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奋斗 作者:希特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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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奋斗 作者:希特勒-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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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正是对于毒害我国民族的整个的犹太团体大加攻击的时候了,德国的工人既重新发现了复兴民主族的路,政府应该就在这时候毫不加以宽假,急急地想法剂除了这反民族主义的鼓吹者。

  优秀分子既已到前线捐躯去了。国人也应该在后方把予贼肃清才对。

  可是德皇并不出此,反而新给那些叛徒以援手,并且给他们以保护。使他们得维持着他们的组织。

  每一种世界观(Wctsndchauunsgi),不论其性持是政治的,或是宗教的,(两者的界限极不容易说的。)都在其本知理论的积极建立,而不在对方理论的消极摧毁。

  换一句话来讲,就是世界观的斗争,在进攻而不在退守。

  所以目的确定,便是有利于理论的本身’,因这种目的,便是思想胜利,而攻破对方理论的消极目的,什么时候可以达到,那就不易说了。

  所以,凡是一种世界观,其计划愈是明白确定,那么在进攻之中也必有强而有力;因为最后的胜利,是在进攻而不在退守。

  用武力来抵制的世界观,如果不采取攻势以拥护一种新理论,结果是必定遭受失败的。

  只有两种世界观在同一条件下斗争的时候,始能用坚决的严酷的武力来决定胜负,而使胜利属于武力所拥护的一方面。

  过去,反马克思主义运动的失败,完是由于这一个缘故。

  毕士麦关于社会主义的立法的失入,也就是由于这一个缘故。

  因为这种措施,实在缺乏一种新世界观的基础,所以无法树立起斗争的目的来,只有那些素称为高明的达官要人,他们才会幻想着用“国家权威”或“秩序和安宁”,就足以激励人们甘心去为斗争而牺牲。

  在一九一四年的时候反社会民主政治的斗争已是十分明显;但是,这种斗争,因为缺乏实际的代替物,所以究竟能够支持到什么时候,殊难预定。

  因为这事实在是有一严重的缺点在。

  在大战之前,我就有这种意思,所以当时不能决定去参加任何的党派。

  后来,战事延续,我的信念也就愈坚,因为当时不以议会政党为限的运动还没有,所以要想从事反社会民主党的彻底斗争,显然是不可能的。

  我常把这种意见,向知己的朋友谈及。

  我在将来要做一个活动政治家的意念,也是在这时候发生的。

  我所以屡和少数的知己朋友说及,就是因战后我除了固有的专业之外,再愿意作一个演说家的缘故。

 


第六章 战争宣传


   当我注意于政治上的一切事件的时候,常使我感到极大的兴趣的,便是宣传事业.

  据我看来马克斯社会主义党他们所最擅长而又能充分运用的工具,就是宣传,我立刻觉悟到如果把宣传运用得到法,那确也是一种正当的技术,这种技术,实在是那班中产阶级各党所不知道的,只有基督教社会主义运动(尤以吕格勒时代为然)用一种赏鉴艺术的性质来运用这种工具,而且他们大部分的成功,实在是得力于此的.

  我们会有过什么宣传吗?

  唉!我仅能回一句:“没有。”

  我们对于这方面一切的努力,一开始便失妥而且方针错误,因之不但毫无应效,并且有时还反足为害。

  我们如果对于德国的战争宣传,作一系统的考察,就可以确信他外表的虚弱与内心的谬误了。

  宣传究竟是手段还是目的?这一个基本问题,甚而至于土我们还不能弄清楚。

  宣传是一种手段,而且必须根据其所宣传的目的而评判的。

  这一种手段,必须要妥为规划,使目的获得适当的效果。

  目的的重要,既要捍一般的需要而变动,所以宣传的要素,也就随之而变动,以期和目的相言办,这是十分显然的。

  大战正当十分紧张的时候,我们所奋斗的目的,便是人类想像中极尊贵而又极迫切的。

  这便是我民族的自由和独立,以及将来生存的保障和民族的光荣。

  至于说到人道问题,毛奇(Moltke)曾经说过:“战争最要紧的便是在使战事早些结束,而最能达到目的的,便是最残酷的方法。

  在战争中的宣传,便是达到目的的一种手段,而这一次大战,就是日耳曼民族为了求生存而所作的奋斗,所以宣传仅能根据有利于这个目的的原则。

  就是最残酷的武器,如果用后可以早获胜利,那么,对于人道的原则仍是不悖的。

  我们对于这种生死的战争中,对于战争宣传的问题,所采取的态度,不过是如此而已。

  如果那些居高位的人能够明白了上述的各点,那对于这种武器的方式和运用,当然不致踌躇不决,莫衷一是:因为宣传不过为一种武器而已——若是这种武器落在一个善用这种武器的人的手中,这武器真是一种可怕的武器呢!

  一切的宣传,都应该求其通俗,并且还须在宣传的人群中,还得顾到知识最低下的人的接受能力。

  所以,我们要使接受宣传的人数愈多,那么宣传的知识标准,也就愈宜降低,要是我们宣传的目的,是在使全国都受到影响——例如要使战事贯彻到底的宣传——那就愿当极端的当心,必须避免陈义的过高。

  群众对于宣传的接受力极为有限,而且理解力也很薄弱;他们又是大都健忘的。

  这样,一切有效的宣传,必须限于数点,而用标语的形式来宣传,务期每个人都能知道任何标语的命意。

  要是牵涉过多,而一不顾此项的原是,那么宣传的效力,反而易于涣散,因为人民对于所宣传的事,实在不能去融会或是记忆的缘故。

  而且它本身的力量,到底也因微弱失掉了。

  比方把敌尽量给以滑稽的描写,像德奥滑稽报纸所用的一种宣传方法,实在是根本错误的,因为我军有一天实行和敌人肉搏的时候,那么,他们所获得印象必定完全相反,因此自己会遭受到一种惨报;

  德国的军士,亲见到敌人抵抗力的时候,他们觉悟到被那些虚构事实的人所欺骗了,这不但不能增强,而且不能保持其敌气同仇的心理,结果是德国的士兵,就在这错误的宣传之下惨败了。

  反过来,英美各国他们对于战争宣传,在心理上说是正确的,他们各向其人民暴露德国人是一种斐族,为匈奴,而且使每一个士兵,对于战争的恐怖,早已具有准备,所以临阵而不会沮丧,他们在前线所碰到的最可怕的武器,不过是证明了他们所听到的不错而已,因而相信他们本国政府的言论是真确的,同时也增加其对于敌人的愤恨。

  他们的宣传是这样的,所以英国的士兵,对于从本国所传到的消息,从不感觉到虚实,而德国的士兵,竟把国内消息看作纯粹的虚妄而不再信仰了。

  假始有一张广告,要宣传一种新制的肥皂,它的宣传方法,盛赞着别的肥皂的很好,那么,我们对此广告将怎样?只是摇首叹息而已。

  所以当讨论到战争发生的责任问题的时候,说德国对于战祸的爆发,也应该来负一部分的责任。这实在是根本错误的,而正常的办法,就是应该把大战责任完全加到敌人的身上去;即使和事实不大符合,也要把它当做真实的情形来看待。

  因为,敌我两方违法行动的界线,并不是一般群众所能辨别的。

  大多数的国民,他们的性质和见解,极类女性,他们的思想和行动,受到情感支配者实多于受到理性的支配者。

  但是,这种情感,并不复杂,而且是很单纯的。

  他们的变化不多:不是积极便是消极,不是爱便是恨,不是真理便是谎言,永不会是非各半的。

  英国的宣传,便是善于这种的事实。

  所以在英国,绝没有模棱两可的而引人误会的措辞的。

  英国对于群众情感的幼稚,已经能有彻底的了解了,所以他们对于战争恐怖的宣传,十分投合战事的情形,而且巧妙毒辣,使前线的士兵,就是在惨败的时候,也仍能保持着他们作战的勇气;

  再宣传说德国人是大战的唯一戎首,这种卑污无耻的谎语,以及他们宣传的方法,实在早已计及到群众天赋的情感和极端性,所以能够获得了国民的信任。

  方法的改变,不应该去改变了宣传所要实现的要点,它的目的,胯应始终如一。

  标语固不妨从多方面来加解释,但是无论怎样的解释,应该和标语的本意一致。

  要使宣传的功效得到切实一致,这是唯一的方法。

  不论是商业上或是政治上的广告,其能获得成功,都是因为具有持久性和一致性的原因。

  箸人的宜传方法,便是一个很好的例证。

  敌人的宣传限于很少的几点,而以民众为唯一的对象,并且还坚持而不懈的进行着。

  在大战的全期之中,他都应用其最初认为正确的基本观念和表现方式,而毫不有所更改。

  起初看来,好像是强词夺理,谬妄无稽;继接着是令人有不快之感,结果是令人深信不疑。

  四年半的大战终止了,德国爆发了革命,而革命的口号,实在是发源于敌人的战争宣传。

  还有一件事英国人所明白的,就是这种斗智的工具,唯有多多利用,才能获得成功,苟若获得了成功,那便是能获得厚大的报酬。

  宣传,在他们看来,这在是一种无上的武器,可是在我们看来,这实在是失意政客谋生的末路,以及无名英雄栖身的微职。

  总之我们的宣传,成效终也真等于零。

 



 

 


第七章 革命


   一九一五年的夏天,敌人的传单,开始由空中而传入了我们的手中。

  虽然它的措词各不相同,但是它的内容差不多是千篇一律,不外说德国的困苦有增无减,大战将永无休止地时候,而胜利的希望则日渐减少,国内的人民大家都切望着和平,但是“军国主义”和岂萨(Kaiser)(指德皇)是不允许;

  全世界——对于这件事十分明了的——并不是为反对日耳曼民族而战,纯粹是反抗那唯一负责的德皇一人而战;

  所以如果不把人类和平的矛贼除去,大战是不会休止的,大战能够终了,“普鲁士军国主义“能够一旦消灭,世界和平决定可能的,和平实现之后,那么,自由的民主国家也必会欢迎德国加入永久世界和平的联盟中的。

  这种宣传之中,有一点应该加以注意的,就是在前线的各部,凡是有巴维亚士兵的地方,便对普鲁士尽情的加以攻吉,不单说普士是这次大战的罪魁,百且说协约国中,并没有对巴维利亚有一些的仇恨。

  但是,巴维利亚如果始终给普鲁士军国主义尽力,那么,协约国将要爱莫能助了。

  这种宣传在一九一五年就开始有了一些效力,军人中反对普鲁士的情绪,慢慢地增高了起来,——但是当局者从不会来设法加以阻止过。

  到了一九一六年,前线兵士们所接到的家信,大都申诉着不平;显然的,已经对于士兵生了了一种直接的影响,这时候已经不劳敌人再用传单向前线去散播了。

  德国妇女所写的则毫无见识的家信,后来竟葬送了几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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