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后,母皇被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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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后,母皇被抢了- 第1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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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墨啸睁开眼睛,眸中的宠溺显而易见,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镜月未央龇牙咧嘴地戳着他的胸口“报复”:“就是讨厌你……就是要生气……就是、就是——”

一不小心闹腾得太欢了,宗政墨啸的胸口嘶啦一声被扯出了一个大口子,镜月未央明显愣了一下,继而才抬眸打量宗政墨啸的反应。一抬头,却是直勾勾对上了那双写满情欲的深邃黑眸,镜月未央不由得立刻撇开了视线。

目光转而落到了那片结实的蜜色胸肌上,硬朗的胸腔看起来十分有质感,几乎让人垂涎三尺……

略带沙哑的嗓音和着粗重的气息在头顶响起,有一种销魂蚀骨般的性感。

“……想要吗?”

夹杂着几许不怀好意的戏谑,却是比春一药还要蛊惑人心。

镜月未央只觉得心头“轰”的一声爆炸开来,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涌上脑袋,即便再也顾不上其他,低吼了一声小兽般狂野地纠缠起来,什么国家大义,什么阴谋阳谋,什么演戏伪装……都他妈等爷爽够了再说!

有着情感洁癖的某人长这么大也没碰过一个女人,因而对于男女之事并不是很了解,但即使如此,宗政墨啸也知道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有些不太对劲……

不过,难得小央儿热情似火,他求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拒绝呢?

只要她开心,自己委屈一点没什么的。

宗政墨啸如是想。

于是便强忍着冲动乖乖地躺好,任由镜月未央狂乱地撕扯衣衫,在他身上又是抓又是挠的,直到镜月未央累得香汗淋漓,再也忍不住压低嗓音狂吼了一句:“你他妈是石头吗?好歹给爷动一下啊!见过懒的没见过这么懒的,你大爷的想累死劳资啊!”

被镜月未央劈头盖脸吼了这么一嗓子,某人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旋即翻身将镜月未央禁锢在双臂之间,深邃的黑眸里是浓郁得化不开的情愫:“央儿……这一生一世,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纵然脸皮厚如镜月未央,此刻也禁受不住鬼王殿下如此情深义切的表白,忍不住老脸一烫侧头转向一边。

“嗯……”

受到镜月未央的肯定,宗政墨啸便再无顾忌,好像一下子解开了所有的禁锢,就连某些鱼肉之事,都刹那间变得无师自通起来。

这一通就通到了深更半夜,直到两人再无任何气力,唯剩倒在床头喘气的份儿。

宗政墨啸的手臂却还是紧紧拥着怀中的人儿,哪怕是一丝一毫也不肯放松,这种太过美好的温存好像是别人那里偷盗过来的一般,那么的不切实际,又那么地让人沉溺着迷,他甚至有些怀疑这只是转瞬即逝的黄粱一梦。

而在男人怀里假寐的镜月未央此刻却是愈发的清醒,指腹抚在男人背部的抓痕上面,慢慢回味着这一夜的疯狂,有一半是情不自禁,有一半却是她刻意为之。

说到底,她终究是个自私的女人。

不管是误会还是阴差阳错,不管宗政墨啸是不是浪子回头,那日他的一句“对不起”早已让她寒了心,所以就算他竭力想要挽回,她也无法轻易就原谅了他。

更何况这外头还有宗政雪微在虎视眈眈,宗政墨啸不可能会跟她回镜月,而她也不可能会同他归隐山林或者浪迹天涯。

宗政墨啸这次……确实是太过莽撞了。

不过,她喜欢他这样的莽撞。

听到头顶响起男人平稳的呼吸声,镜月未央抽出手点了他的睡穴,继而起身穿好衣服,临走之前俯身在男人的额头轻轻印下一个吻:“如果可以,就当这是一个梦吧……”

“王爷不好了!陛、陛下……”

家丁慌慌张张【手打更新】跑了进来,急切地想要通报消息,却被守在门口的护卫拦了下来,而身后紧跟着就闯入了一队人马,为首之人面色平淡却是不怒自威。

正当家丁急得肝肠寸断的时候,门却适时地吱呀一声打了开。

宗政雪微双眸微微缩起,对上那双清冷而潋滟无比的眼睛。

17、在劫难逃

宗政墨啸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午时,这一觉睡得一夜无梦,回想起昨夜的鱼水之欢,心头自是一阵欢愉,还未睁开眼睛便抬手去搂身侧的人儿,然而手臂在床板上拍了几下,却是空空荡荡,连半丝余温都没有留下。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

睁开眼四下扫了一圈,不仅是床上,连房间内也寻不到人影,甚至连镜月未央的一点遗迹都找寻不到,床榻周围除了他自己的衣物鞋袜,就别无他物,好像镜月未央从未在此出现过一般。

阴幽的眸子逐渐缩紧,弥漫开来一片阴霾。

“来人。”

守卫推开门快步走进,躬身行礼:“王爷。”

却是一个个把头埋得低低的,深怕宗政墨啸责问。

见此情景,宗政墨啸便已猜出了一个大概,原有的侥幸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俊酷的面容立时阴沉了下来,寒着声音发问:“怎么回事?”

“回、回王爷……”那下属估计也知道放走镜月未央的后果有多严重,换成是别人来抢人,他们就是死也绝对不会妥协,可偏偏那个人是他们至尊无上的帝君,别说是他们不敢违抗命令,就是王爷恐怕也不会当面忤逆,否则当初也不会用这种类似于鸡鸣狗盗的法子把人给从皇宫里偷出来,“是……陛下把人带走的。”

“所以你们就任人予取予求?”

低沉的嗓音昭示着男人此刻的怒气已然濒临爆发的边缘,周身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气氛恐怖得有些骇人。

“属下该死!请王爷责罚!”

一群人立刻齐齐跪倒在地,却是挺着脊背不卑不亢,坚持着武者最桀骜的骨气。

“责罚?”宗政墨啸冷哼一声,怒不可遏地抬起腿一脚将跪在最前头的下属踢翻,还是觉得怒火难平,一把抽出长剑架在另一人的脖子上,怒极反笑,“责罚你们有什么用?难道说处死你们人就会回来了吗?一群没有用的废物!连个人都留不住!”

骂到后来,强调渐渐变得有些颓然,不知道是在教训属下,还是在责问自己。

若非是他无能,又如何会将心爱之人拱手相让,又怎么会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为什么那个人偏偏是他的哥哥!为什么……宗政雪微要和他爱上同一个女人?

“王爷,”见宗政墨啸微微压下怒火,跪在边上的一位下属才起身走了过来,从怀里取出一封信笺递到宗政墨啸面前,“这是女君留下给王爷的书信。”

闻言,宗政墨啸劈手将信笺夺了过来,毫不犹豫地一把撕开。

皎白的信纸上字迹娟秀而笔锋硬朗有力,一如主人亦刚亦柔的性格,上面写的字不多,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却是百味陈杂,叫人愈发的难以释怀。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她这是妥协了吗?

像她那样的性子也会选择妥协吗?

是为了什么?

为了她自己,还是为了他?

在他沉睡的时候,宗政雪微跟她说了些什么?

回到秋园,一切都平静得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伺候在镜月未央身边的女婢又换了一批,原来那个冷冰冰的女婢在背叛了宗政雪微又被发现之后,选择了一种极为惨烈的方式当着宗政雪微的面刺穿了自己的胸腔,半跪着死在了宗政雪微的跟前,想以此在他心中留下一星半点的影子。

然而宗政雪微却是连正眼都没瞅上一眼,即便鄙弃地命人收拾残局,此时此刻,他满脑子都是镜月未央微肿的双唇,无法自抑地,介意得不得了。

看到镜月未央回来,候在院子里的绀香不由得一喜,笑着迎了上来:“未央妹妹,可算见到你了,这段时间我都快担心死了……”

“香儿姐姐……”镜月未央反握住她的手,像是犯了错的小孩一样忐忑不安,极力寻求着亲近之人的安慰,盼着绀香能为她挡掉身后那个男人的些许怒气。

不过,她显然是想多了。

论身份地位,绀香在宗政雪微面前连根小指头都算不上。

“出去。”

只是简单的两个字,绀香就不得不苦着脸退了出去,满脸的无奈加歉意,还有一个类似于“你好自为之”的眼神。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镜月未央顿时有种天都要塌下来的感觉,感觉到从身后传来的阵阵寒意,浑身的皮肉都忍不住收紧了起来。

眼见着宗政雪微一步一步逼近,镜月未央心惊胆战地一步一步后退,不小心一脚踩上自己的裙摆绊倒在地,慌忙转身的时候衣服又被边上的花架勾破了一个口子,瞬间露出胸口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还有点缀其上密密麻麻的艳丽而又刺眼的红痕。

“我……”

对上宗政雪微那双几乎要吃人的慑人双眸,镜月未央心头一个咯噔,直道,完了……

宗政雪微倾身逼近,俊秀的眉毛此刻斜斜挑进鬓角,锋利得像一把见血封喉的刀,看着镜月未央惴惴不安的模样,却是轻声笑了起来,只是这笑比发怒还要恐怖万分。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我……”

镜月未央使劲往后退,恨不得嵌进地缝里去。

“你要是真的有那么喜欢他,怎么舍得跟我回来?难道是怕我对墨啸不利?呵……”此时的宗政雪微已然丧失了冷静的能力,本该温润如玉的面容酷寒得像是冰冻三尺的寒潭,光看着都让人冷得发颤,镜月未央完全找不出任何可以开脱的借口,也没有机会开口,“幸好你跟我回来了,否则,我也不知道那种时候会做出怎么样的举动……”

“你……”

“不过,既然回来了,是不是也该表示一下你对朕忠诚?”

镜月未央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宗政雪微,或者说宗政雪微从来不曾对她动怒,这个一向没什么耐心的男人,确实是对她忍耐到了极点。也正是因为他对她好过了头,所以才会让她变得肆无忌惮。

而现在,她把自己逼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她也不打算逃走。

闭上眼睛,镜月未央扭过头,静静地等着宗政雪微的凌迟。

俗话说女人最强大的武器就是自己的身体,如果能让这两个默契无间的兄弟彻底分道扬镳,那么身为一国之主,做出点牺牲也是应该的,只要宗政雪微做得不是太过分,她倒是很愿意跟这个男人春风一度。

毕竟,谈不上爱,却也是曾经心水过的男人。

然而等了良久,却不见宗政雪微有动静,镜月未央不由得微微撑开一道细缝,便见对方直勾勾地一直盯着她看,好像用眼神就能直接吃了她似的。

敌不动,镜月未央自然不敢擅动。

终于,在扭得脖子都快抽筋的时候,宗政雪微俯身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出门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她一路穿过庭院,最终两人一起跨进了温泉池里。

男人修长的手指裹挟着暖流探入衣襟,一寸寸地抚上她的肌肤,引得镜月未央一阵阵战栗,身体很快就变得又酥又麻,软软地提不起气力。

刚刚经过欢爱的身体又特别的敏感,即便男人的手法生涩而无技巧,那种独属于男性的气息也足够唤起肌肤的感官,镜月未央咬着唇瓣,一瞬间生出想要逃跑的冲动,但最后还是硬生生忍了下来。

听到镜月未央低微的呻一吟,宗政雪微即便加重了指尖的力道,一边笑着凑到她的耳边:“才这样就受不了了吗?呵……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心要诚实得多了,其实你是喜欢我的吧?还是说,但凡是个男人,你都没有办法抗拒呢?”

不理会宗政雪微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讽刺,镜月未央靠在墙壁上,尽量支撑着不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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