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成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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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养成日记- 第6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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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妹妹,露露再次不安起来,因为她从未哭过,更从未在妹妹面前哭过,她赶紧擦干泪水,大步向前走去,把我和娜可丢在后面。

“她怎么了?”我问娜可。

“我怎么会知道。”娜可噌了一句,拉着我跑着追过去。

回家后,露露直接睡了,也没有吃晚饭,甚至连一句话也不想说,见她这样,我和娜可也吃不下去,只略吃了一点就收了起来,娜可回自己的房间去了,我来到卧室里。

第二百六十五章 … ~致命的眼神~

第二百六十五章致命的眼神

露露并没有睡着,虽然我的脚步很轻,她还是听到了,翻过身来,缩着腿,侧身躺着,看着我。

见我走过去,她向里挪了下,下意识地想让我在床边坐下,于是我坐下,伸手抚摸着她的脸,还有她的头发,这时才发现她的额头上破了皮,渗出一点血丝。

难道她受到了暴力?我心里一惊,同时感到痛苦。

“还疼吗?”我用手指轻轻地碰了下她受伤的额头,她微微摇了下头,没有说话。

只是破了一点皮,并不严重,我俯下身,想在她受伤的地方吻一下的,她偏过头去,拒绝了。

我留意她身体的其他部位,有意无意地拿起她的手,轻轻捋开睡衣的袖子,这时,我的心情是紧张非常的,真害怕看到伤痕,被打,或者被掐,甚至是烟头的灼伤,不过,她的手臂光滑如玉,肌肤如凝脂一般,什么伤也没有。

她的脖子,还有其他能看到的地方,也都没有伤痕,这样的局面,忽然让我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以露露的身手,在这个世界上有人能伤害得了她吗?虽然我一直告诉过她要忍,但真的面对那样的事情,有男人要侵犯她时,出自本能的自卫,他也不会得逞的,我一开始的想法,应该是错的,完全错了,我怎么会想到那么恐怖的事情。

这样想,让我感到很内疚,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手,摩挲着她的手指,以让她安静下来,也让自己的情绪安静下来。

我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不如还是等等吧,或者等她自己开口。

我开始脱衣服,本是喜欢裸睡的,而且干事也方便,但是今天………我想还是换上睡衣吧。

当我躺上床上,伸手扭掉床头灯时,露露一下子扑到我怀里,紧紧地搂着我,我的呼吸不由有些急促起来,莫非她想要?

人在心里不安,特别紧张的时候,往往会有本能地生理冲动,潜意识里想通过身体的快感来暂时忘记一些事情,让自己的心安静下来。

不过,我的想法是错误的。

“我想回去。”露露道。

听到她说这句话时,我想去抚摸她**的手又缩了回去。

“怎么了?”我问道,在想着如何引诱她把发生的事情说出来,自然,一点也不突然。

不过,她又什么也不好了,只过了很久,微微叹了口气,又离开我的胸膛,侧过身子,背对着我睡去。

我也侧过去,身体紧贴着她的身体,给她温暖,或许,这样她的心里会好受一些,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接下来,她什么也没有说,而我已经困了,工作了一天,很累,虽然并不想睡,想多陪她一会儿,也许她会说些什么,而且我还知道,她睡不着,她的眼睛在眨着,在夜的安静里,我可以听得到,只是,也不说话,或者在想着什么,开心的,不开心的。

我想坚持的,但还是在困意的折磨下,睡了过去。

醒来时,下意识地张开双臂,可是,我什么都没有碰到,我一下子坐起来,露露呢?

露露不在身边。

而她一向是睡到很晚的,只等我喊她捏痛她的屁股才肯不愿意地起来,可今天………不祥的预感再一次袭遍全身。

我喊了声,翻身下床,连托鞋也忘了穿,冲进客厅,露露不在,冲进厨房,露露不在,洗手间,她也不在,客房也不在,最后,我推开娜可的房间,她已听到了我的喊声,见我打开门,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不解地看着我,道:“干什么?好像还没到起床的时间?”床头柜上放着她从小摊子上买来的小闹钟,此时,离起床的时间还差十分钟。

十分钟,足可以再

睡一个懒觉。

这是她养生的秘决,不到不得不起床时,是绝对不会起床。

她会去哪儿了?

我托在摆在沿廊下的托鞋,走出去,走进院子,她也不在这儿。

天空尚飘着旧夜的细雨,意味犹尽地挥洒着它冰冷的温度。

街上已经开始有行人,有要赶往学校的学生,还有要赶公车的上班族,在这个小镇上,上班族是很受人尊敬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是一种成就的象征,他们也是这样教育自己的孩子的,希望他们将来也能成为一个上班族。

我疯狂地走着,四下张望,可她不在这儿。

“你是…………”我转过身的时候,她看着我,目光里的那种表情,让我说不清,饱含深情,不期而遇的惊讶?兴奋?或者还有犹豫什么之类的东西在里面,她就这样望着我,目光再也移不开。

“你不是…………”当我想说出她是谁的时候,同时发现另外一双眼睛,是飘雪,她站在她身后,在向我使眼色,她的目光里满是紧张,紧张我会看不到她的眼神,紧张我穿帮了,她用眼神告诉我,眼前这个别女人,即是那个一直深爱着何从至死不渝的女人,或者换一个角度,她需要我扮演何从的角色。

我再次看了飘雪一眼,寻问着她,她给了个肯定的眼神,并且握了握拳头,鼓励着我,给我加油。

见到她,心头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一直以为会是一个丑不可描的女人,肥胖,或者戴眼镜,而且因为有钱又有着不可一世的脾气,以及诸如此类的东西,这些,都让我感到不安,这种不安一直持续着,直到这一刻,她出现在我的面前,就这样的近距离地看着我,目光迷离,甚至因为太兴奋或者害怕,而有些恍惚,兴奋是因为他,害怕,是怕不是他。

她竟是那个常去店里喝饮料的那个女人,气质,文雅,以及诸如类似的很多词可以用来形容她,只是我一时找不出。

“你好。”我微笑着,真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这么打了个招呼。

“你好。”飞絮顿了下,看着我的目光移下去,也许,她已经意识到我不可能是那个人,因为眼神不对,人可以再如何的相似,语气可以模仿,行为可以模仿,但眼神,这绝对不可以模仿,它是独属的,不可取代。

“原来你住在这里,她是我妹妹。”她说着看向飘雪,向我介绍,“我们住在那边的农场里。”

“你是…………何从?”飘雪还未发现飞絮已经分辩了出来,还故意地提醒着我。

“他不是,”飞絮道,“他叫明俊,就是我常去的那家书吧的老板。”

我想反对,想说我不是,可是不知为什么,就是不能那样做,也许是她的眼神,她已经认出了我,让我无法再分解。

我看了飘雪一眼,她也在看我,显得很着急,似在逼着我让我否认,让我说我是何从,可是,我根本就做不到。

她们两个人走开,我继续寻找着我的露露,只是8000W就这样丢了,不由感到可惜。

第二百六十六章 … ~等~

露露已经出现了视线里,小白熊在前面跑着,她在后面追着,脸上带着微笑,像是个快乐的天使。

发现我,小白熊停下来,人立着走近我,把熊掌向我身上搭,她也停下来,看着我,道:“怎么了,在找我吗?”

“当然,一大早人就不见了。”我掩饰着见到她的兴奋,故作生气的样子,道,“今天怎么起这么早?还以为你回去了?”

“回哪?”露露不解地看着我,“回老家吗?”

我不接她的话,只问道:“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因为感觉到你很重要,决定以后要早起,做早餐给你吃。”露露道,“小白熊要出去玩,我就陪它到山上去了。”

“我很重要?”我看着她,喝道:“现在才感到我有多么重要吗?不知道我会担心吗,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离开,害得我满大街找。”

“你在找我?”她又问,同时搀起了我的手臂,仰起脸儿看着我,道:“我在你心里,也很重要吗?”

“一点也不重要。”我这样回答,她立即就不高兴起来,我只她把一只手臂揽在她肩头,她才笑起来。

“因为感到你很重要”,这句话,我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当时也并未想那么多,只是感觉很奇怪,她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因为有了这样的感觉,所以才会问我她在我心中是不是一样的重要,那么,发生什么事了,她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把她抱起来,让小白熊驼着,也许是生活习惯的原因吧,小白熊好像长不大的样子,所以有点驼不动,只走了一小段路,就不情愿起来,左右摇晃,想把我可爱的妻子露露给摔下来,她也不忍心,笑着下来。饶是如此,已经让那些行色勿勿的羡慕不已,尤其是孩子,真希望自己也可以拥有一条可以骑的狗,目前,他们还分不清狗和熊的区别,一直以为小白熊是条狗,只是品咱不一样而已。

小白熊:汗哪,我啥时变了种族?去了熊掌,我还是“能”,咋就成了狗?

回到家里,发现果然做好的早餐,不过,露露不小心打了一个呵欠,因为没有睡好,又起得比平时早很多,她困了,我让她去继续睡,过去叫娜可起床。

“不去找她了吗?”飘雪问飞絮。

飞絮摇了摇头,道“太早了,这样就打扰她不太好。”这么说,其实并不是心里话,因为农场大叔的粗暴行为,让自己感到很内疚,本来他也是要一起来赔罪的,不过飞絮知道她并不想见到他,所以拒绝了,大叔估计也意识到这一点,想想昨天她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态度就感受到了这一点,所以只好请飞絮代为赔罪。

一大早来,是为了显示赔罪的诚意,但此时,刚才见到明俊的那一刹那,飞絮的心乱了,忽然什么人也不想见,感到烦,烦的不能所以,这样的心情,让她只好拼命地呼吸,呼吸这早晨新鲜的空气,努力让不安的心平静下来。

她向山上走去,去赔罪的事情以后再说吧,飞絮的不理智,在这里也可见一斑。

飘雪能明白一些她的心情,所以此时也不再说话,只是在想刚才他为什么不否认,说自己是何从,那样的相遇是一种多么好的开始,比事先计划好的还要好上一千倍,一万倍,为什么不按计划行事,还是没有明白自己的眼神?她感到不解,感到气愤,甚至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尽管那张有着8000W的银行卡仍在自己身上,并没有给他。

“因为感觉你很重要。”这话一直在耳边回荡着,露露的话,让我感到不安,非常的不安,尤其是昨天她出现在街上时,那样淋着雨,让我感到不发生了什么不测,夜里想问她的,只是她一直很安静,也许,她也在考虑要不要告诉我。

但显而亦见,她考虑的结果是不告诉我,一起吃晚餐,然后收拾其他的事情,直到我和娜可要离开,甚至在我有意地陪她一起刷碗筷的时候,她也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这些,让我感到更加不安起来。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什么?”她显然不明白我的意思,眼神没有任何回避,这让我有点不知如何说下去,看来只好直截了当了。

“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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