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至尊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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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 第1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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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风不太适应这种转变,前一秒钟风情万种,后一秒种冷若冰霜,还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你又知道什么了?看不出澹台侍君幽闭在这怡和殿里面,天下的事情却尽在掌握啊!”

“倒也不能那么说,只是人之常情而已,难道陛下不觉得吗?人家把自己呼风唤雨的摄政王给了您,您把人关起来了,这要她们怎么接受的了呢?巴掌扇得太狠,人总是会有脾气的。只是想来陛下不是那么傻的人,不会在现在把恋水国作为自己的目标。臣侍是关在宫里,也有自己的渠道,陛下手里的人推波助澜的功夫愈加好了,如今恋水国的内乱,不知道陛下有几分的功劳?”

对着眼前的人,凯风颇有些感慨,每每提起政事,他始终是那个摄政王,他们同时怀念着一个人,但国事上却处在对立面上,既防着,又得用着。他说的没错,恋水国没了他这个摄政王,政坛上隐忍不发的人如今都是跃跃欲试,自己不过是找人挑拨了几下,那些人就乖乖的钻进自己的圈套里面,乖得让人意想不到,想来也是被澹台香薷压得久了,如今才会有这样的一点就着的情形。

朝日的局势还不稳定,她需要为自己争取时间,内忧不能不治,只能先把外患弄好了。凯风索性坐下来,平静的跟他对视,如今对手是这么一个聪明人,与其说着没人相信的谎言,还不如直接坦荡的承认好了。“你很聪明。”

“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啊!要不然臣侍又何必被关在这里?对了,还没有恭喜陛下呢!听说凤后三个月前给陛下诞下了龙凤胎,龙凤呈祥,这实在是个好兆头,只是这怡和殿锁着,臣侍一直不能道喜,连个礼物都送不出去。臣侍嫁到朝日的时候,从恋水国带了那么一堆龙凤呈祥御用桐油烟墨,如今想来竟是为了他们订做一般,陛下若是方便,便让人送了去吧,也算是全了臣侍的心愿。”

“你不想出去吗?”

澹台侍君反问道:“出去,真的有在这里好吗?陛下把臣侍关在这里,难道不是为了臣侍着想吗?既然夸臣侍聪明,臣侍也要对得起这两个字才好。”

“七窍玲珑心,能够看得出来的,果然只有你了。”

“陛下设了这么一个精巧的局,臣侍当局者迷,又能看清多少呢?按说,你护臣侍一命,臣侍是应该感激你的,但总归是做不到的,这张脸欠了我的,还是要这张脸来还,也算是公平了。陛下,我们总是在较量的,还望陛下不要让我失望。恋水国的事情,时候未到,臣侍不能说什么,唯一能说的就是臣侍来自恋水,不会帮助陛下颠覆祖上的基业,臣侍来了朝日,也不会为了恋水出卖妻主家,只能置身事外。”

“如此便好了,朕希望没有兵戎相见的那一天。”

澹台香薷释然一笑,拍了拍自己衣袖,“陛下说的容易,只怕这恋水国早就是陛下宏图霸业的一部分,逃不了了。”

他说的没错,恋水,凯风必取之,不但要取了恋水全境,连她们从稀土国夺走的地方也要拿下,都是刻骨的思念跟悔恨,稀土的皇子让阿心受尽折磨,恋水是阿心殒命的地方,她不能不取。

澹台侍君亲自去取了龙凤呈祥御用桐油烟墨,上面的花纹都是用金色描绘而成,画工精湛,寓意也好,凯风没有推辞的理由,只能替胡恪之接下,想来恋水送这个墨作为他的陪嫁,也是想要他替代凤后的位置,毕竟龙凤呈祥可不是那么容易就用了的。可惜这个人让她们失望了,从来都对那个位置没什么想法。

凯风把他幽闭在此,除了因为他坚持要让孩子跟他姓会引起轩然大波以外,还有另一个目的,便是想要掩盖住他对阿心的感情,子嗣的事情,凯风可以一力保下他,但是不忠,还真是一条死罪,只怕他的一厢情愿还会拖累了阿心的名声,这种情况是凯风不乐见的。

“如此,朕便替凤后谢谢你了,只是他对舞文弄墨没什么爱好,只怕会辜负了这样上等的好墨。”

“只要寓意对了,其他的也就不重要了,臣侍知道什么是分寸,偶尔的谄媚也是挺好玩的,从前只有别人谄媚的时候,如今轮上自己了,岂不是很有意思吗?风水轮流转啊!想来陛下还是有要事要忙的,臣侍变不留你了。请吧。”

凯风犹豫一下,还是根据这逐客令的要求出去了,澹台香薷又让人上了一壶桂花酿,才自言自语的说道:“还真是残忍呢,想把她当做‘她’,连一刻都不行,假的就是假的,没意思。来了也就来了,孩子都没看上一眼,说的都是官话,又能说什么呢?总是我自作孽的。”

☆、【77】守口如瓶(一更)

出了怡和殿的凯风不忘把墨交给写意,“你走一趟凤藻宫,把这东西给梓潼送过去,若是他有什么回礼,你也记得亲自送到这里,你是朕身边的人,旁人是不敢拦着你的。”

写意捧着装着墨的金丝云线礼盒去了,后又奉了凤后的命令,再次进了怡和殿。此次再来,澹台香薷已然换了一身的玄袍,脸上的迷茫散去,眸子如鹰隼一般的锐利,见着写意,也不惊讶,指了指木椅,“坐吧,写意姑姑也算是稀客了,香薷若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还望姑姑不要介意了。”

“凤后的回礼,请侍君收下。”写意双手奉上一个大红色描凤礼盒,却换来澹台香薷不屑的一笑,“果然不愧是凤后啊,这种大红的颜色,用的真是恰到好处。只是写意姑姑愁眉不展,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吗?澹台虽然被幽闭在这里,也是有鼻子有眼睛的,能看能听,最多只能不说罢了。”

“侍君,总这么说话,您不觉得累吗?”

“累?本宫哪里会累呢?再累也比不上陛下累啊,算计这个还要顾虑那个。前些日子,本宫听说了一件有趣的事儿,要不姑姑跟本宫就这件事情说说话,只当做是闲谈,解解闷也好。”说罢又指了指那张椅子,执意让写意坐下说话。

推辞不过,只能谢恩坐下,“未知是何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起了一位故人而已。你说那把沁雪箫,怎么就到了旁人手里了?”眼见着写意的脸微微变了颜色,澹台侍君又说道:“说起来,这把箫,跟你我也算相熟了。那是只是挖空心思想要讨得她的欢心,请得蒋钰潇去了罗唐殿,哪里还会知道能有今日的事情呢?”

经他一提,写意想起了当初的事情。

沁雪箫,是工匠蒋钰潇的得意之作,蒋钰潇身在恋水国,当日尊亲王被俘之后,一直居住在罗唐殿。初时,因为尊亲王的欺瞒,澹台侍君很是恼火,相处几月,这种恼火竟变成了一种爱慕之情。因为喜欢她,所以想尽己所能的讨她的欢心,即使没什么希望,也不由自由的,只因为是她。

尊亲王酷爱音律,罗唐殿里只有琴,箫实在粗糙,不得她的待见,因此搁置一旁,不闻不问。摄政王知道后,特意请了蒋钰潇来,只为给她打造一把绝世无双的玉箫,不曾想,那人遗憾的说了一句,“蒋钰潇已老,玉箫难成,今时今日是无论如何也打造不出如沁雪箫一般的东西了。”

那是尊亲王只是笑笑,跟身旁的写意对视一眼,沁雪箫旁人不知,她是再熟悉不过的,常年手执,那箫上还残留着她的气息,只是没想到那人就是做出沁雪箫的工匠,于是柔和的问道:“沁雪箫就那般好吗?”这话不过是个调侃之语,好与不好都是尊亲王的东西,旁人又能如何?只不过是日子太过无聊,只当做消遣罢了。

“如何不好呢?那样小心又虔诚的对待一把箫,只怕草民是此生对不会有那样的机会了。”

尊亲王摇了摇自己的山水折扇,对蒋钰潇的话不以为意,玉箫虽然难得,还不至于被捧上这个高度,再说她来自现代,什么样的好东西没见过,一把玉箫还是不值得浪费什么时间的,“天下的玉何其多,如今摄政王这这里,他夸下海口,你可以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难道还不能打造出第二把沁雪箫吗?”

蒋钰潇面对这般质疑的话语,虽然心有不悦,觉得这是个什么都不懂控油铜臭气的粗人,还是恭谨的回答道:“太难。原料难得也就罢了,心思更加难得,如今眼神也是不济,这些都是无用了。”

尊亲王虽然觉得此人有沽名钓誉之嫌,嘴上还是客气的说道:“烦请蒋玉匠直言。”

“两种子玉,用的都是极品的材料,一为寒玉,一为暖玉,颜色相近,纹理相投,大小适宜,难道不是十分难得吗?那沁雪箫,可是历经了两代人才能成于我手,我蒋钰潇能够名扬天下多多少少也是受了此箫的影响,可惜,世间的人都只道此箫名贵,却不知晓其中的文章。”

话毕,尊亲王脸色大变,苍白如纸的小脸上不存一丝的血色,声音也随着情绪起了波动,“沁雪箫不是暖玉制成的吗?”难以想象太后居然那时候就起了对付她的心思,还用了这样高超的手段,表面上无限恩宠,背地里全都是杀机。

“若都是暖玉,沁雪二字从何而来呢?表面自然是一层的暖玉”,蒋钰潇轻蔑的扫了一眼震惊中的尊亲王,心中暗道:名满天下的朝日尊亲王也不过如是。又得意的说道,“难道这名字是白给的吗?里面那可以一层厚厚的寒玉啊!当初我也算是费劲了心思,才能做到这个地步,不能让执箫的人感受到内里的寒气,这暖玉跟寒玉的分量就要刚好,两种材质相合,要一点缝隙都没有,不影响箫的音色,谈何容易?明着是一把箫,实际上是两把,能够有这般手艺的人,天下舍我其谁?!”

蒋钰潇话中的傲视天下的意思显而易见,可惜的是在场的人丝毫没有捧场的意思,摄政王之所以不接话,正是因为看到邵棘心脸色不好,思量着其中可能有什么文章,把蒋钰潇支下去才问道:“那沁雪箫是否跟你有什么渊源?”

“如今,有也没有了。”尊亲王答完,便不再理会澹台香薷,一句送客就把人请了出去。独自卧在榻上闭目沉思,她想理清楚一种的关系,一直以来因为赵家无条件的帮助阿姊,阿姊信任赵家,她便也跟着信任,却忘了人家帮的人不是自己,是阿姊,所以还是可能为了阿姊来对付自己的。

可笑啊!自从十岁出宫,带着的侍卫里面就有不少的赵家人,原来自己的一言一行早就在别人的监视之中了,偏偏自己不察,让这些人跟着自己那么久,这也罢了,还对赵家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感恩戴德,就让她有种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凄凉之感。想不到疼惜自己的太后,仁善和蔼的赵将军也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她苦笑着摇摇头,说不清,是谁改变了谁,这种自作聪明的感觉,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原来自己只是一直螳螂,蝉早就在身后等着了。还好,这只蝉不是阿姊,如若不然,还不够自己伤心的。

抬头看了看一脸忧思进门来的写意,说道:“写意,答应本王一件事情吧,此事决计不可以告诉阿姊。”

想过万千种可能,却不曾想到她会提出这样一个要求,太后要置她于死地,这时候不是应该撕破脸,揭穿她的面具吗?为什么还要这么护着那个人?“主子……”

“写意,答应本王吧。太后虽然对本王起了杀心,断然不会对阿姊那样,相反,或许就是为了阿姊,才会除掉我的。本来没往这方面想,今日再看,却是古怪的很,阿姊为什么会在那里迎接我?身边的人为何那么少?区区的百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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