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黛玉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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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黛玉新传- 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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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牢房里只有胤禛和年氏,胤禛缓缓半蹲下身子,冷冷的望着年氏,声音里透着冰寒:“你为什么要害玉儿呢?她和你有什么仇?”年氏哪里敢说什么,只一个劲的磕头,哀求着:“爷,我知道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胤禛冷哼:“一次差点就害了玉儿,你还想有下次,你说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害玉儿,陷害福晋,又把小丫头给害了,若非有个哥哥,只怕你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砍的,但是你那个哥哥不是你的保护神,什么时候都能保着你,你该自已积些善缘,”胤禛说得认真,年氏听得心惊,王爷已经站起身走了出去,朝外面叫了一声,方青领了几个侍卫过来,胤禛冷冷的吩咐:“给我让年侧福晋知道王府还有王法呢?”一语落往外走,年氏吓得恐慌的大叫:“爷,爷?”胤禛停下步子,冷抛下一句:“你放心,不会要了你的命的,只是些皮肉之苦罢了。”

    年氏看方青领着侍卫进去,那声音尖叫得像有人要她命似的恐怖,胤禛脸色深沉的抬眸,用手揉了一下眉心,这女人可真是够恶的,到自已头上这么害怕,那怎么还有胆算计别人,一路走出去,准备进宫去禀报玉儿的一切情况。

    黛玉在郡主府里休养了几日,身子略好一些,这日贾府里的老太太派了鸳鸯奉了礼物来看望黛玉,那黛玉看了一下贴子,原是老太太的一番心意,就吩咐了春纤去把鸳鸯领过来,一时间鸳鸯进来,四面打量郡主府,不时的发出一两声赞叹,难怪老太太常夸郡主这里富贵呢,果然和别家不一样,但这院子里的建筑,怕都是按江南的水准建筑来的,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小桥流水,曲婉廊檐,无一处不显示出江南细腻雅洁,看得人神情气爽。

    鸳鸯跟着春纤的身后,七转八弯的一直走到后面的院子里,黛玉正歪斜在软榻上看书,这两日天气有点冷,她身子骨还没好利索呢,所以就困在床榻上了,看看书,一见春纤掀帘进来,立时坐正了身子,鸳鸯走进来,给黛玉请了安,又奉上了礼物,只说着自听了雍亲王爷说郡主身子不安,老太太心里惦记得紧,今儿个一大早就派奴婢送了礼物过来,还望郡主别见怪,鸳鸯说得俏皮惹人怜爱,黛玉不觉倒笑了,吩咐了春纤倒茶水,伺候鸳鸯坐下来。

    鸳鸯忙客气的和春纤讲究了礼数,复侧着身子坐在座榻上,春纤倒了茶水,黛玉便问她:“外祖母怎么知道我身子骨不好了?”鸳鸯一愣,倒没想过郡主原是不知道这件事的,想了一下,有些为难,那些爷们不把这些事告诉郡主,她这样冒失的说出来不好吧,正苦恼着,黛玉知道她的心思,逐娇俏的用半卷书掩面笑了一下:“好了,你给我说一下,没有怪你的?”鸳鸯一听,方开口:“雍亲爷到贾府去抓了袭人,说袭人害了郡主,”黛玉一愣神,这事怎么又扯上贾府的人了,自已和袭人那丫头平素虽有过节,好歹不至于要自已的命吧,一时沉默,鸳鸯见黛玉不说话,也不敢冒然的开口,黛玉细想了一下,又接着问:“那袭人被雍亲王爷抓去了吗?”鸳鸯摇头,有些羞赦,扭捏了半天,开口:“王爷把袭人送到窑子里去了,”黛玉一听,心里暗念了一声佛,这四哥也是的,要就杀了她,怎么可以让女人去哪种地方呢。

    鸳鸯又坐了一会儿,起身告辞回府,黛玉让春纤送她出去,春纤领了命,把鸳鸯送了出去,黛玉凝眉细想,真个是落花流水情已逝,秋风转空惆怅,宝玉呢?难道就没有为袭人那样的女子求情,她原就是一心为了他啊,这样的一个男子却让那么多的姑娘家放在心上,黛玉不由得又是一声叹息,听得雪雁抗议起来:“姑娘,你都叹息多少下了,那别家的事你少放在心上,这自个儿的身体还没好呢,怎么有空理别人的事。”

    春纤已送了人进来,点头接口:“奴婢也赞同雪雁的话,这贾家送了礼来原是老太太的心意问题,也不见得那太太和那些姑娘们就多有好,你还是不要想了,”黛玉放下书,歪着头看着自已的两个婢子:“我的两个管家婆,知道了,以后不会想的。”

    老太太在府里等着鸳鸯,至鸳鸯回去报了说:“郡主一切安好,”王夫人和邢夫人也在,只王夫人心里冷哼,这命可真是大啊,脸上笑眯眯的:“老太太放一百个心,那郡主的命大着呢,哪能那么随便说死就死了,”贾母一听王夫人的话,怎么就那么别扭呢,眯着眼望向太太,邢氏这时候笑着说话:“那外甥女天生的福相,没事的,老太太。”贾母便望向别处。

    几个人正围在贾母房里说话,那贾涟匆匆忙忙一脸惊怒的奔进来,一见王夫人和太太都在,赶紧的开口:“老太太,太太不好了,宝玉被抓了?”话音落,贾母顿时受惊,王夫人更是惊慌的站起身问贾涟:“谁?谁抓了宝玉?”贾涟忙回话:“镇国公牛府,”贾母一听脸色一白:“那牛府和贾府一样,都加封为国公府,为什么他们胆敢抓我们贾府的人?”贾涟忙回话:“老太太不知道那牛府也和我们一样出了个娘娘,可是我们家娘娘走了,牛府的娘娘好好的,而且那牛府还有一位千金嫁到了权贵之家钮钴禄家族,所以他们的富贵权势又即是我们可以比的,”太太听得心里火大,脸色一暗,焦急的问:“宝玉怎么惹着那牛府的人了?”贾涟想了一下开口:“听来旺说,宝玉最近和一个戏子走得比较近,那个戏子叫什么蒋玉涵,那个蒋玉涵是牛老爷的人,那牛老爷一直好男风,极宠那蒋玉涵,可是自从前两日宝玉和蒋玉涵走过了后,那蒋玉涵不见了,因此牛老爷便抓了宝玉,让宝玉交出蒋玉涵,否则就不会放人。”

    王夫人一听,急得两手一迭,在贾母的房子里焦急得两头转,张嘴问贾涟:“这事老爷知道吗?”贾涟想了一下,摇头:“还不知道呢?”贾母听了,这种事瞒老爷是瞒不住的,逐命贾涟去告诉老爷一声,贾涟领了命出去,那邢氏见王夫人急成那个样子,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虽脸上没有表露出来,可那眼神间显示她的心情极好,王夫人气得恨不得咬她一口方解恨。

    贾母亦焦急难安,想起那牛府素日来和自家还是交好的,于是吩咐太太准备几样礼物,让自已亲自走一趟牛府,看能不能要些薄面回来,王夫人一听老太太愿意出马,自然没有不愿意的话,赶紧吩咐丫头彩云,去让探春准备一份大礼,呆会儿送过来,彩云飞快的跑了出去。

    老太太起身下了床榻,鸳鸯侍候好她,给她换了衣服,收拾整洁,那彩云已经过来了,说三姑娘一会儿就派人送过来,太太吩咐外面去奋一辆辇车,早有小丫头去二门外吩咐了,贾母和太太心急火燎的在屋子里等着三春的礼品,很快探春命人送了过来,鸳鸯和琥珀拿起东西跟着老太太身后往外走,上了辇车往牛府而来。

    到牛府大门口,只见石狮分立两边,大门紧闭,气派豪华,比贾府更甚,鸳鸯拿了贴子递上去,那正门的小厮看也不看一眼,只拿眼瞄了一下,吩咐鸳鸯走西北门递进去,鸳鸯气恼的回老太太,贾母现在有求于人,那里还想着什么礼节什么的,只吩咐了驾车的小厮驶到西北门边。

    贴子从西北门递了进去,老太太足等了半天的功夫,才出来几个粗使的婆子,让老太太进去呢?贾母忍着气,鸳鸯和琥珀一边一个扶着她下车,跟着婆子往里面走,至二门处,另换了几个有体面的婆子,领着贾母往里行去,这牛府内在的建恐竟不比贾府的差,极端的奢侈,贾母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这内院里的婆子丫头都是穿着极考究的,七拐八弯的,四个婆子把贾母领到一处偏厅,有丫头上了茶水,又等了一会儿才听见有说话的声音传过来,放眼望去,四五个穿着体面的大小媳妇儿簇拥着一个身着凌罗绸缎,头上珠钗环绕的富贵太太走了进来,贾母细看,正是牛府的太太,忙起身上前一步,那牛夫人看到贾母立刻迎上前两步,一声老太君唤完,双手搀扶着贾母上坐,两个人坐下后互相客套一番,贾母示意鸳鸯递上礼品,那牛太太一见忙说贾母客套了。

    牛太太仔细的问贾母所为何事,贾母抬眸望去,不知这牛太太是真不知呢还是装的呢?淡笑着开口:“原有事求着牛太太来了?”牛太太忙笑着拉起贾母的手:“老太君太客气了,谁不知道老太君是黛心郡主的外祖母,黛心郡主深受宠爱,老太君有什么事只管说,看我能不能帮忙的?”牛太太看上去倒是一脸真诚,贾母初估她还不知道牛老爷抓宝玉的事,因此略一迟疑,开口:“原是宝玉犯了些错,被牛老爷给抓了,现在只想问问宝玉怎么就惹得老爷子不高兴了?”牛太太一听,脸色立马变了一下,眼神有些迟疑,贾母不知何故,又不便深问,不想那牛太太叹息一回:“老太君有所不知,我们家那老爷素来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一位主,如果是他的事,我是一句也说不上的,但凡别的事我是知无不应的,偏就这老爷手里的事,我是不好过问的,老爷素日里不准这后院的妻妾过问他手里的事,”牛太太一脸的遗憾,眼神倒真有几分愧疚。

    贾母一听,眼神一暗,即便牛太太没法出头,她也要见一见牛老爷才好,忙央着牛太太:“那还望太太能让我见老爷子一面,有话当面和我这把老骨头说,别为难那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家的,”贾母说完欲要给牛太太跪下,牛太太慌忙挡了,只掉头问边上的婆子老爷可在家,一个小妾悄声说老爷在书房里呢?牛太太便吩咐了一个大丫头去问老爷,贾府的老太君在这里,要求见老爷一面,大丫头领了命,立刻去书房请示,贾母心情不安的坐在偏厅里和着牛太太说话,一会儿功夫,那大丫头过来:“老爷让人把贾老太太请到书房去谈话,”贾母听说牛老爷愿意见一面,心下一喜,赶紧起身和牛太太告了退,跟着那个大丫头往书房走去。

    牛府的书房也是气派豪华的,牛老爷子正斜靠在软榻上面看书,那目光并没有在书上面,不知想什么入神,贾母进去好一会儿,他也没反应,只到贾母咳嗽了一声,轻声出口:“牛老爷子一切安康?”牛老爷才回过神来,望向贾母,笑着吩咐贾母坐下来,贾母望着牛老爷子,他的面色有些腊黄,一看就是那种长期淫乱的人,腊黄的手指形同枯木,望着贾母的眼神有些混浊,裂嘴笑得整张脸有些歪斜,贾母忍住心里的厌烦,放低姿态问:“听说我那小孩儿宝玉触犯了牛老爷子,我来替他给老爷子陪不是来了,”牛老爷子一听到贾母提到宝玉,那眼里一闪而逝的光辉,贾母立刻担忧起来,这牛老爷子听说是个好男风的。

    牛老爷子扯出一抹笑,只在皮肉上,眼里闪过凌冽,可一点没有笑意,声音极轻的望着贾母:“老太太放宽心,宝哥儿住在我府上至多也就是和他谈棋论诗的,并没有什么,主要是我搞丢了一个人,那人原是宝哥儿知道的,什么时候见那人了,我就什么时候让宝哥儿回去,还望老太太见谅。”

    贾母一听这牛老爷子的话是摆明了的不放人,一下子急了,这牛老爷子看来连她这把老骨头都不认了,贾母这时感觉到贾家是真的失去了权势的,要在以前这些事那用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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