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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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术医- 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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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起来走呢,而且,还精神十足?”
    “精神十足?难道——他真的是好了?”葛存壮眼中闪过一丝阴霾,脸上却突然变得高兴起来:“父亲好了起来,这是好事啊,只是,寒松,你真不该让他老人乱走,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会走到哪里去?我们又该到哪去找他老人家呢?”
    他的脸上,是真的出现了焦急不安的神色。
    见葛存壮不再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葛寒松这才松了一口气:“祖太公要走,我哪里拦得住。”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我知道了,是欢乐山庄!”
    “欢乐山庄?”众人都觉得奇怪。
    “对,一定是小龙带他去了欢乐山庄!”这一次,葛寒松说的是肯定句。
    问清楚欢乐山庄是怎么一回事之后,葛家众人马上赶往欢乐山庄而去。
    当葛家老四找葛寒松龙麻烦的时候,葛太公已经在欢乐山庄睡觉了,原因是他发现房间里的床铺居然也是檀木的,有安神养气的作用。于是他便想试试看这床铺的效果,结果躺上去不久,心定下来,神安下来,就那样睡着了。
    葛寒松带着众人下了车,走上通往欢乐山庄的小路。
    一路上,因为有老辈们在,小辈们都鸦雀无声地走着。但在鸦雀无声,不包括老一辈。
    葛家老五葛存敏是葛太公的老来女,她比葛寒松的父亲葛守成还小了那么十来岁。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她还是穿得很时尚。
    因为脚下穿着高跟皮鞋不好走路,女儿想搀着她,但这里路太小,女儿也不方便扶她,她只好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很是不满:“还没到吗?这是什么破地方,小龙怎么把老爷子带到这种地方?这路上,不会有蛇吧?”
    又朝着葛寒松的父亲葛守成发牢骚:“守成你不是评反了吗?堂堂一个教授,难道连房子都没有处大一点的,让你儿媳妇住到这种地方来?”
    葛守成不好说妻子因为嫌弃儿媳妇是乡下孤女,不承认这个儿媳妇,不许她进葛家的门,很是有些尴尬:“我那房子是太小了点。”
    葛存壮却是见过他那房子的,两层小楼,虽然不大,但多住一个人应该不是个问题吧?不由多看了葛守成妻子一眼。
    葛存敏的儿子周思才却是直接说了出来:“你们家只有四个人,可你们的房子有五个房间呢,而你们不是两夫妻住一间吗?怎么可能住不下?”
    葛守成的妻子郭秀贞却撇了撇嘴:“不过一个不入流的乡下女人罢了,我们那里房子太小,住不下。”
    葛守成见她说话不注意影响,瞪了她一眼,她马上瞪了回来:“我说错了吗?要不是她人丑还多怪,招蜂引碟去招惹那公社干部的儿子,那公社干部的儿子怎么会想去强暴她,若不是因此,我们家寒松怎么会去打伤那个公社干部的儿子?她害得寒松坐牢,毁了他的前程,现在连工作都难安排,难道我还要将她请到家里供起来?”
    葛家众人都是知道葛寒松坐过牢的,虽然大家都避着这个问题,但她不知道众人会怎么看葛寒松,要知道,一个坐过牢的人,一般都被人归结为“坏人”一类。她正想趁这机会说个清楚,让众人知道,不是她儿子人品不好犯了罪,而是被儿媳妇连累的。
    葛守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闭嘴!”
    葛家众人听了,这才明白葛寒松坐牢的真实原因,心里很自然对这个没见过面的寒松媳妇,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女人,真是祸水啊。
   
  

78。绝色子英

    跟在葛存敏后面的十六岁的女儿周思怡是个女权主义者,她最见不得这种把男人犯罪却将错归到女人身上的做法,她撇撇嘴,小声说了一句:“男人犯罪,居然能怪女人!”
    她的声音虽然小,郭秀贞却是听清楚了,马上接口:“怎么能不怪她?要不是她招蜂引碟,我儿子怎么可能坐牢?”
    若是葛家长辈这样说,周思怡自然不敢答话,但郭秀贞年纪虽然大,也不过跟她平辈,因此,她也提高了声音顶她:“那按你说的,女人就该整天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还有,就算出门,也要用围巾遮面了,要么就是穿得破破烂烂,把脸涂黑了。否则,就是招峰惹碟,男人看见了女人产生**,就是女人的错?”
    众人听周思怡这话,细想却是有些道理,郭秀贞已一时无法回答,只好哼了一声,表示不跟小孩子计较。
    葛守成本就对媳妇的行为不满,听了周思怡的话,更认为妻子丢他的丑,黑着脸不说话,寒松对母亲的做法早就不满,此时也只当他走在最前面没听见母亲被周思怡抢白不接话。
    周思怡又说:“女人总不能不出门吧?一出门若是引出男人的**就是女人的错,那这女人还用不用活了?我看您也长得蛮漂亮,打扮得也是漂漂亮亮的,你就不怕招蜂惹碟招来祸患?或者您的意思是想说,寒松表侄儿就应该看着别的男人强上自己的媳妇,不应该媳妇出手去救?”
    郭秀贞忍不住了:“我说你怎么这么没教养,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周思怡脸上是无辜的表情:“哎呀大表嫂,你跟我是平辈吧?什么时候成长辈了?”
    郭秀贞原本见周思怡年纪小,很自然地将她归结到小辈,听她这一说,才想起对方年纪虽小,跟自己却是平辈,一时说不出话来。
    葛存敏见郭秀贞被自己女人问住,只得出来打圆场:“思怡也是就事论事,侄儿媳妇你别跟她一般见识。”说罢瞪了女儿一眼:“就你懂!”
    周思怡皱了皱鼻子,不再说话。
    郭秀贞哼了一声,也不再说话。众人心中,却是对郭秀贞迁怒寒松媳妇,不让寒松媳妇进葛家的行为有了看法。
    郭秀贞目的没有达到,反而被狠狠说了一通,很是不满,心中更恨秦子英了:都是那个惹祸精,让我没脸!哼,还想进我们葛家?没门!
    她却是不知道,小龙早已设好了计策,后来事情的发展,根本由不得她认不认这个儿媳!
    终于,葛家众人到了欢乐山庄的大门前。
    看着眼前的古典大院,葛家众人都是大吃一惊,原本以为,一个农村女人住的山庄,肯定是简陋不堪的牛舍,谁曾想,居然是这样一个古典高雅且大气的院子。
    郭秀贞见到这院子,也吃了一惊:儿子居然起了这么好的房子给那乡里女人住?这样的房子,就该给父母住才对,这逆子,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啊。
    葛守成也是很诧异,他对古建筑有研究,这房子一看就是真正的古代房子,而不是仿造品。
    而且,他虽然离开了这座城市十年,但他的记性很好,至少,这片地方的大致样子是记得的,他敢肯定,这里,原本是没有这样一座房子的。
    如果说是新建的房子,他更不信,这房子里的那种历史的沉淀,新建房子是绝对散发不出来的。
    难道,这房子原本是在什么地方,是有人从什么地方将房子原样迁移过来的?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出来这房子的古典气息从哪而来。
    寒松从哪弄来这房子?
    不得不说,葛守成真相了。
    开门的人正是秦子英,此时的她还来不及换下那套对她来说是高级裙装,但在葛家人面前却是很一般的衣服。
    因为吃了洗髓丹,唐云龙又将修真者聚元期吃的聚元丹给她吃了几颗,使得她不但唇红齿白,肤如白羽,加上她五官身材都很完美,满头乌丝也只是随意用一根丝带捆了甩在身后,真是人比花娇,整个人还带着一股空元气质,飘然若仙,令人不自觉生出自惭形秽之感。
    大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众人看着这古典的大院,眼前不施脂粉的绝色女子,不由怀疑是否进入了聊斋的情景:这就是葛寒松的媳妇?郭秀贞口中人丑多怪还不入流的乡下女人?
    郭秀贞看到这样的儿媳妇,也是惊羡了一把,这个乡巴佬居然长得这样漂亮?恐怕,难怪寒松不要秦妍,秦妍跟她相比,恐怕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吧。唉,看在儿子的份上,看在她有这么一个大院的面上,就勉强承认了这个儿媳妇吧。
    郭秀贞心中刚刚接受秦子英,就发现了众人的神色,郭秀贞马上不喜了:这女人,真是典型的祸水啊,难怪当年儿子被她害得那么惨!
    秦子英可不管她的心思,她看着葛家众人,盈盈施下一礼:“是葛家的各位长辈和兄弟姐妹吧?秦子英有礼了。”
    她没有自作多情说自己是葛家媳妇。她的神态自然大方,哪有一点乡下女人的样子?
    葛存敏的二十岁的儿子周思才张大嘴巴,很没有形象地痴望着秦子英。直到思怡拉了拉他的袖子,他才反应过来,却是不由自主地说道:“平淡中含着典雅,质朴中透着高贵,清丽中显露豪华,真真是一个罗敷再世啊。”
    葛存敏见葛家男人都被秦子英吸引,特别是儿子,露出没见过女人的样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什么罗敷,那是你表侄儿媳妇!”
    众葛家男人人被葛存敏这样一打岔,纷纷清醒过来。
    招蜂惹碟?这样的女人就算不去招,蜂碟都会自来吧?于是,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眼光都看向葛寒松:这小子,艳福不浅啊。
    看着美美的媳妇,还有众人看他羡慕的神色,葛寒松的嘴巴都咧到耳边去了,连连说着:“这是我媳妇秦子英。”又向秦子英介绍:“这都是我们葛家的长辈们。”
    “请各位前辈先进来吧。”秦子英说。
   
  

79。祸水

    众人跟随着秦子英往里走。
    葛存敏见儿子还在傻傻地看着秦子英,拉了他一把:“进去啦。”
    周思才叹着气,一边走一边低声念着《陌上桑》:
    日出东南隅,照我秦氏楼。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罗敷喜蚕桑,采桑城南隅。青丝为笼系,桂枝为笼钩。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缃绮为下裙,紫绮为上襦。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着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
    思怡听他念念有词,拍了拍他的手:“那是表侄儿媳妇,你没戏,走啦。”
    思才恍然:“是啊,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
    思怡扑哧一笑:“你还没妇!”
    思才丧然若失:“可她已有夫!不过——”
    思怡见他神态,笑了起来:“哥,这诗还有下半部呢。”说着便接着念道:
    “东方千余骑,夫婿居上头。何用识夫婿?白马从骊驹; 青丝系马尾,黄金络马头;腰中鹿卢剑,可值千万余。 十五府小吏,二十朝大夫,三十侍中郎,四十专城居。 为人洁白皙,鬑鬑颇有须。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 坐中数千人,皆言夫婿殊。”
    周思才听着妹妹念着诗句,看了走在前面的葛寒松,眼中露出嫉妒的神色:这个傻大个,居然娶了这样一个绝色媳妇!听到妹妹念到那句“坐中数千人,皆言夫婿殊。”时,不由又哧笑了一声:“她的夫婿并不殊。”
    他低下头一阵,忽然又抬头看向郭秀贞这个表嫂,若有所思:她不喜欢这个儿媳妇,甚至不承认这个儿媳妇,那么,侄儿迟早会跟这个秦子英离婚,是不是,自己还有机会呢?如果她离婚了,自己要不要去追求她呢?
    他不知道,不多久之后,唐云龙真的闹了一出明义上招聘总经理实际上是招聘后爸爸的把戏,而且,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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