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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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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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文韬却失业的时候看见苦糖里的那网友,那句“你还欠我一次一夜情。”    
    然后他突然说:“好象我们在第一次见面时,就这样睡在一起了。”    
    安安没多想什么,点头说是呀。安安天真的以为廖文韬只是想和自己回顾一下刚认识时的片段。    
    “那么是不是,不管是谁,你那天都会去和他见面?”廖文韬闷闷的问,见安安没理会过来,又换了种说法“我的意思是,不管是哪个男人,你都会在第一次见面就躺在他床上?”    
    安安看着廖文韬,她想你总算说出来了,这个搁在他心里几个月的话题――他们因为一夜情而认识,而安安第一次和廖文韬做爱时,已经不是处女。原本廖文韬发现安安不是处女时,心里在小落寞一阵后,就没去计较了,毕竟谁都有谁的以往。廖文韬依然对安安很好,依然把安安当宝。    
    可是廖文韬在此刻问出这个明显困扰了他很久的问题,安安就觉得很可悲,不管她怎样的努力,却始终逃不过“一夜情”这个词对世间男女的烙印:你有这个历史,你就逃不掉是放荡。不管当时在什么状况下。    
    于是安安无奈却诚实的说:“是的。”只是,吐字好像史比的叫声,很细微,很轻。    
    后来廖文韬和安安做爱,狠狠的毫不怜惜的上了她。完事后转过身背对着安安,说我睡了。    
    以前廖文韬从来都是空出一只手,枕在安安的脑袋下,然后另一只手就满足的放在安安胸上,让两个人都睡得安稳甜蜜。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安安盯着头顶上的台灯,安安想起曾几何时,廖文韬对自己说“虫虫我要给你一盏灯。”    
    不知从何时起,廖文韬习惯关灯睡觉了。    
    泪,无声,留痕。





    正文 第二十章 夏天是个充满欲望的季
    书香中文网 更新时间:2008…2…26 8:42:25 本章字数:4235

暑假意味着什么?在夏天。夏天除了热还标志着什么?美女半裸着。    
    我走在酷日当头的重庆街头,既兴高采烈又满脸迷茫。我不能习惯重庆太阳的暴晒,却实在欢喜重庆美女在夏天的穿着――除了不穿其他什么都敢穿。    
    我抬头望了望正上方的骄阳,射进我眼睛里的一定是金色的刺!因为我痛得睁不开眼。胡柯就骂我是白痴:“只有白痴才抬头直视8月正午的太阳。”    
    我承认了我是个白痴了,因为也只有白痴才会在38摄氏度的夏天里陪女友出来购物――    
    “小阳儿明天我们去解放碑买东西吧!”胡柯的电话。    
    “啊?为什么,我才不想去,天气那么热。”    
    “不行!你一定得去!”    
    “理由?”    
    “因为我要去。”    
    Good!理由充分!    
    然后我现在就在街上被胡柯拖着到处走。我说胡柯你不怕晒黑吗?我希望说出来吓吓她,因为女孩子一定是很怕黑呀胖啊之类的。    
    “不会,我晒不黑。”胡柯眯着眼睛说,太阳很厉害,照得街上的人都张不开眼睛。“你少抱怨了,难道你每天就在家陪妹妹啊?”    
    我想了想,也对,陪自己的亲妹妹是世界上最亏本的事。    
    夏天是个充满欲望的季节。    
    现在是夏天,现在38摄氏度,我走在38摄氏度的大街上,充分感染着重庆高温的镇压与重庆美女的清凉。在阳光与火热的笼罩下,美女们穿着清淡的夏装,嫩绿淡黄粉红纯白……迷你裙,短裤,露背装,就好象一盘盘鲜果刨冰在翩翩起舞,然后胡柯很歹毒的递我一张卫生纸叫我擦擦口水。    
    右边一美女MM穿着小可爱背心,露出精致的肚脐,我突然觉得那里很刺眼,我觉得那里是蜘蛛精的暗器发射处――小时候看西游记,里面的蜘蛛精就是从肚脐射出毒丝缠死人。但是我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无限美丽的风光,我想就算是死路一条也值。这就是妖精的致命之处――你明明知道有陷阱却还往下跳,心甘情愿,并死而无憾。    
    我的目光又顺着她的肚脐来到她美丽的大腿,那两根好象玉般通透的腿很长,可惜稍微弯曲了些,我皱着眉头为她不值。美女大概也有25、6了,我看着她的超短裙下摆,猜想里面的内裤颜色,和女人那花儿,想到最后都出幻觉了:我感到她黑色的蕾丝花边内裤似乎就在若隐若现。然后就感到脚背被一个东西使劲踩着,痛极!    
    “你低着脑袋在看什么!哪有看美女内裤都看成你这样子了的?你当我不存在呢?”原来是发怒的胡柯用她细细的鞋跟在对我进行体罚。    
    然后我才连忙站直身子,我看着身边生气嘟着红唇的胡柯,我痞子般的去偷了个香,“呵呵,我没看她的内裤,我只是在研究她用的什么牌子的卫生巾。”    
    于是,不用说,又糟到一顿暴凑。    
    最近我终于在何贼大呼“重庆女孩脾气好火暴”时,不再以胡柯为榜样反驳他。    
    我摸着生痛的脚背,暗叫不好!胡柯最近把娇小姐的特权全发挥出来了,动则对我一顿修理,她说男人不能不管,我在一边点头哈腰后,一转身又把这句话改了两个字然后copy给阿树:“女人不能不管!”    
    由于本人很瘦,用捏的对我也不会有什么效用,于是她一般对我的用刑就是把她尖细的高跟鞋死命踏在我可怜的脚背上,还或左或右的做着360度转体。美其名曰:因材施教。    
    我面对着胡柯,她红褐色的墨镜里的眼睛已经瞪得滚圆,暴晒后的皮肤微微有些发红,但绝对在白皙的肤色上点缀得恰倒好处。胡柯今天穿着一条纯净的连衣裙,套了件淡黄色小背心,手上提着实际效用没有但视觉效果一流的红色小包包。举止动人,巧笑倩兮。我偷偷把胡柯跟那位超短裙比较了一下,最后得出:胡柯小胜。心里就很得意,出色的胡柯是我女友!于是兴高采烈的去挽胡柯的手。挺直腰板欣赏其他男人对我的羡慕。虚荣心就得到最大的满足。    
    下午带胡柯吃西餐。一家很不入流的那种,却因为是个洋名而在重庆倍受欢迎。    
    细致的美女胡柯幽雅的吃,小口小口的,我吃完好久了就歪着头研究比较她和史比谁吃饭快些,最后得出答案:平分秋色。我就一直盯着她的唇,看它一动一动的,闭着嘴嚼,嘴唇很明亮,我不知道那是油还是唇彩,我只晓得我那时又想干坏事了。    
    夏天是个充满欲望的季节。    
    “看什么看!不许看!”胡柯实在是娇赧的语气都与众不同。她喜欢用大声咆哮来掩饰自己的羞涩。我看出她害羞了,也就不再看她。    
    于是我把视线调了一个方向,那边刚好是WC。有个很漂亮的女孩,二十出头,进去了;有两个男人出来了;又有个小孩跟他妈进去,再然后……    
    半小时很快过了。胡柯还在吃。来这里吃饭的人来了又去了;上厕所的人进了又出了。胡柯碗里终于少了一半。她现在很认真细致的在牛排上划着,我怀疑她是不是在搜寻有没有生存下来的牛虱。    
    我想我盯着厕所这么久还是有效果的:我发现第一个进厕所的那二十出头的美女还没出来,我就又想当英雄了,我猜她一定是遇坏蛋了。正考虑冲进厕所时她出来了,满面春风,头型理顺了,口红补好了……我就一直纳闷为什么女人一定要在厕所里补妆。我就不能不怀疑她是否在厕所里挖鼻孔扯鼻毛。想到这些自己就觉得恶心。    
    我再次把目光调回到干净清爽的胡柯这边,她老人家终于已经吃下了三分之二。    
    “无聊吗?”胡柯总算良心发现,体会到对面的男人要睡着了。她面无表情的说:“我包里有本‘安妮宝贝’的书,想看可以自己拿。”    
    胡柯的包现在是我拿着的,但是我盯着这红色的小包包,没敢动。    
    “唉,还是你帮我拿吧,我不喜欢翻别人的包。”特别是女人的,我在心里补充到,搞不好安妮宝贝没找到,翻出一包“安尔乐”来。    
    然后胡柯从包里取出书放在我手里。书名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胡柯就说我不吃了。    
    “我吃不下了。”胡柯说,她皱着眉头装胆怯作可爱。    
    我拉她起来,我说没什么没什么,然后顺势用手楼着她的脖子,手掌就在她的胸部上有意无意的撞了一下。    
    胡柯感觉到了,她死命的瞪了我一眼,她爱面子,也没对我大声指责。    
    偷袭成功的我就印证了一个事实:夏天是个充满欲望的季节。    
    分手前提议明天去游泳,以二比零的票数安全通过。    
    回到家就看见我那活泼又精力无限的小妹妹蹲靠在沙发里,两眼无神,精神委靡的样子捧着手机,一脸痴呆。    
    我说丫头怎么了,是不是又失恋了。    
    原本已经做好了接招的动作,谁知安安只是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就又把视线投入在手机上。也没有动武的先兆。    
    我心想这下事情大条了,安安太反常了。    
    我跑到阳台上,看见玫玫又坐在阳台上画画。    
    下午的太阳虽不及正午强烈,却也是很具杀伤力的。我看着玫玫薄得几乎透明的皮肤被太阳毫不留情的直射。就不忍。    
    小时候妈妈讲故事,说太阳光之所以照在人身上那么痛,是因为太阳公公有很多很硬的胡须。    
    我想象现在太阳的胡须毫不保留的刺在玫玫吹弹可破的皮肤上,就很心疼。    
    我说玫玫这么热先进屋吹空调吧,等太阳阴下去了再画。    
    妹妹抬起头,一看是我,给了我一个浅笑。飘飘然,轻灵得无法触摸。我就想玫玫难道你真是个仙女?    
    玫玫穿着浅绿色的裙子,古韵微荡,衬托着她白净的肌肤,像一颗晃动欲滴的果冻般娇嫩。我恨自己瞟到玫玫胸前的眼睛,虽然是无意识的,但心里却久久不想移开。我安慰自己一定是接触女友胡柯太久了,一看见女人眼睛就出现条件反射的直接往那儿靠。    
    但是很快就反驳了自己的观点:胡柯是尘世里所能找到的,胡柯就像王宫里的贵妃,虽然迷人艳丽,却摆脱不了始终是凡夫的俗。而玫玫是仙界的精灵,不能说话是她对拥有美貌的回报,不能言语的安静却又让她更具灵慧。    
    玫玫是仙女,玫玫是我妹妹。论情论理,都不能对她有丝毫非分之念,想想都有罪,想都不能想。她虽动人,我却不能动心。    
    玫玫站起身来,望着我,弯如新月的眼睛,有清水在里面平静的流淌。她轻盈的用右手食指在左拳中指骨节处点了一下,代表第二个季节。又把左手伸出拇指和食指,微微弯曲,置于头侧上方,右手五指虚撮,从右手虎口内斜着向下移,同时方开五指,象征太阳的光芒。    
    第二个季节是夏季。玫玫说她在捕捉夏天。既然是夏天,那么当然就要有太阳。    
    我想你画画命都不要啦?这么大的太阳你捉得了吗?我又劝了她几句,才把她叫进屋内。进屋后玫玫又忙着去给我拿冰冻饮料和水果,微笑着提醒我吃东西前先洗手。    
    我望着开心异常的玫玫,又看看仍然呆在沙发上不声不响的安安,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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