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至尊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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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 第1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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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演变成无所不用其极,药房藏着的毒药蒙汗药迷药全部用上,凯风这里越来越顺畅。

“坐了把椅子,便以为自己是皇帝了吗?也不看看,一把破轮椅能起什么作用。”凯风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长鞭一边无情地笑道:“从前是朕太仁慈,才会让你有今天,留下了你的子嗣,还好吃好喝的给她们,既然你这般迫切的把她们往死里送,朕就成全你,朕倒要看看,凭着你这么一副残破的身子,是否还能履行传宗接代的功能。孟书!”

“臣在。”

“这里无事,你迎回去,找一拨人,将二公主府前后围住,火烧。”青筋暴起,凯风的怒气已达鼎盛,脑海中只有“杀”字盘桓不去,双眸所过之处,都是血流成河,仿佛当年跟二皇姊的一役又重新发生。死,全部都要死,去他的仁慈,什么善良都去见鬼吧!全尸也不能给他们留下。

“臣遵旨。”

因为凯风自己的二公主还没有到出宫的年纪,凯风并不愿有什么变化,所以未曾把这二公主府的称呼改了。先前二公主府本就是在凯风的监视之中,平日买菜都是找专人去送的,里面的人根本出不来,但是通消息还是有可能的。凯风见她的脸色变化不大,又追上一句,“好好查探一下,是否有地道地窖那种东西,朕要的是烧焦的尸体,不是化成灰的府邸。”

“臣明白。”

“孟书,你有本事就在这里说清楚,说明白,你辜负了先皇对你的信任,先皇下了遗诏,交给你,让你辅助小五尊亲王登位,你却没有,你还帮着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人的做这些事情,孟林诺那是你的弟弟啊!虽然不是亲生,好歹你也是过继的,属于你弟弟的凤后之位如今被别人坐着,属于你弟妹的皇位也给了别人,你都不回说句话吗?你对的起死去的人吗?”

“先二公主,先皇的遗诏您没见过,臣是见过的,不过是念在孟家劳苦功高,给了孟家一张保命符罢了,臣不知外头为何会有这样的谣传,或许您知道。先帝遗诏尚在臣家中,可以邀请所有的大臣去看上一看,验验真假,先二公主居心叵测,故意散播这样的谣言来诋毁陛下,实在是罪无可赦。”洪亮的声音传的极远,掷地有声的话语容不得半分质疑。孟书说的越是坦荡,心中越是难堪,怎么会这样呢?这种违心的话,自己还要说上多久?先帝遗诏已经付火焚,今日家中供着的东西,不过是当今陛下的一丝不忍罢了。

左手紧握着扶手,先二公主怒极,站在人后艰难的抬起手臂,指着孟书,手指不断的抖动,不过是个抬手的动作,已经消耗了她太多的力气,“孟书,你敢发誓吗?你敢吗?你果然是她身边的一条走狗。呸,连狗都不配。”

“口舌之利,已是先二公主仅存的吧?臣可以理解。不过是发誓罢了,臣心胸坦荡,何惧发誓呢?二公主不要一厢情愿,活在自己编制的谎言中,陛下确实是正统,先帝病危,陛下监国,这就是铁证。”孟书没有她说的那么刚正不阿,这遗诏的事情,她也是有份参与的,只是因为尊亲王跟王君感情深厚,又不愿意管政事,她才会压住先皇的遗诏不发。发誓,她是万万不敢的,只能转到别处。

“铁证,咳咳咳,呵呵呵,先皇是何等阴险的人?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先二公主所言,俱被驳回,还有何话可说?臣请旨,求陛下下令诛杀。”

“除她以外,杀。”

一声令下,沉静的空气再次紧张起来,孟书带着人去纵火,凯风留在这里,残忍又嗜血的看着血流成河,她桀骜的勾起邪气的嘴角,身上的戾气散开,混着来自君王的威压,在那一瞬,谷悦深深后悔,后悔自己未曾做好周全的布置,让那个会笑会闹会哭会跳的陛下消失了,哪怕不是永远的消失,这一瞬间也让他有无数的冷意。

恍惚间,只觉得她身上的寒气恣肆散发,染着血的衣袍在阳关下变成了红妆,热情如火,寒冷似冰,浓烈的感情下,是一个冷漠的心。她是那么孤单,孤单的迎风而立,她唇上还沾着被牙齿咬出的血,她是君王,所以,在最后的时刻,也要选择忍。

谷悦的心七上八下,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温暖那双堕入地狱的眸子,陛下从来都说喜欢他,从未说过爱他,他知道,帝王本就不该是有爱的。他从不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爱她,本就与她无关,无论她可以给出什么样的承诺,至少自己总是有那么一隅之地的。爱一个人,爱到深处,就变得卑微,她知晓自己的心意,那即使是卑微,也是值得欢喜的。

“陛下,闭上眼睛吧。”放轻自己的脚步,缓缓的走过去,顾不得他未曾处理的伤口,一只手覆上她的眼眸,那灼人的热量刺得他手掌渗出丝丝汗液。“陛下,臣侍会永远在陛下身边的。”

粗鲁的拉过他的手,刚刚合上的眸子又叫嚣着清醒,微重的力道让谷悦不禁皱了眉,仰头看时,她晶亮的眼眸中只存着谷悦的倩影,跟先前的恶魔判若两人,急切的声音在对面想起,“你受伤了,是不是?这是你的血是不是?”

“陛下,臣侍没有大事,无碍的。”想要遮掩自己的伤口,却被凯风挡住。朝日的男子,有所谓的各种教条,他们不能在大庭广众中暴露自己的皮肤,凯风拉着谷悦便往马车旁边走,手中的力道却心疼的小了不少,“混蛋,你的事在朕眼中怎么会是小事!药房的大夫都死哪儿了?给朕过来!”

药店的大夫你推推我,我推推你,都不敢上前,她们大多是是女子,在这个时候谁敢招惹陛下?只能推着一位男大夫过去看看,药方打杂的小厮一早就拿着药箱候着,这时候赶紧上前把手中的药箱交给大夫。

“草民见过陛下。”因为害怕,有些微微的发颤,第一次得见天颜,居然是这种情况。

凯风无暇分神扭头看他,轻柔把马车里面的毯子铺好,把谷悦放在摊子上平躺,“过来,好好给芸贵侍检查一下。”

“这……请陛下回避。”大夫抖了抖身子,还是壮着胆子说了这么一句。

凯风没有半点犹豫的驳回,“有什么可回避的,朕是他的妻主,哪有朕回避的道理?朕就在这里看着,你细细诊断。万一有什么失误,朕也早些给你指出来,毕竟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芸贵侍是朕的人,容不得半点差错。”

陛下精通医术,这是药房中人都知道的事情,自己在陛下面前诊断已经是倍感压力,还没被这么说,心中更是没底了。

谷悦眼见着大夫额角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却连抬手擦一下都不敢,忍不住出言宽解道:“大夫不必过于紧张,便安守本分细细检查便好了。”

“是,多谢贵侍。”胡乱的擦了额角的汗,查验过谷悦的伤口,止了血,用干净的帕子沾了清水在周边蹭几下,取了烈酒,刚准备洒上,被凯风止了,她伸出藕臂,“你要不要咬着朕?”

被凯风的话逗乐,一想又是满满的感动,谷悦自小习武,什么样的伤没有受过?如今被凯风这样保护着,顿觉十分庆幸,万金之躯,说给自己便给自己,“臣侍累了,陛下一会儿借臣侍靠着便好。”

“那便开始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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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在那里忙着自己的事情,凯风哄着谷悦说话,让他分神,“朕让人把任侍君带回宫去了,经此一事,只怕他受惊不小,让人沏了压惊茶,回头你们都喝上一些。”

“恩。”

“出来这么久,回去让三皇子知道你不能抱他,大概又会闹了吧?”

“他进来越发粘着我。”因为疼痛,声音有些扭曲。

“朕想着也是,以后要让他跟奶公多在一起,他那么粘着你我,又惯是会撒娇的,实在都没有办法单独跟你说上几句话。”

疼的咬着唇,缝合伤口是针尖穿透的声音十分明显,“陛下怎么不说,是谁宠出来的?宫中有那么多的皇子公主,陛下对三皇子太过偏心了。”

“朕还不是偏心你,爱屋及乌说了就是这样。”

这个话题说到这里,也就无话可说了,谷悦看着大夫缝合伤口,不禁想起那马车外面的人。“冯小侍的事情,陛下预备怎么办?现在还在外面躺着吗?”

“已经让人先送进宫了。君无戏言,朕答应他的事情自然会做到。”

“可怜他正当青春年华,便为陛下而死了。”

“朕让人把射箭的人留下了,要她活着。”

谷悦轻皱着眉头,说不清是为了这刚刚缝合完的伤口,还是为了凯风刚刚说的话,“陛下当真求贤若渴,那人存了心思杀陛下,陛下还敢用她?”

“朕心中有数,那一箭可不是什么人什么弓都能射出来的。”在国库中,曾有一把望舒弓,朝日对于月亮有特殊的崇拜,望舒指代便是月亮,这把弓并没有多少华丽的宝石,却能承受相当大的力道,能拉开这把弓的人极少,后来,先皇为了改变重文轻武的格局,以此弓为奖励,招募天下英才,之后先皇履行承诺,把弓赏赐给了一位武状元,奇特的是,这人做了一年的官,便带着弓走了。从此,再无望舒弓的消息。

今日的弓,能够在那么远的距离准确无误的射过来,还能穿透冯小侍的身体,唯有望舒可以做到。

看了跪在一旁的大夫一眼,他正在缠着白布条,一层又一层,缠得小心又紧致,“陛下好了。”

“下去吧。”

男大夫忍不住分辨几句,“可是还有些要嘱咐的事情。”

玉指轻击栏杆,男大夫忍不住又抖了几下,凯风用手缠绕着谷悦的黑发,面对这张脸,自己的脾气终于收敛了不少,言语寒气进退,倒多了几分打趣的味道,“有朕在,还需要你嘱咐吗?看在你办事还算溜到的份儿上,让卢氏给你多发一个月的工钱吧。”

“谢陛下。”说着便如蒙大赦一般退下去。

“朕回头让人给你备着祛疤的药膏,伤口长好之后,留着慢慢涂,不要担心这个,从前的伤痕不也是那么去了的吗?刚刚有人在,说话也不是那么方便的,朕想跟你说的冯小侍的事情,尚有很多的疑点,朕虽然感谢他为朕挡了一箭,却不能做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为什么一贯避着人的他会突然出现在水月宫?还跟着朕说要一同出宫的事情,这实在让朕不能放心。从前出宫虽也遇上过旁的事情,今日却是大事。不找人查清楚冯家有没有牵涉进来,朕总是不能放心的。”

“料她们不至于那么傻,吏部侍郎,还想要什么?真要自寻死路的话,陛下也不会留情的。不过,今日冯小侍的举止,却是反常,不像是他寻常的作为。”

“找人查查吧,经此一事,也不知道百炼之兵折损几何。”百炼之兵,是泠亲王怀恩留给尊亲王的,后来被谷悦经营的很好,人数也扩大了不少。“朕这次出宫,消息走漏的太快,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总是要查查的,帝王的事情,总有些,是旁人不该问的。”

“臣侍会找人去查的,毒瘤,总是要尽快的拔去,免得有什么后患。”

“当务之急是养伤,其他事情都放在以后吧。”

谷悦低垂着眼,由着凯风不断的用头发骚扰他,“旁的事可以拖,在葬礼总是要办的,就算是冯家有什么问题,冯小侍总是为陛下死的,这么多人看着,只怕事情不能糊弄。红白两事,于人最重,又是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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