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盆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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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盆奇缘-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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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摇摇头:“我臣服这天地之道,不妄想逆天而行,这也是我的清醒之处。”忽然,他笑道:“不好,你的父母弟兄都遭殃了呢。”

扇儿猛地翻身坐起来道:“你说什么?”

棋双眼发出金色的光芒,他看了一会儿,道:“好像是你那王爷夫君受了太上皇密令,血洗了你的娘家与哥哥家,没留下一个活口。”说罢他一挥衣袖,将那惨不忍睹的场景折射投影在墙壁之上。

扇儿看得眼中几乎要流血泪,她一把抓住棋的衣领:“带我出去,我要救他们!”

棋低头挨近扇儿耳边,轻声道:“晚了,人已经死了,除非用‘噬’复活他们。所以我们必须一起打倒未来王,到时候你就可以夺取仅剩的那些‘噬’复活你的亲人了。”

那些话带着奇妙的魔力渗入扇儿的脑海,不知不觉中扇儿的眼睛浮现莹绿色的光芒,如恶鬼般渗人,不过很快的,那光芒消失在她的眸底深处。

卫茗接到太上皇密令后领军回京,就在他上山的时候,忽然闻到浓重的血腥之气,顿时心中大感不妙,忙带领人拔剑冲入了紧挨着万象园的孟府。

一入府,他不由得微微眉头一皱。孟泽与苏氏,以及那位姨娘,三个孩子都倒在血泊之中,死状惨不忍睹,饶是杀人如麻的他也愣了一愣。就在万分惊疑之时,突然帘后传来一阵响动,瞬间一个人朝他刺了过来,卫茗想也≮我们备用网址:≯不想拔剑迎击,一举刺穿了那人腹部。

待他看清来人后,脸色不由得大变。吴致远喷出一口血沫,满眼恨意:“你杀了她的家人……你不得好死……”说罢摇摇晃晃倒下了,气绝身亡。

不好!中了圈套!卫茗脑中才窜过这样一丝念头,此刻最不愿见到的人出现在了他面前。

棋穿着白色的斗篷,怀中抱着扇儿微笑地出现在吴致远尸体之后。他放下扇儿,带着诡异的笑容退在一旁看好戏。

扇儿怔怔问卫茗:“你把他们都杀了?”

卫茗冷冷道:“你已认定,何须我多言。”

扇儿拔出赤炼剑一把穿透了卫茗的胸膛,卫茗没有躲避,只是直直看着她。

棋的嘴角露出一丝危险的微笑。他看着卫茗倒在扇儿脚下,直到咽气都不曾为自己辩解一句,不由得轻蔑地摇摇头。

亲手了结了卫茗后,扇儿慢慢跪在了地上,她只觉得心魔怒吼喷薄而出,化作万千恶鬼罗刹争先恐后前来吞噬她的**与灵魂。眼前一片血红,万物皆带血色,她只觉得左手掌心烫得简直要灼烧全身,于是颤巍巍举起手来看,却见那个盆子的印迹逐渐变淡至不见。

棋也注意到了这点,不由得脸色大变:“不要走火入魔!!!”然而扇儿什么都听不见,她只感觉一个白色的清辉影子从体内渐渐溢出,一团团的,幻作万千飞鸟飞去。

棋才要冲上前去阻止扇儿的自我毁灭,那卫茗体内忽然破体而出一个身高八丈喷着黑红色气的夜叉般不明生物,直击棋,招招毙命。那棋忙祭出法宝与之搏杀,便顾不得在旁边的扇儿。

扇儿模糊听着耳畔的打斗声,意识逐渐涣散,许多事如回光返照一样涌上她的脑海。吴致远唱的山坡羊,抱着德哥儿的苏氏的笑容,周姨娘绝望而孤独的背影,被她忽悠呆掉的卫茗的表情,大大咧咧饮酒喧哗的晴娘,斗嘴的小南和若虚鼠……

“沈垣……沈……”那梦中出现千百回的身影只是轻轻地一闪而过,如风筝般飘远了,

扇儿含着泪,感觉自己的身体从左手开始逐渐透明,像清晨海上的人鱼泡沫一般一点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就在最后一刻,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

十年后。

“后来呢?那王妃后来怎么样了?”说书人才略停一停儿,底下的观众迫不及待乱糟糟问道。本来嘛,故事进行到精彩之处,偏偏说书之人吊众人胃口在这关节眼喝茶,真是把众人急得团团转。

“后来?后来那王妃自然是死了呀,修道之人最忌讳心魔,她修的是无上善道,越发忌讳这些了。那王妃死后,未来王与棋大战三百场,那个惊天动地啊,啧啧。好在上天有眼,报应不爽,两人争斗,倒叫正派一位少年英雄得了利。那少年英雄猛地挑出,一招降龙十八掌尽杀俩魔头,又一鼓作气将那邪教一扫而空,造福了天下黎民百姓,咱们东华十二国,又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众人听得如痴如醉,到结尾的时候,不由得纷纷大声叫好。

“多谢多谢,多谢各位捧场,我的大作《奇缘系列之宝盆奇缘又名倾世王妃》正式完结了!有钱捧个钱场,有人捧个人场嘞!还请各位打赏点卖酒钱则个!”众人听到这话,顿时一个个溜得比兔子还快,满大厅的人跑了十之七八,唯有那些忠实听众慷慨解囊打赏,显得稀稀落落的。说书人暗自叹口气,看看篓中那些来之不易的银钱,他心情顿时又好了许多,笑道:“多谢亲们!下次我说新书,记得来捧场,支持正版哟!”

众人皆散去后,说书人收拾了东西,买了包奶油花糕吊儿郎当地往家中走去。路上有认识的人见他这个样子不由得调侃道:“说书彭,今儿赚了多少钱?你那小娇妻可够辣,交回去的钱少了,小心打你个下不来床。”

说书人哈哈一笑,摘了笠帽往肩后一搭,举起手中花糕道:“不妨事,有这个就是护身符!”

那张脸十分俊美,肤若凝脂,眼如秋水,明明是胜过女子的容颜却毫无违和感地与青年修长矫健的身子结合起来,即便是男人看了也忍不住叫声好。那路人忍不住道:“你这容貌尽可去当鸭了,何必蒙起来说书呢?”

他瞪起眼睛骂道:“我把你个龟孙子,这样调侃你爹!本来就怪我这张脸,招惹不少蜂蝶,被我老婆打得好惨呢,我有几个胆子寻野食去!”

路人道:“可怜啊可怜,一物降一物!我若有你这好模样,去青楼喝酒都不消带钱了。”

两人嬉笑了一番后,他见天色不早,怕回去晚了老婆骂,便急急往家中冲去了。才入得家门,他小心翼翼往厨下去摸了摸锅,见是冰冷的,可见她晚上没有吃饭,不由得惊出一身汗来。

“完了,这回是真生气了,这个吃货连饭都不吃……”他的脸上五彩斑斓十分精彩,准备了千般说辞和万个理由后,又拿起厨下的酒喝了几口,方装着胆子嬉皮笑脸往房中摸去,口里嚷道:“娘—子—哟~你瞧瞧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可是你最爱最爱的老铺花……”

才刚掀了帘子,一个花瓶迎面飞来,说书彭十分熟稔地把头往旁边一侧,接着道:“别生气哟娘子,我那本书已经……”

一个花盆袭来。

说书彭被一招KO,花盆击中脸伏地,血槽归零。第三百七十五败。

☆、78第七十八回

“我不知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猪油蒙了心;地主儿子不要,反一心跟着你这个穷鬼讨生活,吃不饱穿不暖的,快过节了连条新裙儿都没有……”

扇儿坐在榻儿上,一边拍床一边哭天抢地。说书彭慌了神;忙爬起来用袖儿去给她擦脸;扇儿一把推开他;怒目道:“不用你在这儿花里胡哨的。我且问你;给我娘家的节礼办好了没?”

说书彭支支吾吾;扇儿又伏案大哭起来:“天么天么;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别人家的女儿金山银山往家搬,偏偏我连个窝头也拿不出,叫我吊死了算了!”

说书彭急中生智;拿出奶油花糕在扇儿面前一亮道:“你瞧这个!”

扇儿顿时止住了哭泣。

说书彭托腮看着自己老婆委委屈屈吃花糕的样子,满眼都是宠溺与疼爱。他名彭梓,孟扇儿是他表妹,和他也算是青梅竹马。当初两人成亲是废了相当周折的,孟家嫌他穷不肯将女儿给他,扇儿就拿裤腰带子上了吊,吓得苏氏和孟泽赶紧倒贴了许多钱把女儿塞他屋里了。

成亲后两人小日子过得也算美满,只是他是家道中落下来的,种田什么的不会,书又只读了个半吊子,做什么事都高不成低不就,渐渐的就穷下去。孟家心疼女儿,但是儿子还小,断没有为了女婿花掉娶媳妇钱的道理,所以大部分时候只能说不让两人饿死罢了,为了这个没少数落孟扇儿。

偏偏孟扇儿又是个好强的人,丈夫不顶用,她只能自己时常做些针线活换钱贴补家里。不想屋漏偏逢连夜雨,一日她在厨下烧汤时忽的头重脚轻,扑通一下脑袋撞在了灶沿儿上,把个人都撞出毛病来了。她时而暴躁易怒动辄对彭梓大打出手,时而满脸冰霜话也不说,连彭梓都认不出来一般,就像是……精神分裂……

做为彭梓来说,虽然暴躁的扇儿不太可爱,和之前温柔娴淑的她相差太远,但是比起冷若冰霜的那个她,他更喜欢这个她。值得安慰的是,扇儿再怎样不满,终究不曾想过离开他,这样就足够了。

扇儿吃完花糕,忘记自己刚才为什么要火的原因了。她瞪眼睛看着彭梓,半天说不出话来。彭梓看见她嘴边的糕点末,扑哧笑了一声,拿手替她拈去。

当他的手指碰触到扇儿唇的时候,两人都微微觉得身子暖酥了。彭梓弯下腰来,把扇儿的脸捧在掌心里,她脸上的泪痕还未完全消失,被沾湿的睫毛就像蝴蝶的翅膀一般咻咻扑打着他的掌侧,有点痒,更多的是麻。

扇儿像是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梦的结尾处,眼前的画面如湖面涟漪般一圈圈散开,让人顿觉庄周梦蝶,不知身在真实或者是虚幻。

她回到了起点。当初的她并没有嫁给吴致远,而是嫁给了自己的表哥彭梓。尽管如此,她依然觉得这一切都是笑话,因为彭梓的容貌就是小盆子长大后的样子,那眉眼态度,即便他化成灰扇儿也认得出来。

她意识到自己和另一个灵魂挤在一具身体中,渐渐的那灵魂不堪重负逃逸了,独留下她在这具躯壳中。

“喂,你在做什么……”扇儿低哑道。她好不容易又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浑身□地在床上与自己的“丈夫”行那夫妻之事。彭梓的身子比她还要雪白,白的是他曲线近乎完美的背脊,黑的是他柔软光洁的长发,与扇儿的长发纠结缠绵,宛如墨泼白绢洋洋洒洒。他的身上有松柏的芬芳,喘息的热气打在扇儿颈窝之间,使得她一阵阵战栗,只觉得身体某个部分滚热融化,急切地想要跟上他的节奏,一起被抛掷到高空又直直落下,粉身碎骨,甜入骨髓。

扇儿想要喊叫,彭梓却不给她机会,修长的手指探入她唇内轻按住她的小舌,勾得银丝顺着那好看的指关节流了下来,更添淫/靡之氛。扇儿被他灵巧的手指抚弄得意乱神迷,趁此机会,彭梓拿过枕头塞到她腰眼下,手臂挽起其一条**拿衣带绑在床栏上,俯身重重压了下去。

扇儿被顶至最柔软的花心之处,不禁觉疼,她想要起身逃避却更加迎凑上去,倒使得两下间隙无发。彭梓拉起她贴近自己身前,轻咬其耳垂,扇儿软瘫在其双臂之中,见其无力逃脱,彭梓低吟一声松了身子。扇儿泪眼迷蒙,感受着那些玉露一滴不漏地倾泻而入自己体内,与体内某一处融为一体,炙热发烧。

“我老牛吃嫩草了么……”扇儿艰难道:“我以后都无法直视你了,小盆子……”

彭梓本疲惫地伏在扇儿柔软的身子上,闻了此话后,他抬起头诧异道:“原先你总烦恼怀不上孩子,我便与你换个法儿试试,怎么说这样怪话?难道又糊涂了?”

扇儿目瞪口呆,她下意识一巴掌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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