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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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 第2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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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小母狗,怎么哭了?」

夭夭摇了摇头。

静颜抬起她的下巴,笑吟吟道:「为什么不说话?张开嘴……舌头还在嘛。」

夭夭破啼为笑,那张如花似玉的娇靥美艳无俦。静颜暗赞她与萧佛奴生得像,活脱脱又是一个媚艳的尤物。夭夭扬着脸,身子一动,胸前两团粉乳立刻颤微微晃个不停。

静颜「咦」了一声,「你的乳房怎么大了这么多?」

夭夭小声道:「人家求叶护法开的方子,过几天还会再大一些呢。好姐姐,你喜欢吗?」

静颜明白过来,她是怕乳房太小,自己玩着不尽兴,才去弄大了好让自己开心。看着乳球表面绷紧的肌肤,静颜知道,她一定很痛。

「姐姐当然喜欢了。小夭夭,咱们把这个小母狗干得叫出来好不好?」

「好!」夭夭说着,与静颜同时使力,挺入晴雪体内。晴雪第一次被两个人同时奸淫,不由自主地「啊」的惊叫失声。

「这个不算!」夭夭抱着晴雪的屁股笑道。

晴雪嗔道:「不要玩那么疯啦,龙哥哥的……」

静颜不等她说完,便张口封住了她的红唇。晴雪身子软了下来,她合上美目,一边与静颜唇舌相接,一边轻轻晃动着雪臀,迎合两人的抽送。静颜与晴雪纠缠着揽过夭夭的粉颈,三人唇舌相接,吻作一团。

六月的暴雨倾盆而下,电闪雷鸣间,星月湖卷起滔天巨浪。然而湖底的石室却彷佛遗世独立的仙境,三具各具美态的玉体彼此纠缠着洒落满室春光。

夭夭先射了精,精疲力尽地躺在一边,轻揉着肿痛的乳房。静颜翻过身来,将晴雪压在身下极力挺弄。晴雪两腿盘在静颜腰间,被她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呀呀地叫个不停。

静颜阳具根部被扎,抽送分外持久,她胯下伤得并不深,此时用尽手段挑逗晴雪,轻易便把她数次送上高潮。好几次触及到晴雪充沛异常的真气,静颜都想去施展《房心星监》,最后又强行忍住。叶行南的话与义母如出一辙,只是更加直接。依他们的说法,若非她忽于求成,移植了阴阳二物,单是修炼《房心星监》便可生出男女性器,此功的妖邪不问可知。只是她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唯有等报了大仇,再去弥补了。

晴雪娇躯红霞胜火,玉户内更是炽热无比,频繁的高潮使她肉穴收紧,彷佛一只柔软的小手紧紧握着阳具。静颜一连数十次顶在她的花心上,当晴雪泄身的同时,她也一泄如注。

晴雪颤抖着合紧双腿,手掌按在腹下。静颜讶然举目,两人四目交投,晴雪浅浅一笑,温存地说道:「龙哥哥,晴雪要给你生个孩子。」

静颜以往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后代,慕容龙当初踩碎她睾丸的时候,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女儿会给她生孩子。奇迹终于变成现实,她不仅有了阳具,还有了使女人怀孕的能力,龙家的血脉还可以绵延下去。

静颜爱抚着晴雪的小腹,久久没有说话。夭夭看到她眼中的爱恋,不由心头发痒,她挪过来,抱住静颜的手臂,腻声道:「人家也要给姐姐生孩子……」

「好啊。」静颜捋了捋她软软的小肉棒,笑道:「我知道有个大夫,能给你植入阴户、子宫。」

「太好了!」夭夭笑逐颜开,「人家又多了一个洞可以让姐姐玩了。」

第七部 雪芍 45

「我只能帮你压住伤势,要治好,可就没办法了。」艳凤松开手,淡淡说道。

沮渠展扬脸色好了许多,他吐了口气,说道:「多谢凤神将不吝援手。」

艳凤走到窗边,望着天际的浮云,脸色忽阴忽晴。她有把握给沮渠展扬治好伤势,但那样势必大耗真元,到时与那人动手,就少了几分胜算。那个女人,她已经找了好久。

「凌婊子,爬过来。」

凌雅琴四肢着地,晃着白生生的玉体爬到白氏姐妹面前。

「知道主子叫你干什么吗?」

「……主子是要玩凌婊子的贱屄。」

「好聪明的婊子,过几日你就要当新娘子了,主子先给你开导开导,让你顺顺当当做个好媳妇……」

看到白玉莺拿出的假阳具,凌雅琴喉头顿时哽住。她小产之后身子本就虚弱,此时脸色愈发雪白,让人望而生怜。

白玉莺对她却没有丝毫怜惜,她手里托着的假阳具粗如手臂,长逾七寸,形状并非挺直,而是两头尖中间粗的椭圆状,看得出这是专为她的「名器」所制,无论进出都会带来最大的痛楚……

那条假阳具似乎十分沉重,白玉莺一手托着,让她系到腹下,然后笑道:「凌婊子,躺好了,让你的名器尝尝鲜。」

凌雅琴躺在案上,两条玉腿一字分开,两手剥开秘处的花瓣,露出肉穴入口。白玉莺托着假阳具站在她腿间,没有任何前戏便硬生生捅了进去。

异物入体,凌雅琴才知道那枝假阳具通体都是铁铸的,又重又硬,她的嫩穴虽然紧窄,但面对这种骇人的巨物却不堪一击,白玉莺微一用力,铁阳具便撑开柔嫩的蜜肉,捅入体内。

沉重的铁器彷佛挤碎了嫩肉,重重撞在耻骨上。凌雅琴两手按着腿根,美目圆睁,疼得红唇乱颤,叫也叫不出来。铁阳具已进入半数,棒身最粗的部分紧紧卡在股间,将玉户撑得变形。只见雪白的大腿间,插着一枝黑乎乎的圆柱,那些柔美多姿的花瓣被完全遮没,只能看到肥白的玉阜紧紧贴着柱身。

白玉莺向前一挺,阳具粗圆的顶端已经顶住花心,将肉穴完全塞满。凌雅琴死死咬住唇瓣,鼻尖冒出汗滴。这样的巨物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被它肆虐之后,自己的下体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想都不敢想。

坚硬的铁阳具顶着花心寸寸深入,柔韧的肉壁一寸寸伸展,肉穴被撑得鼓胀欲裂。凌雅琴脚尖绷紧,短促地喘着气。她没想到自己身体的弹性居然这么好,进入四寸就顶到花心的肉穴,居然能容纳下七寸长的铁阳具……但那种撕裂般的剧痛使凌雅琴明白,那种尺寸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抽出时疼痛更甚。干涩的肉壁彷佛粘在铁器表面一般,随着阳具的抽离同时向外翻去。当白玉莺拖着最粗的中段,猛然一拔,凌雅琴禁不住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

肉穴似乎被整个翻到体内,秘藏的嫩肉被带出肉穴,翻出拳头大一团,在两腿间红艳艳抖个不停。那些平常无法目睹的肉壁暴露在空气中,像被热水烫过般迅速充血肿胀。翻开的花瓣卷到凌雅琴手指上,她却一动也不敢动。

白玉莺笑道:「凌婊子的屄真像开花了呢。」说着又挺着阳具,从那团翻卷的嫩肉中狠狠捅入,将它们全部挤入蜜穴。

凌雅琴的名器失去了傲人的弹性,她在铁阳具的抽送下婉转哀嚎,娇美的肉穴彷佛一团套在铁棒上的软肉,随着棒身的捅弄不住翻进翻出。白玉莺的动作又快又狠,只见一团硕大的红肉在凌雅琴股间时绽时收,不多时她便被捅得失禁,尿液淫液交相流淌,形容凄惨。

白玉莺一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才停手,但不等凌雅琴喘过气来,白玉鹂接过来又弄了她半个时辰。等白氏姐妹玩够,凌雅琴已经奄奄一息。

白玉鹂解下假阳具,却没有拔出来,就那样留在凌雅琴体内。那条铁器足有十几斤重,沉甸甸坠在阴内,像是有人用力掰着肉穴向下压。

白玉莺取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喂凌雅琴服下,笑道:「看你累成这个样子,用这销魂丹给你补补身子好了。」

白玉鹂道:「这销魂丹真的销魂呢。别的药都是泄了身子药性就弱一分。它可不管你泄不泄身子,药效都能延续四个时辰呢。」

白玉莺曲指在凌雅琴阴中露出的铁阳具一弹,亲昵地说:「夜深了,我们姐妹也该告辞了,你就在这儿陪它好好玩一夜吧。」说着两女把凌雅琴扔到地牢一角的铁笼里,扬长而去。

凌雅琴无力地伏在地上,玉腿弯曲着张开,露出被铁器撑得肿胀的肉穴。姐妹俩的脚步声刚刚消失,下体便传来一阵难忍的麻痒滋味。姐妹俩玩够了才给使上淫药,分明是让她自己折磨自己。

凌雅琴怔了许久,终于凄然合上眼睛,握住铁器底部的系带,用那枝足以毁伤身体的巨物捅弄起自己的肉穴来。

黎明时分,饱睡一夜的白氏姐妹再次来到地牢,只见关在铁笼里的美妇斜斜扶在栅栏上,有气无力地耸动着肥臀,身下湿淋淋满是水痕。一夜未眠,凌雅琴累得几乎虚脱,她再举不动那根沉重的铁阳具,只能把它树在地上,两腿夹着,用红肿不堪的肉穴去上下套弄。

当白氏姐妹打开铁笼,凌雅琴连腿都合不拢,只能勉强爬出来,让姐妹俩观赏自己的饱受摧残的「名器」。

经过将近六个时辰的折磨,凌雅琴的下阴已经面目全非。原本柔美迷人的玉户被巨物捅得变形,肉穴又红又肿,正中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浑圆入口,足有鸡蛋大小,深深通向体内。肉穴拉长了将近一倍,宽度更是惊人,只一夜时间,温润紧密的嫩穴便被弄得松松跨跨,失去了曾经的美态。

半夜时分,凌雅琴被毒物感染的后庭再度刺痒起来,身在笼中的凌雅琴找不到任何可以止痒的物品,只能把屁股顶在铁栏上拚命磨擦,以至于臀缝内被磨出一条长长的血痕。菊肛周围更是被她抠弄得血迹斑斑。

凌雅琴任白氏姐妹掰着她的屁股、阴户指指点点,大声奚落,始终一声不吭,她再没有力气迎合,更没有力气去反抗。

白氏姐妹对她的模样大为得意,昔日声名赫赫的琴声花影,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如今变成这幅淫贱的样子,若非过几日她就要嫁给沮渠兄妹的独子,白氏姐妹早就把她的大屁股掰开来,让众人一块儿来看。

白氏姐妹没有就此罢手,但也没有亲自动手去继续淫玩凌雅琴,这次她们带来了几条巨犬。这一天,白氏姐妹就坐在旁边,让那些阳具大得骇人的巨犬一只接一只骑在凌雅琴身上,观赏她与野兽交媾的淫态。

经过短暂的震骇,被喂下淫药的凌雅琴就像发情的母兽一样与那些犬只一一交合。她浪叫着把屁股送到那些肮脏的狗阳下,让它们来分享自己已经变形的肉穴。

但这还未结束,白氏姐妹要的是彻底毁掉她的「名器」。

◆◆◆◆     ◆◆◆◆

那白衣女子掳走靳如烟之后,一连数日都没有动静。但每个人都不认为她会就此罢手,隐如庵固然全神戒备,星月湖也在等待消息。

隐如庵传来的书信静颜都一一看过,白氏姐妹的功夫她见识过多次,那女子能用一只手逼退两人,这份功力甚至还在师父之上。单以武功而论,在她见识过的人里要以艳凤为第一,其次是师父与那个叫沐声传的老者,然后才是白氏姐妹等人。晴雪只使过半招,但所显露的功力已经不在师父之下。现在自己先后吸取了师父、师娘的功力,较之晴雪恐怕还有所不及。慕容龙究竟高到何种地步呢?

昨日湘西白沙派发来书信,称思妃娘娘已经离湘北上,半个月后可到达星月湖。信后附了思妃一封小笺。晴雪阅毕似乎有些闷闷不乐,良久才说:「我娘要来了。」

静颜试探着问道:「你娘是思妃吗?」

晴雪摇了摇头,「思妃是和我娘在一起的。」她幽幽叹了口气,「年初爹爹要立皇后,娘和爹爹吵了起来。娘说爹爹没胆量,娶了亲娘还不敢让天下人知道,把外婆封了母贵妃掩人耳目,要封就封皇后。爹爹本来是要立娘作皇后的,娘说可以,但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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