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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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人生- 第2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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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走吧,等到我家孩子出世了,还不是得指望着你带着队伍守着他的安全。”

“……潘塔还是想追随您。”

“啊……为什么。”

我心想怎么这位又改主意了。

“能够再度追随小主人已是潘塔最大的幸福……”看着我,潘塔说出了自己的理由:“以后的潘塔,想过一段新生活,既然小主人成了您的夫人,那么跟随着您……应该能够经历到。”

“那么我命令你守着我家长子的安全,结果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因为前者是我依然继续着我的苦路,而后者……是我的新主人下达的命令。”

“您……”“潘塔是您的管家,理当为您效劳,小主人那边我会解说,请您安心。”

看着眼前这位如同孩子般的老管家,我皱着眉头,心想那有这般倒贴的长辈。

“好吧好吧,我听你的,既然做了我的管家……那么大厅里入席的时候就坐我身旁吧。”

“是您身旁,但不是最近处,那些位置是留给诸位夫人的。”

“嗯,不过我家那两位老父……由其是悠久的父亲,你可得亲自说说。”

“我会去说,毕竟我跟随的是您这样一位妙人,而不是您的姓氏,相信隆尔希家那个小子不会心生妒意。”

说起来……也只有潘塔这般身份的存在,才有资格将那位白头老人称之为小子吧。

“对了,您还是换一套衣物吧,今天晚上的诸多膳餐皆是悠久夫人亲自烹饪,这么羽绒衣牛仔裤的穿着可不行。”

“啥,我说你们那边吃个饭都要这么讲究吗。”我皱起眉头,心想哪有这回事,我这种要温度不要风度的懒鬼穿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要不然您以为我换上这身衣服干什么。”潘塔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赛理斯套装。

“那好吧,不过什么地方才能找到适合我的……”指了指自己身子,我有些尴尬的反问道。

“当然是在您与夫人们的卧房之中,您的身份早已定下,塞理斯那位小胖子喜欢您这样的命大女婿……”说这话的时候,潘塔的小脸上满是笑意:“这些年来,可没少为您与夫人们订购塞理斯的套装长袍儿。”

“是吗,那带我去见识一番吧。”听说还有这么一回事,我自然是有了好奇之心。

既然这么说起来,我觉得自己应该属猫而不是属狗——原因一,从一开始被人在医院大门口往肚子上开洞起,我都快记不清自己受过多少次的危险,但每次总是转危为安。原因二么……当然就是因为我这好奇心性,当年就是那么一好奇,迈过前人没有迈过去的,见到了前人没有亲眼见过的,还和前人没有亲热过的……咳咳,这点不算,当年莫老爷子早就把我这后人在做的事情早都给做了一遍。

当然,我觉得以当年的条件,老人家是肯定没有享受到如此排场与福份。

“您叹什么气,是觉得这些袍服色彩太过浓厚吗。”潘塔站在我身旁问道。

“没这回事,只是觉得我的那位莫家长辈与那位铃音夫人要是能活到今天……那该有多好。”指着从天花板上降下的数排衣架,我看着房间里的那张大床……哎,这世上不幸之人众多,而幸运之人……何其少。

“是吗……对了,老爷,这件怎么样,墨纹云底的虽然颜色老成,但是塞理斯的年轻人大多都喜欢这个色系。”

“嗯,就这件吧。”知道自己的发散性思维在此时此刻提这些有晦气之嫌,我也就顺着潘塔的意见,挑了这么一件——反正对于我来说,无论是穿哪一件,对于自己来说……都是奢侈。

“好的,请老爷宽衣解带,让我为您着衣。”

“啊……我说我能自已穿吗。”

“您会穿吗。”

呃……这个反问用地真是精妙,尴尬如我也不得不脱下外面的羽绒衣与毛衣,室内温度已经加高,只不过脱下牛仔裤之后,我就觉得自己多少也应该守护一下身为男性的尊严。

“老爷,您这么扯着您的毛线裤子……不会是想把它穿在塞理斯袍服里面吧。”潘塔皱着眉头,一对大眼睛还不带眨的盯着我。

“这个,不行吗。”我是满脸陪笑。

潘塔摇了摇头,这位伸手握着我的手腕,然后将我这大手塞进了他的衣领里往下用力一探,我的一张脸立即红了起来——您老竟然是真空上阵!

不过指尖一路向下所接触到的平滑与柔软才是最致命的——“您老啥时候做得变性……咳咳咳!”说到这儿,连我都有些深感自己脑容量过小——潘塔可是百分百的纯天然义体,换个身体还不是跟吃顿饭般正常,用得着做手术吗。

“重新换上人型义体的时候隆尔希皇家派系工厂提供的就是女性,做为小主人的贴身管家,在小主人嫁给你之后本来就得更换,只不过之前远离故土没有机会。”皱着眉,潘塔解释道:“现在故乡来人,人工门都已经建成,换过身体的潘塔依然是潘塔,再说了,我的小主人要守着孩子,而悠久夫人诸事繁忙,寂静夫人年纪过小,要是您有什么需求,潘塔也能为夫人们代为疏导。”

听到这话得我一脸黑线,心想自己就是再怎么有需求,也不能如此丧心病狂吧。

正这么想着,突然觉得下面一阵凉爽,低头一看,只见潘塔正蹲在地上扯着我的毛线裤腰……看到我低头,这小家伙还甜甜的给大爷我笑了一个:“老爷,请抬腿喔。”

老爷我在腿软中被脱下了毛衣裤子,只不过当潘塔爷将不满的视线投向贞操的第二道屏障时,我再也受不了这般眼神,一手抓着棉织长裤一手拍了拍这位老长辈的小脑袋,示意快些把。

“真是的……穿塞理斯套装还穿着长裤的老爷,千百年来您还真是第一位。”这位老人瘪着嘴,示意一直拿着那件丝袍的多泽尔快些过来。

“啊,啊哈哈……”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心想这算什么,当年龙堂家那位在穿苏格兰裙的时候还不是穿着牛仔裤,我都已经脱成这般,您老也应该满意了吧。

当然,如果这要不是长袍,就是姑娘们事后在床上等着我也不会松开手儿——说到底,我这个人可比赵子阳之流正经多了。

“行了,您这身打扮真好,不愧是塞理斯遗族。”

“是吗,我想我们还是快些过去吧。”

听着潘塔的赞美,对着镜子的我心想这穿一套袍子可真会磨时间,明明只有内外两件,可是这内衣有腰带不说外袍的腰带更是有三道之多,再说现在这时候可不早了,老爷我都已经饿得在眼花缭乱。

“老爷,请随我来。”

“随你来,等你走到了我都已经饿死了。”

我一把抱起潘塔就往门外走,一路上也没见什么人,潘塔在我的怀里指着方向,即便是这样,我还是花了十分钟才回到那个大厅前。

冲进大厅,看着已经围住在一张超大矮桌前的诸位,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走到悠久与榭恩身旁的那位明显应该是留给我的空位前一屁股坐下——当然,也没忘了将潘塔先放下。

“年轻人真是让人羡慕。”坐在我对面的胖子老爷一边说一边给自己怀里的小夫人夹了一块不知名的肉块。

“是啊,听你说带着潘塔去洗一个澡……”白头老爷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那块我看着有些眼熟的劳力士金钻:“竟然用了一个时辰。”

“行了,年轻人做事,你可管得真宽。”他怀里的庆龄夫人笑着用……从色泽上来看,应该是糖醋里脊肉才对……反正是用美味封住了自家男人的嘴。

于是我就看到白头老父吃得直皱眉。

我是越听越不是滋味,心想你们两个臭男人自己三妻……四……等等,好像往三妻四妾发展的,正是陆某人我才对。苦笑着摸了摸鼻子,接过关海法为我盛的小碗饭与肉汤,心想吃饭不啃声总行了吧。

“是啊,最近我与陆总是到很晚才睡,有时候想想真是累人呢。”

没想到悠久这个时候竟然出头说了这么一句,我正和两位老父诧异的时候,就听到榭恩轻声细语说道:“悠久姐姐,当年那夜,我们三人不都是到了天明才睡下吗。”

“是啊是啊,醒过来之后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呢。”

两个姑娘一唱一合,老爷我正为当年那夜的莫需有之事而小脸大羞的同时,就看到白头老父手里的那把叉子正向着一个很奇妙的角度缓慢倾斜,而胖子老父手里的那双反射着金属光辉的筷子更是早就形成了非常奇妙的一个九十度夹角。

就在我觉得这顿晚餐会不会酿出什么血案之时,大厅门外传来了提赛那丫头甜腻腻的声音。我扭头一看,只见这个丫头穿着大红的塞理斯丝袍,几乎是跑着的乱入进我家白头老父的怀中,先是亲了一口自己舅母,然后又在自家舅舅脸上亲了两个。

呼……没想到这丫头还真是有些用处的。

既然发生血案的可能性正在迅速减少,对此我自然老怀大慰,伸出筷子夹了似乎是牛肉片的肉食塞进嘴里,我又依次将这美味肉片夹至身旁丫头的碗中,至于寂静……我夹了双份。

一直没出声的小丫头脸一红,然后在榭恩与悠久的双重示意下钻进了我怀里坐下,对此我自然是有些感动——这才是真正的姐妹眷族啊。

“对了,悠久,你不吃吗。”看着悠久碗里没动过的菜色,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在厨房吃了一些。”悠久的回答满是惬意:“倒是你,快尝尝我做的黑鱼片吧。”

“啊,有黑鱼片!”

这个时候,已经添了一对筷子的提赛一屁股坐到了那盘黑鱼片的跟前,也就是寂静之前一直坐着的位置。我注意到两位老父刚刚换过的筷叉似乎又开始偏向奇妙的角度……难道真是流年里唱的那般,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咦……大个子,这鱼片怎么有些酸啊。”小嘴大张着吞下筷子尖上的鱼片,这丫头嚼了几下,就瘪着嘴报怨了起来。

当然,这事自然有人开口,榭恩笑着摇了摇手里的筷子:“今天这桌菜可不是大个子做的。”

“是我做的,你觉得鱼片酸吗。”

悠久的好奇引来全桌人的一致肯定,而且她的父亲指着自己面前的那碗糖醋里脊肉:“这肉也酸,似乎是醋放多了。”

“是吗……!”我试着尝了一口,然后差点没被这酸味给败坏了胃口。

“怎么可能!我吃着都一点不酸啊!”悠久皱着眉夹住糖醋里脊肉就不住的往嘴里塞:“味道很不错啊。”

榭恩在尝了一口过后差不多都快让皱头打出蝴蝶结:“悠久,你的味蕾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这肉根本就是酸的,我吃着连一丝甜味都没有。”

榭恩说这话的时候,提赛这丫头刚刚用筷子夹得肉似乎有些多,现在正在一个劲往嘴里灌清水。

“怎么可能!”

“那你怎么连这般酸味都品不出来!家族聚餐,父母齐聚,你这主妇做出这般菜色却还在抵赖……”说到这儿,榭恩突然的指着悠久:“等等,你真是吃不出醋味吗。”

“当然!我觉得这两道菜几乎就没有酸醋的味道!”悠久这个时候都已经急红了眼。

“啊啦,你们这对做父母的真是愚笨。”放下手里的汤碟,来自希舍尔的赛娜夫人笑了起来:“亏得自己还有伽罗尔人的长辈,竟然连自家长辈什么时候吃不出酸食醋味都不知情。”

我这地球土著是啥都不知道,不过当我看到庆龄夫人与白头老父在一脸喜意中坐到自家女儿身旁之时,心中的某根弦似乎被轻轻得拨动了一下。

“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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