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二胡闯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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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二胡闯天涯- 第3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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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鸟叫道:“对啊,我就是那只大鸟啊。”
    燕衔泥嘴角直抽,能口吐人言的云兽,哪一个不是九级云兽啊,一个九级云兽就相当于五星子的修为,更重要的是,其中这头牛……空间系云兽啊。
    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急忙问道:“小夜,那他们和你……”
    “我是老大的契约云兽,高等级契约。”这两小家伙其实都知道燕衔泥,当初狄舒夜在冰燕沟的时候,青鸟还没有自我封印,只不过他们当初只是在虚壶空间罢了。
    三眼道:“我是父亲的儿子,我和父亲也有契约啊,是灵魂契约。”
    “咳咳……”燕衔泥猛的一呛,正要说话,只听狄舒夜道:“燕叔叔,走吧。”
    燕衔泥愕然看着自行向城门口走去的一人两云兽,不自禁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我们一族的人如今都在城北,可以说城北都是我们魂魄一族的地盘。在这漠北孤城的魂魄一族的人,现在大约有五十人,原本二十人也都跟城里的土著女姓成婚生子,二十年下来,魂魄一族的直系血脉才五十多人罢了。至于其他**了魂魄一族**的人,可谓是多不胜数。”走在大街上,燕衔泥一边引路,一边解释道。
    “哇,这里真好,似乎没有争斗啊。”
    “岂止没有争斗,我看简直就是一群傻子,难道这里的人就不怕别人进来?比如说我们和老大进来,他们就不知道?”
    三眼道:“小青哥哥,谁说不知道,那个宋天不是赶来了么?还有那么多的灵魂体呢。”
    说到灵魂体,狄舒夜忙问道:“燕叔叔,那些灵魂体是怎么回事?”
    燕衔泥道:“那是这二十多年来这漠北孤城死去的高手们的魂魄,被我们救下了而已。他们也就担任守护风暴之眼入口一职。那宋天只不过是侥幸碰巧过来而已。”
    “可是那些灵魂体都不是很强大,漠北孤城的城主就这么有自信?”狄舒夜有点难以置信的问道。
    “父亲,就算风暴之眼开启,下面还有一层空间防护罩呢,那个空间防护罩可比这座城外面的厉害多了,我怀疑就算皇级高手也不一定能破开。”三眼牛忽然开口。
    狄舒夜点点头,这才用心打量繁华的街道。
    这里几乎跟外面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里的人穿衣风格跟汉阳国汉阴国都不一样。
    “唉,水老头要是在的话,肯定大饱眼福了……”狄舒夜轻叹一声,这里人穿的很少,也很露骨,那个色老头,要是还在,狄舒夜敢肯定,他一定会贴到女姓的**上去。
    当年在黄泉学院,那人小乃大的茉莉天拍水都不放过,更何况这里逛街的女人了。
    相较而言,这里的男人却穿的很正常。
    “父亲,也不正常,他们穿的都太多了,比外面的人穿的多多了,这里并不冷的。”三眼牛窥到狄舒夜心中所想,开口道。
    狄舒夜回头抬头看了眼燕衔泥,这才发现燕衔泥果然穿的衣服比较多,不过比起这街上的其他男人,穿的可以说很少了。
    “看来这刁玉凤还是个女权主义者呢。”狄舒夜轻笑一声。
    他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刻意被压制,这句话声音虽然小,但这街上人来人往颇为密集,他这话瞬间便被人知道。
    “这人侮辱女王陛下!”
    那人手中提着一大把不知名的蔬菜,忽然扯着脖子大吼一声。
    这一声吼出,几乎街上所有人瞬间停下手中的工作,齐齐看向狄舒夜这边。
    “我滴个妈呀!”狄舒夜长大了嘴,这也有点太厉害了吧?
    “小青哥哥,快飞啊!”
    “老大,我一翅膀扇飞他们如何?”
    “都别动,这些人都是普通人。”
    燕衔泥一跃而起,忽然朗声道:“退下!”
    所有人目光齐齐看向燕衔泥,当看到燕衔泥手中的一枚令牌之时,忽然脸色大变,尽皆灰溜溜的散去了。
    “啧啧,燕叔叔,这玩意是啥?”狄舒夜一把从燕衔泥手中抢过令牌,笑问道。
    燕衔泥丝毫不以为意,笑道:“这是……算了,等你自己去问你义父吧。”
    “我看不用去问了,我告诉他!”
    燕衔泥话音方落,一道人影鬼魅一般出现在前方,阴恻恻的声音自他口中说出。
    这声音听在耳中极其难受,像是动物濒临死亡时的嘶鸣,又像是午夜中痛苦哀嚎的冤魂。
    狄舒夜脸色微微一变,这人出现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一丝察觉,要不是他出声,狄舒夜根本无法发现对方。
    “父亲,这人实力好强。”
    “老大,看来来者不善。”
    青鸟与三眼牛齐齐传音道。
    “宋行!你又出来做什么?”燕衔泥眉头一皱,看向来人。
    宋行,狄舒夜刚刚听过这个名字,之前那宋天的父亲,远唐突界魂魄一族的三长老。
    宋行白面无须,一双眼睛比宋天的眼窝子还要陷的深,一眼看去,仿佛整个面部有两个黑洞洞的窟窿。
    “至少也是七星子!”狄舒夜心中警惕,他一眼看不透对方的修为,可见对方至少也是七星子,没想到这宋行居然修为如此之高。
    “燕衔泥,你给老子闭嘴!”宋行嘶哑着声音冷哼一声,忽然转头看向狄舒夜,上下打量一番,桀桀笑道:“小小年纪,已经是六星子了,你很不错,但想要当我魂魄一族的圣子,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狄舒夜斜眼看着宋行,忽然嗤笑道:“你既然有这个实力为什么不去当圣子呢?”
    宋行为之一滞,但这人涵养极深,只是冷笑一声,这才道:“你不是要知道这牌子是什么么?这牌子,放在外界,就如同皇后娘娘的旨意一般,懂了吗?”(未完待续。)


采摘黄蛹先生笔迹
    昨天我告诉作家黄蛹先生,我说老大哥啊,我把你的几篇文发在了VIP章节,您老可别说我盗版啊。
    他说,哈哈,二胡,以后这样的事儿不必告诉我。这有什么呢?我都感到高兴呢!前些年,我一些发在论坛上的东西,甚至在刊物、报纸上发的一些东西,有的就被人抄袭了。我偶尔得知后,都一笑置之。自己的孩子,别人喜欢,领回家养着,想想也是高兴的事儿。而你这个,和那样的抄袭一点关系都没有嘛。
    他说无妨,我也就厚脸皮说无妨,终究还是因为凑字数罢了。正在适应新的工作任务,没时间码字,等这疲惫的一个月结束吧,订阅的几位兄弟姐妹,读盗版或其他渠道的各位读友,抱歉…
    他的文章我曾将记录过三篇,当初写《控鹤擒龙》的时候就将《队长》写了进去。
    黄蛹先生的《故乡往事旧作》中收录了一部分,或许因为精力缘故,他笔下的很多作品并没有挂上去。
    黄蛹先生的这些短片小说,在现在人眼中,完全像是一个时代的断层,有些也是文学作品所排斥的东西。
    这次我再采摘一篇《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读完以后让人想打作者的一则短篇小说。
    那是一个星期天。
    刚吃过早饭,就接到了独夫的电话。
    独夫是我在小城里最亲近的朋友。
    二十年前,独夫十八岁,参加高考前的一天,他到我单位找我玩儿。
    那时候,我正在乡下一个银行办事处工作。
    独夫是去找文学同道的,他从一个同学那里听说银行有一个爱好文学的人。
    独夫在高中里写诗写散文写小说,就是不写作业。
    那年我二十七岁,虽然经过了六年的努力,没有发表过一个铅字,但是,心里的文学狂热却有增无减。
    我和独夫立即就相互喜欢上了。
    独夫的父亲那个时候是那个乡镇的名人,管理着政斧的一个农具修配厂。
    独夫说,他不想听他爸爸的安排考大学,他对考大学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独夫的话,正合我意。
    我对他说,既然没兴趣,干脆一心一意搞文学创作算了。
    独夫说,对,不信我们就成不了大作家。
    后来,独夫真的没有参加高考,他和父亲大闹了一场之后,蹲在家里搞起了文学创作。
    当然了,他搞了二十年,和我一样,也没搞出什么名堂。
    我还有一份工作,他呢,成了无业游民。
    这些年,每每和独夫在一起,我就想到了当年我对他的支持,心里便懊悔不已。
    独夫却不悔,经常说,这就是我应该有的生活,我喜欢。
    独夫在电话里说,张哥,你有时间吧?有时间,马上来我家,我给你介绍个朋友,女朋友,哈哈哈。
    独夫经常和我开玩笑,但是,我也知道,他没有什么事情,是不会叫我去他家的,他知道我一个星期里,就这么一天的休息时间,很宝贵的。
    骑着摩托车,我去了独夫的家。
    按了门铃,一个瘦瘦的、二十几岁的女孩给我开了门。
    没等独夫介绍,那女孩便笑哈哈地问我,你是李白吧?
    我一愣,脑子转了转,随即也和她开玩笑,说,你怎么知道的?
    她说,哈哈,谁不知道杜甫的好朋友是李白啊?
    哈哈——哈哈——哈哈,她和我和独夫一起笑了起来。
    这女孩爱哈哈,我和独夫也爱哈哈,三个爱哈哈的男女在一起,那气氛自然的就十分热烈。
    独夫给我作了介绍,说那女孩名字叫玫瑰。
    不过,独夫又对我说,她自己说的,谁知道真假?她还说她是咱老乡,别说咱这,好像咱胶东半岛也没有姓这个姓的吧?
    玫瑰说,和你说了一千遍了,我姓梅花的梅,名字是鬼魂的鬼,你不信。
    玫瑰转头对我说,张哥,你信不信?
    我连忙说,信——信,我完全相信你的话。
    其实,我心里是一万个不相信,不要说是那两个字,就是玫瑰这俩字儿我也不相信是她的名字。
    那肯定是独夫钓她的时候她杜撰了这么一个好听的名字。
    独夫这些年在文学创作上没什么成绩,但是在女人身上,却成绩非凡。
    独夫的情人、姓伙伴不计其数。
    独夫去年就宣称,和他有了肌肤相亲的女人已经达到了三百位。
    玫瑰和我开了几句玩笑后,就揪着独夫的一只耳朵说,告诉你,以后你没戏了,我喜新厌旧了,我爱上张哥啦。
    独夫问,为什么?你和张哥见面还不到十分钟呢。
    玫瑰说,一见钟情的人太多了,我喜欢张哥,有两个理由,一个是,张哥相信我;二一个是张哥这个姓儿好,你若真的姓杜,那还行,可你那个独啊,没人喜欢。
    独夫说,未必大姓就是好姓儿。
    玫瑰不理她,忽然的大声朗诵起一首诗来:
    兰叶春葳蕤
    桂花秋皎洁
    欣欣此生意
    自尔为佳节
    谁知林棲者
    闻风坐相悦
    草木有本心
    何求美人折
    玫瑰和我们说话的时候用的是我们小城的土话土腔,可是,她朗诵诗歌的时候,用的却是标准的普通话。
    玫瑰声情并茂的朗诵,让我有点儿迷醉。
    朗诵完了诗,玫瑰斜着眼看独夫,说,怎么样?即便你姓杜,哈哈哈,在唐诗三百首里,也还是张哥的祖宗压在你祖宗的前面。
    我一时没能想起这是谁的诗,独夫说,哈哈,张九龄耶!
    玫瑰不语,略一沉吟,又开始朗诵起词来:
    天不老
    情难绝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夜过也
    东窗未白孤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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