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86不得不引发的事情
所谓的贵族是什么?
是看不到边际的如同小型城堡一般的住宅;是有着繁复昂贵的陈设,是高大的衣物间里各种不同材质不同类型的精美礼服,是无数个仆人围着转圈…………
除此之外,还有从童年就开始的严格课程,平民无法想象的权力,更为宽广复杂的交际圈;与生俱来的傲慢与冷淡礼仪…………
那么;所谓的王族是什么?
答案很简单,那就是明明只是坐着说几句话;喝喝果汁叙叙旧,但是却是一个让作为听者的贵族需要下跪的存在。
还有就是,王族抢夺贵族的东西;并不需要理由。
天下都是王族的东西;所以那并不能成为抢夺。
而是‘拿’。
而呈上了物品的贵族,连剧本里那种将物品献给王我很荣幸都不能说。
就算那是自己的自由权和尊严权。
“我,我很抱歉!!!!!!请您饶恕我的罪过!!!!”
艾德费尔特的家主,平日里无比尊贵,无比傲慢,被称为魔术师贵族的领先人物——这样的男人,在拥有王冠级别魔术师潜质的女儿之后,甚至还需要这样跪下来,将脑袋抵在地板上,无比卑微的说话,汗水不住的从他的脑门上冒出,流到了柔软的地毯上浸出一个水渍。
而他那平日里在宴会,沙龙等贵族活动里向来仪态万方,姿容艳丽的夫人,此时身体低的比他还要低,几乎是要蜷缩成一团,继而趴在地上了。
而被他们以下跪礼对待的则是一个小女孩。
坐在这个客厅里采光最好的沙发上,随意的揪着沙发扶手上装饰用的金线流苏把玩着,比金线还要璀璨的金发与鸽血红的双眼交映生辉,绝对称得上绝伦的脸蛋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双目像是放纵着猎物的野兽,危险锐利而有着属于猛兽之王的慵懒。
就像是狮子懒洋洋的伸长脖子睨视周围一般,她也转动着雪白的脖颈,似乎是在观赏着周围的物品陈设,或是看着花园里四季常开的用魔药培育的昂贵花朵,但是艾德费尔特夫妇知道,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在这个小女孩面前轻举妄动的结果是什么,十几年前的他们早已知晓,虽然那是他们绝对不想回想起来的东西,但是如果一直把那记忆因为怯弱而埋藏在心里的话,他们也不算是贵族魔术师了。
艾德费尔特的荣耀不容玷污!
不管是哪一方面!
即使那一次女孩对他们的折辱已经够把这荣耀毁的一干二净,但是那女孩是不一样的存在,她来折辱他们成功是因为他们的弱小,可要像一个懦夫一样去逃避,他们的自尊与骄傲不允许!
女仆们和男佣们战战兢兢的和男主人女主人一起跪了下来,甚至心里还在害怕着,这样的贵客,还需要家主们的跪礼,那得是何等人物?!同时他们也在心里苦恼着,主人们行了最高的跪拜礼,那比主人们低微的他们要如何行礼?要是一起行跪拜礼,会不会被认为是和主人们平起平坐被判个逾越之罪?!
“啊拉,你们这样跪了满地,谁来给我倒茶上点心呢?这就是你们家的待客之道么?我不记得十几年前你们是这样招待我的,即使当时你们只是学生而不是贵族世家的家主与家主夫人。”
戴雅的情绪其实并不是很稳定,大概是因为诞生前就是虚无的缘故,情绪多变和态度多变是她一直觉得很神奇的地方。
比起平日里和远坂凛他们这些家长一般的人撒娇卖乖不同的形态,也不同于面对白正这种该亲手将其撕烂的敌人的冰冷杀意,现在的戴雅脸上是一种优雅而危险的微笑,就像是她的父王吉尔伽美什,每次对着她爸微笑的时候,她就会默默地滚到一边去。
这种内涵至极的笑容,旁人还是不要参与的好,不然,就连生命都会无法保障。
“西维亚,我想你的茶还是泡的一样特别对吧?给我来一杯吧,就像十几年前你给韦伯师兄的那一杯一样。”随意的说出了让艾德费尔特夫人脸色惨白的话,戴雅跳下沙发,双手整理整理自己新买的白色洋装,蹬蹬黑色的小圆头皮鞋,亲手拉起艾德费尔特夫人的手,将她拉起来。
女孩的手白嫩细腻,像是柔软的羊脂,然而微微的一层薄茧让艾德费尔特夫人意识到这么多年过去虽然女孩的模样依旧,看起来依旧弱小稚嫩,但是那份拿真家伙磨练出来的武技依旧没有荒废,至少还和以前一样。
她愣愣的去拿茶具,亲自泡下了一壶花茶,优雅的香气与雾气一起弥漫在室内,女孩端起茶杯喝茶,雾气便让艾德费尔特夫人无法望见她的神色。
是高兴?是愤怒?还是……不在意?!
艾德费尔特夫人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怎么可能不在意?怎么可能?这个女孩当年就是那么爱着自己的家族,那么的维护师兄的安全,在知道了这十几年间的事情,怎么可能不在意?
室内有着奇异的静默。
戴雅慢悠悠的喝完了一杯花茶,这才又懒洋洋的躺倒在沙发的靠背上,对着艾德费尔特夫人的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只是一只眼睛睁着,一只眼睛闭着,看起来有点娇俏,又有点令艾德费尔特夫人心慌的诡异。
“说起来,”红眼珠微微转动着,戴雅从手镯里的收纳空间抓出一只黑乎乎的猫,“我在外面看到了这个呢……署名是……”
她在艾德费尔特夫人渐渐铁青下来的脸色中灿烂的微笑道,“露维亚瑟琳塔·艾德费尔特。是你的女儿?真好呢,已经有了女儿,一定是个大美人吧?”
她跳下沙发,对着身形发抖的艾德费尔特先生的耳朵轻轻地说道:“她在学校里出了点事情呢,要求了家族里去一个人处理……那么,你们俩带着我去吧,正好我要去看望一个人,不,两个人。”
伸出两根手指,女孩的双目如火焰般的绚亮。
“这是……命令!”
※
埃尔梅罗二世木着张脸,以那种类似于未老先衰的人般的神态流畅的读着报告。
“………………因为学生宿舍的最高级房间已经被申请完毕了,而艾德费尔特家族和远坂家族有着极其严重的恩怨————关于这点第三次圣杯战争后已经发生过类似事情,所以不再做多陈述————而接下来就国际问题和人文问题引发了极其严重的对骂与对战,毁坏房屋…………”
虽然貌似冷静的读着手中的报告,埃尔梅罗二世的内心在烦躁,在滴血。
因为远坂凛————那个小祖宗的姐姐的到来。
因为校舍和物品的破坏与重修。
因为面前主任那张臭脸。
因为面前狼狈的跪着的两个暴力分子是自己学科的学生。
以上。
不对,还有一点…………
面对着推开门走进来的难得空闲的艾德费尔特夫妇,还有被艾德费尔特夫人貌似亲昵的抱在怀里的金发女孩。
头疼啊……
放下报告,埃尔梅罗二世捂着脑袋十分想告假,可惜人已经来了,身为肇事者的未来导师,他是不能在这个时候从这里走出去的。
“父亲?!母亲?!你们怎么…………啊啊啊,就说了不需要叫族人来……”
戴雅看向有点难为情,有着一头长长的橘色卷发的,有着天鹅般优雅高洁的美貌少女(虽然正抓狂的高声惨叫着)————全身衣衫破烂,发丝凌乱,脸上身上都有伤痕……这得打了多长时间?
惨不忍睹。
戴雅啧啧的下了结论,随即从艾德费尔特夫人柔软宽广的胸怀中跳了下来,奔向才回头的自己的姐姐,一头撞进她的怀里。
“姐姐!爸爸他呢,说有事情要干,所以叫我来了呢。”抱着和那边的艾德费尔特小姐同样惨不忍睹的姐姐,戴雅的声音不禁低了低。
“有事情……要干?绮……不,我是说爸爸?”有点明白幼妹的心思,又有点顾忌的把言峰绮礼的名字吞回去,远坂凛既有点囧,又有点不好意思,她猛地推开妹妹,脸色通红:“等等,戴雅,先让我换个衣服好吗?”
看来她对于自己的满身狼狈也觉得不太好,至少在幼妹面前树立了很坏的榜样……特别是旁边有个令她格外不爽的人在看着的时候。
而那个人显然没辜负她的期望,哼哼的笑了起来:“哦呵呵呵,在自己的妹妹面前如此的不体统,你还真是个好姐姐啊。”
“在自己父母面前不体统的人闭嘴!”
“你说什么!!!!!!!”
……
眼看着两人三言两语又要打起来,戴雅不禁感叹造物主的神奇,果然有人天生和另一个人不对付,就看你是否在这茫茫世界能够遇到而已。
“衣服的话,姐姐试试我带来的新衣服吧,”伸出纤细的手腕,小小的挑了一些衣服,一把塞给远坂凛,戴雅的笑容非常的得意,“要知道,我们家的人,就算是别的什么杂种不体统,自己也不会不体统的呢,姐姐,恢复你往日的优雅吧。”
…………
说出来了呢。
埃尔梅罗二世叹了口气。
杂种这种词语…………
她终于忍不住了啊。
露维亚瑟琳塔·艾德费尔特呆愣了,眼前这个可爱而乖巧的少女好像轻轻松松说出了很不是她这个年纪该说的词汇?
杂种?
杂修?(日本语)
………………
“什么!!!!!!!!!难不成是在说我么?!哼,哼,傲慢的小姑娘,真不愧是远坂家的女孩呢,和那个远坂凛一样的让人讨厌。话说回来,我这边父亲母亲都出席了,虽是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难道远坂家连这一点尊重的礼仪都做不到么?派一个小姑娘来?”
戴雅的蔑视表情瞬间收起,换上了一副饶有兴致的笑容。
在一旁不能做声的艾德费尔特夫妇脸色发黑,摇摇欲坠,露维亚瑟琳塔·艾德费尔特并不蠢,知道自己的父母情绪并没有她预想的那么美好,但是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父亲?母亲?”
负责此事的学院主任也疑惑了:“艾德费尔特先生?艾德费尔特夫人?你们还好吗?”
“怎么可能好……”在一旁忍不住小声吐槽着,埃尔梅罗二世时隔十年之后又一次的感受到了以前需要经常体会到的吐槽欲。望。
他当然知道艾德费尔特夫妇为什么会这样,说起来当年的事情他也算是一个参与者了。
因此,他叹了口气,朝着艾德费尔特先生伸出了手:“好久不见了,穆利斯。”
艾德费尔特先生此时的心情是复杂的。
许久,他揉了揉有点干涩的眼睛,嘴角勉强的勾起一丝苦笑,握住了埃尔梅罗二世伸出的那只手。
“好久不见了,韦伯。”
※
在戴雅还在时钟塔欺男霸女(……)的日子里,发生了一件事情。
准确来说,是在韦伯不顾戴雅提醒依旧做出了那篇被肯尼斯批得一无是处的论文后,那段参加圣杯战争前的时间里,发生了一件事情。
他被平日里比较要好的朋友穆利斯的未婚妻请去了喝茶。
对于中文也有涉及的戴雅在事后给这个茶会取了一个
☆、欺87谁欺少年穷
是人都会有初恋。
不管是贵族还是平民。
迪卢木多心里的痛是水底国公主;言峰绮礼不能忘怀的是克劳蒂亚·奥尔黛西亚,肯尼斯一直执着的是索拉;兰斯洛特为*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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