能履行诺言!”

“对!我不能食言,况且刚才你也等于救了我一命。”

“那就过来吧!”

鱼得水缓缓走近,她道:“你在吊胃口是不是?”

“这话怎么说?”

“这是什么时候,你还慢吞吞地?”

“怎么?你等不及了?”

“当然,我是个急性子的人。”

“应该说是个急色女人。”他坐在床边,她伸手拉过他的手,放在她的双峰上,然后再让他抚摸全身。

到目前为止,这仍是一个十分完美的胴体。

滥与不滥自人体外型上是看不出来的。

鱼得水动不动心?还是全为了那十亿两而牺牲?

然后他的手又移回,为他脱衣。

“如果你能不虚应故事.认真地使我消受,我另外还有李闯宝藏地点有待发掘,也一并送给你奇_…_書*…*网…QISuu。cOm,这是以后发现李双喜未说出来的。”

鱼得水道:“多少?”

“不少于五亿两吧!”

鱼得水实行了他的诺言。

甚至他没有虚实故事,象以前差不多热情洋溢,勇猛而时间持久,绝对能过到女人需要的时间。

也许正是她非找他不可的原因?

她以为他会“耆婆方”、“房中术”等等事实不然。

象他这种人绝不会去学那种旁门邪术的。

这种天赋往是不学自来的,事实上有些“房中术”只有速效,却会伤害身体。

如过去宫廷中服用丹砂(即所谓仙丹),皇上后宫粉黛数千人,又是的好玩,整天只好在女人堆中打滚。

又不过皇上泄耗太多,往往力不从心,而一些漂亮女人又在眼前晃来晃去,却又不能玩个痛快。

于是就有所谓“丹士”出现了。

他们为皇上炼丹服食。

如唐朝的几个皇帝:唐肃宗、玄宗及高宗等,据记载都是服丹砂夭寿早死的。

但明明知道服那玩艺,还是有人猛吞,因为服了的能把女人弄得死去活来。

宫中的花样太多了。

有些方子却又是宫中那些怨女找到的,只有找到妙方让皇上服下,才能使她们解决肌渴抒解大欲。

武则天外传上说,有一种“武后酒”颇有妙用,材料以鹑为主,在三十五度的烧酒里配上了一支鹑,头部和内脏都要挖空,然后再准备一两何道乌、鹿茸老山参各三两,各酒蒸敦一个时辰,再加果酒和蜂蜜封起来,放在暗处,三月后服用。

另外还有些器具,如银托子、硫磺圈、封脐膏、铃玉、放有药物的白伦子带、颤声娇、相思套及悬玉环等。

硫磺东西一直在房事中扮演重要的角色,因它能收到蠕动之效。

据说有一种叫“美敦丸”的膏药,即使是七十岁的老人腹下,也能发挥年轻姑娘般的精力。

但是是请记住,这类东西有时固然能啬情趣,刺激而又兴奋,正因为它能使人兴奋、刺激才会失去节制,收支失衡而短命夭寿的。

白芝十分折服,喘着道:“你很行!”

鱼得水不出声,他在想什么?

“你的心情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你虽不是虚应故事,却只是作了一次牺牲,你要为大明筹募军费尽你个人一切努力,甚至不惜伤害你的人格和自尊和一个淫妇作这种事。”

鱼得水仍不出声,是不是事实就是如此?

“为了挽救风雨飘摇中的明朝半壁江山,你抱着嫖下流妓女的心情和我上床,然后回去在浴缺中泡上三天三夜,洗去身上的肮脏……”

鱼得水仍然不出声。

“我的话全对,是不是?”

鱼得水道:“有一部分是对的。”

“那一部分对?那一部分不对了”

“为明朝半壁江山尽最大的努力,以挽狂澜,凡是大明子民都会这么做,只是我的感受更强烈些而已,清兵在到处屠杀,江阴城血战七天七夜,待城破榜安之时,未死的百姓连老带小只有七十三人了。”

白芝不出声,她会不会也受到感动子?

“这是我说对的?说错的呢?”

“你曾是我的未婚妻,我曾经尽力强迫我自己原谅你,其实我早知你不贞了,我欣赏你的美好和然情,我一直希望你能及时打住,不要再胡来,我可以睁一眼闭一眼装不知道,人,谁也会一步走错的。”

“你终于发现我不可救药了?”

鱼得水默然。

“我本不想对你说,反正已经是这般田地了。”白芝道:“当我发现家父结交的不是马士英和阮大诚这些妄臣,就是两手血腥的臣贼李闯时,我就十分自卑,就在李闯攻陷北京时,某夜李双喜以迷药放在我的菜中,玷污了我……”

“有这回事?”

“我本想找机会杀了他,但在当时李双喜是李闯的义子,最红的一个,也是未来的太子,只要李闯做了皇上,李双喜就是必然的接班人,因此我若杀他,只怕李闯一翻脸就会对家父不利。”

鱼得水不出声。

“于是我认了,我自卑自馁,因为我的父亲曾是武林祭酒,却是个首鼠两端,毫无是非感的老虫,人在这种情绪之下,必然是每况愈下自暴自弃的。”

鱼得水道:“但淑女总有她最低的格调。”

“当时我怎会把自己当作淑女?”

“你还要出家?”

“是的。”

“你能熬得住黄卷青灯的无边寂寞?”

白芝喟然道:“古人说:风来归竹,风去而竹不留声;雁渡寒潭,雁去而不留影。故君子之事来而心始现,事了而心隐空……”

鱼得水微微一楞道:“白芝,你能司到这种境界,如是发自内心,今天的事我就不以为是牺牲了。”

白芝道:“我怎么想我是不太计较的,我能不能做到这境界,也许两上月内就知分晓了!”

“白芝,人生在世,改过向善永不太迟。”

“是的,我要出家也许是为光避。”

“你真的知道李双喜还有五亿两?”

“那只是估计而已。”

“我们生擒他,逼他说出来。”

“这件事还是交我来办,你尽快把这十亿两交给史大人,用这十亿的念头之人不在少数。”

鱼得水走了。

他又觉得白芝有可以原谅之处。

李悔当初不也经常崩断裤带吗?

如果李悔再被人奸污了,会不会比白芝更放浪些?

这是很难说的,当然白芝的可性吗?两个月内就知道了.他决定先把这十亿两银票尽快交出。

在此同时,白芝还躺在床上。

只是把“白袍老祖”再点了三个穴道,此人真是流年不利。

她要小睡片刻,刚才的风流颠狂消耗了不少体力。

就在这时,一第人影快逾猛窜自门外一泻而入,这是因为鱼得水走时未闭上门。

事实上“白袍老祖”是这道观主持的长辈,不召唤人谁也不敢到这院中来,白芝以为无人知道此处。

只不过有心人却是例外的。

就这么一下子白芝在措手不及下被制住了穴道。

现在“白袍老祖”躺在床下,她躺在床上。

这真是意外中的意外。

“我的确还有五、六亿两的宝藏。”李双喜道:“只不过你是白忙一场了,想不到的是,鱼得水明知你很滥,他居然还很赏光你!”

白芝知道这一次太危险了。

李双喜会留她的活口,让她出家吗?

白芝道:“他不过是象嫖妓一样玩玩而已。”

白芝相信李双喜是在他们完事之后才到的。

如果他早就来了,在他们做那事时就会下手。

李双喜绝对没有那种涵养,看着他的女人和别人在床上缠绵,世上有这种涵养的男人也不多。

李双喜道:“只怕他不是象嫖妓一样……”

“你的意思是,他能原谅我,不在乎我和你的事?”

“大概如此。”

“这么说你也不乎我和他了,须知他曾是我的未婚夫呀!”

“对,但你并未忘记我是用药物玷污了你的?”

“不错,任何女人都不会忘记的,是不是?”

李双喜抚摸着她的胴体。

他在这胴体中得到过太多的快乐,真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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