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偷穿越乱世:梦回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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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偷穿越乱世:梦回大汉-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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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好凉,比心还凉,再跪下去就得关节炎了,得不偿失了吧。别人不珍惜我,我自己总要珍惜自己吧。除了这具本不属于自己的身体以外,韩真真,你还有什么?

低着头准备朝帐外走去,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你哭了?”

我讶然转身,意外地发现帐内还有一个人……

第十五章  敌军来袭

他一只手搭在支起的腿上,淡墨如水的眼睛望着我,烛火下,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般璀璨,看似随意的胡茬勾勒出完美的轮廓,嘴角微微上扬,透着睿智与意犹未尽的笑容。

我傻在那儿,看着卫青,一滴未干的眼泪缓缓从脸颊滑落,等到意识到想擦去却已来不及了。

这是正宗偶像剧的情节,在女主角伤心落寞时,有一位又帅又高又富的男主角神奇地出现,挽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这样的情节上回已经发生过,当时的我满怀着希望却也心生着卑微,还差点丢了性命。我被高高地挂在黑屋子里反省,骨头至今还有疏松的现象。

他走上前,忽然伸出手来,我下意识地一缩脖子,他的手迟疑了下,最终落到了我的眼上。我闭上眼睛,感觉到他的手有种特别的温度,手指在我的睫毛间游动。我的心嘣嘣直跳,难以言喻这是种什么感觉。

他的手一离开,我便睁开眼,他却拾着从我眼睫毛上摘下的半片绒毛,在我眼前扬了扬。

我的脸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他却淡雅地一笑,轻声道:“出去走走吧。”

……

漠北的月色是极美的,卫青走在前面,背影潇洒如风,健硕修长,只那么简单一站,便与夜空构成一幅完美的图案。

我不敢上前破坏这份完美,只默默欣赏,心中感慨,这样的男人注定要被他身边的女人死死圈住,不容其他雌性动物涉足一尺。若他是我的男人,我也会这么做,我会拼尽全力,血刃每一个想要横插一腿的小三,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他坐下,我也坐下。他默默望着前面,我也默默望着前面。其实我的心情很差,方才帐里的一幕已经彻底将我打败,我此时应该一个人哭才对,只是帅哥在一边,我不能哭,我一哭,就有利用苦肉计引诱帅哥同情我的嫌疑,我并不想搅卫青这蹚浑水。我需要与他保持距离,我只有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来保持气氛不那么暧昧,虽然此刻我的确很需要这样一个男人陪在我的身边。

微风习习,我干脆躺在地上,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大色狼的脸庞。他此时在做什么?应该在玉奴的帐里吧,他是不是握着她的手入睡?或者吻住她的脸颊?他那么高富帅,玉奴那么白富美,这画面应该是极般配的吧。也许玉奴已经爱上了他,所以就不想杀他了。很多谍战片里,女间谍都会在工作中爱上敌人。超级浪漫的一段情节,我好几次看了都流下眼泪。

我是个多余的人吧,人家爱得死去活来,我却在边上瞎操心,我到底在这里干什么?我应该自动消失才对。

我傻吗,已经下定决心走了,却还在这里闹腾,我还欠丐帮长老一十二钱伙食加医药费呢,要不还是回去到丐帮打工还债比较适合我。

完了,眼睛又湿润了,韩真真,你不适合走伤感的路线,你哭起来一点也不好看,像只被压扁的烂柿子。要不唱歌吧,很久没有唱KTV了,可以改善心情。

我轻轻哼唱: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一只小鸟

想要飞却怎么也飞不高

也许有一天我攀上了枝头却成为猎人的目标

我飞上了青天才发现自己从此无依无靠

每次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睡不着

我怀疑是不是只有我明天没有变得更好

未来会怎样究竟有谁会知道

幸福是否只是一种传说我永远都找不到

……

我唱着,忽然觉得从来没有这般畅快过。我朝卫青笑着,大声嚷道:“卫将军,你不认识赵传吧,他可是我们小人物的代表,貌不惊人,唱的全是我们的心声。”

……

他从地上站起,朝我逼近了一步,我却止住笑容,弱弱地退后了一步,干笑道:“卫将军,你千万不要同情怜悯我,我没你想得那么脆弱。虽然我此刻的作为,像极了想要勾引帅哥上钩的韩剧女主角,你也千万不要让我误会你想要同情怜悯我,让我错入你的怀抱,最终却发现只是自作多情。其实我内心复杂自恋加自卑,有两个自己在不断地纠结困惑,一个说,韩真真,你个性鲜明,人见人爱,一个说,你冲动无聊没人要。我被这两个自己折磨得很惨,我只是想唱歌配合一下自己糊涂人生而已。将军如果困了,就先回帐休息,我一个人在这里练歌就好了。”

风渐渐大起来,其实我说着说着,眼泪流了出来,我只得用袖子悄悄地抹去湿润。低头之际,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被一双大手搂进了怀抱,我惊慌失措看去,却对上卫青深邃似海的眼眸。

月光下,他的眼中隐有簇簇火苗,他的手臂很有力量,紧紧地制住我不能动弹,他探上头来,我却向后倒去,他还是不放过我,嘴唇压了上来。我不能呼吸,想要躲开他的唇,他却霸道地紧追不舍,一股灼热伴随着他的舌尖,撬开我的嘴唇,“唔,”我想要推开他,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地上。他整个覆盖上来。

我闭上眼睛:“等等。”

他停下。

我说:“你这是在亲我?”

“是的。”

“为什么要亲?”

“你说呢?”

“我不知道。”

“你为何不知道?”

“呃,”我猛地睁开眼睛,“到底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你很啰唆。”他的眼神含着力量,再次吻住我。

他那么深刻、认真、不容退让地吻住我,细细的胡茬在我的脸颊轻磨,扰得心很痒,有种喝下迷药的感觉。我迷惑、害怕、惊喜、狂乱,脑中像是有千个声音在齐鸣,听不清其中任何一个。我只得闭上眼睛,任凭这狂风骤雨将我淹没。

终于,一个声音在我耳边清晰盘旋:“现在的你,是哪一个?”

他低闷而沉重地嘤咛着,吻随即跟上,我只能被动地摇摆着头,纷乱着声音:“我,不知道……”

他重新吻住我的嘴唇:“不知道?你为何要说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的泪水簌簌而下,“我很困惑,很迷茫,很被动,我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我连为什么这么多人要杀我的理由都摸不清,我经常失眠、多梦,还伴有神经衰弱。我没有成心骗谁,我只想找个地方过小日子。”

他吻去我的眼泪,呢喃道:“韩真真,我看不清你,你却掳走了我的心,这是怎么回事?”

他深切地叹息:“我知你是无意的,但却是故意的。对吗?”

我睁大了瞳孔,他的手指抚上我的脸庞,声音变得坚定。

“韩真真,离开这里好吗?永远离开,不要再回来。”

我僵硬在那儿,所有的血液仍集中在嘴唇上,木木地伸出手去,轻抚过唇面,想起他的吻,灼热似火,却又冰凉如水,冰火交融,不知是喜是惊是恐的感觉复杂交织在心头,只觉茫茫黑暗在前面深不可测。

漠北的深夜,气温急剧下降,风开始肆虐,刮得我眼皮生疼。

混沌之间,却听到隐约传来一些奇怪的脚步声。我神经一抽,睁开眼睛,却见眼前一片黑暗,有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手脚不由得发麻,小心躲进一个角落,再定睛看去,却见黑暗中,一些黑影正在潜行,慢慢向军帐靠拢。

我屏住呼吸,脑子快速转动。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夜袭哪。我僵在那儿,声音卡在喉咙口,想大叫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黑暗中却忽然飞来一道火光,似是一支火箭,砰,刺中汉军的最中心的一个帐篷上,瞬间燃起了熊熊大火,几个士兵浑身是火冲了出来,军营顿时一片混乱,还未多久,却见远处的夜幕中,飞来无数支火箭,如蝗雨一般朝着汉军的方向而来……

我望着满天壮观的火箭雨,忽然意识到再不逃就没命了,连忙找了个树洞一闪而进,才0。01秒,嗖嗖嗖的声音瞬间到了耳边,又听噗噗声接二连三,数十支火箭插在离我脚指头不远处,燃起了一片火海。灼热感扑面而来,我差些就呛晕过去,手脚并用爬出树洞,烟雾弥漫,什么也看不清,赶紧捂着嘴鼻冲了出去,迎面却跑来几个火人,狂叫如狮吼,又最终跌倒在地,挣扎了几下便没了活气。我手脚僵硬一步也迈不出去。怔怔望着远处原来潜伏在那里的黑影们,此刻化为了一个个快如闪电的骑兵,朝着汉军冲来,到处是火光与血光交织。

纷乱之中,只听有人大喊:“我们被包围了,赶快撤!”很快,这声音便被纷至沓来的马蹄声和呼喊声淹没。我这才反应过来,捞过一匹快马,飞身而上,刚想朝安全地带奔去,远远看见霍去病的大帐已是一片火海,忽然想起大色狼变成“烤全狼”的样子,竟害怕得不得了,没多考虑,快马加鞭朝那里冲去。

飞马到大帐前,顾不得太多,冲进火海,却见烟雾弥漫,火光重重,什么也看不见。

我焦急大叫:“霍去病,你死了没?死了没?”

我一边狂叫,一边寻找着他的身影,帐顶摇摇欲坠,再不逃,肯定就压成比萨饼了。

一个影子闪过,拉住我大叫:“韩姑娘!”

我回头一看,是赵破奴将军,我欣喜若狂,拉着他高叫:“二位将军呢?”

赵破奴一脸焦急,连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卫将军往……东边撤退,霍将军则往南边撤了,韩姑娘,霍将军派我来找……找你,太……太好了!快快随我走!”

我心中一喜,大色狼在临危之时,居然还想着我的安危,差点就感动得热泪盈眶,心想,真不枉我冒着生命危险到这里来找他。正在自我陶醉的时候,赵破奴却已忍不住了,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一把将我抱起,扔上了马背。

我正愣着,赵破奴大喊:“姑娘,我们往东边走,卫将军那里安全。”

我回过神,摇摇头:“不,我们往南边去!”

“不行,南边霍将军吸引了敌军的主力,似有数万之众,去不得!”

我再不理他,长鞭一挥,朝着南边奔驰而去。赵破奴的声音迅速落在身后。

“韩姑娘,韩姑娘!”

……

我与赵破奴在黑暗中长驱直入,追随着汉军撤退的方向,远处天边隐隐有火光冲天,杀声传来,我心里似有个洞,一点一点地扩大。

这回霍去病只带了几千人马,而赵破奴说敌人有数万之众,又是深夜来袭,汉军根本无法做好作战准备,我虽不懂兵法,但奇袭快如闪电,在第一次、二次世界大战中屡试不爽,这个道理还是懂的。霍去病这回恐怕是凶多吉少。

我其实很蔑视我自己,再怎么暗自神伤,关键时刻,满心满脑地竟就只想着大色狼的安危,情何以堪啊。

我一面狂奔一面嚷道:“不是说左贤王只有些残兵败将吗,怎么会突然有数万之众?”

赵破奴的声音断断续续落在后面:“恐怕不是左贤王的军队!”

我猛地勒住马,突然来了个急刹车,赵破奴一个躲闪不及,差些撞上我。

“你说什么?你说不是左贤王的军队?”

赵破奴神色严肃起来。

“不瞒姑娘,赵某在匈奴军中多年,对匈奴军作战时的口令与口音极为熟悉,方才的军队虽穿着匈奴的军服,但口令与口音完全不像。赵某也正怀疑着,情急之下,却也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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