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爱郭敬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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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爱郭敬明-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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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要说了,虽然他没有像颜歌一样在我面前明显流露出对对方的好感,但是颜歌在小说创作上面的非凡天赋早已经让郭敬明佩服得五体投地,郭敬明有个习惯,被他认可的人他都会写到他的文章中,你可以看看在郭敬明回到自贡后写的一些文章,几乎每篇都有讲起颜歌,而且均是溢美之词,他对颜歌的好感不言而喻。 
  说实话,虽然我一直觉得他们两个人肯定成为不了最要好、最知心的那种朋友,因为彼此小宇宙都太强大,自然无法靠得太近,但是若要说会这么快到闹翻了,我是决计不相信的。 
  然而,在“榕树下”论坛里,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指责郭敬明说他险恶用心,不知廉耻地抄袭颜歌,这样的风声越来越大,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传起来的,持这种观点的人大多以“榕树下”颜歌的论坛为根据地,发贴攻击郭敬明,其中不乏有几个是我们共同的朋友,也就是熟悉很多事情的圈内人,这下我也不禁慌神起来,难道真有其事吗? 
  我开始向许菁、清和等朋友打听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前些时间,正处于学业最紧张的郭敬明感到日子太郁闷了,就想写点东西发泄一下找点乐趣,抱着这个念头他捣鼓了几天捣鼓出一篇魔幻题材的短中篇小说,郭敬明给之取名为《幻城》。考虑到自己当时已经有点名气了,写好之后并郭敬明没有立即把《幻城》贴到网上,而只是给了几个好朋友先睹为快,我自然看了,当时第一感觉就是文字风格有点儿熟悉,有些地方的表达技巧很像颜歌,但是要比颜歌更细腻,更生动。也没有多想,毕竟对我而言,郭敬明能够动笔写小说了终究是一件新鲜事情,我还回了封mail说了很多赞美的话呢。然而就是在看完这篇小说后没几天,关于郭敬明抄袭颜歌的传闻就流传了出来,看来,应该是针对郭敬明写的这篇《幻城》了。于是我立即把《幻城》又调出来看了一遍,更加坚定了原先的判断:文风相似,怎么可能是抄袭? 
  起先网上指责郭敬明抄袭颜歌的人的理由虽然有点可笑,但还不过分,意思是郭敬明从来就写不来那种文风的小说,为什么一见到颜歌后就文风大变呢?而且变得和颜歌已经成熟的文风一模一样?里面甚至很多“空灵飘逸”的句子都和颜歌小说里的相同或者相似,更何况郭敬明一直都在矫揉造作地写着自己小青春散文,为什么现在一下子写魔幻题材的小说了呢?说不定这篇小说的内容也是颜歌的,只不过他听了颜歌讲了之后就拿过来用了,所以结合这两点,就是抄袭。 
  随着时间的推进,指责的人越来越多,而且声音越来越难听,到最后已经不是简单的文本讨论了,更多的是人格的攻击和批判。很多人义愤填膺得让我觉得费解,因为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啊,郭敬明就算得罪颜歌也用不着你们这样愤怒吧?人家颜歌自己还没有站出来表态呢,这也难怪郭敬明给我写mail说这是有人精心计划的一场对他的报复,很可能是他平时在网上得罪了什么人,甚至可能是我们熟悉的朋友的安排。起先我还笑郭敬明太多心了,然而随着事态的恶劣化我也不得不相信他的判断很可能是真的。江湖险恶,江湖到底有多险恶,远非不经事的我可以体味,至于人心之复杂,则更不是我等善良之辈可以理解和接受的。 
  起先郭敬明和颜歌两位当事人都没有站出来说话,我当然不相信他们两个人会对这件事情毫不知情,或者说知道了熟视无睹,总感觉两个人在忍着什么,这样的情形让我更觉得可怕,觉得背后的复杂。 
  而真正可怕的是,大概是大半个月后,也就是6月中旬,郭敬明终于按耐不住自己的火气,在颜歌论坛上发了一篇战斗檄文,具体内容我忘记了,自然是狠狠还击了那些攻击他的人,虽然帖子中没有直接针对颜歌,但是对颜歌长期以来没有站出来为他说话的态度还是流露出了不小的意见,口气也比较重,最后还说了几句狠话。我相信,如果两个人真正交恶,也应该是从这篇帖子开始的。   
  扑朔迷离的“郭敬明抄袭颜歌”(2)   
  在这篇帖子发表了之后,论坛上攻击郭敬明的声音小了很多,并且慢慢消失。然而,半年后,当郭敬明突然异军突起,凭借《幻城》一夜之间大红大紫后,郭敬明抄袭颜歌的指责再次被人抬上桌面,并且和郭敬明其他两桩抄袭公案混杂在一起,让看看不清楚真伪。 
  那么颜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她为什么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她有什么苦衷吗?还是她根本不想被牵入这种无聊的争辩?她当时的心情到底是怎样的?所有的这些都没有人知道。 
  然而从下面这封她当时给我的mail的片断或许多少可以反映点什么吧。 
  从上海回来以后我就被改变形象的事情困惑到现在。我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我。遇到了太多假象,因而迷惑了我自己。现在的我其实并不是那样快乐的。不是的。我是这样的孩子,如果真的有不快乐的事情,我不愿意讲。我讲不来。所以我心中最深刻的疼痛我是不愿意拿出来讲的,我希望每一个人都认为我是一个幸福的孩子。但是世界上哪里有什么幸福的孩子呢,一切都是假象。如此而已。和每一个人一样,我也有让自己的疼痛的事情,比如现在,和朋友,可是,我常常假装它不存在而已。有时候,我对自己说,我不是颜歌。颜歌是谁呢。我只是YN宝宝。:)我不想面对那么多复杂的争斗,我还是个孩子而已。 
  而三年后的今天,在接受记者采访时,颜歌对此事件的说法则是:“2001年的时候我在‘榕树下’发文章有很多人来看,郭敬明是其中的一个,后来我们一起去上海参加“新概念”,成为了很好的朋友。我们约好一起考到上海念书然后暑假旅行,真的很美好。他是一个对人很好的人,大家都很喜欢他。我一直都记得我从上海回来以后他写信给我,他说你要好好的因为你告诉我快乐最重要。我想,我们之间是有友谊存在的。在这件事情中,我始终没有明确表态,一是我不想别人是通过这样的事情来记住我的名字;二是后来因为庄羽的事情他吃上了官司,我觉得如果我再说什么,很有落井下石的味道。” 
  如今,风波早已过去,风依然会再起。只是当年到底是谁出于何种目的发起了这场声势浩大的讨伐,至今还是一个谜团。或许只有当事人最清楚吧。无论如何,这次事件还是给了郭敬明不小的打击,因为他有更多的理由去相信朋友“也不过如此”,从此变得更绝望,也更残忍。     
  第十一章 上海第三次相见   
  我们都回不去了(1)   
  一直以来,我们都认为郭敬明肯定会报考复旦大学,毕竟那是他最繁华、最热烈的一个梦,为了这个梦,我们都等了很久,也做了很多努力。然而2002年6月底,郭敬明万分肯定地告诉我,他没有报考复旦大学,他的第一志愿填了厦门大学的广告专业。而且他现在的学习状态非常稳定,加上他家里人好像在厦门大学还有着什么特殊关系,因此考取这个学校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他的这个决定让我伤心不己,很长时间来我一直坚信他会来到上海,和我在一起,我们还有共同的梦想呢!虽然这半年来发生了很多事情让我们不可能像最初一样亲密无间,我也不再像当年那样将他放置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位置,但渴望和他在一个城市生活一直是我不变的期望。对此,我感到很痛心,却也无可奈何,路是他选择的,我没有丝毫资格去干涉,或许这就是天数,我能做的只是无条件接受然而默默独自伤悲。 
  2002年7月7、8、9日三天,对包括郭敬明在内的很多少年人而言犹如一场春秋大梦,十数年寒窗苦读在这三天得到了彻底宣泄,从此生命进入另一个洪荒。高考后郭敬明写mail告诉我除了作文感觉写偏题了估计会扣不少分外,整体来说发挥的还可以。只是高考之后他的心情一直很难受,总想大哭一场,一点都不似当初预计的那样轻松。对此我非常理解,心是一个容器,东西装得太满会感到太沉重无法承受,但一下子卸去所有的压力却也会非常不舒服,实属正常现象。于是就安慰了几句,让他好好在家休息,如果有心情了就来上海找我玩,只是突然又想到这辈子可能也不会再见到他几次了然后自己变得很心痛很心痛。 
  人在没有希望的时候最容易想到的就是放弃,以前一直以为只有爱情是这样,现在才知道友情一样如此。整个七八两个月,我都把自己的全部精力沉浸在新工作当中,很少上网,更是绝少和郭敬明联系。那时我已经搬出了地下室,在一家医药的公司市场部工作,公司分给了我一套位于北外滩、非常干净的商品房,里面不但设施齐全而且无需缴纳任何费用。我很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并试图努力维持,不让幸福再从我生命中消失。那些日子里我刻意回避有关郭敬明的任何消息,也禁止自己再去想以前的一些事情,我知道,惟有如此,等到了真正的告别的时刻才不至于会痛心到无法接受。 
  然而,天数就是天数,天数就是你想不到的东东。8月初,我在上海的好朋友moon突然打电话告诉我,郭敬明已经考取了上海大学,入学通知书已经拿到了。 
  “啊!这也可以啊?”我已经忘记当时听到这个消息后自己什么表情,肯定很吓人。 
  Moon是我四月份刚认识的朋友,一个非常漂亮非常有气质的大男孩,当时他还在上海外国语大学读书。说起我和他的认识,简直太有意思了。那时我不在地下室生活吗?每天特别痛苦,有一天李萌给我打电话说她有一个叫moon朋友在上海外国语大学读书,弹得一手好钢琴,人长的也特别漂亮,当时我一听,还以为moon是女孩子呢,开心死我了,当场我乐的不行,拍着胸脯说肯定会好好保护这个moon的,结果李萌立即大叫:“草叔,你要死啦!这个moon是个男生啊。”后来,在兰生大酒店,我第一次见到了moon,也第一次见到李萌,有了很快乐的一次聊天,再后来,我和moon经常见面,成了非常好的朋友。 
  我不知道郭敬明是什么时候认识moon的,反正也不奇怪,说来说去也就这么几个人。听moon的口气,他这段日子好像和郭敬明有着很密切的交流,对郭敬明的行踪了如指掌,听moon的口气,他好像还不知道我和郭敬明的关系,因为他花了很长时间告诉我很多关于郭敬明的故事,诸如他的文章多少好啦!他的学习多少棒啦!他人长得多少漂亮啦!他的羽毛球多少强啦……此外,moon还特幸福地说郭敬明对他是多么多么好,管他叫大哥,说以后来上海要一起为梦想奋斗,我听着这些话时一直在微笑,心却不由自主疼了起来。 
  “四维16号要参加上大新生的军训,他14号就来上海啦!一草,你去接他机吗?” 
  “哦……我看我还是不去了吧,我要上班的。”我断然回绝,我心想,他连考上上海大学都没有告诉我,他甚至连和我的交往都没告诉过moon,看来在他心中我早已经不是当年的一草了,我还是不要太自作多情的好。 
  “我也不去,不过清和去的,还有鲲。”moon显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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