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至尊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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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 第1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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溃俊

路百通有些诧异,陛下怎么又开始说这种让人听不懂的话,早知道自己不来回复比较好,如今来了,又要动脑子,每次见陛下,总觉得自己衰老的也快了不少。合欢,味甘,性平,解郁安神,理气开胃,是很好的安神药材,和心智,悦颜色,到底哪里不对了?要被陛下单独拿出来?合欢,合欢……合欢花,合欢皮?

路百通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下,今早敬事房的人分明来太医院说过了,侍候莫小侍的时要尽心一些,陛下今早说了留,如今这里面的意思……路百通睁大了眼睛,求证的目光看向凯风,路百通只觉得眼前的人周围一片朦胧,仿佛隔着千山万水,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跟自己一起研究医术,查找药方的人了。

凯风知道那人是明白自己意思的,闭上眼睛点点头,却被路百通欲言又止的表情弄得有些纠结,这事唯有路百通能做,这事一做便要一直做到风波结束。同样的出自于合欢树,花味甘性平,又安神的功效,可合欢皮却是上好的避孕之物。凯风不能让莫小侍有安平的孩子,皇室血脉不容玷污,既然不能明着来,就只能暗着进行。

“臣……明白了,多谢陛下提点。”路百通半天憋出这么几个字,却已经是面如死灰。

“路大人辛苦,今后的事情,凯风也要仰赖你的辅助了。这宫中,从来都是你争我夺,鱼死网破,路大人既然跟朕站在一起,总是要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的。”

路百通点点头,便仓皇的从德政殿逃出,陛下真是变了!那合欢皮虽然取自天然,但避孕的东西,怎么可以长期使用,总是伤身的,明着是万千宠爱,谁曾想原来是笑里藏刀,绵里藏针!宫中传言,莫小侍自视甚高,不把别人放在眼中,他那里的差事最是不好当,今日陛下点了自己去,原也以为是特别的照顾,结果呢?还真是“照顾”!

当年陛下修习医术,自己总以为她有仁心仁德,又怎么想到会有今日?

转念一想,罢了罢了,宫里的水什么时候清过?不过是你愚弄我,我愚弄你而已,想来陛下也是为了自保,不得已而为之吧。这浑水,自己也是没得选,不能不蹚了。

------题外话------

最近时间太紧,白天要去上班,估计没什么时间码字,所以更新时间改回晚上吧~,要不然我一定会断更,不好意思,最近事情太多。

☆、【72】夜遇楚流封

闲郡王世子早在凤后产后不久就归天,凯风碍着这种悲凉气氛,一个月不曾过问闲郡王的事情,由着她不上朝、不理政,好在闲郡王总是明白的人,知道如今的局势,还是回了朝堂帮着凯风。兵部,不久之后便是大换血,这时候,身为先帝皇长女、当朝闲郡王的人为凯风发声,也易于笼络人心。

如今的周舟已经不但是中书令,还兼任了御史大夫。凯风利用上任御史大夫的失职,虽然准了她告老还乡的请求,却逼她举荐合适的人,御史台那样多的人,有几个不想着往上爬?偏偏凯风属意的是一个中书省的人,那人虽知道自己的行为必然会招致众人的不满,还是硬着头皮答应。倒是凯风,弄得衣服勉为其难的样子,还说什么御史大夫为国操劳多年,总不好驳了她的面子。一场风波,却推出一个替死鬼,她自己反而置身事外。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三个月,关于齐扈,经过手下的人的明察暗访,凯风也算是放了心,下诏让她做芙煜的启蒙之师。秋闱已经开始,活字印刷的事情也算是上了日程,对于今秋的科举,意义非常,凯风把所有的功劳都推给了霍子欣,话外之音,不言自明。那个工部尚书虽说有些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凯风依然常常翻莫玉的牌子,凌虐的手段却渐渐升级,有时候凯风也觉得自己残忍,兵部虽然给自己使了不少的绊子,还跟地方的残余势力有着某种细密的联系,但莫玉总是无辜的,他总是嚣张一些,却从不曾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平日里都是仰仗着言语之利,莫玉到底不是那种工于心计的人,每每他带着沁雪箫求见,说起今日又学了什么曲子,眉宇之间的神色总是让凯风看着揪心。总是对不起他的,在女尊的国度,清白对男子来说何其重要!她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心,还让人毁了他的清白,就是想让自己心里好过一些!沁雪箫、合欢皮、安平,自己设了一环又一环,居然只是针对这么一个男子。

何必呢?为了自己心里的洁癖吗?不想要宠幸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子,所以把事情推向无可挽回的地步,如此,就算身体还是干净的,心也会肮脏的可怕,什么时候,自己居然变成了这样的人?

凯风今日依然点了莫玉侍寝,她还是要重复那种跟着暗卫飞檐走壁的夜晚,只是今日,她不想过早的去任平生那里,想要让自己静静心,指了后宫里面偏远的西北角,那里不曾住什么人,去随便一个宫殿的顶上坐一坐也是好的。自己坐在屋檐之上,又让暗卫悄声无息的取了酒,对月独酌,却听得有人在奏乐,声音清远,却隐约感到是琵琶,这里无人居住,是谁在这里奏乐?她隐约记得上次在伊兰亭一聚,弹琵琶的人是楚流封,那人怎么会出现在此?

带着心中的疑问,凯风示意暗卫循着声音而去,便换了一个屋檐。微醺,红红的小脸在清冷的月光下,突然变的朦胧起来,凯风迫切的想喝醉,却过得无比清醒,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压抑的快要窒息。此刻她好像身着一身白衣,在月光下的屋檐上起舞,想象自己是一个随时御风而去的仙子,而不是一个整日活在攻心斗角的小人。

已经是九月了,春季选秀迎进宫来的人,现在只有两位承宠,其中一位还不是凯风宠幸的,剩下四位始终没有得到一丝的恩泽,胡恪之也劝过几次,凯风也是拗他不过,只是想着谷悦跟卢歌还不足百日,这个时候宠幸别人,只怕会让他们的处境变得危险,不如在延上一延,等宫中的人都知晓了,两人也没什么问题之后再说。

今日凯风的常服上没有龙纹的标志,只是绣着一些祥云紫竹,看起来反而像是纨绔子弟,而不是高高在上的陛下。背后就是皎洁的月光,她像一个孤芳自赏的仙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被这凡间的恶俗侵蚀。眼神迷茫,丹唇轻启,却没有出声,细碎的晚风撩起她发簪上面的坠带,给她染着红晕的精致小脸添了几分颜色。

很少会有人把琵琶弹到这样悲伤的地步,在凯风的认识里,弹琵琶的人,都有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节,琵琶的曲子即使有悲伤也是壮烈的悲伤、浓重的悲伤,很少有人能把琵琶弹得这样哀婉,这个人的身上有着什么样的故事?若不是刻骨铭心的离别,毁天灭地的伤感,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曲子?

很难相信,这样的曲子出自楚流封,这跟伊安亭中的人差别甚大。凯风往下探探头,看着月光下身着白衣的男子,这个人无论长得如何妩媚,心中怕也是圣洁的吧?

“主子,太晚了,还是回去吧,我们毕竟是跟芸侍君他们同住的,回去的太晚也是不好的,再晚点各宫的宫门就要下钥了。”小厮轻轻归置了茶杯,恭敬的对楚流封说道。

“流苏,你说秋闱是要开始了吧?”楚流封一拨琵琶弦,弦断,再拨,再断。

“哟,主子,你不喜欢弹,不弹就是了,这又是干嘛呢?好好的东西,总不能白白毁了。”心疼的检查了一下楚流封的手,发现没什么大碍才松了一口气,“主子,不是流苏多嘴,很多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便过去了,如今您已经身在宫中,又何必操心宫外的事情呢?秋闱的事情,跟您又有什么相关,您要是为陛下担心就算了,为了旁人,可是万万不敢的。楚大人养了你一顿,就算有些不对的地方,你也不能连累楚家满门啊!”

楚流封哀怨的看着自己的玉指,常年弹琴的手,就算是细加保养,指尖还是有层硬硬的皮,只怕此刻就算是琴弦穿了手指,也不会疼痛了,葱指一拨,又断一根弦,“是啊,她虽对不起我,也是个可怜人,我不怪她。刑部员外郎,这种六品的官职,在朝日委实算不得什么,寻常的举荐也就得了,再不济,拿钱也能捐出这么一个官儿,总是没有什么实权的。我不怪她,只是怪我自己罢了。”

流苏叹了一口气,从楚流封的手中吧琵琶抢下来,这么下去,只怕这琵琶就不能要了,瞧了一下周围,见四下无人,却不曾想到凯风就在屋檐之上,对着楚流封说道:“主子,跟您说句实话吧,秋闱的确已经开始了。可是到底春闱的时候才是真正选人的时候,杨姑娘就算是进宫面见陛下,也是明年四月的事情了。陛下虽然宠幸新人不多,咱们进宫来这半年,只宠幸了两位主子,不代表之后也会是这样。既来之,则安之。让陛下知道您心中还有别人,别说是您跟楚家就算是杨姑娘只怕也不能活了。”

无神的眼眸微微一闪,楚流封深知流苏说的不错,但总是抱了一丝希望,或许陛下可以原谅自己呢?当然,这也只是幻想而已,他不敢赌。

楚流封垂下头来,随意的拨弄着腰带上缀着的镶着玲珑镂空福字黄玉佩,那下面缀着的红色流苏随着晚风起舞,在他的指间嬉戏,“她曾说过的,若是能榜上有名,定要来楚家提亲,可惜,时不我待,哪里知道先皇会在那个时候驾崩呢?一等三年,现在我已经成了宫里的人,见一面都难,遑论其他。流苏,我有怨气的,若不是母亲那样的不识好歹,连礼部尚书的庶女都看不上,我又何苦到今日?杨姑娘虽是庶女,门第却也不差,可惜了。”

“主子,这种话随便说说就罢了,要是传出去了,真的会害死人的,奴才不管您之前是怎么想的,既然进了宫,就得老老实实的呆在宫里,心里只能有陛下一个,不要再奢望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了。再说,这事儿也怨不得楚大人,杨大人总是觉得您的长相不吉利,提亲的事情都是要长辈来的,让她来咱们府里提亲,也绝非易事,这两个人之间怕是都存了怨气,才会有今日。”其实楚大人也是无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脾气,自己家的孩子再不好,自己说说就罢了,被外人说,如何咽得下这口气?想来她也没想到主子会中选吧?

楚流封,站起身,抖了抖自己的白色披风,望了望明亮的月光,“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日还真是圆呢!可惜人月不能两团圆,在圆满也是无用的。”他伸出手,想要碰触这明月的余韵,却一无所获,“若是尊亲王跟王君还在,凭着杨家公子跟尊亲王君的交情,尊亲王会帮忙说上几句话也或未可知,如今,确实是一点胜算也没有了。所谓的思念,都成了我的臆想,这深宫寂寥,聊做慰藉吧。”

“主子,杨姑娘虽然好,但命运使然,我们也是无计可施,天下的痴男怨女又有多少,多咱们一个不多,少咱们一个不少,主子还是宽心吧,秋闱的事情,可不敢再上心了。这话要是为别人知道,可不得了!”流苏收拾了桌上的茶杯,把剩下的茶叶往草丛中一倾,又小心地放入怀中。“主子,赶紧回去吧,宫门要下钥了。从前在陛下面前是怎么做的,以后也得怎么做,主子你可知道了?”

楚流封点点头,那句话最终没有说出口,他很想问,若是杨姑娘信守当日的承诺,在陛下面前亲自说起此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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