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手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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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大侠- 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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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得水道:“我对你说过,遇见一个莲足蒙面女人,且动过手,十分了得,而且还不止次。”

“怎么样?”

“你不以为她可能是你的老婆徐小珠?”

“我也以为如此,但尚未能证明这一点。”

“我以为你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老鱼,这话是什么意思?”

鱼得水道:“不论她如何装假,蒙面也好,不出声也好,夫妻生活在一起数年,必能看得出来的。”

汤尧道:“你以为我看出是她不敢承认?”

“不是你不承认,可能是她暂时不能承认。”

“为什么?”

“这答案问你自己比问我好得多。”

汤尧道:“得水,你似乎对我……”

鱼得水挥挥手,道:“先不谈这个,那苍老口音的小童是谁?”

“你知道他是谁?”

“他自称是‘菊夫子’。”

“不错!但是你信吗?”

“我不太信,却又提不出不信的理由来。”

“所以那不足采信。”

“你不信他会是你的岳父‘菊夫子’?”

“不信,因为岳父已经去世多年了。”

“可是,根据车秀前辈谈及‘菊夫子’,说在世的武功甚厚,当初被人施袭不治,可能灵魂投胎,也就是托生了那小童,所以能记得前世的事。”

“神话!”

“不是神话!道基有成,这并不玄。”

“玄!我以为太玄,道基是什么?”汤尧道:“凡夫俗子真能托生小童,仍记得前世的一切?”

“这在佛称之为‘宿命通’,即知生前及死后之因果,是‘六通’之一,另外还有‘天眼’、 ‘天耳’、 ‘神境’、‘漏尽’,合称六通。”鱼得水道:“道家也是如此。”

“你是说小童是我岳父徐世芳,那为何不认自己的女儿?”

“他们也许已经认了。”

“得水,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有些事不大明白!”

“什么事?”

“你‘猎头汤’似乎身怀绝技……”

汤尧心头一紧,真正是世上没有绝对的秘密,鱼得水居然也知道了。八成在暗中看到他和小童或那个神秘女人的动手。

汤尧道:“老鱼,这‘身怀绝技’四字用得上吗?”

“用得上。”

“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最早不知蒙面莲足女子是谁,后来想到八斤半的趣事,就怀疑她是你的妻子,我还到府上印证过。”

“如何?”

“她在家,还为人看过病,但病人散了之后,我在街上也听到两个老病人谈论你们夫妻,你不常在家,你妻子有时也不在……”

“所以蒙面莲足女人即是我妻?”

“对!而且我事后突然想到,你的堂客特别钟爱菊花,院中种菊,瓶中插菊,到处都是菊花。”

汤尧心想:“这小子心细如发……”

鱼得水道:“汤尧,我深信你有什么解不开的秘密正在为难,你我是至交,有心事不能对朋友说吗?”

汤尧也以为他们的确是至交。

有话的确可以对他说或征求他的意见。

只不过这么作是他的师门绝对不会答应的。

汤尧摇摇,道:“我有什么解不开的秘密?你为什么把我看得神秘起来了?我们似乎疏远了。”

“汤尧,你变了!”

“我真的变了?”

鱼得水点点头,道:“也许你身不由己,非保密不可,非但你不愿相信自己的岳父,似乎对自己的妻子也不大热衷承认她。”

“不,我爱她,没有人能体会那种至情。”

“你有什么打算?”

“我要回去看看,证明一下,是不是你说的那样?”

鱼得水道:“你的确应该如此,而且越快越好。汤尧我回房了。”

鱼得水走后,汤尧愣了好半天,不禁想起师门的叮嘱:凡是知道本门秘密的人,一概清除。

汤尧皱皱眉头,他很不愿听经句话。

只不过他也不愿违背师门的命令。

他相信小童即是岳父徐世芳。

那神秘蒙面妇人又是谁?那妇人的路子象小童及蒙面莲足女人,必和他们父女有相当的关系。

汤尧悄悄地离开了这家客栈。

此刻他不愿见鱼、李等人。

他们这些人提出的一些敏感问题,他都无法回答。

他要回家看看,他想徐小珠。

在镇外,他遇上了一辆双马马车。

车内有人探头出来道:“是不是汤大侠?”

是个很年轻的女子,走近一看,也相当动人。

只不过汤尧却不认识她,道:“在下以前和姑娘见过吗?”

“见过,我见过你,你却未注意我……”

“姑娘贵姓?”

“夏侯兰。”

汤尧一怔,隐隐猜到她的身份了。

“汤大侠要去何处?”

“回家看看。”

“正好同路,请上车吧!”

汤尧道:“在下步行即可,谢谢姑娘。”

“自己人客气什么?”

“何谓自己人?”

“汤大哥,这夏侯一姓对你也陌生吗?”

“不,不陌生。”

“这不结了!上车嘛!”

“孤男寡女,这……这不大方便吧!”

“啊呀!你这人真古板,咱们也算是师兄妹呀!看你这分死脑筋,真不象个‘猎头汤’!”

汤尧道:“是师父的千金吗?”

“‘五柳先生’是我叔叔,那也差不多。”

“以前没见过姑娘。”

“怎么?知道我的身份了,还这样称呼?”

“师妹……”

“上来嘛!有些秘密我要告诉你……”

所谓秘密,这对汤尧很有吸引力,于是他上了车。

车内倒也宽敞,可以看出她有时在车内睡觉,有香喷喷的寝具,汤尧有点后悔上了她的车。

他是个情感专一的人。

尤其是对爱妻徐小珠,那份特殊的情感,不曾忘情,甚至减。

夏侯兰倚在车蓬上,衣领下的扣子敞开两三个,隐隐可见红肚兜上边的花边湘绣,这景象很撩人。

练武的年轻女人,身子会勾勒出健康之美、胸挺、腰细、屁股翘翘地,在此情况下更加迷人。

“师哥,你要不要躺下休息一下?”

“不必……我不累……”

“不要紧哪!大方点,师兄妹嘛!我叔叔可不管我,甚至他说过,可以和师兄多接近接近……”

汤尧真的有点后悔,他不上车她总不会拉他上车吧?

“师妹刚才说过,有秘密要告诉我。”

“是啊!”

“什么秘密?”

“小童见过吗?也动过手吧?”

“是的,他说是我的岳丈徐世芳,你信?”

“信!”

“你信他是我岳丈?”

“对!而且真的死了而又托生,再世为人!”

汤尧道:“你怎能如此肯定?”

“事实证明。”

“什么事实?”

“他真的死了吗?”

这句该就可以挑明一件事,除非是向“菊夫子”施袭的人才有资格说这句话,才能证明“菊夫子”已死。

这不是很明显,告诉夏侯兰这件事的入即为向“菊夫子”施袭的凶手吗?

这很明显,汤的师父夏侯心应是施袭之人。

要不,为何要对知道此一秘密的人都下煞手?

“还有一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

“我不知道的事很多。”

“关于你的岳母……”

“岳母?不是早就死了……”

“她没有死……只是这些年来藏得很好……一直找不到她,而现在她也出现武林了……”

“她出现了?谁见过?”

“见过的人不少,你自己也见过……”

汤尧一怔,发现夏侯兰正以脉脉含情的目光睨着他,甚至身子半躺,玉体横陈,胸前的扣子又解开了两个。

更撩人的是她的卧姿。

两条修长的玉腿作出有限度的开放。

车子在山道上不疾不徐地行驶,她的胴体自然会作撩人的扭摆和颠动,御车的是个健妇,似是她的心腹。

汤尧忽然感觉浑身燠热,丹田下有股热劲上升、下降,欲火大炽。

在这情况下,他好象一个三五天未进食的饥者,而夏侯兰却好象一支烤得香喷喷的酥鸡。

她的卧姿又改变了一下,简直是在作迎战的准备。

汤尧不是好色之徒,他尚能抗拒。

渐渐地,他的视野中出现了颤巍巍的酥胸,甚至还有白中透红,修长圆润的玉腿,以及惊心动魄的其他部位。

汤尧还在熬,但是越来越不济,他的身子贴上时,他居然无力推拒,于是在车子动荡中他们进入了销魂的狂热热中。

醒来时,夜色仍深,才不过四更左右。

汤尧发现,两人仍是一丝不挂。

她的胴体仍然紧紧箍紧着他。

汤尧可以作某种程度的回忆。

他记得几乎一切都由她来主动,她大胆、热情,甚至可以说是狂热,这几乎不象一个年轻姑娘应有的作风。

这是欲海老手的作风。

他知道他中了她的圈套,必是春药之类的药物。

一个使春药和男人做这事的姑娘,其得为操守也就不问可知了。

汤尧心中很不快,但表面上却表示出来。

也许是师门默许她如此作的。

这样就可以左右他,控制他。

事实上效果正好相反,他以为自己被人占了便宜。

至少他觉得对不起徐小珠。

要不是他必须回去一趟,和小珠私下谈谈,他可能在半途就溜了,这件事的确引起了他的反感。

到了他家居的大镇上,夏侯兰先落了店,开了房间等他,他返回家中,但徐小珠不在,门上有锁。

这当然更能证明,那莲足蒙面女人是小珠了。

她经常在武林走动,家中自然要锁上门的。

汤尧内心很惭愧,空有一身的医术,却不能济世活人,而是在作此不光明甚至阴谋的勾当。

他决定在家中等两天。

于是他于夏侯兰留下一封信,说有急事立刻要去金陵一趟,后会有期。

夏侯兰不过是上了趟街,而未见到他,只见到了这封信。

她还到汤家去看了一下,大门上有锁。

她仍不死心,翻入院内看了一下,静静地没有人影。

夏侯兰十分不悦大离开了本镇。

事实上汤尧藏在屋内,瞒过了夏侯兰。

第二天,晚上汤尧听到了声音。

一听到足音,就知道是徐小珠回来了。

徐小珠以为无人,冷不防被他抱住。

“谁?”

“还会有谁?是我……”

徐小珠道:“你这是干什么呀?吓人一跳!”

汤尧吻着她的粉颈,道:“小珠,想不想我?”

“不想!”

“这和过去的口气不一样呀!”

“是吗?”

“小珠,你到何处去了?”

“采购药材!”

“去了多久呀?”

徐小珠道:“不太久,你不在家,这类事都要我一人张罗,那有什么办法?”

“算丁吧!你买的药材呢?”

“我去批购藏红花,贷色太差,没有买。”

“小珠,我们似乎应该坦诚相对了!”

“你……你说什么?”

“不必顾左右而言他了!我知道你就是那个莲足蒙面女人,我们动手过几次,而且我也开始相信那小童可能真是岳父托生的……”

“你说什么?”

“小珠,不要再装了!我知道你为何提防我?”

徐小珠挣开,走到一边,道:“你真的知道我为什么要提防你吗?”

“你知道一点!”

“说说看!”

“你和岳父都以为我的师门可能是昔年向岳父施袭的凶手,对不对?”

“你这套词令真叫人敬佩,‘可能’二字用的多妙!要不是他干的,为何叫你身藏不露?”

“练武之人不炫耀是一种美德,有什么不对?”

“只怕不是那样,而是怕被害者认了施袭者的武功。”

“小珠……”

“我和家父已谈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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