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鹿鼎记穿越陈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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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鹿鼎记穿越陈近南-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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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入世

    谢十华眯着眼看着歪歪斜斜从前面货车下走下的司机,听到自己越来越慢的心跳,心想这是一次复仇还是一次妻子贪图自己财产的大手笔,如果真是那女人做的还不得不佩服她的心狠。可看到那个土得掉渣的司机惊恐的看着他,还不停地试图打开撞得变形的车门,不禁有一丝惊讶,看样子这辆疯狂的货车居然是一次意外,转了转眼珠望着那个中年男人粗糙的皮肤和油垢的脸,我谢天华难道死在这样一个人手里,真是可笑!
  眼前出现一道白光,好像一个隧道的出口,谢十华知道这是大脑缺氧的濒死反映,突然有一种觉悟,自己真的要死了,就算现在不死,送到医院,妻子会让昏迷的自己醒来吗?谁会为正真一心一意地让自己活下去就算得罪妻子?
  拥有几十亿的资产有什么用?在Y市能影响政局有什么用?那些大大小小的奖杯奖状有什么用?上过央视省视无数媒体有什么用?活了四十年,妻子时时想着自己的财产,儿子和妻子站在一起与自己离心,也许知道自己的死讯后,妻子欣喜若狂却还要装出悲伤在人前痛哭流涕,那些所谓的好兄弟好朋友只会在心理盘算如果吞掉自己的股份,儿子估计对这个一年见不了几次的爸爸不会有什么感觉,情人只会对失去一个金主难过吧。谁会为谢十华的死真正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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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十华睁开眼,看到木头梁和纱帐,心想谁这么复古,然后才猛然惊醒过来,自己居然还没死。
  “总舵主,你醒啦!”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惊喜的喊道。
  谢十华有一阵恍惚,不知自己怎么还活着,发了会儿呆被那声音一吓,连忙起身看到那男人竟然半边光头半边长辫,身上穿着的也是一副古人衣服。
  “总舵主,没事吧?”那人一副恭谨的样子。
  谢十华盯着男人的头仔细看了看,没有发现粘假发的痕迹,疑惑地用手扶住了头,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男子顿时紧张道:“总舵主,你昏睡了一早上,是不是练功练岔了?”接着又对门外喊道“总舵主醒了,快让杨三哥进来。”
  谢十华心里焦虑,却一句不说,只低头沉思。
  不一会儿,一个双鬓微白的男子走了进来,蹲在床边的那人亲热地叫道:“杨三哥,快来看看总舵主是不是生病了?”
  被称做杨三哥的人坐到床边,有些拘谨地伸手接过谢十华的左手开始号脉,约有五分钟的时间,才开口道:“总舵主的脉象并无大碍,只是有些思虑过重,好好休养几日便没事了。”
  这时谢十华也有一些头绪了,这两人看样子对自己很尊敬,并称呼自己为总舵主,这身子应该原是一位有些权势,并掌管一份产业。而自己不知什么原因竟占了这个身子,来到这好像是清朝的时代。
  谢十华知道现在自己不能让旁人看出自己不是原装货,只好模糊地说:“我头有些疼,想不起发生了什么?”
  那两人神情激动,同声异口:“总舵主千万要保重身体啊!”那位三十多岁的男子居然双目含泪说:“昨日总舵主来到我莲花堂还好好的,过了一夜竟出了这样的问题,万一总舵主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叫我方大洪和莲花堂至于何地。”
  谢十华觉得这人倒是忠心耿耿,却是想先把这两人打发出克,皱着眉头道:“你们先出去,让我静一静。”
  两人退了下去,倒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
  谢十华仔细听了听,确定那两人走了后,起身活动了一下,察看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这个身体还挺健康,自己很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比原来的身体更有力,明显感觉到肌肉的存在,跟原来自己去练身房练出的肌肉不一样,这个身体的肌肉虽然不多但是很灵活。
  在柜子上看到一面铜镜,谢十华慢慢走近,看到了自己的脸,二十四五的样子,方脸正额,一双剑眉让清俊的脸多了几分锐气,谢十华皱了皱眉,有点不习惯模糊的铜镜,仔细端详一会儿,觉得自己的新脸太过于书卷气了。
  谢十华对着镜子笑了笑,镜子里有些朦胧的脸也跟着笑了笑,感觉有点心虚,不太习惯这张“嫩”脸,谢十华坐在凳子上开始理一理思路。
  其实离开了也好,自己在原来的那个世界并没有多开心,除了事业上的满足,心里却很寂寞,也没什么值得牵挂的。既然老天爷给一次机会,自己还白赚了十多年的时间,谢十华暗下决定,这一世不能再忽视感情了,一定要找一个心爱的人。
  谢十华想通了,便开始留意起房间的东西,这个身子原先是做什么的,莲花堂是什么组织。四处看了看,终于在床边的柜子里发现一个包袱。应该就是“自己”的东西,打开一看,有一套衣服,以谢十华的眼光来看,这料子不是很好看样子也不是新的,这房子也是一般,难道这个组织比较穷?衣服下还有两本书和一些银子银票,作为一个商人,谢十华立马把手伸向了银票,五张一千两,谢十华心头一沉,作为组织的头目居然才有五千两,这组织不行啊。再看两本书,一本xx诗集,里面倒是有些注脚,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写的,字迹很清秀,谢十华不感兴趣,合上了这一本书,拿起另一本,没有书名,翻开一看,有些呆了。居然是一本武功秘籍,书上第一页画着经脉走向,谢十华盯着那几条红色的线条,感到体内有一股热流随着自己的想象在流动。
  谢十华有些兴趣了,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武功。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武侠梦,别说谢十华年轻时候正是武侠小说正火的时候,当时还迷上了金庸的小说,废寝忘食地看,幻想着自己也有一身绝世武功。谢十华有点热血沸腾,好久没有这种想要完成一件的热情了。
  翻了翻后面几页都是讲内功的,中后边有一些招式,还有一个《凝血神掌》,感觉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谢十华学着书上的姿势坐在床上,聚精会神地练起了第一页的内功,一开始还不记得,总是要停下来睁开眼看几眼书上的画,说来谢十华确实有几分灵性,到了后面越来越熟练,便不用再看沉浸其中。
  


☆、第二章 陈近南

  等谢十华睁眼居然已经天已经微亮,居然练了这么长时间,却还精神奕奕,并没有不适感,内功还真是好东西啊。
  并无睡意,索性走出房门,谢十华并不担心会被发现自己有问题,昨天那两人对自己很恭敬,本尊也才到了一个晚上,何况自己在商场打拼多年,忽悠几个人应该是没问题。
  才刚刚走出院子,就看到一人站在门口,见到自己颇有些激动,行了一礼道:“总舵主,香主在小厅侯着。”
  谢十华微微点头,看来这个组织虽然穷,可是人都很规矩,对自己很是仰慕,道:“带路。”
  那人心中却有些忧心,心想总舵主看来真的是病了,居然不记得路了。
  转了个弯,就来到一个房间,方大洪就迎了上来,道:“总舵主,你来了。”说着就请谢十华坐到上位,旁边还站着三个人,其中一位时是昨天为自己把脉的杨三哥,那三人也是对自己行了一礼。这四个人应该就是堂里的头目。
  谢十华看方大洪好像是要问自己,就抢在他开口前问道:“说一下最近的情况。”
  方大洪听总舵主问起事务,立马滔滔不绝地说起莲花堂的最近情况来。谢十华越听越不对,怎么感觉这个莲花堂是个反政府的革命派,这时方大洪又激动地说道:“上个月朱大脚还暗杀了李仁明那个贪官,砍了四五个鞑子的狗头,真是大快人心啊。”
  杀人,这大大可出乎了谢十华的意料,却也不露声色,含笑道:“哦?”
  方大洪像是得到了表扬,神情有些得意,一指旁边的人道:“这位就是谢安,腿上功夫很是了得,江湖人称“开山腿”,堂里的人都喊谢大脚,去年才入的天地会,总舵主还没见过呢。”
  那人拘谨的对谢十华报了下拳,道:“小人平日就很仰慕总舵主,江湖上都说“为人不识陈近南,就算英雄也枉然”,今日见了总舵主,纵然死也无憾了。”
  谢十华不是有着四十岁的脸皮,怕是早就崩坏了,还对那人也是行了一个抱拳礼。心里却是惊涛骇浪,天地会?我是陈近南?原来自己是跑到《鹿鼎记》里,还当上了大名鼎鼎的陈近南。
  谢十华一边听着方大洪说收了几个新人都是江湖上有些名气的,在鞑子手上死了几个兄弟,鳌拜那奸贼又颁什么狗屁法,一心二用在回忆《鹿鼎记》的情节,记得好像是青木堂里出叛徒,天地会的人被康熙围起来用红衣大炮轰,陈近南是被那个什么师兄和郑克爽联合害死,结局不可不谓很惨啊。当初自己看到这里,还很是不忿,觉得陈近南太过愚忠了。结果自己成了陈近南,这叫什么事儿?谢十华快速地适应了自己是陈近南的事实,开始忧心自己的前途来了。
  看方大洪终于说完了一段,谢十华,不,应该是陈近南问道:“堂里还有多少银子?”
  方大洪说:“总舵主不用担心,还有五十五万两,全是谢大脚从李仁明家里搜来的,还要请总舵主看看这些银子怎么办?”
  陈近南顿时对谢大脚很欣赏,人才啊。心里却纳闷,叫我不用担心,这问钱不是很应该吗?陈近南说:“谢大脚这事办得不错,大家有什么意见?”
  另外一人道:“我觉得这些钱都是李仁明从百姓头上贪来的,这一半应该还给百姓,另一半用作堂里的运作。”
  那杨三哥却道:“这一半就是二十七万五千两,你要怎么还?听说贵州那边旱灾,还不如拿给赤水堂的兄弟们去赈灾。”
  方大洪说:“我觉得应该先给前几日死的兄弟发些抚恤金。”
  都是些榆木脑袋,陈近南对这三个人很失望,看着谢安问:“谢安,你有什么想法?”
  谢安只觉得总舵主的目光在严厉中又带着几分鼓励,小心地说:“几位的说法都对,但是我觉得应该把一部分钱用来做些生意,总不能靠着会里的兄弟去打家劫舍和台湾的资助,还可以安插一些眼线。”
  陈近南心想天地会就没什么稳定的经济来源,怪不得方大洪说什么不要我担心,原来我来这里就是给钱的,那五千两银子说不定就是要给莲花堂的。陈近南顿时感到一种经济危机,上一世自己可是要随时带着几十万的卡才出门的,到这里居然还倒贴钱给自己的“公司”。
  方大洪摇了摇头道:“我们也不是没想过,其实堂里的人都有些小生意,只是兄弟们都是些舔刀口的汉子,不会弄那些铜臭的事。”
  陈近南道:“堂里的人不会做,难道别人也不会?”
  方大洪疑惑道:“总舵主不是说入天地会都要是不怕死的好汉,外面那些商人重利,怎能入得了我天地会?”
  陈近南道:“他们不用入天地会,他们只管赚钱。”
  方大洪道:“这样他们怕也不会真心为我们办事。”
  陈近南道:“盯紧一点,不用告诉他我们的事,找几个人在他下面做事做眼线,也可旁边偷学几日,然后再自己做生意,不求多赚钱,不亏本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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