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手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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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大侠- 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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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郭道:“对,所以我才迷倒他。”

贾笙道:“李姑娘,家师能不能恢复功力。”

“那要看他的造化了。”

小郭道:“咱们走吧!”

白捞又遇上了李双喜。

那是在一家客栈中,李双喜咽不下这口气,非找到不可,这儿是一客栈中的一个偏院,很幽静。

大约是晚膳之后时刻,天刚黑。

李双喜站在门口,在灯光映照下,一脸杀机。

白芝站在正屋迎门桌边喝茶。

乍见李双喜不由一惊,但立刻就泰然了。

“今夜你还能逃得了?”

白芝道:“我为什么要逃?”

“怎么?靠山在此?”李双喜一双贼眼疾转不已。

白芝道:“什么靠山?”

“鱼得水。”他就怕鱼得水,也恨鱼得水。

“鱼得水会在我这儿?他对我已经倒胃口。”

李双喜道:“咱们这笔帐怎么算?”

“怎么算,也算不表!”

“什么意思?”

“我不找你算帐就不错了!”

“找我算帐?”

白捞一字字地道:“当初若非你以暗算手法使我失去抗拒力而奸污了我,我怎么会自暴自弃而走上偏锋的?”

“你是个天生的骚货,却赖上了我?”

“不是那一次失身,我白芝不会有今天,老实说,抚今追昔我已经对前途失去了信心,你杀了我也好。”李双喜道:“那太便宜你了,财宝呢?”

“早就转手了。”

“送给鱼得水了?”

“应该说送给了史可法大人,作为军需的挹注。”

李双喜道:“所以我要宰了你。”

“要宰你就下手吧!但我不会束手任你宰的。”

“你那两手还未放在我心上。”

“试试看吧……”

李双喜出了手,白芝当然要接着。

其实二人是差不多的,只是李双喜学得太杂了。

过去他在李闯身边,红人一个,一千高手都奉承他。

于是张三传三招,李四传几式。

就这样他变成一个谢手,这当然也要归功于他的苦练。

白芝虽然心灰意冷,行将出家,却也不想死在他的手中。

她一旦力拼,李双喜要在七八十招内撂倒她太难了。

只不过李双喜非击败她不可。

他的藏金已被她骗走了,还说要和他到西域去大干一番,自己创建一个王国呢?李双喜越想就不是滋味。

六十招后,白芝不支而失招了。

李双喜道:“要宰你之前,我还要玩你最后一次。”

白芝道:“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白芝怎么也拼不过一百招,中了两掌之后,摇摇欲倒,这工夫,李双喜出指逾电,白芝应指而倒。

“我说过,要先玩你,来一次临别纪念……”

他抱着白芝入屋,正要把她放到床上,一支手已搭在他的右肩上,道:“把人好好放下来……”

“是汤尧?”

“不错!”

“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关系?”

“知道一点”。

“知道这些还要帮她?”

“问题是她当初失身于你不是自愿,你已经先犯了强奸重罪,失去立场。其次,李闯的钱搜括于民间,正是民脂民豪,用之于国家谁不日不宜?”

李双喜道:“这似乎不大公平。”

“本来应该杀了你,让你们巨贼父子在地下团圆:可是我仍然给你一条自新之路,以观后效!”

连点三个穴道,白芝的身子掉在床上。

汤尧道:“白芝,你的坠落真叫人扼腕!”

白芝道:“我也为自己扼腕!”

“鱼得水对你的容忍是空前绝后的。”

“我以为你要成全他,最好还是自我约束、检点些。”

“不久的将来,人你会看到的。”

汤尧道:“鱼得水呢?”

“到史大人处送巨款去了。”

“多少?”

“几十亿两?”

“李闯的私蓄的大半,当然有这么多,要不为什么李双喜要杀我?”

“你是由他手中骗走的?”

“对,他对我说了九处埋金藏宝的地点。”

“于是你告计鱼得水?”

白芝道:“正是。”

“如今他已被制住穴道,要不要杀他?”

“本来以前想杀他,现在又不想了。”

“为什么?”

“因为这久的将来我要出家。”

“你以为这种人应该仍让他四出活动,继续毒人?”

白芝道:“汤大侠自己来决定这件事吧!”

白芝已自解穴道,就往外走,汤尧以为至少该废了他的武功,而且说干就干,立刻下了手,李双喜在地上翻滚哀号不已。

汤尧追出,已不见白芝。

巧的是,白芝一出镇,又遇上了送款而回的鱼得水。

事实上也不算巧,白芝知道他会循此路而回。

“白芝,你要去何处?”

“这你就不必管了。”

“为什么?”

“你和我在一起只会连累你,降低你的身价。”

“不会的。”

“不会?如果不会你会在和我作了那事后,回去泡在池中一整天,而不断换清水?”

“这……”鱼得水道:“那是以前。”

“现在又如何?”

“现在不会了。”

“为什么?”

“我以为咱们总是未婚夫妇的名义,却又有已婚夫妇的关系,这是无法否定的事实!”

白芝道:“是什么原因使你想开了的?”

“没什么,只是想通了而已。”

白芝道:“即使如此,我仍要在两个月内去出家。”

“你要出家,我也不拦你,至少在未出家前陪陪我。”

白芝道:“好吧!你是不是很需要我,或者另有原因?”

“也可以之么说,无其他原因。”

白芝道:“我希望你不要太重肉欲。”

“人类的爱,肉欲占了一大部分。”

“白芝,你有没有见到汤尧?”

白芝本不想告诉他,因为汤尧不在身边,他们会有更多的时间亲近,但在身边那就可能不同了。

白芝道:“不久以前还遇见过,而且还亏他救我一命。”

“是怎么回事?”

白芝照实说了。

“走!我们快点回去看看……”

二人回到镇上客栈中,李双喜还在,汤尧却已经不见了,李双喜已停止哀号,躺在床上蜷在一起。

二人离开了客栈,要合去找小郭和小熊等人。

在镇外,突然又遇上了一个女蒙面人。

这个女人鱼得水对她有点熟了。

“这就是‘菊夫子’的后人徐小珠吧?”

她蒙了面。莲足,身段挺美,身背长剑。

鱼得水正要说话,这面女人已经攻了上来。

鱼得水道:“白芝,小心……”

他知道这女人的厉害,立刻全力应付。

十招以后,白芝越看越心惊,这是什么人?居然不逊鱼得水,甚至可以说比鱼得水更高些。

鱼得水真的是心服口服,他学得也快,白雨事临终时还传了他几招绝学,也都施展出来,还是一样。

“菊夫子”的武功的确是天下一绝。

白芝越看越心惊,那知这女忽然攻向白芝一掌。

毫无疑问,这女人并不在乎白芝助战。

甚至可以说想试她自己的实如何?

白芝本就想出手,这就更有籍口。

只不过她出了手,一共打了一十招左右时,胜负未见,这女人忽然收招倒纵,疾如驰而去。

鱼得水和白芝去看得呆了一阵。

白芝道:“这女人是谁?”

鱼得水摇摇头,道:“这也正是我想问的话。”

“似乎功力不在你下。”

当然,应该说还在我之上。

“以前没见过。”

“这是第三次,每次都是蒙面,而且动手几十招之后逸去,不知动机为何?只知道她是‘菊’的后代。”

“菊夫子?”

“是的。”

“她自己承认过?”

“有一次我问她,她只是点头,因为‘菊夫子’的墓在终南山中,墓志铭上记载‘菊夫子’昔年被有施袭重伤不冶,可能是‘松竹梅’三人之一,立碑者名叫徐小珠。”

“‘菊夫子’姓徐?”

“是的,似乎以前在大内当过供奉,曾叫怀宗(崇祯)练他的绝技,但崇祯吃不了那种苦,当然未缑,结果他说的秘密绝技却被架上鹦鹉听到,那时‘菊夫子’似乎姓凌,大概是假姓?”

“是不是怀疑你的长辈是昔年施袭的人?”

“大概是的。”

“她刚才向我下手是什么意思?”

“也许连岳父也怀疑了?”

“那她尚无败象,为什么虎头蛇尾的走了?”

“她只是想看看我们的路子,并不相伤人。”

“‘菊夫子’昔年遇袭之后,对后人谈过施袭者的开功路子?”

“大概是的。”

鱼得水和白芝绝对想不到,还有个第三者也在现场,附近。

而且暗中看到蒙面女人的出现以及动手。

他本想出面相见,但是蒙面女人一出现,他大为惊骇。

不管这女人把头脸遮得如何紧密,他根据女人的身优和一双莲足,他以为太眼熟了。

他们夫妻情深似海。

为了生计迁地搬家,曾发生一双金莲八年半重的预言和笑话,结果还真被鱼得水一言说中的。

可是爱妻徐小珠怎会有此身手?

他不能不摇摇头,不可的。

他的妻子是个柔弱温顺的女子,她不会武功。

因此汤尧没有现身,就向那蒙面女人所去方追去。

尽管很像,但他的妻子不会此有武功,无论如何他是不相信的,不过他还是全力追下来,但未追上。

即使这份轻功,他也瞠乎其后。

他的爱妻一双莲足能有此超绝的轻功?

“不……不!绝不可能……”尽管以为不可能,还是一直追了下来,他要追回家,印证此谜到底。

刚才他听到鱼得水和白芝的交谈。

鱼得水明白表示这女人刺探他过三次,而且每一次都和他动过手,却未分胜负就匆匆地走了。

今夜甚至于还和白芝动手。

一般来说,除非和白芝有仇才会主动再和她动手。

这的确是有试探她的武功路子的意图。

汤尧相不通怎么会有这种事?

“如果爱妻真是‘菊夫子’的后人徐小珠呢?”

名子也完全相同,这女人的武功如此之高如果他使出绝学呢?但他立刻摇摇头,不到要命关头,不可施那绝技。

想到这些,他又以为不可能了。

追走一天夜已到了家,未敲家门越而入。

在过去他从不如此,以免被邻居看到不妥。

现在他是为了证明一件事。

在窗外他看到爱到正在缝衣衫,阵阵菊花的香味飘浮在院中。

她那娴静温顺的神态,立刻击碎了汤尧的成见,这样个民间弱女子,怎么会是绝世高手呢?

他进入屋中,徐氏十分意外地道:“汤尧,这次你回来早了一个月哪?”

“怎么?不欢迎我回来?”

“看你,我怎会么不欢迎?”立刻投怀送抱。

汤尧抱起来亲昵着,嗅着她的发香。

他们夫妻结缡三四年,情感一直不哀不淡。

“汤尧,你吃过饭没有?”

“还没有。”

“我去做饭。”

“这么晚了,随便吃点东西就可以了。”

“不,有鱼有肉,我去做,你先喝杯茶。”

倒了茶,徐氏做饭去了。

汤尺管不信,全对她那双金莲却十分眼熟。

武林中此前没有听说过有位金莲女高手。

手是他不动声色的找寻。

第一,他要找她夜行衣裤和她的长剑。

他看到她背的是绿暾剑鞘长剑。

但是,一直到爱妻做好了饭请他吃饭时,还是一样未找到,所以他又以为自己多心,那女人不是爱妻。

饭间爱妻就从在他的对面,道:“小珠,近来病人多不多?”

“也不少。”“你现在可以取代我了。”

“还不大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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