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公子2之一世枭雄 (已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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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公子2之一世枭雄 (已太监)-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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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定不是马云或者荣智毅这些福布斯榜名列前茅地人。琅琊不是笨人;已经听出纳兰殊清的话中意思。

    他的名字是崔问道。

    纳兰殊清哈哈一笑;道:一个恐怕杭州城里家产破亿地所谓上流人士都没有听说过的人。事实上这个人才是真实的浙江首富;可能够知道他的名字的却寥寥无几;低调到可怕啊。这种大家族出来的人确实称得上是贵族;谁说中国没有富过三代的贵族?!汝南崔家;已经足足富甲东南五代人!

    苏北傅家;汝南崔家。琅琊喃喃道。

    不过你放心;偏居一省的傅家还不能跟汝南崔家这种大家族媲美;傅家虽然在江苏北部极有分量;可走出江苏就没有什么话语权;红豆外公之所以订下这门娃娃亲;无非是想巩固他苏北土皇帝的地位;其实这就是他比不上广东那位老人的地方;能够把持一省大权长达十年数年;很多时候都敢叫板中央!再看苏北;唉;忽略政治制衡下的小政府;很容易像去年地伤害那样树倒猢狲散的。';纳兰殊清感慨道;只不过这些话他是不会说地;一来没有资格教训纳兰红豆的外公;二来人微言轻的他就算说一百遍也没有用也没有谁会听。

    傅家那人如何?琅琊觉得这一点才是关键。

    很不幸地告诉你;那个傅家男人人品相貌才学抱负都是上上人选;我之所以答应你跟红逗交往。除了你像当年的我;最重要的还是因为喜欢你;要不是如此;你就算再出类拔萃我都不会同意。事实上我觉得红豆母亲以及她家族不同意你也属正常;我这么说;仅仅是就事论事。纳兰殊清叹息道;这件事着实头痛;如果傅家男人是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是个胸无大志的绣花枕头;那这段婚事也就会没有悬念的撤消。

    确实棘手。琅琊自言自语道。

    很快就进入市区;纳兰红豆终于将老丈人家族地大致情况道出;红豆的外公在江苏省委。她两个舅舅则一个在苏州市;一个在外交部。红豆的两个舅妈家族老头也不小;总之;在苏北;就是一言堂;她外公说什么就是什么。

    因为纳兰殊清在车上的缘故,琅琊开车并不算彪悍,开幕式刚刚结束,几位中国书画界的大师友情出场后便匆匆离开,中国美院的主要领导人和杭州城里地致命艺术家则依旧留在会馆中,见到纳兰殊清到场,一个个打起精神客套寒暄。

    琅琊则早早一个人欣赏起纳兰红豆的油画作品。

    啪。

    肩膀被拍了一下,琅琊转头看着一脸幸福和兴奋的女人,微笑道:“抱歉,来晚了,刚错过开幕式。”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没事没事,你太早来了我还没时间招待你呢。”纳兰红豆开心道,基本上来说她在地场合就有丫丫在,事实上不仅丫丫,齐青欣和吴思媛等一批公子哥和富家千金都赶过来捧场。

    琅琊跟一直关系不算太僵硬的齐青欣点点头,就算打招呼,对丫丫则是你不待见我我也懒得理睬你,当作空气便是,吴思媛在得知这位原本不起眼的市井平民原来是浙大的高才生代表后,便立即对琅琊刮目相看,她正在让人查一查过去几年作为新生代表的资料,她很好奇

    一个能够让苏家女人青睐的这大风云人物为何落魄到这种寒碜地。

    “这个周末丫丫她们也要去江苏,要不要你和她们一起去?”纳兰红豆提议道,一瞥神情古怪的丫丫。“丫丫南京苏州这两个地方都逛了无数次了,还跟我们说什么要逛一逛苏州园林,看一看古都南京,还不是冲着郑信长那个家伙去的。”

    丫丫俏脸微红,却不做声。

    “随便。”琅琊无所谓道。

    “不过我不能陪你一起去,我必须后天就先赶去,有点事情。”纳兰红豆失望道。

    琅琊点点头,脑海中浮出两个家族,汝南崔家,苏北傅家。

第二卷 飞扬跋扈为谁雄 第二十八章 叶家河

    广东,机场。

    一位身材伟岸的男人稳如山站在候机大厅中,颇有八风不动的意境,淡看人世的慵懒中带着一丝不为人知的坚毅,微微凌乱的头发,随意的打扮,寻常人看来顶多也就是个白领阶层的男人,他两指间夹着一根烟,却始终没有点燃,等到出口处见到那熟悉的身影,这才将烟放入烟盒,快步迎上去,走向一位明明没有傲气却偏偏让人觉得拒人千里的女人,一身得体的职业装,算不上昂贵奢侈的品牌,却能够穿出她的超然气质。

    她一出现在机场,原来略显嘈杂的候机大厅顿时人声沸腾,许多人涌向这位气质极佳的绝美女人,只是这些人眼中并不是那种男人看美女的惊艳眼神,而是一种发自肺腑的尊重和敬爱,这些人并没有一股脑乱哄哄挤到女人跟前,而是在她身边两米外很克制地停下来,异口同声道:“欢迎市长回家!”

    女人心中一暖,笑着点点头,原来那股冷傲也是如冰雪消融。

    随着“欢迎市长回家”这句话响起,整个机场大厅顿时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把人流吸引到以女人为中心的***,***越来越大,许多二楼在餐厅进餐可以检票的人也都第一时间趴在栏杆上,一个喊“杨市长,杨市长”。

    整座广州机场彻底喧闹起来。

    伟岸男人不懂声色地站在女人身后,神情温暖,他像是一个习惯了守候的男人。

    被称作杨市长的女人朝二楼的人挥了挥手,她脸上的笑容和熙而真诚,并没有大气官腔,没有装出职业性的微笑。

    她曾经是这座省府城市的市长,一做就是整整做了十年,凭她的政绩和后台本来可以更早调入它省作为一二把手,可她依然事必躬亲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十年,如果说最能够牵动广州市民心情和舆论的,一定是这位市长的升迁。谁都希望她升迁,恨不得她做中国最大的官,可谁都不希望她升迁,因为不舍得她离开。

    作为中国最年轻的中央委员,他三年前便由广东省省委副书记已经晋升为天津市委书记,这是一个门槛,许多省委大员们一辈子都迈不过去的大门槛。对中国政客来说,这便是一次鲤鱼跳龙门,跳的过去,便极有可能一鸣惊人,跳不过去,便是一辈子地方官的份。

    几个领导能够像她这样偶然出现在一个场所就引发轰动?几个领导能够在调入其他省市任职回来后仍然被无数市民群众围绕起来?

    杨姓女人和身边的市民一一握手,没有高谈阔论说些官话,都是谈些最贴近生活的细节问题,菜价涨的如何,劳动保障执行如何,她为官并不崇尚曾国藩那种厚黑学,只是牢牢记住了父亲在她第一次进入党校进修时的一句话,当官不为民不如回家卖红薯。

    等到她走出机场,一段不足两百米的路程,足足走了将近一个钟头。

    男人始终守护在她身后,一言不发,沉默而执着。

    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往往有一个伟大的女人,那么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那个男人,是窝囊,还是伟大?

    诺大一个省,都知道他是杨市长的老公,却不曾以为杨市长是他的妻子。

    悲哀?幸运?

    神情温暖的男人只是为她打开车门,车速不慢,却很稳当,杨姓女人坐在副驾驶席上,浏览手中几分关于天津大经济区构建蓝图的材料,

    许久才放下这些资料,揉了揉太阳穴疲倦道:“把我叫回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晴歌刚到家。”男人轻柔道。

    “晴歌?”女人轻轻皱眉,随即神情巨变,猛然转头,眼睛死死盯着男人那张同样憔悴三年的脸庞。

    “她说无道没有事情。”男人温暖一笑道,虽然那张二十多年来极少起过大波澜的脸庞依然平静,却可以感受出来他也是重重松了口气。

    女人一愣,继而咬紧嘴唇,把头转向车窗。

    她心中原本被压抑的情感似乎像是切开一个口子,随时有可能爆发,但她只是安静的流泪,许久,轻轻抹去泪水,道:“如果无道真的回不来,我还会像二十年前那样恨你,再恨二十多年。”

    “还会恨我就好。”

    像是承载太多负担的男人听到这句话后非但不哀伤,反而还有种庆幸,他闭上眼睛,闭上眼眸前有一种倦极的颓废。

    紫枫别墅。

    叶晴歌望着神情紧张的女人,端着茶杯,喝着极品铁观音,心中感慨天下父母心,这样一个鹤立(又鸟)群的女人,却依然把全部镇定抛到脑后,再望了眼男人,他更是叹息,江山和美人同时可以拥有,却为什么舍却江山?

    “无道这三年都跟着我,只不过身子受了点伤,加上有个叫澹台经藏的女人时刻纠缠,我只能带着他全国乱跑。”叶晴歌柔声道。

    女人此刻再不是ZG南方最显耀的政治新贵,那个叫杨凝冰的杨家强势女人,而仅仅是个牵挂惦念自己儿子的母亲,她本想开口问为什么不让她和杨家叶家两个家族来保护,但终究不是寻常女人,想到能够让叶晴歌忌讳的女人,兴许根本就不是常理可以判断的人物。

    回来就好,没事就好。

    杨凝冰眼镜通红,见叶晴歌并不再打算说些什么,独自来到书房坐下,凝视桌上摆着的那张一家三口的全家福照片,望着照片上还是个六岁孩子的叶无道,眼泪再也止不住。

    再Z治铁腕的女强人也是心地柔软的母亲。

    客厅中,等到杨凝冰离开,伟岸男人那原本慵懒闲适的神情迅速如鲜花凋零,微微颓丧,深沉的倦怠,虽然看上去依然如他这二十年来玩世不恭,却有种让叶晴歌惊愕的颓败感,也只有她看得出来他这根本就是负伤的姿态。

    “你这个做姑姑的不轻松,我这个做他父亲的自然也不可以偷懒。”男人淡然一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那根已经掏出来的烟放回去。

    “是他?”叶晴歌语言森寒,手中把玩着那枚银色的凤凰耳环。

    “不是。”

    男人耸耸肩,自顾自倒了一杯茶,跟着她喝了二十年,虽然还是喜欢喝最烈的酒,既然凝冰说烟不能抽,可手又不能闲着,于是只能喝茶,随意喝了一口,道:“我倒希望是那个男人,这样也就能彻底断了后顾之忧,不过可惜不是。”

    叶晴歌也不再追问,捧着茶杯道:“无道的身子可能需要调养些日子才能完全好起来,完全痊愈的话时间要更久,不过唯一头痛的就是他的记忆,你也知道我知道点旁门左道的中药方子,这三年我一直在抑制他的记忆,如果不是这样,依照他的性子,是duan然不会跟着我东duo西cang的。虽然我来这里前已经开始让他吃另一份中药,可近期内什么时候完全恢复,我也不敢保证。”

    “三年都等下来了,还在乎这么点时间吗?”男人释然道,喝完一杯茶就不再碰茶杯,茶是好茶,可对男人来说,终究是淡了点。

    “你可以等,可不代表他的女人能等。”叶晴歌摇头轻声道,带着些许笑意,这话如茶一样意味深长。

    “是啊,雪痕这孩子已经到上海了吧,连广州都不来转一下就为了能够早几个钟头见到他,唉,这傻孩子,真是上辈子欠我那兔崽子的。”他一说起叫雪痕的女人,原本憔悴的神情流露出温暖灿烂的清浅笑意。

    “对了,雪痕和无道的孩子叫什么?是男是女?”叶晴歌柔声道,绕是她这样的女人也不禁一脸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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