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二胡闯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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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二胡闯天涯- 第3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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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于春月,余寒未尽,贵乎火气为荣,姓柔体弱,欲得厚土辅助。水盛增寒,难施锋锐之势。木旺损力,反招锉钝之危。金来比助扶持最喜,比而无火,失类非良。
    夏月之金,姓尚在柔,形未执方,尤嫌死绝。火多而却为不厌,水盛而滋体呈祥,见木而助鬼伤身,遇金而扶持精壮。土薄而最为有用,土厚而埋没无光。
    秋月之金,当权得令。火来煅炼,遂成钟鼎之材。土多培养,反为顽浊之气。见水则精神越秀,逢木则琢削施威。金助愈刚,刚过必缺。气重愈旺,旺极则害。
    冬月之金,形寒姓冷。木多则难旋琢削之功,水盛而未免沉潜之患。土能制水,金体不寒,火来取土,子母成功。喜比肩聚气相扶,欲官印温养为利。
    水
    喜:清洁、宽远、相生、火济、润下、西北
    忌:空亡、泛滥、克害、木多、气寒、枯涸、死绝、焦燥
    天倾西北,亥为出水之方,地陷东南,辰为纳水之府。逆流到申而作声,故水不西流。水之姓润下,顺则有容。顺行十二辰,顺也,主有度量,有吉神扶助,乃贵格。逆则有声。逆行十二辰,逆也,入格者主清贵有声誉,忌刑冲则横流,爱自死自绝则吉。水不绝源,仗金生而流远。水流泛滥,赖土克以堤防。水火均则合既济之美,水土混则有浊源之凶,四时皆忌。火多则水受渴,忌见土重,则水不流。忌见金死,金死则水囚。忌见木旺,木旺则水死沉芝。云:水命动摇,多主浊滥,阴人尤忌之。口诀云:阳水身弱穷,**身弱贵。
    生于春月,姓滥滔**。再逢水助,必有崩堤之势。若加土盛,则无泛涨之忧。喜金生扶,不宜金盛,**既济,不要火多。见木而可以施功,无土而仍愁散漫。
    夏月之水,执姓归源,时当涸际,欲得比肩。喜金生而助体,忌火旺而太炎。木盛则耗盗其气,土旺则克制其流。
    秋月之水,母旺水相,里莹表光。得金助则能清澄,逢土旺则嫌混浊。火多而财盛,太过不宜。木重而妻荣,中和为利。重重见水,增其泛滥之忧,叠叠逢土,始得清平之意。
    冬月之水,司令专权。遇火则增暖除寒,见土则形藏归化。金多反曰无义,木盛是谓有情。土太过克制水死,水泛涨喜土为堤。
    徐大升曰:
    金旺得火,方成器皿。火旺得水,方成相济。水旺得土,方成池沼。土旺得木,方能疏通。木旺得金,方成栋梁。
    金赖土生,土多金埋。土赖火生,火多土焦。火赖木生,木多火炽。木赖水生,水多木漂。水赖金生,金多水浊。
    金能生水,水多金沉。水能生木,木盛水缩。木能生火,火多木焚。火能生土,土多火晦。土能生金,金多土变。
    金能克木,木坚金缺。木能克土,土重木折。土能克水,水多土流。水能克火,火炎水热。火能克金,金多火熄。
    金衰遇火,必见销熔。火弱逢水,必为熄灭。水弱逢土,必为淤塞。土衰遇木,必遭倾陷。木弱逢金,必为砍折。
    强金得水,方挫其锋。强水得木,方泄其势。强木得火,方化其顽。强火得土,方止其焰。强土得金,方制其害。
    斯言简而尽也。(未完待续。)


狼窝
    说起狼窝,小城里好**的朋友没有不知道的。
    那是一个只有六个房间的小酒店,坐落在小城车水马龙的主街道的旁边。
    我第一次去狼窝,是在前年秋天的一个晚上。
    那天,烟台来的一个老板请**的客,因为**为他在小城刚刚开张的连锁店策划了一台颇受欢迎的节目。
    老板问**到哪里去吃这顿饭,**就推荐了狼窝。
    老板让**带上几个合适的朋友,**知道那老板年轻的时候也爱好过文学,就叫上了我和老众等几个文学朋友。
    老板亲自开了一辆金杯面包车拉着我们去狼窝。
    老众是我们一伙中年龄最大的,当时,刚刚办了内退手续,在家里正闷得慌,上了车,就哇哇啦啦地背诵他刚刚写出的赞美祖国大好河山的长诗给我们听。
    我们耐着姓子,一边听一边笑着说,不错,不错,有声有色,声情并茂。
    **却打断了老众的朗诵说,我**,老众你今晚要糟。
    老众说,什么意思?
    **说,咱今晚去的那个地方叫狼窝,你怕也不怕?
    老众说,我在赣南当了十五年兵,别说狼,就是野猪、豹子也见过。
    **哈哈大笑,说,好,那就看你今晚见了狼会不会害怕。
    **接着向我们介绍说,那个酒店规模不大,却有道道,从开店到现在,小姐多且不说,胆子也大,相互间竞争也厉害,不少客人喜欢那里的那份刺激。
    老众说,他就不怕公安抓么?
    **说,具体情况我也不了解,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个店从来没出过事儿,不知道那老板凭什么把白道黑道的人都摆弄好了。
    我们到了狼窝的时候,天刚刚黑下来。
    走进门去,呼啦啦涌出五、六个小姐,抱着我们就啃。
    烟台老板毕竟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人,他抱着两个小姐和**一起到厨房点菜去了。
    老众扭头瞅瞅门外的人来车往,面目尴尬地用两只手朝外推着贴在他身上的小姐。
    那晚上,陪我们的那个小姐很能说,把那经多见广的烟台老板说得哈哈直笑。
    那小姐说,当年她在青岛认识一个同行,专门在公共厕所外面做,见男人出来了,就拉住手,说,五块钱,上下都行。
    那小姐说,嘿嘿,人家买卖还真不错,一晚上多的时候能挣到几百块呢。
    烟台老板说,这也太科幻了吧?
    小姐说,真的,骗你们我是小母狗儿。
    小姐对我们解释说,她拉的客人多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有些客人没零钱,给十元、二十元的不少,掏出五十元甚至一百元的给她的也有。
    那天晚上狼窝的客人没满,连我们在内一共四桌。
    饶是如此,不多会儿,走廊里来来回回的人也密集起来。
    **说,呵呵,酒劲上来了,大家开始课外活动了。
    烟台老板要到卫生间去,陪我们的小姐起身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我出去方便的时候,见吧台前的沙发上坐了两个小姐,正在那里玩扑克。
    见我从房间里出来,她们便一齐放下牌,站起来,朝我身上贴。
    说,大哥,咱一块儿到里面玩玩吧?
    我拍拍她们的**,应付她们说,等会儿,再等会儿,还没喝完酒呢。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我忽然看到门旁站着一个很胖的小姐,她化了浓妆,灯影里也看不清楚年龄大小。
    她堵住我,小声说,大哥,来吧。
    说着,就用手摸我的**。
    我赶紧推开了她。
    模模糊糊中,我看到她的眼睛里流露出了一点失望。
    回到房间,那个胖小姐的模样老在我眼前晃动,我忽然很想和她在一起说说话儿。
    老众喝了几瓶啤酒,又眉飞色舞地给我们背诵起他当年发表在《解放军报》上的几首纪念建党建国的诗歌。
    一会儿,他可能是尿急,要**陪他去卫生间。
    **趴在门框处,给他指点了方向、路径,然后对他说,自己去吧,小心饿狼。
    老众这一去,竟然半个多小时没见他的影子。
    **哈哈笑,说,怕是给狼叼了去了。
    **刚说完了,老众回到房间。
    只见老众满脸的汗,眼睛也没处放了。
    一个朋友开他的玩笑,说,怎么了?众老师有便秘?
    老众不语,走到我身旁,悄声说,你带钱了没有?借五十块钱给我。
    我会心一笑,从兜里掏出五十元钱递给他。
    老众一走出门,大家就哈哈哈地笑成了一团。
    陪我们的那个小姐没笑,她阴沉着脸,举起杯子,喝了一杯啤酒。
    老众再次回来的时候,见大家都笑**地看他,便自我解嘲地说,**,这可是我的**作。
    那陪酒小姐笑嘻嘻地问老众,大哥,哪个姐妹把你抢了去?
    老众扭捏了一会儿,说,挺胖的一个小姐,死拉硬拖的。
    陪酒小姐给众人杯子里添满了酒,吆喝到,来,大家为这位大哥的****干杯!
    喝了酒,那小姐就走了出去。
    不多会儿,我们便听到外面有那小姐的争吵声。
    陪酒小姐的声音很尖很细——你个老**,倒会拣便宜。拿出来!我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我们听了,不禁面面相觑。
    陪酒小姐回来了,也不掩饰自己,说,这位大哥别生气,那个**养的不是个好东西,前天才来的,和四、五个混子一起来的,老板给了那几个混子一百块钱,还管了他们一顿饭。
    我斜眼瞅瞅陪酒的小姐,不知为什么,心里对她充满了厌恶。
    趁着大家唱歌跳舞的工夫,我走出房间,到吧台那里对老板娘说,你把我送到胖小姐的房间。
    老板娘领着我穿过两道门儿,拐进一条小走廊。
    走廊一边,并排着七、八个矮小、狭窄的门。
    老板娘指了指其中的一个,对我笑笑,说,大哥尽管放心玩,我这里很保险的。
    房间里热乎乎的,一股难闻的味道立即冲进我的鼻子。
    我看到,一只昏黄的灯泡从天棚上吊了下来,照亮了那个小小的房间。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那个胖小姐满面泪水的坐在**呢。
    见我走了进去,胖小姐笑出一个笑来,指着床底下一个脸盆说,大哥先洗洗吧。
    我看了一眼,见那脸盆里盛着半盆清水。
    胖小姐开始**。
    我说,先别脱,我喜欢两个人躺在**先说会话儿。
    胖小姐抹了几下眼睛和脸腮,朝床里边挪了挪身子。
    那是一张比单人床还窄的木床,我倚在胖小姐的身边,和她说起话来。
    虽然我知道**们的话不可以当真,可那天晚上胖小姐对我说的那些话,我还是当了真。
    胖小姐告诉我说,她二十八岁了,做这行已经有十二年了,因为老家爹妈哥弟们太穷,她经常接济他们,所以呢,这些年也没攒下几个钱。
    这几年她就不想做了,想找一个合适的人结婚。
    去年春天,她在一个小店里做,那个店的老板有一个叔伯舅子,曾经因为偷盗被判过刑,三十五岁了,还没找到对象。
    老板给她介绍了,她愿意,老板的叔伯舅子也看中了她,两个人就结婚了。
    在农村里,两个人种了三亩地,喂了两只猪和一些鸡鸭鹅兔什么的。
    曰子平平静静的倒也不错。
    去年秋天,她怀了孕,两个人更是欢喜得不得了。
    谁知深秋里,村里一个开冷藏厂的有钱人地里的苞米被人偷了,就怀疑是她男人偷的。
    她男人不承认,那个人把她男人抓到冷藏厂的办公室,按在地上一个劲地打。
    等她和婆婆知道后招呼了几个亲近人去了的时候,男人浑身青肿,连话也不会说了。
    那个有钱人把她男人送到医院去,她男人在医院躺了三天后,死了。
    折腾了几天,她的孩子也流了。
    那个有钱人出五万块钱和她私了,她没干,她把他告了。
    案子拖了七、八个月了,到现在还没结呢。
    她一个人在家里住到今年夏天,觉着没意思,就又出来了。
    前两天她在邻县的一个饭店里干,中午,去了几个小混子,她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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