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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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无敌-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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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张振华也道。

朱司其听到他说话中气十足,好像有内力的样子,很惊讶,用感知查了下,发现他竟然修习的是《易筋经》,内力应该达到了第三层。难道他是少林俗家弟子?。不知道是哪位同门的弟子?以后再找个机会了解吧。心里虽然怀疑,但脸上却没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

“朱司其,你也好久没到我家去了,爷爷还经常提起你呢,我看今天晚上就到我家去吃饭吧?”张梦琴道。

朱司其也想趁机会看能不能从侧面打听张振华内力的事,也答应了。

但现在离吃晚饭的时间还早,本来朱司其想先离开,到晚上再一个人去他家,但张梦琴却道自己陪哥哥买完衣服就回家,叫他同自己一起回去。爷爷好久没和他聊天了,想多和他聊聊。

朱司其只能无奈答应。就跟在他们后面随他们看衣服。

“千万别和女人一起上街,特别是买衣服。”朱司其不知道从哪本书上看到过这句话,当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是深刻体会了。

张梦琴是每看到一件衣服都要看一下,摸一摸。觉得好的就叫张振华试穿一下,但又老是觉得不太好。当张振华试穿了第十八件衣服后,他也觉得痛苦了:

“妹妹,只是随便买件衣服,没必要这么挑剔吧。我看刚才试过的都还可以,随便买一件就行了。”

“那怎么行?你得穿着这件衣服去见我未来的嫂子,到时如果嫂子说你穿得没有品味,那不是直接抹了我的面子呀,不行。”

张振华和朱司其相互苦笑了一下,只能继续跟着她一个柜台一个柜台的走下去。

等出百货商场已经是三个小时以后了。

张振华和朱司其都得了轻微“陪女人逛街综合症”,以后听到女孩子叫他们去逛街,本能地感到恐惧,朱司其虽然可以治好癌症,但碰到这种病他也是自身难保。

张爱华看到朱司其来了,很高兴:“来来,司其,坐到爷爷这边来,好久没看到你了。”

“爷爷最近的身体好些了吗?”朱司其坐在张爱华的身边道。

“好多了,胃部大部分的功能都恢复了,血压也降了下来,心脏也好了些。”张爱华现在是满脸红光,看不出得过重病的迹象。

“那就好,上次的药丸吃完了吗?如果吃完了,再照着方子抓药就行了。”

“还有些,到时如果吃完了再叫你来帮我制些吧!爷爷可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呀,我现在感觉自己能活一百岁。”朱爱华笑呵呵道。

“好的,到时叫张老师带个话给我就行了。”朱司其道。

“在家里就不要叫她张老师了,既然你也叫我爷爷,在外面就叫她姐姐吧。”张爱华道。

朱司其点了点头,又想起张振华的事,问道:“爷爷,张振华大哥在哪个部队呀,怎么以前没见到过?”

“他呀,忙的很,虽然也在南昌,但很少来我这里,他的部队番号我不能告诉你,但你只要知道他是在特种部队就行了。”张爱华道。

“噢,特种部队?应该很厉害吧?”朱司其这段时间看其它方面的书也多了,心里最崇拜的应该就是军人和警察了。

“是的,特种部队是军队里比较特殊的部队,作战能力很强。”说到部队,张爱华一脸兴奋。

朱司其很想过过部队生活,虽然现在还不到当兵的年龄,但书里和电视上说到军人都是那么的热血,那么的激情澎湃,记得有本书上说到,没当过兵的男人不算一个完整的男人。虽然有点偏激但确实有一点道理。

想到面前就有一个军队牛人,而且现在自己也有空闲时间,正好可以到部队去锻炼一下,马上对张爱华道:“爷爷,我想求您一件事,可以吗?”

“什么事,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给你办。”朱爱华有点诧异,朱司其不是一个麻烦别人的人。

“我想到部队去锻炼一下,我现在正好放暑假有时间,您能帮帮我吗?”

“就这个事呀,没问题,江西军区的陈东司令员是我的老部下,我和他打个招呼就可以了。”对于朱司其想去部队,张爱华倒很赞同。

“谢谢,但我也想进特种部队训练可以吗?”

“这个……”张爱华顿了顿,“特种部队训练很苦的,你能受得了吗?”

“没问题,我是从农村出来的,从小就不怕苦。”朱司其信誓旦旦道。

“好吧,既然你有这个要求,我到时会和陈东说的,但你要有受苦受累的准备。”张爱华不再劝了。

“谢谢爷爷!”

第34章训练

等过了二天,朱司其再到张爱华那里时,张爱华告诉他随时可以去训练了,要他定个时间,部队会派车来接他的。朱司其马上答应第二天就可以去了。

第二天朱司其早早来到张爱华家,他因为要去训练连自己电脑的安全也顾不得了,只是和客东交待了一下,自己要出去一个月,房租照交,要他照看下自己的房间。

不久就上来了一位上尉,朱司其和张爱华告别后就跟着他来到外面,上了部队来接他的吉普车,一路向市效开去。

部队所在离市区很远,有点偏僻,上尉直接带他去领了几身军服,再把他交给另外中尉就走了。中尉带他去了自己的宿舍,指定了一个床铺给他,叫他马上换衣服,然后到外面去见他。

来到中尉面前,中尉道:“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教官,以后你对于我的命令只有服从,服从,再服从,听到没有?”

“听到了!”

“大声点,我没听清楚!而且对于我的命令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教官道。

“是”朱司其大声说道。

“我还是没有听到!”

“是!!”朱司其吼道。他差点用出少林狮子吼,只是及时收住了内力,但就算这样也震得教官耳朵发麻。

从此教官不再用这种方法来激发他的血性。

“你先沿着训练场跑五圈。”

“是”

马上向着前面跑去。

朱司其在山上习武十几年,天天练习,对于跑步他还是应付得来,虽然远了点,但他还是封住了自己的真气,他到这里来只是想锻炼一下自己,增长点见识,如果靠真气那什么也学不到,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他决定这一个月都不使用真气。

教官在边上看的他跑的轻松,就叫他加快速度,“加速、加速、再加速,你看你慢的像牛一样”教官在边上不停刺激他,朱司其也慢慢提高了速度。

提高了速度,没有真气的支持朱司其也有点吃力了,额头上密密麻麻的一层细汗。训练一圈是二千为米,跑完五圈后朱司其再回到刚才起跑的地方,呼吸还算平静,但他觉得全身肌肉都很累,平时一跑都有真气自动运行帮他调整身体,这次他自己封住了真气,马上感觉到自己的肉体正接受一种很大的考验。

“现在双脚并拢,抬头挺朐,双手自然下垂,目视正前方保持最基本的站立。”教官道。

朱司其马上照做。

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二个小时……快到三个小时了,教官才道:

“现在解散!跟我去食堂吃饭,从进入食堂到出来只有五分钟时间,一到时间必须出来,否则晚饭取消!”

朱司其也顾不得全身肌肉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酸痛不已,跟着教官来到特种大队的食堂。食堂很大,现在正是吃饭时间,也有不少军人在吃饭,但没有说话声,而且吃的特快,一般一二分钟就完事,放下碗筷就走了。朱司其跟在教官后面在食堂窗口排队,等着里面递出的食物。

一坐回座位,教官马上低头吃了起来,朱司其一看赶紧快吃,拼命往嘴里塞着米饭和菜甚至连菜是什么都没看清楚,刚吃到一半,教官就出完了,放下筷子就向外走去,朱司其连忙饭也不吃了,跟着往外走。

到了外面。教官道:“现在休息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请训练场集合!”说完一转身就走了。留下朱司其一个人在那里。

马上回到宿舍,先把身上浸透了汗水的训练服脱了下来,用桶子泡着,换了身衣服就躺在床上,他实在太累了!以前就算练功也是身带真气,而且动作变化无常,根本体会不到如果一个姿势保持三个小时会这么累。运起真气,快速调整身体各部分,三十六个周天下来全身舒爽无比,又保持在了一个颠峰状态,但一到训练时还是封住真气。

看到时间差不多了,马上赶到训练场,教官已在那里等他了。

“上午练习的是站立,下午练习走正步!看我的动作。”教官说完就给他示范了一次走正步的姿势。并详细分解了每一个动作。

“现在听我口令,立正!向前走,一,一二一,一,一二一……”

整个下午朱司其都是在走正步中度过。等到吃晚饭时,朱司其的站姿和走姿完全和一个真正的军人没有任何区别。

跟着教官到食堂吃了晚饭,这次他学乘了,一坐下马上狼吞虎咽,总算赶在教官起身时吃饱了。

“今天晚上因为你是第一次来,就不再另外安排训练了,但只此一次,从明天晚上开始每晚五百个站尊和一千米蛙跳还有负重越野。”

回到自己的宿舍,一进门他发现宿舍里坐满了人,有的在打牌,有的在聊天,有的在洗衣服,看到他进来了,一个个子中等,身材结实的上士向他走来,“你好,你就是新来的朱司其吧,我是特种大队一支队二中队三小队一班班长,我叫陈向东。”

“你好,我是朱司其。”

“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我,你是新来的,肯定有很多事情还不懂,一开始可能还不会习惯,但慢慢就好了。”陈向东很友好。

“谢谢陈班长。”朱司其道。

但奇怪的是别的人却没人来理他,就算偶尔投向他的目光,都是怪怪的,他感觉里面带着点嘲笑。看到他们不友善的目光,朱司其也不知道原因,只是默默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调息。他现在修炼功法已不需要打坐入定了,可以说是随时随地都可以。

其实他们对他的嘲笑很简单,因为他是上面临时空降下来的,而且只训练一个月,他们以为他是哪位,在家闲着没事做来军营找乐子,也不相信他能坚持下去,甚至他们早已在打赌,赌他坚持不了三天,赌注是一瓶酒,但却没有人接盘只能作罢。

调息完毕后朱司其先去把自己中午泡的衣服洗了,再去澡堂洗了个澡,回来时老远就听到宿舍里有人在议论他。

“班长,你说这小子能坚持三天吗?”

“我看啦,他现在应该就在跟家里打电话哭鼻子了,明天准得回去,听说今天李队长训得他好苦,吃中午饭时走路都摇摇欲坠了。”

“人家下午不是也坚持过来了吗?我看有可能行也不一定呢”陈向东道。

“要不班长你来接盘,昨天听到消息就下注了,只有一瓶,怎么样,班长,敢不敢呀?”

“你们这帮臭小子,我一个人,你们十个,我输了就得十瓶酒呀!不干”

“别介,班长,你不是对他挺有信心吗?你要赢了就是十瓶酒呀”

“是呀,班长,虽然以前来的没二天都哭着走了,但你不看好他吗?”

“对,班长,来吧,要不你输了只要五瓶!大家说好不好?”

众人起哄“可以呀,班长,如果你实在不敢一瓶也行的。”

朱司其听到这里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是以前的人给他们留下了太坏的印象,自己倒是无故受冤枉了。

“好,我看人一向很准,就和你们赌了,也不要五瓶,输了还是十瓶!”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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